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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可不能累出个好歹来!”
蓉臻太后一番话,立刻就把形势给扭转了过来。
“是,奴才遵命!”小春子颠颠地到云福跟前;把她给扶了起来;云福低垂着眉心,不敢抬头;“民女谢太后的恩典!”
“嗯;罢了;这连爱卿也不是外人;你呢是他的闺女;哀家呢也听说了你的一些事儿,在东照就看着你机灵;这会子啊,也是越看越喜欢的;甭跟哀家多礼;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你那小模样变没变??”
“是。”云福应声后,抬起头来,一张犹自娇嫩的小脸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都是一惊,好一个俊俏的小丫头。
“嗯,不错,果然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太后如此说着,目光可就扫向了皇帝哪儿了。
东武帝看了这个小丫头,也是觉得喜庆,别的不说,就她那双眼睛灵动澄澈的恍惚会说话,“嗯,母后您说的对,这个小丫头啊,是个讨人喜欢的!”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就把某些人说的心惊胆战了。
连世誉却是欣喜了,他哈哈一乐,“太后,皇上,您们果然是慧眼哪,我这个女儿那可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我的宝贝儿啊!”
这话一说,那边小春子乐了,递上一句,“太后,您瞧瞧这个连将军一点都不懂得矜持,这会儿就傲娇上了!”
“哈哈!连爱卿啊是个秉直性子,哀家一向都是喜欢他直来直去的,不像是某些人,说话曲里拐弯的,总让人捉摸不透不说,还暗中做些让人不齿的行为,惹得人心寒!”蓉臻太后这话就是有所指了。
旁边的若馨皇后心里隐隐的觉出不详来了。
本来今儿一早,封飒急急地到她寝宫里去,就将连世誉昨晚上带着人去把他家里搅闹的事儿说了一遍,说的时候添油加醋地说,“皇后娘娘,那连世誉就是对奴才不尊,奴才也能忍了,可是,他说什么奴才做的事儿都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指使,说要告到太后那里去,让皇后娘娘吃不了兜着走!皇后娘娘,您说,他如此的言行,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之前,他就该被杀了,后来跑出躲避了这些年,如今被太后娘娘带回来,越发的不把皇后娘娘您放在眼里了,奴才觉得他这次回来,可是没安什么好心,皇后娘娘,当年的事儿,他在边疆,奴才不知道他知晓多少,万一查出来什么,那”
“哼,他敢忤逆本宫,本宫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若馨皇后震怒,这才带着封飒等人气呼呼地赶到坤宁宫来,就准备把连世誉给告下,让太后治他罪。
结果进门就遇上了云福跪下的时候出了一点状况,封飒立刻先发制人,若馨皇后也就紧随其上,准备趁机就把这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云福,还有连世誉都给办了。
却没想到,太后娘娘竟出言护着他们,这让若馨皇后心惊不已。
先前她已经说话了,说这云福没规矩,该治罪。
这会儿如果再说,那就等于是在太后娘娘那里找不自在呢,可是不说的话,这云福跟连世誉眼见着就要被太后娘娘给捧到天上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云福眼神冷冷地扫过封飒,封飒不禁浑身就是一抖,他心知事情有些不妙了。
“太后,云福虽然是来自小地方的,但云福知道做人不能作恶,不然会遭报应的。”她这一开口,声音悠悠,语气淡定,跟一般女子跟长辈诉家常一样,蓉臻太后点点头,“嗯,云福说的不错,做人啊,就得老实,偷奸耍滑的,时间久了,谁人不知?”
“太后云福求您给做主啊!”说着,云福就施施然跪下了。
封飒心一惊,眼见着要闪人,却被小春子一句话喊住,“封总管,您这是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啊?”
杂家
封飒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旁的若馨皇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个没用的东西,小女人不过刚开口说了一句话,就要把你给吓跑了,你那胆子是兔子的吗?
“皇后娘娘”封飒心虚,怯怯地低呼了一声,得来若馨皇后的一记白眼,“你候着吧”这个时候溜走的话,不是给她这个当皇后的上眼药吗?他在,皇太后那边计较起来,她还能把封飒推出去挡挡,若是封飒溜走了,那她这个当皇后的刚刚可是一张嘴就对人家云福口出不满的。
各人都为各人打算,但总归是主子就是主子,拉个把奴才当垫背的,手到擒来。
没办法,封飒只好喏喏着站好,脑子里却急速地转着,想着应对的招儿。
“这个丫头身子骨那么弱,却跪来跪去的做什么?”蓉臻太后给小春子使眼色,“去,把云福扶起来,有什么话儿有什么委屈就跟哀家诉诉”
但小春子过去扶云福,云福却不起来,她说,“太后娘娘,云福今天来,就是谢太后昨个儿的搭救的,不是太后娘娘,今日的云福已经死了!”这话说完,那边封飒就斥了一句,“你这个小女子怎么能在皇太后跟皇上面前说这些不吉利的?”
“呵呵,封总管,云福这话怎么来的,您不是最清楚吗?要不要,您跟太后、皇上说说?”
这个
封飒被云福给一句话堵得说不上来词儿了。
“云福,你说,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蓉臻太后瞪了封飒一眼,封飒喏喏地退后两步,不敢再搭碴儿了。
“太后,事情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次云福跟了娘亲去东照探亲,不知道怎么这封总管就找着云福了,他威胁云福,让云福嫁给他,云福是一个童养媳,自小就被送到了宋家,跟临城宋云庆是缘定的夫妻,怎么能答应他人?所以当时云福就拒绝了封总管,可是,云福没想到,封总管怀恨在心,就背地里使人把我家大伯哥抓进了县衙大牢里,我们几次去伸冤,都被县爷杨峰徳拒绝了,他说是上头有人使劲儿不让他放了我的大伯哥,没办法,云福这才来京都,想要找出杨峰徳所说的上头的人,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为难民女?既然现在太后、皇上、皇后娘娘都在,那民女就问一句封总管,民女是宋家的童养媳,别说跟你封总管只见过一次面,根本就没有缘分,就是跟你见过多次,也不能答应嫁给你,且不说您是个公公,民女不敢想,就是您不是公公,民女也无意于您,您为什么要纠缠民女不放,还累及了我家大伯哥?”
云福这话一说,别说那皇上,皇太后,就是皇后娘娘也被惊了,这些封飒可是没跟他说起过,只是说这个云福是连世誉的干闺女,她的死对头的女儿,她自然是要鄙夷的,怎么能想到,自己也被这个封飒给摆了一道呢?
她怒视封飒,“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狗奴才,怎么能欺上瞒下的,做出这等事儿来?”
她的火气,来的是因为封飒的欺瞒利用。
但太后娘娘却是恼火在云福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怎么能跟你一个公公好上呢?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狗奴才,你这也太痴心妄想了!说,你还有什么解释?”
“哎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您们可不能但凭着云福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奴才有罪啊,她云福说这些事儿,奴才可都是一概不知的,她有什么证据证明奴才要逼她嫁给奴才?”封飒扑通就跪倒了。
“母后,这个倒也是”一边的东武帝点头了,“做事儿呢,总得有证据,云福姑娘,你有证据吗?”
“回皇上话,云福没有证据!”云福实话实说,就封飒跟自己在东照说的话,她自然找不出第三者来证明,就是宋红梅知情,她也断断不会出面给自己作证的,而且云良被关进大牢这事儿,她也没有实际证据说是封飒主使的,只是猜测宋红梅的后台是封飒,也许是宋红梅故意拿着鸡毛当令箭,暗中给杨峰徳施压,让他借机来报复云良他们的。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您们可得给奴才做主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什么都没做啊!”一听云福说没有证据,那封飒就哭嚎上了,跪在那里,一个劲儿地给太后磕头,砰砰响的,脑门都磕出血来了,看起来跟真被冤枉了似的。
“云福,你既然没有凭证,那可能是误解了封飒了!”太后娘娘这话里就有了埋怨了,凡事儿讲究证据,你没有证据乱说,让人怎么信服?
“太后娘娘,云福所说没有一句虚言,没有证据,只是因为这些事儿都是云福跟封总管两人之间的事儿,没有第三者在场,但事实怎样,封总管很清楚!”云福眼神变得凌厉,“但是云福昨日就被封总管抓起来了,她将云福绑起来,关在后宅,就是想要欲非礼,就在云福险些被他残害的时候,是我爹跟春公公及时赶到,这才救了云福,这些春公公都是知道的啊!”
“回太后、皇上话,奴才的确亲眼所见,那封总管把云福姑娘捆绑在内室”小春子近前一步,对蓉臻太后回道。
“封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大胆的奴才,你就是想要寻一个对食儿的,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你得瑟,却没想到,你竟把主意打到了人家云福身上,这小丫头俏生生的,看着就让人喜欢,又是连爱卿的爱女,你怎么能敢想入非非?!”
蓉臻太后大怒,手里的杯子都给摔了。
众人都被骇然得两股战战,大气不敢出。
“皇上,昨儿个,正是老臣得了消息说云福被封飒抓了,所以就在太后这里请了懿旨去,结果就在封府看到了我家女儿给他捆绑在内室,欲行不轨,好歹老臣去的及时,才将云福给救了,现下封飒还在这里抵赖,说没有证据,老臣跟春公公都是证人,求皇上严惩恶人,还老臣跟女儿一个公道!”连世誉也跟着跪下了。
“你个狗奴才,真是色胆包天,来人”
东武帝也怒了,大声怒斥,但话没说完,那封飒忽然就往前跪爬了几步,到了皇上跟黄太后跟前,一个劲儿地磕头,“太后、皇上,奴才有话说,请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这样做,那都是为了咱们东越国啊?”
这话一说,别说是太后跟皇帝了,就是其他在场的人也都险些被气乐了。
这话说的,敢情你对人家良家女子欲行不轨,还是为了东越国?
“你你这个狗奴才,做出这等污秽下贱的事儿,还在这里振振有词地说是为了东越国?你把哀家跟皇上置于何地?知道的人认为是你自己作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样无耻,是受了哀家跟皇上的指使呢!气死哀家了,皇上,这个狗奴才,你看着办吧!”
蓉臻太后真怒了。
“皇上,皇上,奴才不是在辩驳,奴才把云福姑娘带入府中,之所以把她绑起来,是因为她一直想要逃走,奴才不得已为之,但奴才的出发点真的是为东越国好!皇上,太后,您们有所不知啊,这个云福姑娘是被公认的福娃,这一点在临城那是家喻户晓啊,她没到宋家之前,那宋家可是一穷二白的,几乎吃不上用不上,种的几亩薄地根本养活不了一家人,那宋家庄也是一个贫困的庄子,这一点,皇上若是不信,直接了派人去打听就知道了,但是自从这云福姑娘到了宋家,那宋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到了后来,竟然成了富甲一方的地主,这事儿,在宋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