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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床,一副知道错了,乖乖的站在方御璟的面前:“陛下,你就饶了这一回吧。”
嘛搭!
从什么时候起,哀家就是看本成人书都跟犯了杀人罪似的!
方御璟,哀家只是你孩子他娘,不是你后宫的那些燕燕莺莺啊!你管得也忒宽了点吧?!
当然,太后我的满腔怨气在我的脸上,都变成了一副唯唯诺诺,俨然是哀家真的做错了事一样。
方御璟深呼吸了一口气,怒视着我:“黎以琳,你果真想气死朕是不是!?”
黎以琳是昭寅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我估摸着昭寅应该就是我前世,不然这名字也太过巧合了。
“陛下,我真知道错了。”错就错在太过于高估了你后宫美人的魅力,居然连个男人都没留住,真是太没用了,就算没留住心,也总得留在人呀,结果两样都没留住。
方御璟怒极反笑,指着床上那么摊开的画本:“这就是你知道错了悔改的方式?”
在前一次我也说过我知道错了,也保证不会再犯了,谁知道方御璟他丫的天生和这些限制级的书本犯冲,每次都能给他遇上。
我立马扯开嘴巴,挤出了几滴眼泪,说哭就哭,嚎了两嗓子:“陛、陛下,我、我就是好奇,我真知道错了。”我真的只是好奇这古代的春宫图的画风到底有多清奇,真的!
我觉得我现在就跟进了演艺圈一样,天天都得演戏。
方御璟瞪了我一眼:“闭嘴!”
我立马闭了嘴。
“把眼泪给朕挤回去!”
好吧,我泪也不敢流了。
抹了抹我来之不易的眼泪,然后低着头,绞着手指,但我想的却是——完了,估计这回之后,我所有的渠道都要被封杀了。
“若是再有下次,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我又如小鸡啄米一样点了头,在上司的面前绝对不能说一个不字,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方御璟说的这话,我忍住了没吐槽,就欺君之罪这条事大,还是强上皇帝这条罪大?结果我的脑袋现在还不是在我的头上。
但我没敢得瑟,谁能保证在我生产的时候不会出点什么意外,所以我得提前准备着。
作势又抹了抹没有一滴眼泪的眼角,讨好似的问道:“陛下,要不要我给你泡杯茶?”
方御璟没有说话,而是在他通常做坐的那九十度直椅子上面坐了下来,自从这椅子成了方御璟的专属座位,我就一直没敢撤下去。
方御璟的这架势,分明就是把我的客套话当真了,我还能怎么样?
支起小炉子,煮了热水,开始煮茶。
就写毛笔字和煮茶这两项技术活,还是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为了装逼特意去学的,后来一直以为不会再派上什么用场,如今看来倒成了讨好上司的技术活了。
给方御璟倒了茶,我没敢提背书的事情,虽然一本《论语》下来,我都能把前面十页给背了出来。
满满的一壶茶,我一杯没喝,全都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然后又泡了一壶,眼看新泡的一壶茶又要全进了方御璟的肚子里面,我真替他的膀胱觉得难受。
“殿下,这夜已深,你看……”我非常委婉的把你看你要不要回去了这后面的话给省略了,我认为他是能听得懂我的话的。
但我却忽略了,有的的不管有没有听懂你的话,都把你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你若是困了,便休息吧。”
诶哟,方御璟这话,是几个意思!?
方御璟估计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今天晚上没有留宿满春殿,才来的她这吧。
这整个皇宫都是方御璟的,哀家我能说不吗?就是方御璟睡在哀家的床上,哀家我也是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那……”
我这“那”字一出,方御璟就用他凉冰冰的眼神楸了我一眼,我立马把:那陛下你睡哪?改成了:“那陛下你就躺在软塌上吧,这里坐着不舒服,夜里还凉。”
最让哀家觉得震惊的还是方御璟他居然……
“嗯。”
嗯了!
不是“不必了”,也不是“不用了”而是“嗯”!
花擦,是哀家我脸皮薄了,还是这世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一个个厚颜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哀家我了!
为表衷心,我把我大床上面的另一张毯子叠好和一个枕头放到了软塌上,我睡觉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床够大,被子枕头够多。
烛火我没熄,放下了床的帐子,躺上了床,说是能立刻睡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曾经的□□就在床外面,你就睡在床里面,换做谁也睡不着的好!吗!
你能?
特么也只是想着该怎么再去睡那□□吧!
我是典型的有贼心,没有那贼胆,更是没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我现在这肚子,就是禽兽那也得考虑三分呀,更可况那禽兽也没别人,是我……
刚躺下,方御璟却动了,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听那脚步声,不像是往软榻那边走去,倒是向我这床走过来!
花擦!
方御璟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也学做禽/兽了;这可不行,我都好歹是个孕妇呀!但、但、网上不是常说,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啊呸,我想什么呢!
我黎以琳啥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我黎以琳不就是单了这么二十来年么!
我感觉到了床的帐子被掀开了,我脑子里开始挣扎了,要是、要是真的,我是该不挣扎,还是挣扎一下?
然而我认为的床咚并没有发生。
“拿来。”
拿来?拿什么鬼呀?!
我睁开了眼睛,对着方御璟眨了眨眼。
方御璟对着我伸手,还是那俩字:“拿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诶嘛,这误会有点大呀,我的思想真的是越来越污了,不行,得改。
小心翼翼的把我床上的春宫图阖了起来,双手放到了方御璟的手上。
方御景把书本捏在手中,我有点心疼,毕竟是新的呀,就这么被捏皱了,多可惜呀。
方御璟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还是识相的闭着嘴,一个意见也不发表。
就在我怀疑方御璟会不会在我睡着之后翻阅那本书,方御璟一拂袖,那烛火便熄了。
啧啧,前朝皇后,今朝太后和当今陛下共处一室,该是多大的丑闻呀。
嘛,再大的丑闻都发生了,反正都有方御璟他顶着。
第21章 套路真深()
方御景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向他这种五点就要上班的人来说,我这个混吃等生孩子的太后,是直接睡到了自然醒。
虽说平时是睡到自然醒,我还是被敲门声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原来是她的门反锁了。
自从方御景说要让我背书之后,我都会把门锁上,等方御景走了再开了,昨夜方御璟没走,这锁自然也没开。
开了门后,挽香捧着洗脸的温水,疑惑道:“娘娘怎么就上锁了?”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最近总是心乱不安,也不知道怎的回事就把门给锁上了。”
不把门锁上,你娘娘我怎么能放心偷人!?
净手洗脸,问挽香:“今天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以前我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手机看早报,如今这点乐趣也没了,我也只得退而求其次,每天听听这皇宫里面的新闻,前俩月这后宫就我这一个,我也只能听听那个宫的宫女和内侍有因为一点小事给吵了起来,这后面的一个月,后宫里添人了,新闻层出不穷,谁谁又涂脂抹粉的在泰安宫巷等了整整一昼,愣是没见着圣驾,又哪个宫女得赏了一个上好的玉镯子。
反正每间早报的新闻从没断过。
“娘娘。”挽香突然附在了我耳边,我一看挽香这小心翼翼的,就来劲了,看来是有大新闻了!
“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
“娘娘,你得稳重点呀。”挽香的语气特别的无奈。
稳重点是吧?
我立马把脸上的表情全部敛去,面无表情的对着挽香上挑眼角,语气尽是淡淡的装逼:“说吧,这后宫中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我这变脸的功夫真的是越来越赞了。
“娘娘……”挽香对自己的娘娘也是越发的无话可说了。
挽香凑在我耳边道:“娘娘,我今日早晨路过满春殿的时候,就和满春殿西苑的宫女多说了几句。”
我心一紧,这、这不是发现晚上方御璟他并没有夜宿满春殿了吧?!
“说呀,今早给王采女收拾寝殿的时候,在桌子底下给收拾出了一本春宫图来。”
“啥春宫图?”我突然觉得菊花一紧。
“这个,那个宫女也没细说……”挽香死想到了什么,瞪着大大的杏核眼,带着惊吓的眼神:“娘娘你不会也想看吧?!”
我表情淡定的默默鄙视了一眼她:“你娘娘我就是那种人吗?”
呸!
我就是那种人好么!
啊啊啊!完了完了!我早上没找着我那本小黄书,那肯定是方御璟给带走了!方御璟走的时候肯定得回一趟满春殿,得从那里出发呀!
这书……
肯定就是我那本小黄书没错了!
心楸着,还是非常有威严的看了一眼挽香:“以后这种嚼舌根的事情就别说了。”
挽香:“……娘娘,这不都是你爱听的嘛。”
我拍了拍挽香的手,道:“还有以后别瞎说这些大实话。”
我估摸着方御璟这英名算是被我给毁了,方御璟还不得把我给往虐里折腾?这么一想,我就坐不住了。
得赶紧到满春殿探探口风,绝对让这王菀菀把嘴巴给闭实了。
就算可能因为方御璟是王菀菀她的领导,她也是会把这锅给背了,但就怕这锅重,这妹子背不住呀!
正要出门,春花便进来了。
“娘娘,方才陛下下旨,封那王采女为从四品的贵人。”
贵人……这应该也是个好职位吧?
“那其他人呢?”
“最高的莫过于云将军之女,云采女,正三品的良娣,而安采女与林采女为正六品的才人,付采女与陈采女为从六品的常在,这几位都是在那日才艺上最为出众的小主。”
我微微一愣,方御璟可真会做人啊,为不落他人话头,给大家一个平衡,第一个翻的不是云琳的牌子,但云家手握兵权,还是给了个大的,王菀菀即是他的人,也代表了文臣那一边的,故比云琳低了一等,却是第一个翻的牌子,而后四位,有商有农,一个也没落下。
“那方太师之女,方采女呢?”
春花摇了摇头:“其他的几位皆为答应。”
我心底闪过惊诧,方太师这官位就是宰相的职位,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重臣呀,据说这方御璟称帝,他可是没少出力啊。
我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吉祥身上,便装出一副无聊的模样对着春花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就来与我说,在宫里面也就能听听这些事情来打发时间了。”
春花退下后,我的屋子里面就剩吉祥和挽香,对于挽香,我如今也开始慢慢的不避讳了,我看了片刻吉祥,问:“你告诉哀家,在练习的那一个月中,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