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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带头的说:“我们和刀疤哥,一直都是死对头,原来是刀疤哥叫你们几个娘们来闹事的呀!”
叶浅予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你们误会了。”
长松帮的不听,直接说:“把这几个人给我抓起来,回去好好审问,我倒要看看,刀疤哥是想干嘛,说好各自的地盘做各自的生意,他现在是想吞了我们霍爷的地盘啊!”
长川辰彦连忙将叶浅予拉到自己身边护着:“你们长松帮的,也不要随便抓人。”
高柏青也说:“这是误会,这些都是我朋友,跟我闹着玩的。”
长松帮带头的说:“高二爷,您是常客,本来这面子要卖您的,可是您刚刚也听见了,这女子说她跟刀疤哥很熟,那我们就要怀疑她此番闹事的目的的。”
叶浅予说:“如果我真是刀疤哥叫来闹事的,我还会自报刀疤哥的名号吗?”
“如果你们只是闹着玩的,那刚刚的枪声可是真的,你们拿性命闹着玩啊!”说完还是下令手下将叶浅予一行三人抓起来。
李卿卿今晚正在气头上,看见长松帮的人出来管事,心生不悦,直接就对着长松帮的人开枪了。
这下算是激化了矛盾,现在混乱不堪。
叶浅予本来就大病初愈,身子骨虚着呢,被这样的混乱场面一闹腾,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了。
长川辰彦在混乱中,一边抵挡长松帮的弟子,一边拉着叶浅予想突围。
僵持了许久。
突然一队军队过来,全部长枪对准长松帮的弟子,随后,英姿勃勃的沈冠廷走了进来。声音清冷的说:“什么人大半夜的还在扰乱邑州城里的治安。”
一看来了这么多军队的人,长松帮为首的懦懦的说:“沈大帅,这些小事,何足让您亲自出马呢!闹事的人,我可以解决。”
沈冠廷压根就没听他在说什么,而是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叶浅予。
叶浅予那病容满面的样子,让沈冠廷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高柏青拉着李卿卿走到沈冠廷身边说:“我和卿卿小打小闹,不小心惊动了长松帮的兄弟。”
沈冠廷语气淡淡:“你们两个小打小闹?又是惊动了长松帮,又是惊动了军队,这动静果真是小啊!”
高柏青和李卿卿都无言以对。
长松帮的看见沈冠廷带着军队过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跟沈冠廷客气了几句,就带着人撤了。
叶浅予始终没有跟沈冠廷说话,也没有正眼看过他,而是拉着李卿卿说:“我们回去吧,太晚了,师父师母会担心的。”
长川辰彦则紧紧跟在叶浅予身边。
沈冠廷挡在叶浅予前面说:“夜深人静,你们回去不安全,让我的军队送你吧!”
叶浅予苍白的脸露出穿苍白的笑:“沈冠廷还要不要你的军队拿个喇叭,一边走,一边喊,送弃妇回家?”
沈冠廷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让军队送我,不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你沈冠廷的弃妇吗?”
沈冠廷看着她,不发一言,直接抱起她往外面走。
叶浅予都不想挣扎,而是声音冷漠的说:“沈大帅不是要迎娶新媳妇了吗?还对我搂搂抱抱,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齐人之福?”
沈冠廷说:“你病成这个样子,我也享不了你什么福吧!”
叶浅予又冷笑:“沈大帅要享齐人之福,那还不容易,只要你一句话,多少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你。”
“可是我只是享你的福。”
叶浅予:“。。。。。。”
看着沈冠廷抱着叶浅予离开的瞬间,长川辰彦仅仅握住拳头,这一切都是他的,他一定会全部拿回来。
第七十五章 戚锦()
最近的时局一直不太稳定。
上次邑州军和豫军为争夺火车站那一仗虽是赢了,可火车站最终还是被日本人占有。
日本人一直在扶持邑州军和豫军之间左右摇摆,做足墙头草。
上次渔翁之利得到火车站,邑州军也不好发难,这次又提出要开矿,设厂,移民。一度和沈冠廷闹得很僵,日本人的野心可见一斑。
此时,为了中央政权,直系军阀又要讨伐邑州军。
沈冠廷是焦头烂额,集结兵马要全面应战。
自那天沈冠廷把叶浅予送回回春堂,叶浅予就离开邑州,和李卿卿跟着李三月回淞州了。
淞州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平静的,但叶浅予还是忍不住每天关心邑州军和直系的战事。
李三月见叶浅予看报纸看的入神,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报纸说:“这邑州军和直系这一仗,你怎么看啊!”
叶浅予倒了一杯茶,假装漫不经意的说:“我又不懂战事,怎么知道呢!”
李三月笑了笑:“你不懂战事,可是每天拿着这报纸翻来覆去的看啊!”
叶浅予不知道怎么说。
李卿卿走过来,毫不客气的说:“还不是看沈冠廷是打赢还是打输。”
叶浅予撇了一眼李卿卿:“高柏青这次也参加战役了,听说他可是第一次上这种真枪实弹的战场。”
李卿卿一脸不屑:“那个贱男人上不上战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他的生死,与我无关。”
李三月捶了捶胸口:“你们两个真是没出息,我把你们俩带回淞州了,心还在邑州。我看我这小庙是容不下你们两个了,你们俩现在去邑州吧!”
李卿卿假装听不懂的样子,说了一句:“我看娘做什么好吃的。”
叶浅予则轻叹了一声:“师父,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呢!”
李三月“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烟:“高家痛失高柏宇,也算是得到报应了。接下来还有何家,宋家。”
叶浅予心里实在不踏实:“如今战事频发,有日本人过分逾越,如今直系又讨伐邑州军。我心里很乱。。。。。。”
李三月乍然间抬头,那一瞬间眼中闪过的凌厉,让叶浅予心中一惊。紧接着说:“那些家国大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只是兰家的女儿,为的是帮你父母报仇。至于什么日本人的逾越,直系的讨伐,这些统统跟你没关系。想想你家人的惨死,一百多条鲜活的生命,顷刻间变为枯骨,他们的冤屈你不去伸,谁替他们伸。就拿宋家来说,当年要不是得到你们家那些古董,现在的生意能做这么大吗?你们兰家当年在淞州乃至北方都是有名的富商家族,如果兰家未灭,你如今也还是不谙世事被父母疼着宠着的大小姐啊!”
叶浅予握住茶杯的手,不由得多使了几分力道,心中的恨便又蔓延了几分:“我知道了师父。”忽然又道:“最近也是很奇怪,我那嚷嚷着要三十万银子的姑姑姑父,最近没出现了,不知道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了。”
“你不用管他们,据我所知,你那个姑父贾有才,年轻时候就不学好,典型的纨绔子弟。但是那门亲,是你爷爷在世时定下的,你父亲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你姑姑嫁过去。还有那个贾有才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倒是一流,和你姑姑死不了。再说了,你现在想起你们兰家的宝藏在哪里了吗?就算真的想起宝藏,你又是否愿意拿三十万俩银子给他们呢!我可告诉你,一旦你给了三十万,那个贾有才绝对就会粘上你了,他可是个无底洞。”
叶浅予沉思了片刻:“师父,你真的我们兰家真的有一个巨大的宝藏吗?”
李三月眯着眼睛:“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未曾听你父亲说过?”
叶浅予摇摇头:“听我父亲说过,可我父亲也说,兰家宝藏一直是祖上传下来的话,到底有没有,他也不知道,从来没有见过。”
“我之前听你父亲说过,你们兰家世代相传一个藏宝图,根据那个藏宝图,就能找到宝藏的位置。”
“藏宝图?我不知道什么是藏宝图啊!”
李三月有些急促的问:“你父亲临死之前,没有告诉你藏宝图吗?”
叶浅予仔细想了想:“我依稀记得,那天场景很混乱,父亲倒在血泊之中,拉着我的手,说,藏宝图就在。。。。。。就没了气息,他没有说出藏宝图在哪里?”
“不可能,你仔细想想。”
叶浅予被李三月如此急促的追问给问懵了,不知道如何作答。
李三月也意识到了叶浅予的样子,恢复了平常,笑说:“为师是不想看到你们兰家流传百年的宝藏就此消失啊!更何况,要是那张藏宝图落入日本人或者其他外国人的手中,那岂不是更加的令人痛心。”
叶浅予点点头:“师父说的对,如果真有一张藏宝图,绝对不能让别国人找到。”
“所以你在报仇之余,一定要尽快找到藏宝图。”
叶浅予点点头,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是什么事。
李三月又说:“你这次又有生意了,托你续命的,叫戚锦,你收拾一下去邑州吧!”
“戚锦?什么人?”
“她原本是前清一个官宦人家的格格,后来家道中落,被人收养,训练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然后送去勾引宋家的宋莳荆,以用来窥探宋家的消息。没想到她真正爱上了宋莳荆,不愿意再做细作,就被她的主家下了慢性毒药。现在已经生命垂危了,找到我们。”
叶浅予在沈家的时候,也听说过宋莳荆有个红颜知己,为了那个红颜知己,宋莳荆还退了父母定的一门好亲事,为此宋家父母大发雷霆。
曾经她还羡慕过宋莳荆的红颜知己,可以得到这样一个有情郎,此生足矣。
宋家别墅建在邑州郊区,宋家人不参政,不要权,完完全全是个商人,与沈家来往不是很密,所以叶浅予也未曾见过那个宋莳荆的红颜知己。
第二日,叶浅予就前往邑州,这次并没有叫上李卿卿一起,但是上了火车的时候,叶浅予才发现,李卿卿也在火车上。
叶浅予还有些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李卿卿得意的说:“你和我爹说的话,我全听见了,说好我们是一辈子好姐妹,要同进同出的,你去邑州怎么可能不叫我呢!”
“那师父师母知不知道你跟我一起去邑州?”
“没有当面说,只留了一封信。”
叶浅予轻笑:“你去邑州,真的是想陪伴我,还是担心高柏青呢!毕竟邑州随时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李卿卿嘀咕了一句:“我才不要打听他的消息。”便将头看向外面了。
叶浅予也不再说什么。
下了火车,叶浅予才刚刚走了几步,就被长松帮的人拦住:“大小姐,我们刀疤哥有请。”
叶浅予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自然对倪云臣没有什么戒备和敌意,便跟着长松帮的人前往倪云臣的住处。
一进门,倪云臣似乎在和什么人置气,东西摔了一屋子,但是一看见叶浅予,脸上便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意盈盈的说:“大小姐,你回邑州了。”
叶浅予环顾一圈,说:“你这是?”
倪云臣朝佣人大吼:“还不快把东西收拾好。”然而又温和的对叶浅予说:“大小姐,一路劳累,饿了吧!我让下人去做。”
李卿卿在一旁酸酸的说:“我也饿了,怎么没人关心我一下。”
倪云臣笑了笑:“饿不着你,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