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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将军,耍个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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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周行与胡九把护卫的人员商量好,胡九也就不多留了,“我得去告诉常双一声,还得提醒常英,把他兄弟看好了。”

第435章 逮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出门前的晚上,墨姑匆匆来了冯昭的院子,一进门就递了个眼色给琼琚。

    琼琚立时就明白这是有话来回,便寻了借口,拉着采蒿出去看看郡主出门的箱笼可还有什么忘记的。

    几乎是她们前脚刚出去,后脚,墨姑脸上就露出喜色来。

    冯昭一见,便知道,事,成了。

    果然,墨姑眉梢飞扬的小声回道:“是淮阳侯的幕僚,叫姬从山。”

    虽然想到了这个人可能身份会不一般,但到底也没想到,这人竟然混迹于淮阳侯府。

    冯昭激灵一下。

    对太皇太后的手段,更加不敢小觑了。

    她不由皱紧了眉,盯着墨姑问道:“能确定给你传递消息的人,就是他?”

    墨姑也没敢相信,一直躲着的人真的会蹦出来,但若这人是姬从山的话,她觉得很像太皇太后的行事作风。

    她肯定道:“姬从山的嘴虽然硬,但他所处的位置,实在是最适合这个身份的人。”

    淮阳侯是陶太后的人,姬从山若是太皇太后的人,留在淮阳侯身边,既可以时时处处掌握淮阳侯的动作,又方便他随时接收太皇太后的吩咐,实在是太便利了。

    如此想来,樊王之死,怕是与这姬从山也脱不了干系。

    冯昭面色忍不住发白,后怕丛生。

    若不是上天眷顾,让她重新活了过来,上一世,她到死都不知道,太皇太后是这样一个精于布置的人。

    可越是知道,她此刻心里才越着急。

    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急道:“不行,我现在就得走。”

    墨姑被她吓了一跳,尤其看她脸色不好,又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慌张起来,“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且不说这会儿天都黑了,城门再有半个时辰也要关了,只说这通吩咐传达下去,大家准备也要个时间,等到郡主再起程,要想不惊动城中人,可实在是太紧了些。

    尤其一般城门落锁前,入城出城的人就会变得稀疏,郡主的车马就算是简漏,可稀疏之中,依然能见其工艺的精致,只怕,有心人还是会多几分疑惑。

    墨姑把自已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试图劝阻她,“都已经定好明日了,且不说夜路安全不安全,只说这一行忽然出现在官路上,怕是也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冯昭也知道墨姑说的没错,可她就有种感觉,自已要不能尽快赶到洛城,想办法提醒姨母一声,万一姨母着了太皇太事的道呢?

    还有宫里。

    太皇太后的手既然能伸到这么长,而且埋的线还是如此重要的位置,那么宫里,显阳殿,亦或是触及到陶太后生活起居的各个角落,会不会也有这样一条深埋的线没有触动呢?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冯昭真是遍体生寒。

    她重生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不行。

    “把人带上,嘴堵了,顺着这条线,你去交待胡九,继续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能查出来,其余的,你和胡九配合,如果实在瞒不住,也尽可能的多瞒一日是一日。”

    意思是她离开淮阳的事儿。

    说实话,冯昭从不觉得她始终闭门不出能瞒得过有心人的眼睛,但只要拖延到她人进了洛城,那消息就算递到寿康宫,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了。

    而且,她若进了洛城,寿康宫那里,自然也就知道她回去了,别人再递不递消息的,影响不大。

    墨姑还从来没见过冯昭如此坚持的要去做一件事儿,眼看着劝说无果,她咬了咬牙,只能扭身出去,喊了琼琚和采蒿进来,又顾不得吩咐青娇、青娥,自已提着裙子朝着前院跑,找胡九安排。

    且不说这一团的兵荒马乱,搅得胡九差点没头痛的去撞墙,只说冯昭这边,琼琚和采蒿也被吓了一大跳,好在,她们两个是唯冯昭的吩咐马首是瞻的,只见她面色沉肃,到嘴的劝说就改成了行动上的支持。

    好在重要的东西都由白天的马车悄无声息的拉到了城外,原是准备明天汇合到一处的,眼下,她们就直接收拾了些细软,还有冯昭随手用的东西,脚步叠着脚步的放到了马车里,回头,交待了采颦在家守好郡主的屋子,便把冯昭扶到了马车上。

    马车里铺了松软的被褥,冯昭若是累了,困了,躺下就能睡了。

    这边她们从后门悄无声息的出府,前边,胡九更不敢把动静弄大了,忙把事先安排好的“挑夫”成群结队的打发出了城。

    这一帮挑夫个个粗衣褴衫,挑担里的东西却沉得直压手,那远远飘来的酒香,馋的守城的兵士都伸长了脖子。

    等到挑夫走近时,那些兵士就大摇大摆的抬手拦下来要盘查。

    挑夫中的头头点头哈腰的上前送了两坛子好酒,拱手道:“是三十里路外的刘员外儿子明儿娶媳妇,这不,赶着在城里定的好酒,这会儿才凑够数,大伙虽然不愿意天黑赶夜路,可谁让刘员外出的酬劳高,兵爷,刘员外说了,这是大喜事儿,过城门的时候,一定得给兵爷留两坛子解解热。”

    那兵爷本就是奔着酒来的,哪还管三十里外的刘员外是谁,只道这人是个开眼的,乐呵呵的回首招呼着兵士上前,“来,刘员外孝敬咱们的,大伙都来出点力。”

    要关城门的时候,留守的人本来就少,也就那么三、四个人,这会儿一股脑的都围到了挑夫这边,冯昭的马车过来时,留守的那个,眼睛都没瞟一下就过去了。

    这边挑夫们热情的把两坛子酒送给兵爷后,好像还挺体恤他们的辛苦的,主动又舍了一坛子出来,“兵爷,小的听说,这酒一坛子要二、三十两银子呢,说来,小的每次出城进城跑活的,兵爷们也都没少照顾,现下,小的就做主了,再送兵爷一坛子。”

    这城门天天进进出出的挑夫多了去的,兵爷哪能记住哪张脸,但碰到识趣的,又能占便宜,傻子才往出推呢。

    那兵爷顿时哥俩好似的上前就勾了挑夫的肩,一副极其熟稔的模样,“二、三十两银子,那刘员外要是找你们兄弟的麻烦,岂不成了咱们让你们为难。”

    话说得虽然体贴,可跟着过来搬酒的人却不那么客气,第三坛直接就搬走了。

第436章 急行() 
挑夫就只当没看着,憨厚的逞起英雄,“大不了,兄弟们就说夜路难走,打了一坛,难不成,刘员外还能在他儿子大好的日子,给兄弟们吃瓜落?”

    兵爷一听,乐了,“你小子,行,有前途。”

    “嘿嘿”

    挑夫也跟着傻笑起来。

    笑过了,城门也到了关的时候,兵爷就催他们,“行了,快走吧,夜路上瞅着点,别再淬上几坛。”

    “不能,不能。”

    挑夫们连连摇首。

    兵爷瞧着,一个个肩膀都要缩起来了,一副真怕摔着的样子。

    他哈哈大笑着,看着这些挑夫出了城,便大手一挥,“关城门。”

    城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刚刚在兵爷眼里个个都弯了腰,驼了背的“挑夫”,这会儿个顶个的直起了身子,腰板硬朗不说,脚下更是有力生风,肩上的扁担在他们急速的行走间,没有半分摇晃不说,连扁担下提着的酒坛子,也是个顶个的稳当。

    马车出了城门并没有行多远,赶车的正是常双,他听到后面追过来的脚步声,绽脸一笑,朝着车里的人说道:“咱们的人到了,这会儿就起程了,郡主要是累了,可以先睡会。”

    他们这些人对夜里出行并不陌生,只是怕路赶的急,让郡主受颠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琼琚没想到出城这么顺利,听到常双的话,便与采蒿一起,服侍着冯昭躺下了,“郡主将就着歇歇,等到有客栈了,就好了。”

    为了不让行踪泄漏,冯昭特意交待,不许住驿站。

    就是客栈这一块,也最好选偏僻点的。

    说实话,冯昭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赶路的辛苦。

    如果说之前离开洛城让她领略到旅途的不便的话,那现在,颠簸在马车上,她才真正比较出,什么是小屋见大屋。

    别说是她,就是琼琚、采蒿,又何尝受过这样的颠簸呢。

    但她们俩习惯了什么事以郡主为先,这会儿就算自已不舒服,先想到的,照顾到也是郡主的身体。

    琼琚忍下胃里的翻江倒海,跪坐在冯昭的身前,商量道:“郡主,要不还是让常双赶的慢些吧。”

    她没赶直接说停下来,怕说完了也没用。

    冯昭的脸色也很不好,五脏六腑好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但她却还是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已在颠簸中睡着,不去回琼琚的话。

    她不回,琼琚就知道她不同意停下来。

    一时,她瞅向采蒿。

    她都劝不下来,采蒿更别想劝下来了。

    “怎么办?”

    采蒿张了张嘴,无声的问她。

    琼琚也没有好办法了。

    从来没见过郡主这般固执,想了想,她又低声对冯昭说道:“要不,奴婢和采蒿换着班的抱着你睡吧。”

    靠在人身上,总比躺在车座上能舒服些吧。

    虽然那里铺了锦被,但从冯昭的脸色上,就能看出来,起的效果不大。

    可那样,她和采蒿就不用睡了,而且,这一晚上折腾下来,接下来几天的路,怕是她们两人不见得能支撑得了。

    冯昭这次没有沉默,不过,也没睁开眼睛,而是催促她们道:“别说话了,留些力气,都躺下来睡会。”

    想着躺下来也未必睡得着,她又道:“就是睡不着,闭上眼睛养养神也是好的。”

    采蒿和琼琚见劝不动,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双双躺了车厢板子上。

    常双时刻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随时做着停下来休息的准备,可开始还能听到些声响,到了后面,竟是安静的厉害,让他随时准备停下来的想法,连实施都没来得及实施。

    说实话,心里还是挺震惊的。

    他还以为像康宁郡主这样的金枝玉叶,是受不得这样的苦的。

    而且,从定州到淮阳,他也是跟在其中的,当时大人是怎么照顾郡主的,他虽然没时时处处看见,可马车走一会儿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吹吹风,赏赏景,他可都是知道的。

    说实话,他对急行军一点都不害怕,就怕那般墨墨叽叽赶路像娘走路似的,那还骑什么马,只用脚量算了。

    不管心里怎么想,常双都尽可能的让马车行驶在平坦一些的路面上,即便碰到坑洼,他都尽可能的躲过去,要是躲不过去,就让马车缓下来一些,过坑洼的时候,自有随行在两边的人拿出板子垫上,就不会出现很大的颠簸。

    这一夜,于冯昭主仆三人来说,实在是难熬的厉害。

    可熬过了第一夜,接下来的路程,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路上遇到客栈,他们打尖歇下来的时候,琼琚和采蒿头一次觉得这样普通的客栈,好像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只,客栈里的被褥,还是换成了她们出门带着的。

    能脚踏实地的睡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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