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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冯昭,真实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怜爱她。
就这样把她搂抱在怀里,好生的安慰她,哄着她,告诉也没事儿,就是逗她玩呢。
可此时此刻,萧深还不能这样去说。
他故意的露出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收了夹挟她腰侧的手,拉起她的小臂,嘿嘿道:“我们一起去尝尝果了吧。”
又是不给冯昭拒绝的机会,拉着人就又回到了那堆从树上落下来的果子区里,拽着冯昭一起就蹲了下去,也不嫌脏,伸手抓过一颗落在地上的果子,在自己的衣襟上蹭了蹭,就往冯昭嘴里塞,“尝尝,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棵树的果子应该是最甜的。”
冯昭根本就没机会说不吃,萧深就自作主张的把那颗果子塞到了冯昭的嘴里,迫使她张开了牙齿。
“唔酸”
所有讨伐的话语,都因为这颗果子的阻拦,而变了味道。
冯昭牙都要酸掉了。
她就没吃过这么酸的果子。
得了自由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推开萧深的手臂,另一只手也挣脱了萧深的束缚,快速的拿过帕子,伸到嘴角,把咬进嘴里的果肉吐了出来。
如此还不够,冯昭又背对过萧深,连着冲地上“呸呸”了好几下,像是要把嘴里那最后一点残留的味道也吐尽一般。
萧深真不是有意给冯昭找罪受的,实在是没想到那看似红透的果子,竟然没有完全熟透,还会这么酸。
他有心替她酸回来,可这吃到嘴里的东西能吐出来,味道却吐不完啊。
一时间,他也怕冯昭酸坏了,只能拉着她往前边跑,“我们快点回去漱漱口,喝点茶压一压。”
“萧深”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嘴里酸得直冒水,冯昭一张口,口水就泛滥,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两个字,干脆就闭口不言了。
萧深只当没听出她的咬牙切齿,只放软了声音,加快了步子,对她道:“先别说话,等到一会儿喝了茶,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
姿态放得这么低,再加上冯昭一张嘴,那酸酸的口水就不停的往外冒,这一路,还真就没张口骂他,不过,看他的眼神可不怎么好。
这样的目光,萧深只装作没感觉到,可他拉着冯昭一路进了屋子,守在屋子里的三个丫环可不是盲人,几乎两人一踏进屋子,琼琚她们就察觉到郡主和仪宾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
至于原因,自是没机会问出口,就已经被萧深指使的团团转了。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果子,冯昭连喝了三大盅茶下去,才勉强把酸意压得差不多,一张嘴,也不会酸得口水横流了。
这会儿,她显然有了许多了力气教训萧深,而萧深,也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安静的陪着她,一副随时恭候教训的模样。
冯昭心里暗哼了一声,“还算你识相。”
不过,这会儿琼琚和采蒿还在屋里呢,总不能当着她们的面教训萧深吧?
“咳咳”
忽然,她就卡了下嗓子。
琼琚怕她不舒服,仔细的上前问道:“郡主可是不舒服?”
冯昭到没说不舒服,只是撩了撩眼皮,瞄了眼萧深那边,轻声说道:“你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琼琚瞧见她瞄过去的眼神,恍然明白,笑着点头,“奴婢这就去。”
琼琚一出去,屋里就只剩采蒿了,冯昭就想拿什么借口打发采蒿也出去。
就在她想,还没想出结果的时候,院子里忽然有人唤道:“大公子可在?”
这么唤的,一定是萧深带来的人,听这语气,估计是有事儿禀报。
“采”
“我出去看看。”
抢在冯昭把话说完前,萧深倏的一下就弹站起来,也不看冯昭瞬间黑下来的脸色,一步撵着一步的,很快就出了屋子。
那几乎要奔跑起来的背影,怎么看,都有点像逃跑的意思。
采蒿瞧着纳闷不已,嘀咕道:“仪宾这是怎么了,好像谁在后面追他似的。”
宫里面不许讲什么鬼啊,神啊的,所以,宫里呆过的婢女,说话都很避讳。
要是普通人讲话,粗鲁些的,怕是要说,好像有鬼在后面追他似的。
萧深这一走,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冯昭又不是耳朵不好,自然听见了采蒿的嘀咕,她总不能说,那家伙是怕她在后面追她吧?
只暗暗的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会儿躲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害她担心,害她害怕,又害她吃这辈子都没吃过的最酸的果子,萧深,你行,你等着,咱们走着瞧
激灵
还站在门口的采蒿忽然就哆嗦了一下。
第360章 丑陋()
祭祖,向来都是极为庄重的事儿。
选了一个吉利的好日子,由本村同宗同族的一个长辈主持,萧深虔诚的把冯昭的名字,写进了族谱里,下注,妻。
这一字,由他亲字落笔,那一刻心头涌起的澎湃,在多年后垂垂老矣时,依然记忆犹新。
除了冯昭,还有萧言被写进了族谱。
自然,比起冯昭,萧言这一笔并不显得瞩目,甚至,村里许多人并不知道萧言也是萧定坤的儿子,是萧深的弟弟。
不过,这些人的疏忽一点也不影响萧言的好心情。
因为,在这一天,这一刻,他终于成了有家,有族的人。
不再是被人随便丢弃出去,可有可无的人。
这一刻,他心里分外感激长嫂。
他觉得是这个长嫂进门,才带给了他这样的福分,有机会记入族谱。
也是这个长嫂,才让他终于有机会站到了人前,以萧家二公子的身份,更有机会跟他爹、大哥说上话。
十年春秋,他都快忘了上次跟他爹、大哥说话,是什么时候。
要不是有徐叔陪着他,抚养他,估计,他早就被遗忘在不知名的角落了,或许,也可能被饿死了。
不过,现在好了,他再也不用担心出去玩,被别的小伙伴们取笑,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下人见到他只会碍着徐叔的面子,才会给他几分恭敬。
他是入了宗族的萧家二公子,他要堂堂正正的行走在萧家,行走在定州,让那些不拿正眼光瞧他的人,都重新认识他。
十岁的孩子,身板挺直,虔诚又固执的小脸上,流露出来的坚定,颇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冯昭只是不期然间的看到这一幕,并未多想,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转开了。
等到祭祖的事儿一了,萧深安排了人送萧言回定州,又亲自手书一封给萧定坤,将祭祖的过程,仔仔细细的与他说了一通,看着送信的人出门,这才安排起了随冯昭去淮阳的行程。
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
从定州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祭祖后直接去淮阳,所以,路线,哪里歇息,哪里有景点可以游玩,几乎都在他的脑子里,叫来胡九、高景几人商量,不过是再三确认路上的安全,还有游玩的地方,哪处有哪些特色,哪处又有什么忌讳。
起程的那日,天有些阴,好在没有下雨的迹象。
告别了村里的亲朋故旧,萧深骑着马,跟在冯昭的马车旁边,一行人缓缓朝官道驶去。
这一路,一直往南,越走,温度越高,雨水越多,原本计划的行程,因着雨水都打乱了。
这日,一行人赶不上计划中休息的驿站,萧深便作主找了处干净的客栈包了半边的楼层,让冯昭休息。
原本,她们手上不缺银了,包下一间客栈也不是问题,但萧深深谙树大招风,他们也不是从这儿出发,马上就能到目的地的,虽说带的护卫武功都不弱,但真引来强盗,刀剑无眼的,万一吓到冯昭,就不好了。
因此,路上如遇今天这种情况,他的做法都如今日这般,不过份张扬,又会符合他们对外宣称的客商身份。
南边富庶,往来的运输也频繁,像他们这样的大客商从来不少,偶尔带着女眷出门,也没什么奇怪的。
而且,南方这边不像天子脚下或是靠近北边,在妻室上注重讲究。
南方这边很多商户都因常年在外,回家的时候少,为了身边不空虚,另安一室方便落脚,并不以妾礼相待,而是如平妻一般,俗称两头大。
所以,但就经商路线所走的城镇,客栈的老板见到这样的商户,包下半间楼层,早就习以为常了,甚至,碰到多金好显摆的,还会砸银子包下整间客栈。
对于客栈老板而言,反正银子给的足,招待几个人,总比招待几十人,几百人要好许多吧?
就是伙计们,也乐得轻松啊。
不过,包下半边楼的客栈虽然能保证自己的清静,却不能保证别人愿意不愿意给你这份清静。
就如现在。
冯昭刚刚沐浴完,换了身干衣服,由采蒿服侍着梳头,就听到客栈里面,也不知道是大厅,还是哪层楼,传来喧哗声。
嘈嘈杂杂的,有男有女,一时间,到也难分清在讲什么。
再加上,萧深给她安排的房间,通常都是靠里,偏安静的,若不是外面闹的动静太大,她这边还真不容易听到。
但听到了,又觉得被吵了,冯昭不由的就问起来,“外面怎么回事?”
“奴婢出去看看。”
采颦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这以回禀,然后推门出了屋子。
出去时,还不忘回身把门带好。
琼琚就捧着新沏来的温茶,递到冯昭眼前的梳妆桌上,轻声道:“郡主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茶汤清淡,是冯昭惯常喝的口味。
冯昭沐浴后,口渴,正好拿这杯茶来解渴。
琼琚沏茶的手艺不错,冯昭端起茶碗,浅浅的啜了一口,不急着咽,任香味在口腔中蔓开,感觉整个口腔都没了旅途的风尘味,这才缓缓咽了下去。
等到她准备喝第二口的时候,就听到喧哗的嘈杂声好像清楚一些。
“郡主,好像是什么人要强娶?”
采颦还没回来,琼琚自然也分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察觉到冯昭留意,便将听来的内容,猜测的说出来。
冯昭也听到什么“去,不去”的字样,只是,一时还没联想到,听了琼琚的猜测,奇道:“他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说?”
琼琚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猜不出。”
按说,议亲都有流程的,成或是不成,自有媒婆两边走动,还真轮不到哪家拿到大庭广众来说,而且,这样一闹开了,若是成了也就罢了,不成,对男方,对女方可都不好。
琼琚拿着宫里听来的,洛城见到的那些亲事,来比较着眼下的情形。
只是,她说的都是那些正正经经议亲的事儿,眼下,外面发生的,可不是那些能正正经经能比的。
采颦进宫的时候,年纪也还小,对市井风情,熟悉的也都是郡主出宫后的这些日子见到的,看到的,听到的。
没哪一件让她觉得有眼下这件这么丑陋。
不只丑陋,还让人气愤。
第361章 援手()
几个壮汗团团围住一个女孩子,丝毫空隙都不给那女孩子留,摆明了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非但如此,那圈子里,除了有个背对着采颦坐着,逍遥摆弄扇子的公子外,还有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穿得花哨的婆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