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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的位置受了数箭,伤害非常的大。
信使正准备出发送信件到金都;便被拓跋元烈叫了进去。
“隐晦的和大启的皇后说几句话,便说在回信中让王妃多多休息;莫要太劳累。”
信使一愣,却是赶紧的领命,出了王帐之后,摇了摇头,漠王陛下果然是个妻奴。。。
夏日七月;有部落动乱;拓跋元烈带人去平乱;回来的时候手臂上面中了一箭;原本全副身心都在写信的挽香,听到漠王受伤的时候,手上的沾了墨的毛笔一抖,墨水抖落在白色的宣纸上面。
僵在了座位上面,嘴唇蠕动,有些征然。
侍女看不过去,随即放开了胆子道:“王妃你就当真这么的铁石心肠?漠王对你那般的掏心掏肺,如今受伤了,你却是连问都不问一下,你可知道就是受伤了,漠王都吩咐别人,不能告诉你!”
挽香怔怔的看向侍女,随即从位置上面站起,快步的走出帐篷,侍女一愣,也跟了出去,喊道:“王妃,漠王在这边。”
赶到营帐的时候,挽香一撩开帐篷,只见拓跋元烈脱了上衣,肩膀上面一片血肉模糊,而拓跋元烈除了脸色比较苍白了些,看上去没有受多重的伤。
看到是挽香,拓跋元烈愣了一下,正要把衣服穿上,盖住伤口,御医随即道:“漠王,还没缝合呢!”
“孤无奈。”
挽香瞪了一眼拓跋元烈,不说话,掀开了帐子,跑出了外面,随即披上了衣服的拓跋元烈忽视自己的伤口也跟了出去。
很快便拉住了挽香,板正了挽香,让她与他对视。
咬住嘴唇,挽香心急骂道:“你怎么就不在外边不回来了!”
拓跋元烈继而又愣了下,随即喃喃到:“回来……”
随即异常开怀的把挽香抱入了怀中:“你说了回来,你说了回来!”
回来,就等同与回家。
挽香推了推拓跋元烈:“脏别碰我。”
话音一落,拓跋元烈身体一僵,立马的松开了挽香,随即道:“孤去洗漱一番。”
挽香反应了过来,拉住了正要去洗漱的拓跋元烈,与之对视:“先去包扎,别碰水。”
拓跋元烈却是像一个二愣子一样愣在了原地,挽香松开了他的衣裳,自个走回了王帐之中。
坐在榻上,挽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对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阴影,就是拓跋元烈也有阴影,或许他害怕的是因为他那次伤害了她,心底下害怕吧,大抵就是害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去原谅他。
无奈的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现在又何必庸人自扰,人这一辈子就短短的数十载,而且还有无数让人猜不到的变数,要是以现在的方式和拓跋元烈相处一辈子,她也很难过得好。
拓跋元烈闭着眼靠在浴桶旁,一人走进来,挽起浴桶中的水淋在古铜色的身上,拓跋元烈是属于草原上的儿女,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肌肉饱满,属于力量型的。
手方动了一下,身后的立刻道:“我说过不能碰水的。”
听到声音,拓跋元烈猛的睁大了眼眸,从浴桶中站起,转身看像挽香,挽香比他更惊,慌乱的转过了身。
拓跋元烈从浴桶中跨出,从身后用没有受伤的手抱住了挽香,激动的道:“你真的让我越来越欢悦。”
身后湿漉漉的,还能察觉某个地方慢慢的苏醒。
故作镇定道:“快回去,你不回去,我就出去!”
闻言,拓跋元烈赶紧回了浴桶之中,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挽香,挽香转过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双看似就像小孩子要糖吃的渴求眼神,一愣,随即道:“你转过身去。”
拓跋元烈很是听话的转过身去。
挽香突然好想回去给自家的娘娘写信——娘娘,娘娘!漠王像个孩子一样和我撒娇怎么办!?
东疆的大臣突然觉得自家的漠王真的是非常的凑不要脸,想想当初征战的时候,有一回箭差点插在了心脏的位置上面,没过几天漠王又披着战甲说要上战场,现在不过就是受了那么点小伤,特么就像是受了重伤丢了半条命一样!
天天粘在王妃上面,还能不能有一点王的气势了!
妻奴,绝对的妻奴!
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而又是东疆一年一度的欢庆日,方才不小心的弄脏了衣服,挽香便回到帐篷中换衣服,把外衣脱了,本身穿得单薄,只剩下一件里衣,刚要穿上衣服,矫情得要把手臂挂起来的漠王就回来找自个的媳妇。
四眼相对,挽香转过身去,故作镇定的要把衣服穿上,却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浓重的鼻息落在挽香的耳蜗之中:“可以吗”
挽香安静了一会,就在拓跋元烈以为自己要落空的时候,挽香突然说:“你的伤还没好。”
闻言,拓跋元烈沉默了一会,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要是……他说他的伤口已经好了,接下来就不会有人给他洗头搓背了,要是说没好……他就得继续憋着,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两者之间,拓跋元烈牺牲了前者:“孤的伤无碍。”
就那点破伤,根本就不会影响到他。
话落,随即含住了圆润的耳垂,手伸到了前面,罩上了自己日夜想念的手感。
挽香微微侧头的时候,拓跋元烈吻住了她的唇,慢慢的探入,这是他们第一次相濡以沫。
帐外有多么的热闹,似乎都已经与他们无关了。
多年之后,两人白首,儿孙满堂,回首过去,都是相视一笑。
都没有遗憾。
第116章 春花番外()
她是谁,来自那里,她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被游牧民族从沙漠中救下来的。=
而把她救下来,就是这个部落中的勇士;大胡子的勇士~
春花就坐在枯木上面;托着腮看着哪在空地上面扎草的高大身影,脑子里面浮现的那一个身影非常像是这个身影;却又不像是这个身影,所以就一直在坐在这里看着。
春花看着那背影;而背影的主人则是挺起了胸膛,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壮;一个上午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直在哪里不停歇的扎草。
应该是春花的眼神太明显了,明显到整个部落的人都已经认为这就是莫拉阿郎内定的媳妇了,本来春花刚醒过来的时候,部落中单身的男性都非常的想要把这个来自中原的姑娘抢到手;毕竟春花的模样在人群中绝对是个美人坯子;更何况无论是东疆还是中原;审美的标注都是大同小异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后来春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莫拉阿郎的身上,这些个汉子们也就都死了心。
阿郎就好像是捡到了个一块宝,这块宝还会粘着自己。
夜黑风高夜,春花从帐篷中走出来,左右的看了一圈。
“阿花,这里。”右侧昏暗中传来非常小的声音。
阿花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凑巧取的,春花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
看到了阿郎的身影,春花便走了过去。
坐在部落的边缘,看着天上的星星,春花总是觉得她好像和谁也是在这个天空下一起看过这种天空,星光闪耀。
草原男儿最为豪迈,但现在的阿郎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幽会的大男孩一样。
一眼都不敢看像身边的春花,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天空。
可是春花一点小鹿乱撞的心情都没有,非常的平静。
“阿花……”
“嗯?”春花带着疑惑的看像阿郎,那一脸的大胡子,总是让春花想要多看几眼。
因为这几眼,阿郎的母亲也欣慰了,儿子还是能找着媳妇的,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媳妇!
阿郎想起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说像阿花这样的姑娘,全部落的单身汉子都在惦记着,要是不早一点出手的话,阿花就很有可能被别人抢走了,一听,阿郎就急了,这阿花他也非常的喜欢,绝对不能给别人抢走!
所以阿郎才会深夜的把阿花约了出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阿花,你……”
扭捏半天,阿郎还是没把一句话给憋出来。
春花有时候不怎么喜欢阿郎的这种性格,她还是比较喜欢说话果断,行事利落的性格。
比较喜欢?
难道她喜欢过?
想不起来!
“我嫁给你。”
春花这话出来的时候,阿郎瞪大了眼睛,其实今天白日的时候阿郎的母亲就来找过她了,说,说的无非就是中原的那一套,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春花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的记忆,而且对阿郎的印象也不差,也可以凑合着过的。
就在成亲的当天,突然有人闯入了部落。
“春花?”独孤年看着穿着游牧民族新婚的服饰,再看像一旁穿着明显是新郎服饰的男子,微微眯起了眼。
其实到这游牧民族之前,独孤年并不确定人就在这里面,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因为周围都已经找寻过了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得到这个游牧民族的消息,独孤年并没有百分百的敢确定,但是见到人的时候,独孤年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但似乎他的这口气松得有点快了。
“你们是谁?”春花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她成亲上面的一众人。
独孤年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你失忆了?”
身后随着来的几十名士兵都给愣了一下,这也能失忆?!
春花带着疑惑的道:“你们认识我?”
通常正常失忆的人在遇到可能认识自己的人之后,第一个反应应该是问自己的名字,可向来不以正常套路出牌的春花,却是让一众士兵怀疑他们找到的其实只是春花姑娘的孪生姐妹。
“那正好,我今天刚成婚,女方没亲朋好友,你们正好可以给我当亲朋好友。”随即看像一旁也戒备着,生怕自己的媳妇被抢走的阿郎,笑得忒甜:“阿郎,你说是不是?”
独孤年眉毛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突然觉得春花这灿烂的笑容有些刺眼,以往春花在他面前也是像一个傻姑娘一样笑。
独孤年定定的看着春花好一会,在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演戏的时候,身形非常快的到了一旁,点了阿郎的穴道和春花的穴道……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跟着独孤年一起来寻人的一众下属,什么、什么情况!?
独孤年把春花放在了马背上面,翻身上马就走,在下一刻全部人都反应了过来,一大群人围上来,而独孤年的马已经跑了老远,一众士兵们逃跑的技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堂堂大启的大将军,居然在边疆抢亲了!
“你这头熊!快把姑奶奶放下来!”被点了穴道的春花在马背上面咬牙切齿的骂着。
直到回到了军营,独孤年才把人从马背上面抗了下来,众人见许久不见的春花姑娘回来了,个个脸上都带了惊喜,可却发现这气氛怎么有些奇怪?
独孤年扔下马鞭,把人直接扛到了帐篷内才放下。
春花狠狠的瞪着独孤年:“你这头蛮熊,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还要回去成亲,快要误了吉时了!”
独孤年沉默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道:“那个男人很好?”
闻言,春花瞪着独孤年道:“我的男人当然是最好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