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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我算是真的不明白方御璟的脑回路了,只能让他自己解释,别让我瞎猜猜了。
方御璟倒是眯起了眼,语气中带着那么一点阴测:“这不应该要问太后你自己吗?”
我顿时一脸的懵逼,问我?
问我什么?!
“东疆亲王,拓跋元烈。”
方御璟这八个字一说出来,我瞬间明白了,这赶脚是怀疑我和那什么元烈有点关系了!
我忙不急迭的摇头摆手解释道:“我和他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方御璟勾起了嘴角,带了几分的讥诮:“没关系,能让他冒如此大的险来大启劫你?”
我哪知道他是脑残还是脑抽,亦或者是脑瘫啊!
我只知道,昭寅特么有个疯狂的追求者!
“那陛下就是为了证明我和他有关系,就让我冒这么大的险?”我向来懂得怎么从理亏的那一方转变成有理的那一方。
因为我们女人从来不和你们这些男人讲真道理。
方御璟没再看我,道:“朕不过是失算了,失算了一个天大的疏漏。”
方御璟没有说出这个疏漏,我突然是明白了……
“居然还有人能蠢到自己摔下悬崖的地步!”
……好吧,她就是那个能蠢到把自己摔下悬崖的那个人。
火烧得滋滋作响,外面似乎也开始下起雪了,风呼呼的吹着,还偶尔伴随着几声狼叫,我突然就想起了他们跌落山崖的时候,还有两个人也掉了下来,速度太快,看不清楚是谁,我便问道:“陛下看清楚另外两个掉落悬崖的人了吗?”
方御璟正闭着眼靠着岩壁假寐,眼睛都没有睁开:“是独孤年和春花。”
“什么?!”这俩人怎么就掉了下来?!
“放心,他们俩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轻则小伤,重则瘫痪,不至于丢了性命。”
我:“……”
陛下你这么云淡风轻真的好吗?这俩中一个是国之栋梁,一个可是你的心腹呐!
我始终还是比较相信前面的这个可能性的。
“那挽香她们呢?”
“拓跋元烈目的是你,不会太节外生枝。”
这么一说的话,我却是瞪大了眼睛:“那你说拓跋元烈会不会也到崖底来找我们了!”
方御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肃杀而冷冽。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个人我要很严肃的表扬下(落笔几行,清商调,满溪)严肃脸。。。
啊啊啊啊啊!快没存稿了!!!
第40章 哀病了()
方御景覆上了烘干的面纱,看着我道:“待会无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说罢快步的出了山洞,一跃便不知了去向。
我拿着方御景留下来的匕首,有些忐忑不安,如今防御级有伤在什么身,若是真的是遇上了拓跋元烈,这有点悬。
方御璟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和子君该怎么办?
没有他护着我们母子俩,我不敢保证我还能笑着活下去,也不敢确定我能不能寿寝正宗,无论后面继承皇位的人是谁,都不会是子君,而方御璟也没个什么兄弟之类,那这诸君就很难定了,既然难定,那刚稳下来的王朝,又要动荡了。
那我就真真的成为了遗臭万年的罪人了。
况且,无论是谁坐上了帝王,我和子君的处境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可能还会如履薄冰,更加的艰难。
犹豫了片刻,我觉得我就傻这么一回吧,起码按照拓跋元烈对昭寅的执着,绝对不会伤及我的性命,如果到时候方御璟真的处于下风,我或许还能以自己来威胁一下。
但我一走出去,就听到了微弱的声音,世人踩在雪地中的声音,我里面的回了洞中,再弄熄那火堆也已经来不及了,火光也已经亮到了外面去。
拿着匕首就在洞口后,警惕着。
看到影子的那一瞬间,我把匕首放了下来,就一跟熊一样的影子和一娇小的影子,没错了,这就是独孤年和春花。
估计方御璟听到的动静就是独孤年和春花引起的。
我走到了洞口前,春花见到我的时候瞪大了眼睛,随即上前抱住了我,惊喜道:“娘娘,你没死!”
……
“春花,能不能不要出现个死字?”我一听这个死字我就想起掉下悬崖那时候的那种害怕。头皮一阵发麻。
腿都在打颤。
我看像独孤年,问:“你们怎么也掉下来了?”
而且看样子倒是一点伤都没有,这都是满满的主角光环呀,就是这主角似乎多了点。
独孤年不说话,默默看向了春花,虽然面瘫着表情,但却给人的感觉就是——宝宝就是不说话,但宝宝心里苦。
我看向了春花。
春花特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绞着手指:“就是我跳涯之后,独孤将军为了拉我,然后悬崖就塌陷了……”
我:……
虽然我很感动,但我还是要说:“春花你真是个坑货。”
春花抬起了头,问:“娘娘,坑货是什么?”
“就是你这种。”专坑队友的猪队友。
我继而看向独孤年:“独孤将军,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踪迹?”
我这问的可不止是拓跋元烈,还有方御璟,反正两个都是黑衣人。
独孤年却是看向了山洞之中铺在地上的那件黑衣,问:“那救娘娘的那个黑衣人呢?”
我捂住了脸,露出了稍许的伤悲,半响才道:“在两个时辰前,人死了,我把人埋了。”
“那娘娘可认识此人?”
我微微摇了摇头:“并未见过此人。”
然而这个人几乎夜夜夜袭哀家的寝殿。
随后我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独孤年,没有一丝的遮掩,像是把我心中的猜测说出来了一样:“或许这个人是复兴会的人,就算不是复兴会的人,那也和前朝脱不了关系。”
没预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独孤年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另一拨人的身份,独孤将军可有什么见解?”
独孤年摇了摇头:“微臣,没有头绪。”
也是,不是谁都有方御璟那种脑袋的,虽然皇帝的位置有很多人都能坐得上,但能谋反成功的似乎就没几个。
接下来就是讨论如何上去的问题了,但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担心方御璟的,就我们几个在山洞取着暖,受伤的他却要在冰天雪地外受着冷,这样真的可以吗?
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小愧疚。
方御璟离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四更天了,大概就是凌四点多这个样子,我有点担心今天的早朝该怎么办?
宫中的人找不到方御璟的人会不会乱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因着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外面的积雪特别的厚,就是呼吸,也有一层淡雾呵出来。
拒绝了春花想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我穿上的建议,我可不因为衣服穿多了,又像在昨天一样,笨拙的掉下悬崖,这种蠢事一次就好了,第二次我怕我真的会没命了。
所幸这底下不是山谷,其实就是崖底,只需要找到路上去就可以了,因着脚崴伤,且男女有别,只得由春花扶着我,但这才爬那么几步路,就听到说话的声音,说得不大声,却是像在提醒一样,毕竟在这种雪山中大喊大叫,谁知道会不会引起雪崩呀。
我们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独孤年的耳朵动了动,而后道:“是我们的人。”
闻言,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崖底,但愿方御璟已经回宫去了。
来寻的人中,挽香也在里面,看到我的那一刻,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脸被冻得红通通的,眼底下一片的青紫,看得出来这丫头是整宿都没阖上眼,还哭得厉害。
我拍了拍挽香的手背,道:“别哭了,这不没事了吗。”
是我死里逃生,我却要安慰挽香,瞬间觉得自己这心脏承受力还是挺大的。
“娘娘,奴婢以为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挽香那张明艳的小脸上尽是眼泪。
我总以为吧,只有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其实我也是见不得的。
昨日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尔等以命来护我,那也得付出相等的心。
挽香衷心,我是已经相信的了,但我没想春花也是这般的豁了出去,这人呐,处久了,也就容易日久生情了。
一赶回了皇宫之中,才进宫门,看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我真他妈差点以为见了鬼。
尼玛!
方御璟是飞回来的吗?
居然已经回来了,还像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依然精神饱满,一点也没看出来有半点受伤的痕迹,这恢复能力让我怀疑方御璟还是不是人了?
还是说其实方御璟有个双胞胎的兄弟?
“太后无事了吧?”
看着露出稍许担心的方御璟,我那是大写的服,真是服了,我特么有没有事,怕是陛下你最清楚了,咱俩还是一块掉落山崖的呢!
我微微低头,看似还有那么一点的惊魂未定,道:“谢陛下关优,我没有什么大碍。”
本年度最佳影帝和影后非我和方御璟莫属了。
对了好一会台词,估计方御璟也累了,毕竟是一宿没睡好,便让我先回宫去休息了。
一回宫中,我饭都没吃,就先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寒气再去见我的宝贝儿砸。
一见到子君,我瞬间感觉这世界还是不需要我来报社的,眼里好不容易抹了两点眼泪,抱着我白胖的子君,诉说:“哀家的小子君,母后想死你了!”
然后子君乐呵呵的笑着往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
这究竟还素不素我亲儿子了!
然后还一脸无辜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头。
“……”这脾气到底是像谁呀。。。
怎么感觉这脾气和哀家我越来越像了,越发的没心没肺了。
喂饱了子君之后,就让挽香抱去哄了,我昨天晚上就睡了那两个时辰,还真是困得厉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才黑,我估摸着我也就只睡了两个时辰吧,刚想喊挽香,这喉咙却痛得厉害,声音都是沙哑的,头有些沉。
便扶着床穿上了鞋子,刚站了起来,脑子一震眩晕,没扶住床沿,我直接就往地面摔了去,额头磕到了地板上面,痛得我泪花哗啦的直流。
我他妈掉下悬崖我都没哭,就被一地板给欺负哭了!
许是听到声音了,挽香便进来了,看到我从地上爬起来,赶紧的走过来把我扶起来,担忧的道:“娘娘你刚退烧,就先别急着下床。”
我懵了懵:“我发烧了?”
挽香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前天晚上怎么也叫不醒娘娘你,可吓死奴婢们了。”
“我睡了两天一夜了?”我还以为我只睡了一两个时辰。
“嗯,太医说娘娘感染了风寒,甚是严重,这两日太医一直在给娘娘你降热。”
挽香把我扶回了床上,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一口饮尽,挽香又给我倒了一杯,直到第三杯水,我才觉得喉咙没有那么难受了。
“在娘娘昏迷的这俩天,陛下特意问候了娘娘你的身体状况。”
“陛下是个好皇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