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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鸟又在以下犯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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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叽……”信使鸟蔫嗒嗒地探出羽毛凌乱的小脑袋,四下观察了一番,才迟疑着从木偶傀儡的臂弯跳了下来,往金琰的方向蹦了几步;班岚见状,就挥手先将傀儡收回,免得这信使鸟有个傀儡护着不肯答话。

    金琰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是揪着洛长河的袖子,让那信使鸟站到他掌心,问道:“蓝羽,你还记不记得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就是之前你被吓到的时候。”

    信使鸟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转头就去找小傀儡,却只看到那处空空的,根本没有小傀儡的影子,这才缩着身子,叽叽喳喳地回答金琰的问题。

    信使鸟是介于灵鸟和野鸟之间的鸟,灵智不特别高,不会开口说话,寿命也仅有数十年;但是使命感强、责任心重,多半还擅长飞行,或者有别的反侦查天赋。

    蓝羽作为景和山庄最值得信任的信使鸟之一,在反侦查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吱吱喳喳一堆鸟语说下来,金琰就听到了不少信息。

    在座的两只神鸟都听得懂蓝羽的话,迤墨作为一只神兽,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于是就只剩洛长河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

    金琰见状,不用班岚交代,就狗腿地解说了起来:

    “蓝羽说,它遇到了西部荒域的裂羽雕,还不止一只。”

    “当时它飞累了,在树林子里面休息,远远的就看到几只裂羽雕盘悬在半空,它就觉得很害怕,于是先寻了一个树洞躲着。”

    “可是它没有料到那几只裂羽雕竟然迅速地分散了开来,似乎是有目的地朝着几个点飞行,并且从半空中投下了一些黑不溜秋的小石块。”

    “其中有一只裂羽雕迅速地飞往了它的方向,但是它没有立即发觉,于是等它发现那只雕的时候,对方已经离他很近了;它来不及躲闪,与那只雕打了一个照面之后,对方就开始追着它飞,它有注意到对方的爪子里还抓着两块黑色的石头,瞧着像是魔晶石。”

    “后来因为这个动静太大了,引起了其他雕的注意,它就遭到了五六只裂羽雕的围追堵截,它吓坏了,最后是怎么逃脱的,就不记得了。”

    洛长河听着金琰复述蓝羽信使鸟的话,表情有些匪夷所思:“裂羽雕?魔晶石?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能让裂羽雕做信使鸟来送魔晶石?”

    “难怪……”一声沉吟插/入洛长河的疑问声中,班岚手里摩挲着茶杯,若有所思,“难怪了,那些魔晶石原来不是修士去送的。”

    迤墨在一旁点了点头,恍然道:“所以不管是狼群还是泽山谨的鹿群,都是这样毫无征兆的突变。北部荒域认识裂羽雕的人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它们。”

    听到这里,洛长河也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到底是佣兵公会的分会长,有些内部消息还是清楚的,于是略微思索一下,便又提出了一个疑点:

    “我见这信使鸟受惊吓的时候,身上并没有沾到魔气,那么也就是说,那些裂羽雕在投放魔晶石的时候,魔晶石应当还未被激发……”

    所以,还需要有人特地去激发吗?那这利用信使鸟什么的,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那时候魔晶石应当已经被激发了。”班岚却摇了摇头,食指点了点桌面,“洛会长,您身上这会儿有没有魔晶石?”

    “有。你要用?”洛长河点点头,手指一捻,一颗墨黑的魔晶石便出现在掌中,被他利索地抛给了班岚。

    “嗯。”班岚接过石头,手指操控着淡金色的灵力丝线,在晶石表面刻下一道道细纹,嘴里则漫不经心地道:

    “这小把戏……我也会。”

第九十章() 
淡金色的灵力丝线在魔晶石表面迅速地盘旋而过,落下一道道流畅而玄奥的纹路;就在班岚收手的时候;那晶石整个一震;发出一声细微的嗡鸣;立时;汹涌的魔气便裹挟着表面的碎屑骤然爆发,朝着周围散开去。

    汹涌而出的魔气浓黑之中夹杂着不详的灰色;惹得洛长河微微拧起了眉。

    班岚五指一握,就在那颗魔晶石表面附近打下了一个禁制;立时;丝丝缕缕的魔气就只能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头横冲直撞;并不能逸散开来。

    “这是激发与释放。”班岚解说着;随即一手往另一手的手腕上连画几笔;淡金色的封禁刻纹就虚虚地浮现在了手腕上;紧接着,班岚收回禁制,带着封禁的手径直握住那颗魔晶石;霎时间;从指缝间狰狞流窜出来的丝丝缕缕的魔气倏然一僵,便尽数收拢回去。

    “这就是暂时封印。”再次解说一句,班岚摊开手掌;那颗分明已经被激发了的魔晶石慢悠悠地在掌心滚动两下,顶着浑身的释放纹路;却丝毫动静也无;乖巧得很。

    班岚抛了两下手里的魔晶石;看着它在半空中浑身黑气、落回来又干干净净的憋屈模样;心情稍微好了点;便缓缓补充信息,道:“类似于我这样的激发和封禁手段有很多种,这只是其中一种方法,也是最常见的类型。信使鸟的脚踝上都有储物环,要遮掩这种封禁手段并不难。但是,如果要做到这种握在掌心就不释放魔气的程度,那么封禁的力度就要数倍强于激发的力度。”

    “毕竟,封禁还是要直接作用于被封禁的对象才能达到最强的效果,否则就会被削减得很厉害;只要投放魔晶石的势力手里没有足够强大的封禁方法,那么,他们的魔晶石激发力度也不会太强。”

    “照蓝羽的说法看,那些魔晶石的投放点并不少,可是实际上妖兽魔化的频次并没有相应的那么多;也就是说,”班岚顿了顿,手里的魔晶石被握拢,瞬间化为齑粉,“魔晶石的激发方式并不强,魔气释放缓慢,绝大多数并不至于破坏一个区域的魔灵平衡。这只能说明,要么,那势力的底蕴不够;要么,就是他们干了太多事情了……全部高度激发的成本太高,而每个地方的零星事例已经足够他们施行计划,并且还方便他们隐匿行迹。”

    洛长河听了,思索一番,便道:“我偏向于第二种可能性。”

    金琰连忙跟着表态:“我也觉得是第二种,那么会搞事请的人,怎么可能连个高强度封印都弄不来。”

    “嗯……可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用裂羽雕?”旁边一直听着自家杂毛鸟解说的迤墨却忽然发问了,“好用的信使鸟绝对不止这一种,但裂羽雕基本只生活在西部荒域,这种有可能暴露自己方位的操作,连我都知道应该避免。”

    “……”班岚闻言一顿,摇摇头:“主子说的这一点,也是我觉得最奇怪的一点。会有这种做法的,要么是觉得不会暴露,要么就是不怕暴露。从目前收集到的线索看,这群人行事很隐蔽,一般不会有侥幸心理,所以,应当是这裂羽雕有什么特质极为难得,才会让他们选择用裂羽雕。这方面我就不清楚了。金琰,你那儿有没有什么可以说说的?”

    金琰皱着眉,捏着洛长河的袖子,思索了一会儿,道:“这方面我也不是特别熟悉。当初在西部荒域,我也很少会用信使鸟,对裂羽雕的了解也不太多。非要说的话,裂羽雕应当算是信使鸟中最为凶猛的几种之一,它们体格健壮,在地面上的行动能力不输于西部的那些地行鸟,而且对魔气的耐受度很高……哦对了,裂羽雕的体格强壮程度,足够让它们经受住长距离传送阵的压迫力,在高灵压环境里也能持续飞行一段时间。”

    “也就是说,裂羽雕能适应荒域的绝大部分地区短时间工作?”班岚手指点了点桌面,问道。

    金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但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漏了……唔,待我去联系一下西部的地行神鸟吧,他们知道得会多些。”

    “好。”班岚点点头,便站起身,“既然这样,我与主子先回房,金琰,洛前辈,你们可以先安心在这里待着,再有什么事,可以等越会长醒后再做交流。”

    “嗯,你们去吧。”洛长河爽快地点头,转而看了一眼旁边榻上的越江心,又对着金琰道,“你与我一同守着老越。”

    “嗯。”金琰应着,绊手绊脚地挨着洛长河起身,讨好地俯身去搀扶他,被洛长河没好气地推开了那颗金毛脑袋:

    “你病号还是我病号?”洛长河甩手把袖子抽出来,丢给金琰一瓶伤药,“吃点儿。”

    金琰手忙脚乱地接过伤药,又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腹部,咧嘴笑了:“哎,多谢洛前辈。”

    “嘁。”洛长河翻了个白眼,直接往床榻边上去了。

    班岚看着金琰跟上去,嘴角不由得抿开了一丝浅笑。迤墨抬头,见状便拉了拉班岚的衣袖,悄悄地传音道:“班岚,咱们走吧。”

    回过神,班岚嘴角的笑意变浓,侧头亲了亲迤墨的鼻尖,传音应道:“好。”

    两人便相携上楼,回到了卧房。

    “今日院子里究竟是怎么回事?”迤墨把自己挂到班岚背上,嘴巴挨着杂毛鸟的耳朵嘀嘀咕咕地问,“禁制居然没起作用吗?洛山石都破了。”

    “禁制毕竟对外不对内。”班岚伸手往后头一托,便将自家大猫妥妥地背好,慢悠悠地在房间里踱步,“那几人应当是是先进了院子,与金琰发生了口角,把金琰打到了石片上。”

    班岚解释道:“石片附近我也布下了防御的,会反弹灵力攻击,但只针对了人修。金琰皮实,肉身强度在神鸟里也是一等一的,估计是腹背各挨了一记,结果肉身还碰坏了一枚石片,也是凑巧罢了。”

    迤墨扁着嘴,手里拉着一缕鸦青的发丝,整个猫软绵绵地趴在班岚背上,不甘不愿地嘟哝:“哼……那个可是你特地给我布置的大阵。金琰还说好了要陪我打打架的,现在倒好,全泡汤了。”

    “抱歉……主子。”班岚侧头去亲吻迤墨的嘴唇,轻声道,“是我没安排好。”他当时就该直接和金琰一起出去见人,洛会长的想法之后交流也并无不可。

    “你哪里有错。”迤墨惩罚地咬了一口班岚的嘴角,瞪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把那群训鸟的犯的错往自己身上揽?跟泽山谨学的吗?”

    “……”班岚舔舔唇角的血珠子,眨了眨眼,表情很无辜,“我不适合这种说话方式吗?”

    “不适合。”迤墨摇摇头,把下巴搁在班岚的颈窝,“你还是该凶的时候凶好了。”

    班岚停下步子,叹了口气。

    表情渐渐收敛,连眼底都攒着沉重的味道;浑身的威压并没有刻意释放,但整个卧房都仿佛被抽干了灵气一般,让人无端端觉得压力巨大,无法呼吸。

    迤墨感到这个氛围,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家杂毛鸟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心里有什么不快活、有什么担忧也不说,就算并不是很在乎的事情,但多少也会影响心情。

    迤墨不是很懂班岚怎么能做到大多数时候面不改色的,他就猜,是因为班岚还不够在乎那些事。

    现在……对方显然踩到了班岚在乎的那条底线。

    “……主子,不怕我?”班岚犹豫着开口,嗓音有些暗哑,“我这幅样子,主子会不会不喜欢?”像是那些刚出笼的野兽,浑身都是带着刀锋的侵略性,贪婪的,嗜血的……危险的。

    “不会不喜欢。”迤墨眯起眼睛,拿颊侧蹭蹭班岚的脖颈,反而有些痴迷,“你看,你就算这样还是背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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