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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请我吃饭?”云福惊讶。
“对啊,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宋家庄村啊,可是不能没有云福姑娘啊!”宋柱子笑着说道。
为什么害我?()
“呵呵;宋大伯;您言重了!”云福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家主子这段时间很累;大家能不能先让她进去歇会儿?”莫拙对众人说道。
“对;对;云福;你先进去歇着!”辛娘忙起来;拉着云福进了屋。
“娘,我只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云福也着实很累;很困。
这一路上,虽然莫拙识得路径,但是想想后面封飒跟那京兆尹的人有可能追来;她就不敢真的放心去睡;一夜夜的都是很警觉的,睡也只是浅睡;所以;半个月来;她不但消瘦了;眼底也布满了红血丝;硬撑着回到宋家庄,其实早就支撑不住了。
“嗯;乖云福,你睡吧;你真是娘的恩人啊!”辛娘亲手给她拉上被子;心疼的看着小云福憔悴的脸色落泪。
“娘,我以后一定对姐姐好,姐姐都是为了大哥跟我们!”云凤也懂事儿了,看着疲惫的云福说道。“嗯,云凤说的对,咱们都要对云福好,她都是为了咱们一家人啊!”辛娘再度落泪。
这会儿外头院子里传来不少村人的声音,有刘叔刘婶,有宋贵成,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他们都在院子里问,“云福姑娘呢?”辛娘急忙带着云凤出屋。
果然,大家都来了。神情都是喜滋滋的。
辛娘跟大家解释了下,云福这一路劳顿,很辛苦,正在休息,请大家到偏房去说话。
大家一听也都表示理解,也纷纷说,不坐了,等晚上再来,晚上他们来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带着菜来,大家要聚在一起给云福接风洗尘!
辛娘一直说不要了,大家来就行了,不用带菜的,她已经有所准备了。
但是大家都不肯听,说是多少的是一点心意,甭管菜好,菜赖。
无奈,辛娘也只好由着大家了。
云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睡得极其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封飒带人一直在追她,她只能跑,但是却两腿跟灌了铅石一样,怎么都跑不动,她很害怕,害怕到极点,眼见着封飒跟他的人到了自己跟前了,封飒跟恶魔一样狞笑着。“臭丫头,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你你是个公公,你为什么要害我?”
云福对着他,很想喊这话,可是她喊不出来,喉咙里好像被塞满了棉花,任凭她急得都要抓狂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庆哥哥救我”在封飒扑向她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眼泪也登时就夺眶而出。
“云福,云福,你不要怕,我在这儿!”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大手心里的暖意,瞬间就传递过来,云福浑身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庆哥哥”
眼前的炕沿上,坐着云庆,他正一脸愧疚地看着云福,“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本来是该我去办的,却让你一个女孩子冒险,都是我无能!是我的错,云福,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他的嗓音略带沙哑,眼神里也都是懊悔。
睡梦中云福那凄然的样子,真把他给吓着了,这次的京都之行,一定是凶险的,虽然云福没说,但从莫拙的话里,他已然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云福被那封飒抓住了,险些被他糟践,那个混蛋,竟是个太监,太监也要糟践女子吗?混蛋,混蛋,等我宋云庆成功那日,就是封飒你个恶魔的死期到了!
他暗中咬牙,发誓。
“没事儿,都过去了,庆哥哥,这不关你的事我我只是做了个梦,其实旅途还算是愉快,因为京都里有我干爹啊,他可是大将军,大将军的义女会被人欺负吗?你想想就行了,我是被奉为上宾的,待遇好着呢!”云福对着他挤出一抹笑来,小手下意识地抚过心口,将一颗因为噩梦儿惊得狂跳的心忍住。
“云福,你不用宽慰我了,莫拙跟杨嬷嬷都说了,你这次经历了太多的凶险,娘亲都哭了,说对不起你我也”云庆说着,神情就很是沮丧。
作为男子,他觉得他没有担当!
“庆哥哥”云福心下一荡,就扑入了他怀中,“云福?”云庆还要说什么,被云福用小手掩住了嘴,“庆哥哥,不要说了,都过去了,我只想安静一会儿”她说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靠在云庆怀里
人一生里,多少的风风雨雨,只若身边有这样一个宽厚的胸怀可以随时靠着,汲取温暖,似乎那些风雨也就不算什么?
庆哥哥,我只为你,无论遭遇什么险阻,都值得!
晚上,果然村子里的人都来了,这家一个菜,那家两个菜的,整整摆了十几桌子的菜,大家都围着桌子坐好了,人人都对云福赞不绝口,说她善良,说她仁义,说她心底无私,直到把云福说得都脸红了,“诸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们,你们都不要再夸我了,再夸,我就要醉了!”
哈哈哈!
大家都被云福这孩子的朴实给惹得笑起来。
笑声在夜色中传出去很远。
夜深了,宴席散了,杨嬷嬷跟张婶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宴席上的碗筷,辛娘把云福叫到了屋子里,“云福,这些东西莫拙说,都是连先生给你带回来的?”
“嗯,对,是我爹给的,当时情况有些紧急,我也没顾上问爹爹这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云福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几个箱子。
箱子不大,但看起来都是沉甸甸的,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娘,这里面都是什么啊?”她问。
“连先生真是个厚道的人,他真是当你亲闺女一样对待啊!”辛娘说着,眼圈含泪就依次打开了那些个箱子。
瞬时屋子里亮了。
云福被眼前看到的惊呆了。
这几个箱子有的里面装着金银,有的装着珠宝首饰,有的装着女子的衣裳,有的装着锦被
但凡与女子有关的东西,这几个箱子里一应俱全,都被囊括了。
爹!
云福喊了一声,眼泪就满了眼眶,她深深地被感动了,辛娘从其中一个箱子里拿出来一封信,信上写着云福的名字,笔迹却是龙飞凤舞,大气磅礴的,一看就知道是干爹的亲笔。
云福展开信笺,轻声念道,“闺女,爹不知道这次跟你分开,还能不能再见着面,爹匆匆里给你先准备了这些,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你不是孤儿,你是有娘家,有亲爹的,我就是你爹,是你的娘家依靠,所以,以后的生活里,你什么都不用怕,好好珍爱自己,不管是谁若是敢欺负你,你都要大声告诉他,我是有爹的,我爹会来教训你替着我报仇的!云福我儿,把我这些话给云庆那小子看看,告诉他,敢对你不好,我就是死了,也不能饶了他!闺女,爹匆忙中写就这些话,真的还有千言万语,可是来不及了,代问你娘好!最后的署名是连世誉。
“云庆,跪下!”辛娘眼窝一热,眼底就有泪了。
“娘”云庆跪在了地上。
“不是让你跪我,是让你跪连先生,告诉他,你以后会对云福好,若是敢不好,为娘第一个就把你赶出去!”辛娘的眼泪没忍住,流出来,她抬起手袖,悄悄擦去。
“连先生,我发誓,这一辈子都对云福好,若是有半点虚言假意,我宋云庆就是这世上最大的恶人!”宋云庆嘭嘭嘭地对着那信笺磕了几个头,表示心诚。
云福急忙把他扶起来,“我不需要这些,咱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就行!”
“嗯。”云庆点头,看着自家小娘子,眼底升腾起一抹暖意来。
云福看着他,也是浅笑嫣然。
……
第二天,云福起来就去了地里。
跟她一起去的有宋柱子,云庆,云良
她去看的是那几家重新补种秧苗的农户,看到她来,那几家农户都很高兴,对他说了很多感激的话,也纷纷表示,秧苗出得很好,秋后一定是个好收成!
银锁爹宋柱子也说,因为当时补种秧苗的时候,他们是拉着水一边灌溉,一边播种的,所以地温跟水分都很适合,秧苗出得很齐整,长势也不错,直逼那些比它们早一步播种的秧苗
“那就好!”云福的这份心思,算是放下了。
回到家里,辛娘也回来了。
她买了不少东西,是银锁驾车带她去城里的。
晚上,辛娘跟杨嬷嬷一起炒了七八个菜,荤素搭配,摆在桌子上,满登登的,又把两瓶子杏花村酒拿出来,这是从悦来酒楼拿回来的,本来二嫚要来,但是店里没人干活,她爹姜文清这几日身体微恙,做什么都是吃力的,所以二嫚只得在店里前前后后地忙活,所以只是着人送来了几瓶好酒,捎话说,过几日,等她爹好些了,她就来找云福耍。
一切都准备好了,云福让庆哥哥去把里长宋石峪请来了。
不能坑你()
宋石峪来了之后;说了些客套话;说云福是宋家庄的恩人;说大家都对云福是充满着感激的;这些话;云福都笑笑;说;“里长,您可别笑话云福了,云福啊;只是一跟普通的女子,若是真做了什么事儿,那也是在里长的支持下才做成的!”
这话让宋石峪听来十分受用。
尤其是当着宋柱子的跟前。
宋柱子是云福请来陪着宋石峪喝一杯的。
“里长;您在咱们村儿那可是德高望重啊;谁不知道您的人品那是杠杠的!”宋柱子在旁边也帮着云福夸赞。
“哈哈!宋柱子,你一个憨汉子;什么时候也学得会说话了!”宋石峪乐了。
大家也都笑呵呵的。
宋柱子有点不好意思;摸着脑袋道;“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众人看他憨厚老实的样儿;又都笑。
这一笑;气氛就活跃了许多,紧接着云庆就给宋石峪跟宋柱子倒了酒;“哎哟,这可是杏花村啊;好酒!”宋石峪也是个好酒的;每天两顿的喝,中午晚上,有没有好菜,那是得来一口,惹得他家娘子总说他肚子里住着个酒虫子,不然能如此馋酒吗?
酒过三巡,气氛依旧良好。
云福又起身去做了一道水煮鱼,鱼用的是河里今儿个刚抓的鲤鱼,肉质鲜嫩不说,还有弹性,吃起来,辣味适口,绝对的下酒菜。
宋石峪吃了一口水煮鱼,顿时夸道,“我在镇上悦来酒楼吃过这道菜,是姜老板做的,但比起云福姑娘做的,那就差太多了!”
“哈,里长,您还不知道吧,其实那姜老板都是跟着咱们云福姑娘学做的水煮鱼,自然徒弟想要赶上师父的本事,那还是得再练练”宋柱子的话惹得宋石峪惊奇,“真的吗?云福姑娘,你可真是多才多艺啊,还会做一手好菜啊!”
“里长喜欢吃,那经常过来,我做给您吃!”云福笑道。
“嗯,好!好得狠啊!以后啊,我想吃这道菜,不用去镇子上了!”宋石峪又仰起脖子来,干了一杯酒,啪一声,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宋柱子又拿起酒坛来,要给他满上,他摇头,手捂住了杯口,“云福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可要快说,我呢,再喝下去就醉了,醉了,我可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呵呵,好吧,还是里长睿智,知道小女子找您来,其实是有事儿要里长您帮忙的!”云福见时候差不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