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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也是命大。”而我,也是命大。
方御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脸上带了一丝丝紧张:“你有没有被伤到了哪里?”
我摇了摇头:“没有。”
方御景倒是把我护得非常的好,就是头发可能都没有掉一根。
我随即问道:“对于黑衣人,陛下可有什么发现?”
防御级眸色一暗:“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
“你是说这些人是曲洋人?”
珂尔伦便试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来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时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调,低调得在皇位上面的那个皇帝不是半个曲洋人。
“对,朕登基以来就让人调查复兴会的事情,到现在,可以知道的是,复兴会的总会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没有证据,不好问责。”
“那陛下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方御景摇了摇头,叹道:“这复兴会的实力不容小窥,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们只想杀的是朕,而外忧,要的却是整个大启。”
闻言,我已然猜出了个大概:“你说的是东疆?”
方御景点了点头:“东疆真正说话的人,其实是拓拔元烈,与绍朝交战的时候,解决在东边的绍军,就是拓拔元烈带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场战争,都赢得几乎完美。”
我眼中露出了担忧:“他这么厉……”
害字还没出来,方御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别夸他,朕听到不舒服。”
我噗嗤的笑了出来:“怎么,就吃醋了?”
方御景毫不避讳,承认道:“朕便是吃醋。”
我呀,就是喜欢这么直接的方御景,手掌放到了方御景的胸前,摸索着,手指夹住了一点茱萸,弯腰低头就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
方御景哑声道:“你在诱/惑着浴血奋战?”
我抬起了头,道:“不,这只是给你的奖赏,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我才要直起身来,方御景却是一手压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压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刚好嘴唇就对上刚刚轻扯咬过的地方。
“朕是伤患,那便你来伺候。”
闻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点茱萸,如方御景待我的那样,我把全部的招数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御景坐在椅子上面,而我坐在他的上面,腰带未解,我的衣裳则是推在了腰间,许是胸前景色波动太美,到了动情之处,方御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唤着我的名字,一室的欢愉气息。
……^…^……
方御景所担心的问题,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当皇后的话题余热还能把鸡蛋煎熟,东疆来了个更热的话题,一下子把我为后的余热给全散了。
东疆漠王,换人了。
八月份,东疆漠王病逝,便由漠王的亲弟,三王爷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
大臣们还是很理智的,还知道什么是首要的问题,这东疆换了领导人,换的这个人还是东疆人都敬仰的东疆战神,拓拔元烈,大臣们能不担心吗?
别的都不说,就说这东疆的狼子野心吧,谁不担忧?
内忧未解决,外患又开始了。
第89章 《撩师》预放()
楔子
摇曳着的卷珠帘,烛芯也在摇晃,莲池中传出时轻时重的喘息声,莲池上一地的外衣。
莲池中女子的青丝与他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与谁的。
额头冒出薄汗,从梦中惊醒。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方从师弟那里回来的南药老祖,便见青莲池中打坐的墨玄出了一头的冷汗。
墨玄的视线垂落在自己打坐的莲池中,没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丝毫的羞愧:“方才,我梦到了清莲池中我与一女子行了夫妻之事。”
南药老祖闻言,眼睛一下子瞪大,老脸瞬间爆红,把手上从师弟哪里讹来的丹药瓶子直接扔向墨玄。
墨玄只稍稍侧了下头,药瓶并没有击中他,落到了地上,滚了几圈,咚的一声,落入了莲池之中。
“你个孩子,不好好修行,怎竟做这些浑梦!”
“师傅,这个梦,很真实。”墨玄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女子温热的气息。
再者,清莲池灵气浓郁,非妖魔魑魅能入侵的,在清莲池中是不会做梦,也理应不会有梦的。
闻言,南药老祖抬手掐指一算,随后看向自己的徒儿,喃喃自语道:“怪哉,怪哉。”
“师傅,何事怪哉?”墨玄从清莲池中站起,一步一步走在池水之上,每落一步,莲池上都出现一小波的涟漪。
南药老祖晃了晃,道:“在你十二岁你可记得我曾给你算过一卦?”
墨玄点头:“记得。”
“那是我算出来的是,百年之后的陌青门会在你手中发扬光大,成为五大门派之首,但今日我也算了一卦,可什么也算不到了。”
“那又如何,世事变化无常,本该如此。”墨玄却丝毫不在意,清心寡欲,似对外界变化没有一丝的在意。
南药老祖垂下手,叹了一口气:“你梦中那个女子怕是个变数,可清楚看见了那个女子的样貌?”
墨玄摇了摇头,看不清楚,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女子在笑,如空谷中的风铃声一样的笑声,以及还有胸前的一点朱砂痣。
南药老祖表情严肃:“孩子,若是他日你遇上了这个女子,为师也左右不了你的决定了,但你要记住,你要的是一条怎么样的修道之路。”
………………
连着下了十来天暴雨,却是没有一记雷,雨点砸在地面噼里啪啦,这个夏日尤为的不正常,昏暗的天际像个焖锅盖着,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路上没有多少辆车,飞南从车的后视镜看了眼自己的师傅,安安静静的靠着窗,看着窗外灰蒙蒙的雨景,从出发到现在,都很安静。
找到五行噬魂骨的当晩,师傅便带着他,悄无声息到了那个名叫慕容燕的家,把同生符咒打在了沉睡的慕容燕身上。
五行噬魂骨,据说是修真界中第一个飞升之人留下来的法宝,找了数万年,终是被木琳澜给找到了。
而同生符是木琳澜研究了数百年才改良成功的,顾名思义便是同生共死,但,木琳澜改变了用法,叫同体咒还更加的契合一点,就比如是你突然去了一个城市,在另外一个城市的人弄通过符咒出现在和那个人同一个位置。
唯一的缺点便是,如果是以同生咒借助了慕容燕的机遇穿回到过去,那就如同是轮回转世一样,重新投胎,失去记忆,修为全无,按照木琳澜的说法,要是以这种的方式回去,还有个屁搞头。
所以她必须在慕容燕的机缘来到之前,渡天罚成神。
下了同生符后,木琳澜才对飞南说出了实情,这个叫慕容燕的人,将会穿回她的那个时代,还会得到无数的机缘,最后登上了修真世界的巅峰。
老实说,飞南真看不出来慕容燕有这样的潜质,在人海中再也普通不过的一个宅女,性格也是普普通通,心理上或者说也是仅有些黑暗而已。
唯一和他相同的,这个人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懂事开始就怨恨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她从不知道,她的母亲是被人强暴,在十四岁生下的她,当时在肚子里面没有弄死她,已经是仁慈了。
当初飞南也是这样和木琳澜说的,木琳澜高深莫测的给了他一句: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吗?说的就是慕容燕。
木琳澜看从出车窗,慕容燕……
一个改变了整个修真界的女人,一个让修真界全毁在了她手上的一个女人,若非是从无象镜中看到慕容燕,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到三万年以前。
慕容燕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修真界的一缕幽魂,附身在了修真界五大门派中,太法门中的一个小弟子的身上,短短十年,便在修真大会上初露头角。
这个人,她从来就喜欢不起来。
天罚将至,木琳澜便让自己的小徒弟开车送她到崇山。
飞南好奇的问了一句:“师傅,你只需要眨眨眼便到了崇山,为什么非要徒儿开车过来?”
木琳澜用一种长者的语气叹道:“现在的年轻就是喜欢走捷径,都不晓得什么叫脚踏实地了。”
话说,师傅,你倒是用脚走呀。
后来飞南才知道他师傅心里的苦,她还没准备好,要是飞到半路的时候被雷劈了怎么办?
木琳澜渡天罚的地方,是五岳的崇山,曾经的陌青门。
她的家,陌青门。
因为那是她残留执念至深的地方。
“劫云已经向着抬着聚拢了,为了憋这十重天雷,都憋足了十天,看来真的是打算把我劈得连渣都不剩。”
这么沉沉的话题从木琳澜的口中说出来,就感觉像是要吃饭了一样的语气。
“师傅你大可放心好了,你要是渡不过天罚,最多徒儿给你立块碑,年年清明给你上香。”不知道为何,飞南对他的师傅没有半丝的担忧,就好似,他师傅会成功的渡过天罚。
木琳澜幽幽的看了眼自己的徒儿:“早知道你的良心这般黑,当初就是收留和你抢垃圾的那条流浪狗,我也不收留你。
“咳咳,师傅那都是快一个世纪的老黄历了,别提了,成吗?”
是的,木琳澜第一次见到飞南的时候,是在民国时代,军阀混乱,民不聊生的那个年代,这孩子还是在街角乞讨为生的一个小乞丐,饿到极致的时候,从垃圾堆中找吃的,和野狗抢吃的也是常事。
有一次和也狗为了抢夺从饭店中倒出来的剩饭,差点没把命给搭上,而救下他的,是一个穿着洋装,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野狗看了一眼这个女子,打了个激灵,撒开腿的逃!跑!了!
那时候飞南不知道那野狗为什么会跑,后来他才知道,他的师傅是个很牛逼的人。
还记得师傅当初捏着他的脸,表情淡淡的让他摆出个白痴的表情,当时他就白痴了,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姐姐长的很美。
然后师傅点了点头,道:“嗯,果然很像,一样的白痴。”
或者说,若不是师傅,今日便不会有飞南这个人。
“飞南,你都知道快一个世纪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谈个恋爱,结个婚?虽然修真者最是忌七情六欲,但为师很开明的,只要不乱搞男女关系,纯纯的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再纯纯的拉灯盖上棉被,说些小故事,师傅都是很赞成的。”
“师傅!”飞南脸色红了一片,飞南虽然年纪一大把,但至今也还是纯得不能再纯得小处男一枚。
“好了,不逗你,为师这手准备都准备了数万年,怎么会没有把握。”目光淡淡的从窗外望出去,看去在朦胧雨中的崇山。
“师……师傅徒儿我好像出现幻听了……”他从来只认为他师傅老人家只是千年老……啊不,是千年修真者。
这数万年什么的,果然是他幻听了吧?
木琳澜没有再解释,让飞南在崇山山脚下把她放下车,下雨天,崇山已经进行了封锁,不让游客进去。
当然,木琳澜要进去,也不过是眨眨眼的事情。
飞南看着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