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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光芒四射,天空一片金黄,树稍山石全绚丽起来。
再多的文字难以描述王菁内心的震撼。
大家还沉浸在日出的世界里,不想有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一下子朝他们冲了过去,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剑,眼神一片冰冷。
文氏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快速的将王慎行搂在了怀里,蹲在了那里。
王菁怕那些人伤着王慎行,努力想办法将人往别处引。
刘永安和双喜他们已经和那些人战在一处。
王卫平和郭之兴也没闲着,捡了石头朝敌人身上扔,王菁却不声不响地跑到了风口上,掏出了一个小玻璃瓶子,极快地将瓶塞打开了。
一阵异香慢慢地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那些黑衣人渐渐地觉得身上软了起来,动作越来越慢,而刘永安他们却是越战越勇,不大一会儿就战了上风,饶是如此,刘永安的胳膊上也见了红,血顺着手指,只往下滴。
“是那女人手里有毒,快!杀了她!”一个人指着王菁说道。
王菁暗叫一声“糟糕”,因为她跑过来以后,才发现后面就是悬崖,根本无路可退。
她手中虽然是迷药,但也有时效的,这些人刚刚吸入,根本不会这么快就倒下。急得她不由使劲的挥舞起手上的松枝来,然而那些人根本就像不要命了一样,全朝她扑了过来,一副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就算这些人吸入药粉,也只是动作没有之前流畅了而己,要将她这个弱女子逼下山崖不成任何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刘永安冲了过去,护在了她的前面,双手快速地将最前面的一个人举过头顶,猛然朝山崖扔了下去。
后面的人已经全部逼了过来,虽然留白和双喜各拖住了一个但对方还有七人。
说时迟,那时快,明晃晃的刀全朝刘永安身上招呼了过去。
王菁手里的树枝已经扔到了地上,玻璃瓶里的药全被她倒了出来,朝那些人脸上撒去。
然而她却眼尖的发现,刘永安的胳膊上已经渗出血来。
容不得多想,她掏出一块包裹着的丝帕,快速地解开,将那东西朝偷袭之人的脸上撒了过去。
那些人却像不怕死一般,闭着眼睛仍旧往前冲。
好在这个时候他们三人又各扔了一个人下山崖。郭之兴和王卫平也推了一个下去。文氏忙捂住了王慎行的眼睛。王菁趁机朝开阔的地方跑了过去。
没有了王菁被对方牵制,刘永安这边施展开手脚,奋力和对方博斗起来。而那些人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脚下也越来软,最终被他们逼得只剩下了一个人。
然而那人却自己朝山崖冲了下去。
好在被双喜从后面拉住了。
一脚踩在胸口上,“谁派你们来的?”
他话未说完,那人的脸已经变成了青色,眼中、鼻孔、嘴巴到处流出血来。
王菁摇头道,“没用了,估计是服毒了。”说完她又焦色地吩咐刘永安:“快把你胳膊捋上去,让我看看伤口。”
刘永安疼得直咧嘴,“他们的刀上好像有毒,我头晕得厉害。”说话间,他已经坐在了石头上。
王菁安慰他道:“你别说话,我这儿买的有解毒的药,先给你涂上。”说着又掏出一瓶,递给留白,“给大爷服两颗。”
刘永安将手掌伸开:“这里也要。”
王菁只觉得脑门疼,难怪他一直曲着手,原来他的手掌被刀刃割破了,还在往下滴血。
“这些人身法诡异,出手快且狠,咱们不宜在这儿多呆,赶紧下山。”刘永安飞快地说道。
王菁只得拿出两块手绢出来,快速地将伤口给他包扎住了。
留白已经蹲了下来,“大爷,我背你。”
“你把哥儿背着。”王菁吩咐双喜道。
这一路王慎远已经和双喜很熟了,这会儿倒也不认生。
“姑丈好英勇,我以后要跟着姑丈练武。”小团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刘永安道。
众人说走就走,一刻也不敢在山上留。
等他们走后,于正昌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蹲在地上开始将王菁撒的红药粉粘了一些起来,放在鼻尖上闻了一下,不屑地道:“居然是辣椒胡椒粉!”说着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不可信置地摇了摇头,“辣椒粉、低劣的蒙汗药,居然对付了我十一个暗杀高手,早知道我该自己把这小娘们儿弄上手才对。”说着又狠狠地冷笑道:“中了七步倒,我看你还能支持几天。”
客栈里,文氏夫妇也正在问王菁,“长安的伤怎么样了?”
“老大夫说是刀上淬了七步倒,不过那药从蛇身上提炼出来抹在了刀刃上,药效总比活蛇要小一些,性命应该无忧,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提笔写字。”
“你们俩个将人引开,皆是为了我们家哥儿,若是我们能帮忙的,妹妹只管吩咐。”
王菁:“哥儿也是我侄儿,若是他有意外,我们一群大人如何能安心?换个角度,若是我这般,姐姐肯定也会这般对我的,又何必这么见外?”(。)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人情()
文氏拧眉道:“菁菁,你说山顶上那些人会不会是西院那边请来的?”她指的是姜氏。
王菁摇头:“西院若想翻盘,最大的仰仗就是大哥,不可能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那些人身手十分敏捷,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旦落网马上自尽不可能是一般人,绝对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姜氏就算花上大把的钱银,能请回来的也不过是小混混罢了,哪里请得到这样的人物。”
“你身上怎么会带着那么多的药?”
“大哥上次进京出事,一直让我心有余悸,原打算有备无患,没想到马上用上了。”
“那咱们这边的人怎么没中那种药?”
“姐姐应该知道,我是学过药理的,昨天的晚饭今天的早点里都放了解药。”
文氏:“难怪这一段时间喝的汤里、点心里都有甘草。”估计还有其他的成份她没有注意,“那你知道是谁吗?”
王菁摇头:“长安这几年一直在苦读,我在守孝,别说和人结怨,连口角都没有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想着要对我们痛下杀手。不过姐姐也不必担心,培养那样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下子折损了十几人,就算还有手段也要掂量好了才敢动手。若是一般小贼留白和双喜能对付过来。”
她这么安慰文氏,心中却早有了怀疑对像:不是闵家就是于家,毕竟他们最近结怨的只有这两家。但他们现在跟衍圣公府是亲戚,闵家就算对他们有所不满,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况且闵家不可能有那么好的身手。最有可能的是于家,毕竟她上了王家的族谱,王三保又是先帝时的教谕,还有王卫平夫妇跟他们在一起,伏击他们打击王三保也不是没可能。
何况刘永安曾告诉她,他替王三保给闵家送过信,那就更不可能是闵家。
如果是于正昌,倒能说得通。
文氏:“妹妹,你说会不会是于正昌?按道理,我们应该在济宁遇见他才对,我让人和孔家的门房打听了,他早我们半天到的孔府,衍圣公没有见他。”
王菁冷笑:“堂堂丞相之子,手握一方兵权,只会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以前还真是高看他了。”
等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王菁却追问刘永安:“就算叔公要给闵家送信,大哥出面岂不是比你更加名正言顺?”王卫平毕竟是新科状元,按说名头该更响一些才对。
刘永安:“信是留白悄悄地送进去的。”
王菁暗道:闵氏一族名声并没有孔孟显赫,王三保觉得好拉拢一些也说不定。
既然王三保还心系朝堂,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特意两次三番的出现,莫非莫非刘永安和王三保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王菁盯着刘永安问道,“或者说,当初你为了让我记入王家的族谱,答应过王三保什么条件?”
刘永安摸了摸鼻子,“是有条件,我每年要采些高山云雾茶给他。”
王菁道:“只是这样吗?若只是这样,你为什么跟我说不想呆在京城要四处游历?是不是王三保的条件很危险?到时候我们很可能在京城无法立足?”
刘永安:“女人心真是细,我一句话你就能想到这么多!我一个小小的七品闲差,王老先生根本不会看在眼里的。”
王菁还是不信,“那时候乔家表哥去咱们家,你没看到叔公那亲热劲!我当时觉得意外,现在才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刘永安不解地问道。
“他在拉拢你们,难道是想指望你们这些人去跟于家斗?”说完她自己也摇了摇头。
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可王三保这种不按理出牌的人,就是她也揣摸不到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这下轮到刘永安吓了一跳,思索起她的话来。
王三保和乔朝阳成了忘年之交,他也是知道的,可惜他当时只想着乔朝阳亲近王三保是为了王菁,根本没往别的地方考虑。
现在再仔细一想,还真有些琢磨不透了。
“他只说我欠他一次人情,以后还。”刘永安老实地交待道。
王菁摇头:“人情债哪里是那么好还的。”
刘永安意有所指地道:“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想娶媳妇呢?总要付出代价的。就算这样还有人逼我画押,好多天没沾过荤了。”
说着长臂一伸,将王菁搂在了怀里。
他那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你、你不能这样,手上、胳膊上的伤口全都还在渗血呢。”王菁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只顾自己舒服!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刘永安听了这话,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我有个方法,保你舒服,一点都不痛。”说着,附耳悄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王菁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不行!那样会碰到你胳膊上的伤口。”
刘永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估计我就是好好的肯定你也不会答应,让我做和尚算了。”
他本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这会儿又这么自哀自怨,明知道他有些夸大其词,王菁心里仍有一分过意不去。
刘永安见她神色有松动之意,再想着之前的红罗帐内的旖旎风光,一阵心神荡漾,猛地低下头罩住她的樱唇,不由分说索起香吻来。
王菁起初还有些抗拒,可想到他身上有伤,又不敢太过用力,何况她对他也是有情的,稍稍挣扎了几下,就如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在了他的情里。
两人这一吻,如痴如醉难分难解,舌儿像那水中穿梭的鱼儿一般,你来我往,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王菁开始使劲的推刘永安,然而又哪里推得动半分。
她原想着要矜持一些的,奈何刘永安双手所过之处,全如火焰般的燃烧了起来,所触皆是一片滚烫。
刘永安手上越来越放肆,将一只玉梨捏成万千形状,而后开始一路往下寻幽探秘。
王菁的脸上现出妩媚之色。
绮声渐起,娇娇柔柔,荡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