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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安看到她如慵懒的猫儿一般蜷在自己的怀里,眼神越发幽深起来,俯身印上她那潋滟红唇。
自打刘永安受了刀伤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
她的唇又软又糯,如加了玫瑰卤的米糕,让他欲罢不能,只想从中汲取更多的芬芳甜蜜,双手却极不老实的在下面乱摸乱动起来。
不过片一会的功夫,王菁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香汗淋漓不说,里面的浅蓝的杭绸撒脚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下边,一大截滑雪雪白嫩嫩的**让人心生无数涟漪来,那绣着大红山茶的黑色小肚兜儿也被摘了。
王菁只觉得骨头已经酥了,全身无力地挂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刘永安双手捧起她的美臀,腰间稍稍一用力,嘴上却仍在问她,“菁菁,你想我吗?”
王菁这会儿通体酥麻,哪还顾得答话。
刘永安俯在她耳边低声哄诱道:“你且睁开眼睛看看。”
王菁以为他又要使坏,阖了眼只管细细地感受,不理他的话。
刘永安知她害羞了,却不准备这么放过她,手下越腰间越发的用力,王菁实在难捱,不得已轻启美眸,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一副意乱神迷的模样,更将他们那亲密无间的举动悉数收入眼底。
她脸上的羞意越发不可抑止。
其间滋味,笔墨一时之间难以尽述。
一直等到第二天刘永安去上朝了,王菁再看到床侧边的镜子还有些脸红心跳。
可这镜子已经被她镶到了衣柜上,总不好再搬出去。
难怪她让人往这柜子上装镜子的时候,他老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估计他那时候就想着这样的事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王菁欲哭无泪。她这是自己作死!
等到晚上的时候,刘永安下了衙门就回来了,哪想还没说上两句话,又有下人来报:“彭主薄、江寺丞求见。”
刘永安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找自己什么事,但还是在外院的花厅里接见了他们。
三句话过后,那俩人自己说明了来意,“我等甚是仰慕大人风采,特送两个姑娘过来给大人解解闷。”
刘永安道:“我家里奴仆够用,不用烦劳大人了。”
章大人道:“这两个因爹娘犯事进了牢狱,才被牵连到那花柳之地,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好姑娘,不然章大人也不会特意吩咐我等送过来了。”
刘永安严拒了,“。
那主薄和寺丞已经跪了下去,“大人不要,我们便完不成任务,完不成任务,章大人和金大人必定会怪罪我们。”
刘永安不耐烦听他们啰嗦,笑道:“那我就多谢二位的好意了。”
等那二人走了,刘永安他们带来的人留在了偏厅,自己先去了内院,“菁菁,他们送来了两个丫鬟,你说咱们是卖掉还是怎么办?”
王菁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受伤的时候我用卖玻璃的银子买了个小庄子,那里很多人娶不上媳妇,送去刚好。”
刘永安便吩咐了留白去办这件事。(。)
第二百零三章 情敌()
刘家突然变得门庭若市起来,和刘永安受伤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见刘永安帮皇上挡了一刀,很多人都觉得他运气好。
“从七品升到了四品,连升三级,又得到皇上的信任,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等到他躺在了床上,很多知道内情的人又道:“他死了,只怕她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三个月都守不到估计就被人给弄上手了。”
哪想刘永安一康复,马上把上司给干掉了。
不明真相的人不由猜测道:“这是皇上在背后撑腰呢。”
证据一:王家连送二女进宫,皆受皇上宠爱。姑侄共侍一夫的先例也不是本朝独有,等王宝林生下皇子,照皇上宠爱她那势头,只怕还要压倒王淑妃。
证据二:上次王夫人在宫里打了小吴夫人,连吴都督的妻子章夫人都拿她莫可奈何,皇后娘娘和章夫人这般要好,也没为其出头,可见王淑妃风头一时无两,连皇后也要暂避其芒。
证据三:王状元现在虽是从五吕的侍讲,但是深得皇上看重,有时候甚至会用他来起草诏书。王状元升职指日可待。
证据四:吴都督的便宜小舅子章琅做为太常寺卿,巴结王淑妃的妹婿,自己的下属。
来刘家走动的夫人突然多了起来。
偶有一日,连一向眼高于顶的沫阳县主也来了刘家,亲热地和王菁说笑起来。
沫阳县主是沈溶的妻子,虽然这门亲事是太后娘娘下的旨意,但沈海侯世子跟这位成亲了好几个月了,居然没有通房和姨娘,这也够让人惊异了吧?
有人甚至怀疑沈世子是不是有隐疾!
不过现在沫阳县主已经怀孕四个月了,直接说明了传闻的可信度并不高。
王菁却不明白,四个月的孕妇不在家里好好安胎,跑到她这儿来干什么?说起来,她们连认识都称不上。可刘永安上次受伤是靖海侯世子传的信,刘永安也好,王菁也好都觉得欠了沈家人情,所以沈溶的妻子来了刘家,王菁对她十分礼遇。
若说沫阳县主是来做什么的,王菁可就猜不着了。
别人不知道官场上现在情形,沈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沫阳县主看着王菁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年纪这么小!
身上又没几两肉,腰细得似乎一掐就断了,恨不得比沈溶小了一半的年纪,她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
可恨他新婚之夜喝得醉烂不说,还不停地喊着“菁菁”。
沫阳县主明查暗访了很久,并不知这“菁菁”是何芳神圣。
直到去年冬至的第二天,皇后告诉她:“你小心点,妹夫昨天带着刘永安家的硬闯太常寺呢,很多人议论来议论去的,说的可难听了。”
沫阳县主:你自己比皇上大了十岁,皇上不喜欢你,所以你见不得我得到幸福也是正常的。
“这事世子和我说过了,说王夫人医术不凡,曾在定远帮了他和沈家大忙,王夫人的夫君有难,他决不会袖手旁观。”沫阳县主说道。
皇后蹙眉叹道:“你可知道刘大人为什么会受伤?刘大人受伤的头一天晚上,皇上借口看望刘大人,迫不及待地偷偷的去过刘家。”
沫阳道:“那些南人还不是想当官,想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皇后道:“错。那场刺杀本就是皇上安排的,目的是要了刘大人的命,好把王夫人弄到宫里来呢。”
沫阳县主竖眉道:“王家可真够不要脸!”送了一对姑侄,还想再搭上一个!
皇后见妹妹成功的变了脸色,又叹道:“这下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升刘大人的官了吧?”
重大节日,一般是四品以上的外命妇才有资格进宫。
“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王淑妃了。”皇后又抛下惊人之语。
沫阳县主表面装做不甚在意,回去之后却拿话套寿康公主,“太常寺少卿刘大人家和咱们只有一墙之隔,现在刘大人受了伤,您觉得我要不要拜访王夫人呢?”
寿康公主哪里不知她在试探自己,不紧不慢地道:“你和溶儿年纪都不小了,又是头一个孩子,先照顾好自己才是正理,刘家现在只怕也是手忙脚乱的,若真想去,等到明年春上天气暖了让溶儿陪着你去。
这是让沈溶陪着她去刘家耀武扬威呢。
沫阳县主高兴极了,见到沈溶就把寿康公主交待的话拿了出来。
沈溶冷声道:“你身子越来越重,好好的照顾好孩子才是正经。”
想想太后对他做过的事,他怎可能会真心喜欢这门亲事?若不是成亲那天喝多了酒,这面目可憎的女人在他的醒酒汤里加了料,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可笑她还想打探他的过去。
沫阳县主一见他脸色不好,几乎没有哭出来,心里也却发肯定,他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根本不会同自己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是个童养媳罢了,还以为是多稀罕的玩意呢。”沫阳县主冷哼道,“南人都是低贱的,本县主愿意去看她,她该偷笑才对。”
沈溶道:于家为了权势,将长女嫁给小了十岁的男人,把次女嫁给了手握重兵的将军,那将军不幸身亡,又让他成了受害人,还有脸在这儿谈论别人。
他心里不屑,脸上便带了出来,“县主这么高贵的人,为什么要嫁给我这个南人呢?”
沫阳县主脸色难看极了,嘴上却不肯服软,“至少公主这边的血脉是高贵的。”
沈溶懒得跟她纠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停留片刻,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家不能败在他手里,他沈溶必须要有一个继承人,选沫阳也不错,至少于家无缘无故总不能害自己家的姑娘吧?
沫阳县主望着沈深的背影,眼泪滚滚而下。
她喜欢了沈溶这么多年,怎么会输给了一个低贱的南人!
反正寿康公主答应了她去刘家的,于是沫阳县主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来了。
“我有话要和王夫人说。”沫阳县主淡淡地笑道。
王菁示意下人退了出去。
“你可知道刘大人受伤,皇上为什么不想让你见他?”沫阳县主问道。
王菁更正道:“是吴大人不允许我见他。皇上若不想让他继续活着,当时就可以要了他的命,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上为了不让你伤心,才特意留了他的命。”沫阳县主说道。
王菁笑起来:“我可没有这么自恋。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在半年前远远地在淑妃娘娘的宫里见过皇上一面罢了。这件事很多人可以做证的。”她说罢,眼光停在沫阳县主的肚子上,“县主与其操心我,不如操心一下肚里的孩子,心思太重对孩子可不是好事。”说着轻轻地端了茶。
从没见过这么长嘴舌的孕妇,若不是看在沈溶救过刘永安的份上,王菁根本不可能这么客气。
沫阳县主这时才觉得自己来的太冒失了,她应该先把这件事告诉刘永安才对!
假如他知道皇上觊觎自己的妻子,还为此还想过要了他的命,会不会直接把这贱人送到皇上手里呢?
若是沈溶知道了这件事,还会喜欢这个荡,妇吗?(。)
第二百零四章 老鼠()
沫阳县主自从存了告密的心思,便无时无刻不注意刘永安的动向来。特意嘱咐了两个心腹之人每天记录刘永安的上下衙门的时间,然后命人拦在了他必经过的路上,特特将皇后的猜疑写成了一封信递给了刘永安。
刘永安当着送信之人的面将那信看了一遍,脸上几乎能滴得下冰来,二话不出直接将人给绑到了刘家。
刘家是前朝的建国公府,占着一大片地方,然而刘家人口简单,很多地方闲在那里。刘永安也不要人跟随,直接将那送信之人拎到了一间空房里,关了起来。
“你是哪家的奴才?这信是谁命你拿给我的?”刘永安很随意地问道。
于家御下极严,下面的人又怎肯为了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口吐真言?那下人只呆站着装做听不懂,心里却想着:我家主子婆婆是长公主,公公是靖海侯,主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