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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大清早就有这样的美景真是不错,小腰挺勾人啊。”
沈酒白还侧着身没看到人,听到这声音却愣住了。
见鬼!
这声音她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可是根本不可能。
在沈酒白纠结的时候,某人长腿迈近,直直的朝着衣柜旁呆站的人走过去。
沈酒白蓦地转身,视线之内出现一张尖翘的下颚,下一刻就被一双手逼入了墙角,那人的双手撑在耳旁,头顶响起某人的轻笑声,“长得好像也还不错。小帅哥,给爷笑一个先”
妈蛋!流氓啊!
带着凉意的指尖擦过脸颊,沈酒白回神,用力抓住了那只手,抬头却看到一张魅惑众生的笑脸,更可怕的是这张脸像是烙印一样印在她的脑海里甩也甩不掉,“你?!”
四目相对,两人在瞬间看清了彼此的脸,震惊就像一颗小炸弹,炸的两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怔了一瞬,江十漠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意外,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呢,阿白。”
那一声阿白成功的挑起了沈酒白心头的恼火,完全将自恼的怒气全都转嫁到真主身上,一把甩开那只手将人推开,拽下了刚才仓促间卡在腹间的衣摆,“你认错人了。”
见鬼!她才说过不要再见这家伙,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而且还是住在一个寝室简直要疯!
尽管沈酒白的动作很快江十漠还是看到了那一截皓白如玉的纤细腰肢,眸色微微一闪,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别这样啊,好歹我们也是有过一吻之见,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察觉到某人眼神闪烁的小动作沈酒白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刚才露出那一截腰从凉意四起诡异的变得滚烫了起来,“呸!谁跟你是一吻之见了!我那是情况紧急不得已才”
话音戛然而止。
沈酒白懊恼的几乎要咬掉舌头。
江十漠却满意的笑出声来,清澈低沉的男声带着郁脆的少年气,很是好听。
原以为是个高傲冷酷的小哥儿,没想到是个不禁逗的小炸毛。
有趣。
看来他可以取消跟老姐儿的“抗议之旅”了。
真没想到他居然跟他是同校同班,甚至现在还住到了一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了吧。
听到那恼人的笑声,沈酒白憋的脸都红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就是了又能怎么样!老老子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还救了你呢!行了行了!你别笑了,小心笑裂了伤口,这回我可不会再多管闲事搭理你了。”
说着,推开人及拉着拖鞋就朝门口走去。
见沈酒白一身要出门的装备,江十漠不禁问,“去干什么?”
“眼瞎啊!跑步看不出来吗?”
伴随着一声怒喝,房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江十漠怔了一瞬,无声的笑了。
没过两秒,房门被人从外敲响,传来熟悉的声音,“阿漠是你吗?”
江十漠这才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一脸困意的秦东凉。
看到江十漠的脸,秦东凉揉了揉眼睛走了进去,“你怎么一大清早来了啊?我哥不是说让你多休息几天吗?你这么折腾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听着某人的碎碎念,江十漠关上了房门,“我不能让老姐知道我受伤的事,还不如早点来打消她的怀疑。”
秦东凉已经走到沙发上窝下了,只是从玄关走到小厅里就打了无数哈气,“你说的也对,一引姐那个人精。哎!我刚才听到那个沈方白出去了,这天还没亮呢,他去干嘛啊。”
小厅里唯一的一张长沙发被秦东凉霸占,在屋内扫了一圈,江十漠的视线落在了内间沈酒白的床上,被还掀着,好像还留着温度,奶色的床品一看就很柔软。
江十漠一清早就从医院赶过来,夜里伤口也疼的没睡着,这会儿正想补一会儿觉,几乎没有迟疑就走过去躺了上去。
床垫柔软的下陷,清香盈鼻,那种清爽温暖的香味,一点儿也不腻歪,甚至是好闻。
江十漠不自觉地吸了口气,满意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这才开口,“他说去跑步。”
听到动静,秦东凉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阿漠你在干什么?你不是最忌讳接触别人的私有物了吗?昨天到医院里挑三拣四的折腾我,你现在怎么回事你啊?这个沈方白你才见了一面你就躺人床上了,我tm都跟你认识十年了你还嫌弃我呢!你给我说清楚!”
见秦东凉气势冲冲的走过来,江十漠偏头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咕哝了一声别闹就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张睡脸,秦东凉一口气憋在心口差点没过去,颤抖的手指指出去,吼出的声音却刻意的压低了,“好!好你个江十漠!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摆明了就是折腾你哥们儿呢!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十年,你你够狠!”
说完,一甩手登登登的走了。
第16章 第15录:你身上好香啊()
沈酒白跑了一个多小时越跑越恼越跑越气,连带着到后来压腿的动作也很粗暴,而后悲催的扯着韧带了,大腿根步子跨大了都疼。
带着一脸的懊恼,沈酒白颠颠的上了楼,推开门之后屋内一片安静。
咦?人呢?
难道又走了?
正疑惑越过玄关就看到床上一抹身影躺在床上,不是江十漠又是谁,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终于到达了鼎盛。
对面的那张床依然空空如也,而那家伙竟然睡在她的床上!竟然睡在了她的床上?!
沈酒白一个健步冲到床边,挥起的拳头在看到那张恬静安然的睡脸时停住了,咬牙切齿的嘟囔,“真特么的睡得居然还特么挺好看的。”
只见江十漠半蜷缩在床上,柔软被子盖到了下巴的位置,半侧着脸露出俊美的脸,长发铺在枕头上卷成弯曲慵懒的弧度,消去那身腻歪邪佞流氓劲儿,恬静又乖顺,整个一男版的睡美人。
沈酒白被美颜闪瞎了眼不自觉地欣赏了好一会儿,直至看到某人露在外面还穿着鞋子的双脚。
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沈酒白终于爆发了。
一拳砸在枕头上,弯腰贴近某睡美人的耳边大声嘶吼道,“起来!你特么的给我起来!谁让你穿着鞋子上老娘的床了!老娘虽然没有洁癖也是讲卫生的人好么!”
脾气一上来沈酒白的智商也喂了狗,不自觉地带出了以前的惯用自称也没有丝毫察觉。
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江十漠就算再困也被这锣鼓般的声音吵醒了,“怎么这么小气啊,不就是借床睡一会而已么。”
慵懒的男声带着刚睡醒的嘶哑,简直是声控的无上福利。
可惜现在怒火烧身的沈酒白完全没有那个雅兴,也不废话了,双手钳住江十漠的肩就将人往床下拖,“我小气?你特么够大气,赶明儿我也穿着鞋上你的床上蹦跶去我看你能不能还说着大话!别赖着,快特么的给我下来!”
江十漠正睡到兴头上,被窝又柔软暖和的十分合心意,哪里肯挪动半分,只是闭着眼睛不动。
沈酒白就纳了闷了,按说她已经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可床上的人竟然巍然不动,就跟粘在了床上似的。
这流氓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年吗?
江十漠进门之后的调戏行为已经成功的推翻了之前在沈酒白心里的美弱妖精形象,完全的成了流氓的代名词。
就在沈酒白迟疑的这一瞬间,江十漠突然伸手勾住了沈酒白的脖子,一个用力就将沈酒白整个人拽倒在了胸口,“别闹了,乖。我真的好困,让我再睡会儿”
带着呼呼热气的咕哝声吹进耳畔,还带着那么几分撒娇的意味,掌心下是某人的心跳声,沈酒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敏感的耳边开始全身都像是爬满了虫子。
呆了那么两秒,沈酒白直接屈肘磕在了江十漠的胸口。
“唔!”
江十漠整个人疼的身体对折了一下,皱着眉偏头将整张脸都埋到枕头里呛咳起来。
咳的那叫一个惨烈,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咳的沈酒白都替他疼的慌,可她并没有下多重的手,而且她记得他手上的位置在腹部。
难道是这流氓太弱了?
到底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男孩儿。
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沈酒白伸手拍了拍江十漠的肩膀,“哎,你没事吧?如果太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一听到要去医务室江十漠顿时装不下去了,象征性的又咳了几声,这才揉着胸口转过脸来,“没没事,不用去。不过,我可是个文弱少年,哪能禁得住你这么折腾啊,你以后可别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了,一不小心死了怎么办。”
那张脸也不知真是咳的还是憋的,红通通的,跟东方升起的朝阳似的。
沈酒白被噎了一下,“什么叫一不小心就死了啊?你是纸糊的啊。行了行了,你赶紧起吧。明明是你这流氓没经过我的允许私自赖在我床上最后倒成了我的错了。”
眼看睡不成了,江十漠只好起来,当然整个过程相当缓慢,完全的表现出了依依不舍这四个字的精髓所在。
江十漠前脚屁股离床,沈酒白就动手抖落起来,好像那床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一见着这阵仗江十漠气笑了。
从来只有他嫌弃别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嫌弃他的。
说起来,从那天晚上开始这小炸毛就一直很嫌弃他的样子。
整个床都抖落了一遍,沈酒白总算安下了心,结果一转身就瞅见对面床上江十漠正坐在那儿盯着她看。
那目光肆意直接,没有半点儿遮拦,整的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沈酒白觉得渗的慌,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冲澡。
当然,门是反锁上的。
听到锁门声江十漠愣了一下,接着听到了水声,一时又是气又是恼,最后又笑了,“防着我?竟然还防着我呢,当我江十漠是什么人了以为我能对他”
不过也难怪,他竟然是这学校的人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这装基佬装的,连室友都把他当病源隔离了。
洗了澡沈酒白心里的气消了大半,穿着校服人摸狗样的跨着大步拨弄着湿发一脸帅气的走了出来。
江十漠正拿着衣服准备进去,两人擦身而过。
就在沈酒白准备帅气的走过去时,肩上一沉被一只修长的手扣住了。
“干嘛!”沈酒白扭头,语气里满是刺儿,一头短发被揉的乱七八糟,虽然是身高一七五的朗朗少年,可配上那张被水汽熏红的脸怎么看都像是失足落水又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狗。
看到那张脸,江十漠愣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变了样,“你身上好香啊。跟你床上的香味一样呢。用的什么香水我怎么没闻到过,很好闻,我很喜欢。能告诉我牌子吗?”
虽然是再普通的询问,可配上那张脸上的“流氓笑容”沈酒白深深地觉得她被调戏了,“用你妹的香水!老娘从来!!”
糟了!
一着急竟然把这两个字带出来了!
这下完蛋了!
第17章 第16录:绯闻()
江十漠扬眉,“嗯?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