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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颜色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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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闵生营的任务() 
马车摇晃了一天一夜,这才抵达了大原的境域; 守城的人见了公主的令牌; 点头哈腰地放他们入了城门。

    大戚位于北边儿,而原朝地处南方; 不像大戚的大漠孤烟,却有着一番别样的秀气; 锦绣江河将都城分成四块; 车子驶在街道上,随处可见雕栏玉砌的阁楼; 百姓『操』着他们俩听不懂的方言,一个个谈笑甚欢。

    莞尔已经可以撑着身子坐起来; 她靠在风蝉身上,细瘦的胳膊撩开一点帘子; 一阵清澈的小风吹了进来; 扯的她肺里一阵疼,于是不得不将胳膊放下来,掩着嘴小声地咳了几下。

    “阿姐; 还是不舒服吗?”风蝉也醒过来; 莞尔抬头; 仿佛在他那双干净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点关于仇恨的东西,她皱眉; 轻轻道:“宴肃是我们的爹爹,你不要听你二哥哥瞎说,无论如何; 他救了我们,养育我们,恩情重于天!”

    她语气虽重,却没有一点力气加持,听起来便软绵绵的,风蝉点头,眼里噙着朦胧的泪。

    他知道阿姐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个世界上,她最疼爱的就是他,莞尔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想给他一个家,让他不会孤单,不会那么早就去品尝人间的苦难,她的手臂明明比他还要细,身子也瘦小的仿佛没有重量,可在他面前时,便像一座山,独自一人挡住了横亘在二人面前所有的风雨。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去大原吗?”风蝉拖着她的腰,让她可以坐在自己腿上,确保她舒服后,轻轻地问了句:“去给那叛国贼当俘虏?”

    莞尔手心紧了紧,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大事,风蝉见她不说话,头低下来,埋进了她的肩窝,良久抬头笑道:“阿姐,你都臭了。”

    “你也香不到哪里去!”莞尔没忍住,也笑了出来,原本攥紧了的手缓缓地摊开,这一张一合之间,她做了一个之前从未想过的决定,这一次,她要让风蝉和她一起完成一个任务。

    风蝉原本还在笑,看到莞尔手上的东西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这是……”

    “摄魂叶。”莞尔轻轻地念出来,语气轻快地仿佛在说闺房里的哪件饰品,风蝉眼睛睁的滚圆,定定地望着那叶子,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扔了。”

    “风蝉你听我说。”

    “扔了,给我扔了!”风蝉一下子激动起来,伸手去夺,那小小的叶片乍看并不稀奇,叶柄细窄,上头纹理清晰,脉络稳重,可细看之下,叶片的边上儿挂着一个接一个的小倒勾,闵生营天地海三位使臣,无论是哪一个在接到新的任务时,都会拿到这样一片叶子,上头刻了谁的名字,谁就要死。

    莞尔硬拉着风蝉安静下来,眼神坚定的不容置疑,她伸手拉过风蝉的大手,紧紧地攥住,用虚弱的嗓音说道:“就当咱们为爹爹做的最后一件事,报答他对我们的养育之恩。”

    “嗯。”风蝉和宴肃待得时间最久,有一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觉,他皱眉思考了很久,才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他反握了她的手,从她手里拿过摄魂叶,递到眼前看了一眼,“原世成,原朝皇帝?”

    “没错。”莞尔点头,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江离卿捉了他们,绝不会轻易地放他们走,而且以他的多疑,一定会将她姐弟二人带在身边看着,这样,只要能闯进皇上的銮殿,以她隐匿气息的功夫,定能得手。

    “可是阿姐,你现在这样子,连我都能把你制住,你用什么来杀那皇帝?”风蝉担心她,这两天连着的奔波让他很是憔悴,原本干净的脸上生了淡青『色』的胡茬,可莞尔喜欢他有点胡子的样子,这样她才能直观地感觉到他长大了,就算她哪天湿了鞋送了命,他在这世上也不会受人欺辱。

    “我有个办法,得你来配合了。”莞尔『揉』『揉』额角,压低了嗓音接着道:“我会借着这段时间养好身体,同时也用这段时间和江离卿磨,让他觉得我俩对逃跑失去了信心,等冬至到了,那时候最冷,皇宫里头总会疏于管理,只要我能潜进去,便能……”

    “我去。”风蝉打断她的话,刺杀君主可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这不是随便杀一个流氓乞丐,她要杀的是曾经御马驰骋,拿下过半壁江山的原王,万一失手,下场远比丧命要惨上千万倍。

    莞尔牵动嘴角,微不可察地笑了:“你的闭气功,能撑一炷香吗?”

    “我可以练。”风蝉有点倔,却从未能倔过他的阿姐,莞尔直接绕过他这句话,接着道:“你知道你二哥哥什么样,他不会轻易相信我,到时候,要你和我配合一出戏。”

    风蝉从来心思浅,听了后头便忘了前头,他挑眉问她,“什么戏?”

    莞尔还没想好,江离卿自小到大的经历太过丰富,且能忍辱负重到这等地步,给人家倒贴做了驸马,这一切都在向莞尔昭示着,江离卿是个老江湖,那种小把戏骗骗绯王殿下还行,骗他可就难了。

    可风蝉在头上问,左右她一时也想不出来办法,又不能让风蝉心里没底『乱』了套,只好闭上眼,装成一副老道的样子,深深地叹口气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如果她生在和平的年代,从小和父母兄弟生长在一块,说不定真的能去京城说书唱戏。

    马车驶到了江离卿的府邸,两个宫女迎了公主,鸾驾接着朝里头的公主府走去,江离卿告别了公主后下马,朝后头的马车缓步走来,莞尔听见了动静,身子往风蝉身子上一歪,眼睛眯住,朝风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风蝉立马领会了她的意思,两臂做环将她拖住,紧紧抱在怀里。

    马车的帘子撩开,江离卿探头,看了眼里头还在沉睡的女孩儿,心底划过一丝心疼,她身上还披着自己的外衣,那宽大的衣裳将她衬的无比的娇小,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似的。

    “怎么还没醒吗?”他封她的『穴』道,是为了阻止那针上的毒往心脏里浸,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没有醒过来,难不成是伤到了内脏?

    江离卿的眉头突然紧皱,探手过来抓莞尔的手腕,风蝉抱着她往后缩了缩,避开了他的手,满眼警惕地望着他,江离卿捞了个空,急道:“让我诊一下脉。”

    风蝉这才松了松手,往前挪了下,让江离卿抓了阿姐的手腕,他搭上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听着,不一会儿,那眉头就皱的更紧了,风蝉看着他这幅表情心里也跟着着急,于是『毛』『毛』躁躁地问了句:“阿姐怎么样?”

    江离卿不语,身子再往上拱了些,手掰开她的眼睛,莞尔眼底那些张牙舞爪地血丝一下子暴『露』出来,看的江离卿提心吊胆的,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很难深眠,卧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马跳起来,像是随时要和人生死搏斗一般,久而久之,就弄成了这一副憔悴的样子。

    “她身子太差了,所以没醒。”江离卿不顾风蝉的阻拦,将莞尔拖着腰抱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对风蝉说:“你也跟来。”

    莞尔被安置在一个稍微偏些的宅子里,风蝉也要跟来,被江离卿打发去了别的地方,原本风蝉是绝对不答应的,可闹腾到一半,他看到莞尔在江离卿怀里朝他微微点了点头,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自己就算跟着,也帮不上阿姐什么,他从来不过是给她添『乱』罢了,她都自顾不暇了,却往往还要抽出一丝精力来照顾他,他看着阿姐恹恹地趴在江离卿怀里,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只见他闹到最后,一扬手,袖子擦掉了溢出眼眶的泪水,朝江离卿骂了句:“你这个卖国求荣的混蛋,我总有一天会带阿姐走的!”

    江离卿听的这种话可不在少数,他也不恼,见他被押走了,径直朝前进了屋子,他小心地将莞尔放在床上,命厨房端了碗很稀的粥来,递到嘴边轻轻地吹。

    他的长发松散开,垂在肩上背上,明明一身的华服,却莫名地有种落魄的美,他的脸倒是有几分像江南的男子,皮肤又细又白,鼻梁很秀挺,有几分女子的秀气,可举手投足间又显得体大方,不至于落入俗媚。

    他让莞尔靠在自己怀里,双臂绕过她的脖子,轻轻地搭在她肩上,莞尔被这动静惊醒,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江离卿本来想直接灌的,见她醒了,就先把碗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他的声音难得轻柔,伸手去探她的脑袋,被莞尔扬手打开。

    她的手几乎没有力气,打在他的胳膊上也软绵绵的,可一双眼睛才刚睁开,里头立马就充满了厌恶,她将头别到一边,不去理会江离卿的嘘寒问暖。

    她心里确实是厌恶极了,不管是之前从闵生营叛逃还是现在抓她来俘虏,都让她觉得恶心。

    更何况,他在山洞里甩出暗器暗算简玉珩,如果不是当时火光角度正好,她没看见那卑鄙的一手,恐怕这世界上就再不会有简玉珩这个人了。

    莞尔心里一阵的后怕,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是她中了那毒,兴许他念着往日旧情还会给她解,要是那毒上在简玉珩身上,他可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千木。”他叫她的名字,叫的有些语重心长。

    她仍是不理睬,缩了缩身子,一副极其可怜的样子就呈现在了江离卿的眼里,一时间,千言万语都堵住了,他叹了叹,重新端起碗,『揉』『揉』她的脑袋道:“吃点东西再睡,你身子太弱了,这些年的奔波,亏损了太多,你得多花点时间将养。”

第57章 忍辱负重的莞尔() 
闵生营的杀手,每一个都执行过或大或小的任务; 里头藏龙卧虎; 即使像莞尔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拎起弯刀来都能将天捅个窟窿; 在莞尔成为雪臣使之前,一双手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这些人几乎都是她未曾谋面的人; 本是无冤无仇,却须得将刀架上他们的脖子。

    或许不能说是无冤无仇; 也可能他们前世是冤家,如果莞尔不能杀死他们; 那她就要死,她的弟弟就会在军营那种嘈杂混『乱』的地方受尽欺辱; 永远不能像那些正常的小孩一样沐浴阳光。

    莞尔小的时候就总是想;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逃出去,就找一个谁也寻不到的地方躲起来,那时的她; 连闭上眼睛晒一会儿太阳都是极其奢侈的事情; 刀尖儿上『舔』血; 心神哪敢有一刻的放松。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江离卿的好脾气已经磨光; 她知道他从小就是个有脾气的孩子,在宴肃的棍棒下这么些年,她都磨得没了一身的棱角; 江离卿愣是没磨半点下去,此时的他正冷着脸,力气很大,掰开莞尔的嘴,把粥往里灌。

    莞尔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也不看他,牙齿紧扣,江离卿刚掰开一点儿,就让她又咬紧牙,江离卿怒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整个人呆呆地没有半点生气,要不是她那胸前还有几分起伏的心跳,江离卿都要以为她里头已经死掉了,只剩下身子还撑着最后一口气息。

    “宴阮阮,爷给你脸了!”江离卿这些年的卑躬屈膝,不就是为了一个她,他小的时候就想带她走,离开那个焚着业火的地狱,那时候的他,只要一想到他带她出来时,她那张极其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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