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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
内侍低声道:“娘娘,陈答应方才也端了补汤给陛下,才刚刚走,昨日付常和温良人也都端了补汤给陛下。”
……
我突然觉得,我这稍不留神,总有那么一大群的丧尸,啊不,是一大群的妖精来勾引我的男人。
“陛下喝了?”最让我好奇的还是方御景的态度。
内侍踌躇了一下,道:“喝了。”但随即给方御景辩解:“可陛下喝了补汤之后,都让小主们走了。”
“知道了。”方御景的态度我早已经猜到会这样做。
如今宫中谁还有空挖坑陷害人,都把时间用来去讨好方御景了,就几个月前,估计那妹子也是心有怨言,进宫都两年了,别说是下半身了,就是方御景的上半身都不知道长啥样,话说,这先不说上半身与下半身了,估计连方御景的手都没有得仔细的瞧过,所以这妹子一肚子的怨气,就是在给我请早安的时候酸了一句:“这城外的水月庵怕也是个好去处。”
可想而知,椒房殿遍地都是方御景的眼线,这大不敬的话怎会传不到方御景的耳中,然乎,那水月庵就成了那个妹子的好去处。
晚上方御景还特意的数了下,还剩十一个女人,大概再花两年多的时间就能全部清理了一遍。
不过这人人都抢着给方御景送大补汤,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对内侍道:“不用通报了,本宫自己进去,给陛下一个惊喜。”
我知道,要是通报了,方御景肯定还是不会见我,还不如我先斩后奏呢。
我进入了大元殿,方御景埋首在一堆奏折当中,头也未抬起,只是:“稍后无论谁过来”,都说朕公务繁忙。
“稍后也不会有谁过来了。”皇后都过来了,还有谁这么胆大,跑过来刷存在感?
方御景闻声,抬起头看了哟一眼,没有再说话,继续批阅奏折,我从挽香手中拿过了托盘,挥了一下手,殿中的宫人和内侍都退了出去。
殿中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就剩下我与方御景,我端这补汤走到了他的身旁;把拖盘放到了他的桌子上面,语气特别的温柔:“陛下,歇一会吧。”
方御景就是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我眼角扫了一眼方御景微微动了一下的手指,心道:你倒是端得住呀,别让我就撩一下就破功了。
我把汤盛到了碗中,放在了方御景的奏折旁边,也在了软垫上面,手支在了桌案上面,托着下巴,目光非常灼热的看着方御景,瞧了良久,方御景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给我。
我把鞋子在桌子底下蹭掉了,且对于用蹭的方式脱鞋子的妹纸们,双脚的脚趾头都非常的灵活,即便是像我这种脚趾头短短圆圆的,也能利落的把袜子给拖了。
白嫩的小肉脚在桌子底下缓缓移动,脚趾头从方御景的小腿上缓缓的划上去,方御景却依然没有被我的动作影响到,我心道:我看你稳到什么时候。
划到了大腿上,脚下的动作放缓,就像是慢放动作一样,落在方御景的双腿之间,威武又彪悍的动作词根本就不需要解释。
圆润的脚拇指在哪已经有了反应之物上面蹭了蹭,而后又是蹭了蹭,就像是在找好基友玩耍一样。
而好基友也回应似的动了动。
方御景终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表情还是之前一样——面无表情。
我勾起唇角,对她抛了个媚眼:“如何?”
方御景表情没有一丝破裂,视线继而转回了奏折之上,也不阻止我的动作,就好似是在鼓励我,让我再接再厉。
没有反抗,那我就得加把劲。
我越发的大胆,坐上到了桌面上,脚下依然没有停歇,沿着形状来来回滑,把我头上只有一支固定头发的玉簪子扯下,及腰的长发倾泻而下,增加了几分的媚感。
我又问道:“如何?”
方御景只是平静的吐出了四个字:“有待加强。”
闻言,我勾唇一笑,不就是加重口味么,我停止了动作,臂部在桌面上一转,跳下了桌子,与方御景隔了一张桌子,弯腰钻到了桌子下,桌子有半米多高,丝毫影响不到我的动作,手伸进了黑袍之中……
总觉得角色对调了捏。。。。
手非常顺利的从方御景的裤头探了进去,根据理论性,上下□□,换着花样与小小景玩耍,大抵是触到的顶端的敏感点,手上多了些粘稠。
头上传来方御景带着情/欲且低哑的声音,:“可以。”
把我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让我趴在了桌子上面:“你倒是知道来讨好朕了。”
方御景穿衣服快,脱我的衣服也是挺快的,殿中有暖炉,加上激’/情,丝毫不冷。
我上围笨就丰满,贴着桌面,更是显得丰满。身后的方御景托起了我的腰,两人私密的位置更加的深入。
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揉捏着左边的丰满,动作越发的激烈。
第95章 又是过年()
我和方御景从来都是在床下闹,床上合,方御景的心情大抵就是觉得我就那磨人的小妖精,总能把他的脾气给磨没了。
成婚一年多,还是首次体会到了如胶似漆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其实我一直知道含义是什么,就是没有深刻的去体会过。
所谓的如胶似漆,不过就是……闲着的时候都在啪啪啪。。。
劳资的结局就是每天都被啪啪啪,有点吃不消呀!
天天尽做些床第之事,却也不是没有在意其它的事情,例如对于面具男人的身份,方御景也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起来,根据上回方御景说的信息,这带着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复兴会的领头人,虽然那男人带得并非是黄铜面具,但谁规定了现实要和电视剧同步的?
一部剧下来,可能就除了主演的那几位,否则都是一身戏服演完了整场戏,可你要是在现实中这样搞,岂不是被人嫌弃死。
只是让人想不透的是那面具男人的态度,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昭寅的老情人,一想到昭寅,方御景在给子君喂粥的时候,像是随意的提起了一下:“之前出宫的时候,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方御景问的是什么,但我依然装傻充愣:“什么话?”
方御景捻去了子君的围在脖子上面小围沾上的米粒,瞥了一眼我:“别和朕对戏。”
看看,要是方御景真的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我他妈还真的不信了!
眼珠子转到了别的地方,颇为心虚:“就字面上的意思呗,还能有啥意思。”
“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朕也想知道你这字面上究竟有几层深意。”
方御景这问题也问得非常的有深意,就好像是在明着说:朕已经知道了其中有猫腻,就是等你自己招供了。
严刑逼供这一招,方御景说不定还真的会用在我的身上,就如同前些日子一样,完全拒绝和我交流。
也不知道方御景是哪里来的自信,知道我肯定会服软,事实上,我还真的对他服软了,我理智还在,可问题是,我遇上的这个男人他更本就不和你讲理智,他只讲道理,总而言之就是他讲的都是道理,我讲的都是强词夺理。
无论我把谎话编得多真,方御景都会识破,那我还不如直接闭上嘴巴,啥都不说。
方御景见我不愿意说,琢磨了一会,问道:“这件事情不能说?”
我点了点头。
方御景微微蹙眉:“那你就告诉我,你究竟是黎以琳,还是不是黎以琳?”
我默了一下:“我以前是黎以琳,现在也是黎以琳。”
或许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方御景觉得并不重要,只有我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就好了。
方御景如我所想的,只简短的说了一句话:“朕不管你以前是不是黎依琳,以后一直是黎以琳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我一直是都黎以琳。”
只不过以前不是昭寅而已,况且我现在连孩子都生了仨,我估计我这以后都得是昭寅了,让我舍下这仨孩子,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除了这仨孩子,还有方御景……
没有任何的疑问,方御景在我心底下面的排位是第三。
孩子第一,我自个第二,他自然是排在第三。。
又到了年节,去年因为我和方御景都不在金都,今年便把各地番邦使节都邀到了金都,也请了东疆,却没料到这东疆真的还来人了,来的不是别人……
东疆的*oss来了,从知道这个消息后,方御景看我的那小眼神就有点奇怪了,就好似我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爬过高墙,给他戴上一顶油绿绿的帽子。
毕竟我……这追求者实力也不怎么弱,也是番地的一个王,辛亏方御景的职位还大,都一国家领导人了,能不大么。
只是这领导人底下的这个部门主任想要造反,想要上位,把这个国家给吞下,顺手也把国家领导人的老婆也给睡了。
这方御景能不提防着么,一不提防着,连孩子可能换人喊爹了。
就是不能把人在自己家里面给解决了,这要是就在自个的家门口解决这人,这以后还有谁敢来你家做客么?
只要这层皮还没有撕开,所以拓跋元烈才会这么大着胆子来金都。
我与方御景一同出席年宴,拓跋元烈自是不可能再堵得到我,方御景也不可能给这个机会他。
拓拔元烈我一眼都没瞧,也看不出有啥变化,就是笑里藏刀的方御景让我不得不提防了起来。
试问一下,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和追求自己老婆的男人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除非这个男人想看的是追求老婆的那个男人,想搞基。
所以我得提防着给不了情敌一刀子的方御景把注意力都转到我的身上,我真的不想再试一次连续几天走路腿都是软的。
各地使节一一的拜见,就是我的身份变了,身边还多了个男人,这拓拔元烈也不知道收敛为何物,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有那么一道灼人的视线一直在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很头痛,特么真想把昭寅给找回来,好好的问一下,这都是些什么烂摊子呀,这么难缠的男人到底是从哪里找的,我他妈一定要塞回原装出产地去。
因是年节,作为东道主的方御景,端起了酒杯,非常客套的吃了几句场面话,除去我外的人都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逢年过节,喝酒定是不能避免,像方御景这样的,那三十八个使节,个个都敬方御景一杯酒,那可是整整的三十八杯酒劲强烈的纯净白酒呀!
以前不是他媳妇的时候,我还真的不在意,可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心境也不一样了,像我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也知道心疼人了,我便放低了声音与他劝道:“少喝些,不要喝太多。”
方御景闻言,那嘴角的消息更深,似乎视线还从拓跋元烈的方向扫过:“朕省得的。”
方御景说她知晓的,我便没有理会他,因为我还发现了一个疑点,一个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疑点。
这个疑点就是挽香,因为我就是那种戏骨中的戏骨,像挽香这种刚修炼到一半的,我自是看得出来。
就我在这过的第一个年,那晚第一次遇上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