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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华恬很快将话题拉了回来,
“我让她生不如死,活着慢慢受折磨,并非是小时被她虐待。而是她收了李贤哲的银子,养废我三兄妹不成,又想买凶杀人!”
钟离彻听到这里变了脸色,“此事怎么扯上李贤哲?十年前李贤哲便和沈金玉联系上,要置你们于死地了?”
“这是我那个婶婶亲口告诉我的,是我用我二姐姐身上中毒为要挟,再三确认过的。她不可能骗得到我。”华恬缓缓点头说道。
钟离彻皱起眉头,默默回想着什么。
十年前他也就十岁,只记得那时候李贤已经是中书舍人了。李家既是陇西的一流世家,又是朝廷重臣,李氏子弟一向受人赞颂。
“可查清楚他为何要害你们三人?”钟离彻想了一遍,到底想不起来关于李贤的事了。他那时年纪小,不怎么关注李贤。
华恬摇摇头,“查不出来,不过肯定与世家之间的争执无关。……当年要不是叶师父和蓝妈妈,只怕我兄妹三人早就生死了。”
说话间想起上辈子三兄妹惨死之状,语气不觉带上了悲伤。
“李贤!”钟离彻咬牙切齿,一拳打在一旁的案上,整张案桌一下子散了架。他剑眉竖起,俊目圆瞪,看向华恬,“怎地却从不见你们针对李家?”
若是入京后华家有风声针对李家,他也能查到丝毫,到时联手,不愁对付不了李贤。
“我们要将背后那人引出来,所以不但没有针对李家,还向圣人举荐,让他进入翰林院。”华恬苦笑,转而眼一眯,满眼杀气,
“当初我大哥二哥在城外遇袭,也是背后那人的手笔。这次我大嫂和侄子遇袭,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想来,对方是要将我华家屠个满门才会罢休。”(未完待续)r466
540 蜜月缱绻()
钟离彻一听这屠满门,想到华恬亦是华家之人,心中又惊又怒,当即站了起来。
华恬见他怒极,忙伸手将人拉住,道,“莫急,我今日告诉你这些事,是要和你一起找出背后那人。”
被华恬拉住了,钟离彻心中仍是恼怒不已,心中已经闪过一千个找李贤报仇的法子了。华家不便出手,他伪装成寻仇出手,总不会有事罢。
不知道钟离彻已经想了这么远,华恬又道,“德妃曾经对我出手,要毁我闺誉,进而牵连华家。所以我怀疑背后那人,与德妃和申王有些关系。”
钟离彻听到这里,忙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华恬这么说,是想从他这边得到情报印证了,所以他不能冲动行事。
将心中的愤怒压下去之后,钟离彻回想起经过自己手中的情报。只是他过去常年羁旅在外,回到帝都,也多是处理与华恬相关之事,旁的都不大关注,半晌还是毫无头绪,
“我这里暂时想不起有价值的情报,但是叫茴香查一查必能查出蹊跷来。若你不介意,我便让茴香将情报都带去华家。”
华恬点点头,双目凝视着钟离彻,“我自是不介意的,只怕你介意罢了。”
钟离彻双目一亮,一手将华恬抱住,凑近她耳边吹气,声音沙哑道,“我若介意,恬儿该怎生让我不再介意?”说着,已是忍不住,一口啃上华恬的耳垂,厮磨起来。
被舔着耳垂,华恬浑身一震。嗔怒起来,“你、你怎地……眼下还是白天……你……”
“没事,人都被使开了,到了晚膳才会回来。如今偌大庄子,只得我与你,做什么都无人得知……”钟离彻声音越发暗哑,华恬听在耳里。竟浑身发软起来。
可是即使她脸皮不算薄。面对着天光白日,终究羞涩难当,很快挣扎起来。“别……别……不要……”
可惜才说了两句,已经被钟离彻吻上来堵住了嘴,很快便迷了神智,任由钟离彻为所欲为起来。
若是有人在园中。必然能看到一男一女在窗边面对明媚夏光,嗯嗯啊啊地做那些羞人之事。
晚膳前。华恬幽幽转醒,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放在腰间。她动了一下,感到身下的异样,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一把将钟离彻推开。
一推开,“波……”的一下,羞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华恬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他怎能、怎能仍旧待在里头……
钟离彻被华恬推开,远离了温暖湿润的所在。大是失望。他抬头一看,见华恬脸色潮红,目含春水,露出在外的肌肤通体雪白,忍不住心中一荡,又再次激动起来。
“恬儿……”他凑过去,语气无限缱绻。
可惜华恬气在头上,哪里还肯吃软,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命令钟离彻即刻起身。
当初三朝回门,被蓝妈妈和周媛那般说,她丢脸丢到不忍直视,一直未曾算账,此番他竟还敢造次!
钟离彻已经兴起,可是华恬态度坚决,最后他不得不哀嚎着披了衣衫起身,到屋后满是冷水的浴池里下火去了。
见钟离彻离开,华恬心中很是松了一口气。若是钟离彻坚持,她终究是拗不过他的。幸好黑脸将人镇住了,不至于太过难堪。
只是这么一想,又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已经不顾礼教白日宣|淫了,难道还不够难堪么……
因为丫鬟不在这里,不能叫人抬水来擦身子,华恬也不敢等钟离彻回来提水,只好穿上了衣服,打算摒退了丫鬟用完晚膳再去沐浴更衣。
衣衫穿上了,她走出卧室。可一踏入明间,脸又热起来。
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方桌和窗台,终究还是不放心,走到方桌旁看了看,又到窗台上看了看,确保没有什么,这才臊着脸到一旁坐下。
想起下午和钟离彻所做的孟浪之事,华恬捂住了脸,背对着案桌和窗台的方向,再不敢瞧。
很快钟离彻换上衣衫出来了,见华恬坐在一旁,便抬头看了看天色,问道,“已差不多到晚膳了,可是饿了?”
“自是饿了,你快去命人备下晚膳,我歇一阵便过去。”华恬背对着钟离彻,并不敢回头。
见华恬说话却不回头,钟离彻俊目一转,目光扫过案桌和窗台,脸上浮起暧|昧的笑。他挺了挺身躯,走到华恬身旁,从背后环住华恬,凑过去嗅了嗅,低哑道,
“宝贝儿,你身上还有我的味儿……”
轰——
华恬只觉得浑身都被火烧着了,她腾地坐起来,涨红着脸,拿起一旁放着的镇纸对着钟离彻就扔过去,“混、混、混蛋,你、你胡说什么……”
见华恬双目怒火熊熊,眼眸比西山上的夕阳还要美丽,钟离彻心驰神摇,却又不敢再造次。看华恬这会子,必定是真生气了。
“乖,别气,我这就命人备下晚膳。”说完这话,钟离彻又快速凑近华恬,亲了一口这才飞快离开。
他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白日拉着华恬胡来已是叫华恬生气了,这回再待下去,只怕新婚期间他便得在书房过夜。
见钟离彻飞快地离开了,华恬脸上仍旧是炙热不已。她双手捂住脸,似乎能够听到脸蛋被烧得“滋滋滋”响的声音。
混、混蛋,方才要再敢多说一句,今晚便叫他睡到书房去。
坐了一会子,钟离彻回来叫,华恬才起身出去吃饭。
一路走来,到了饭厅,没见着任何丫鬟,华恬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来钟离彻胡闹也是有分寸的,竟知道自己顾着脸面,没让丫鬟出现。
吃完了晚膳,华恬被钟离彻牵着回到屋中,见屋后池子里已经备满了温水。便命钟离彻守着,自己下去沐浴。
因为命令从这里下达回到帝都,在帝都又要一起核查再送到这里来,所需的时间不短,所以华恬等着并不心急。
这里果然是个避暑的胜地,山青水流,人却又不多。山间竟然还长了些桂圆和芒果。此间正是时令。果实累累垂在树上。
庄子并周围的山林都是钟离彻的,所以山上的蔬果可以随便吃。华恬爱吃水果,所以日头到山间去玩。边走边吃,倒也趣味十足。
这般过得两日,钟离彻拉着华恬又有了新的提议。
华恬有些怀疑地看向钟离彻,经过来到避暑庄子这么些日子。她算是看清了,眼前这个。便是个常年欲|求不满的货。
本来嘛,她和钟离彻都年轻,血气方刚什么的,她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钟离彻这也太夸张了。几乎是随时随地准备发情,叫她防不胜防,而又确实招架不住。有时想着会伤身。所以硬下心肠拒绝,可是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叫人心软不已,每次从了。
“山上当真更加凉爽,而且我还有惊喜等着你,一起去嘛。”钟离彻见华恬一双杏眼怀疑地看着自己,忙开口劝道。
华恬有些意动,但还是充满怀疑看着钟离彻,“当真更加凉快?当真有惊喜?”
“比珍珠还真!”钟离彻就差赌咒发誓了,“而且我还准备了干粮并各种吃食,若是咱们想做吃的,便亲自做。若是不想做,吃干粮亦可。”
这不就是野炊么,华恬沉吟着,如今的天气野炊,她其实并不喜欢。可是望着钟离彻充满期待的眼神,她又狠不下心来拒绝——真伤脑筋啊!
最后,华恬还是点头了。
钟离彻见华恬点头了,大为高兴,当即命人将早就准备好的大包袱拿过来,拉着华恬兴冲冲便出发。
华恬愕然,惊道,“衣衫还未收拾,怎地如此焦急?”
钟离彻将手中的大包袱一扬,笑道,“我早便收拾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么,华恬心中不妙,可却被钟离彻拉着往山上去了。
两人皆是轻功高手,一路上山都是施展轻功,又有山风吹来,竟没怎么出汗。
到了山顶,跟着钟离彻走了不多久,听到林涛阵阵,华恬心胸也跟着开阔起来。
又走了一阵,钟离彻将手中的大包袱背在背上,伸出粗厚温热的双手捂住华恬的双眼,笑道,“我带你去看惊喜。”
原本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华恬这回当真慎重起来,她原以为所谓的惊喜不过是钟离彻哄自己上来的戏码,谁成想果真是有惊喜呢。
眼上是钟离彻宽大粗糙的双手,身后是钟离彻带着汗味的男子气息,华恬一步一步被钟离彻慢慢推着,往前走。
走了四五十步,听得耳旁钟离彻充满磁性的“到了”,华恬便被带着停了下来。
“这边——”钟离彻从身后以身体帮华恬调整着方向,从旁边看,仿佛是他将华恬抱在了怀中一般。
华恬听着钟离彻的指挥,站好了位置。
慢慢地,钟离彻将双手拿开,口中示意华恬,“睁开眼睛,看向你的前方。”
华恬缓缓睁开双眼,因方才被捂住,双目有些模糊,但已经足够让她看清面前有什么了。
“啊……”充满惊讶和喜悦的声音取悦了钟离彻,他将包袱放下来,宠溺地看向杏眼圆瞪、喜不自胜的华恬。
华恬看了又看,然后回头看向钟离彻,“这是新做的树屋?”
“嗯,咱们才成亲,就该只有咱们两人,好好在外头玩一遭才是。”钟离彻身后轻轻触到华恬的脸颊,柔声道。
华恬笑起来,“我很喜欢,谢谢你。”
她伸手拉住钟离彻的手,开始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