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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来,瑶伽那头,磕的还真是出自真心呢。
只是,她很想问问刘宪,前一世,是不是他也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宠幸了瑶伽呢?
那个时候,按照墨姑的时间推算,那个时候,他才多大?
十三岁多点,就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了?
可她们大婚后,她怎么没觉得刘宪对她很感兴趣呢?
除了跟她在一起出出馊主意,数落数落姨母,在那方面,好像还真是可有可无呢。
这一刻,冯昭竟然能走神的想到,看来,前世的自己,还真是被太皇太后养得过于自大,盲目自信了些。
凡事几乎都朝着太皇太后为她描述的方向想,再加上日子过于顺风顺水,没有危机意识,索性连脑子也不用了,最后着了道,也算是活该。
第116章 不同()
冯昭想得心里叹了口气,暗暗道:果然啊,人不能太过安逸。
墨姑虽说悄无声息的又站到了太皇太后身侧,可眼角的余光却带着些好奇的瞄了瞄冯昭,很想看看她这样的天之骄女,在听到这种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无形中,她仿佛在从冯昭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安远侯世子妃。
她很想知道,同样都是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遇到这样的事儿,该是如何表现的?
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那般,波澜不惊。
直至现在,墨姑都相信着安远侯世子与她说的话。
“阿墨,你是跟过太皇太后的人,自是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娶妻,只为了两家的利益,哪有什么感情,而之所以各家子弟在娶妻之后纳妾,圆的不就是心里这点满足的念想吗。”
墨姑每时每刻都记得安远侯世子与她说这句话时的情真意切,更记得安远侯世子妃抱走自己孩子时,对安远侯世子那冷默的一瞥。
那一眼,哪里有半分感情。
可这种名门贵女,从小被家族利益熏陶,又最知道怎么能保住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不倒。
墨姑也知道,自己爱上的男人性子绵软,空有一颗爱她的心,却不敢真的为她休了世子妃。
她不是不能理解他。
可她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口口声声唤别人“娘亲”。
如果她不争取,只怕这辈子也别想听到自己的孩子唤她那声“娘亲”了。
墨姑一想到此,心里像针扎般的痛,眼眶都忍不住发酸,若不是今天宫宴,太后娘娘没邀请安远侯一家,怕是,她又要忍不住往席位上睃了。
小年那天,安远侯夫人抱了小世孙给陶太后请安的时候,她就差点没忍住,找个人少的角落,悄悄看上那孩子一眼。
可她又怕被太皇太后看出端倪,或者落到别人的眼睛里,给自己惹祸,竟只能咬破了腮,暗暗忍着。
“呼”
暗暗的呼了出了口气,墨姑眨了眨眼睛,再去捕捉康宁郡主的神色时,却只看见一片平静中,无波无澜的样子。
她脑子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康宁郡主不喜欢皇上。”
她的眼神,与当初安远侯世子妃抱走她孩子时,看安远侯世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只是,安远侯世子妃比她的眼神多了冷默,冷默当中,又夹裹着几分讥诮,仿佛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宁郡主眼里,更多了淡默。
仿佛与己无关。
如果是这样,仿佛所有事,都能理顺了。
比如,康宁郡主为什么会背弃了太皇太后。
她早有耳闻,太后娘娘有意为康宁郡主另择佳婿,而太皇太后一直希望康宁郡主能留在宫里,嫁给皇上。
唉
果然是天之骄女。
瞧瞧人家这作派,一言不合,不声不响的就另起炉灶,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委屈是何物?
墨姑心里艳羡之余,却也坚定了想法。
冯昭只感觉到了墨姑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却不知道她前后想了这么多,不过,只要墨姑为她所用,想的多,想的少都无所谓。
撇下刘宪的事儿,这会儿她又开始观察临时搭建的表演台上,各家出色的儿郎刀光剑影中,卖力的表演。
想来,这也算是今年与众不同的一处吧。
往年,都是各家的闺秀上台表演才艺,大家心照不宣的盼着能入皇上的眼,待陶太后为皇上填充后宫里,有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但今年皇上去了灵台,各家的闺秀一下子就都安静了,反而把儿郎们推了出来。
她心里忍不住在想,提这个建议的大臣,不会是想着哪个儿郎被陶太后看中了,送进后宫吧?
虽然这种事前世可没有发生过。
不过,从她重生以后,很多前世没发生过的事儿,这一世,都发生了。
或者,前世也发生过,只不过她都觉得与己无关,并不在意,也不上心罢了。
砰乓叮铛
这是兵器撞击后发出的声音。
在夜里,即使表演台周围被照得灯火通明,可兵器相撞的火花还隐约可见,更能由此展现出比试的两个人都是拿了看家的本领。
冯昭的注意力大半都被集中在冯思远身上。
他是今天下场比较靠后的,原是不准备参与,却硬被推上来的。
只是,虽然他上场的次序比较靠后,可自打他上了场,好像就独领风骚了,连续踢倒了五位公子不说,现在跟他比试的这位,怕是也摇摇欲坠了。
冯昭身边,琼琚看得眼都热了,要不是碍着离太皇太后太近,怕失仪给郡主带来不好的影响,都忍不住要学着下面那些闺秀们开口喝彩了。
不过,就算没喝出彩来,在看到冯思远踢飞第六位公子时,琼琚还是忍不住激动的低身对冯昭说,“郡主,世子又赢了。”
大概是跟着冯昭在国公府住了一些时日,语气中亲切非常。
冯昭看着也很高兴,把刘宪的事儿抛到脑后,顺着琼琚的话,赞道:“大哥的确很厉害。”
“呵呵,这孩子,到是不枉他爹从小就把他带在身边,磨砺着长大。”
太皇太后仿佛也与有荣蔫,拉着墨姑跟着议论起来。
墨姑仿佛没瞧见太皇太后眼里的意味深长,低着头,笑着附和,“国公夫人也是舍得孩子,听说,世子爷很小的时候,就被国公爷扔到军营里历练了。”
“这到是。”太皇太后显然对姚氏很满意,“他们夫妻虽然就得了这一个孩子,可却比那繁花锦簇的人家还要更看重孩子的教导。”
“老话不是说,烂杏一堆,仙桃难寻吗。”墨姑捧着太皇太后,奉呈起来。
“嗯,你这话在理,什么东西都是这样,贵精,不贵多。”
太皇太后仿佛对这句话,颇为感慨,目光终于从表演台上收了回来,意味深长的看向众大臣坐位的方向。
墨姑小心的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毫无意外的看到了平顺王府的位置。
今夜,平顺王,平顺王妃,平顺王平妻竟是一个没落的都出现了,而且,平顺王竟然一改往日不善言辞的形象,正跟前后的大臣说着什么,还颇为投机似的,大家脸上都带着笑意。
墨姑赶在太皇太后发现前,将目光收了回来。
第117章 晋升()
表演台上一枝独秀持续了两柱香的时间,陶太后才临时起意,与身旁的良姑低声说了什么,紧接着,良姑便挽着步子走了出来,站在灯火通明的殿中,端着两臂,托掌于胸前,目光缓笑着在一众臣工中游走一圈,最后定格在着羽林卫衣裳的护卫们身上,陡然出声,“新晋羽林卫中郎将萧深何在?”
她这边一发问,听见的人目光不由自主的便看向场外的羽林卫,而场外的羽林外因与正殿相隔甚远,只能从众人的目光中分辨出正殿中或许有人提及了他们,却不知何事?
还是前边有眼色的大臣们口口相传,很快就把话递了过来。
“萧大哥,太后唤你呢。”
挨着萧深站着的冯六一脸与有荣蔫的催促着萧深快点出列,见他还有点反应不及的木楞,心里有些平衡的想着,原来萧大哥也有反应慢的时候啊?
就在前两日,萧深忽然提了羽林卫中郎将,晋升之快,足以让人惊骇。
可偏萧深自打入了羽林卫,人员就爆棚,撒银子更是不在话下,大家虽然都觉得他资历轻,可架不住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纵使有些议论,也在约好的几场酒中,消磨了。
连着原本被降了职的中郎将都没心没肺的跟着他一块喝酒,猜拳,泡女人。
如此一来,更没有人挑事,找萧深的麻烦了。
这会儿,又听见太后别人不唤,独独唤了他,各自心中又是一番想法,不过,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冯六到是真心替萧深高兴的。
萧深反应过来,抬步便往外走。
冯六瞧他那直愣愣的样子,又见大殿外那么多人的目光都远远的注视过来,登时像想到了什么,连忙伸臂拉了他胳膊一下,指了指他的衣服,“萧大哥,你要不要再整理整理?”
“整理什么?”
萧深一副没觉得不妥的模样,脸上带着些许疑惑,看得冯六忍不住蹙眉,可又不敢拦他时间长了,只能撒了手,又婆婆妈妈的嘀咕着,“萧大哥你要样有样,要貌有貌,就算穿侍卫服,也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
这小子,心眼儿到不少。
萧深听得忍俊不止,却又绷着脸,不好当众笑出声来。
可也如冯六所说,萧深自幼习武,虽然没有世家子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可他自身好强,那份粗犷之余,又因胸有成算,流露于周身的自信便把他整个人的气质烘托出来。
比起像冯思远,陶阳这样有着良好熏陶,又从小受大儒教育的世家子或许差了些,但像一般公侯府邸的公子,比他,或许还有不如。
因此,在被陶太后亲自点名之后,他的出场,不免就吸引了诸多视线。
期间,不乏有欲替自己招揽人才的朝廷重臣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停留,更有各家随父母前来的闺阁女孩,借此机会偷偷相看,更有大着胆子,红着脸庞,小声嘀咕的,“原来,他就是萧深啊。”
“他长的可真好看。”
“他一定很厉害吧?”
“也不知道太后娘娘宣他要做什么?”
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但大多数人的视线到是被分散过去。
表演台的冯思远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不再那么憋闷了。
刚刚被无数道视线打量的他,都有种想要逃脱的冲动。
到不是他腼腆,实在是爱不惯被那些闺阁小姐口头论足。
别看他不曾旁侧,可谁让他耳尖呢,又加上有两个席位离这边比较近,而那两家的女眷好像也极不懂礼数,议论声就格外的大。
冯思远都想好了,等到下台之后,他一定跟她娘说,以后再有这种机会,千万别让他出头,跟那些只懂得花拳绣腿的公子哥们打,有什么意思?
手上,脚上还得留着情面,不能让人家输得太惨,怕脸面难看,可又不能让人家赢,输了武国公府的脸面。
啧啧,这都叫什么事啊。
冯思远心里想着,要不是为了阿昭
而这会儿他一心为了的冯昭,也一副走神的模样。
从打良姑唤了萧深中郎将,冯昭脸上就极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