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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忖,这个妇人说起话来,好冷清,好威严的。
“回您话,这是属下最近认的义女,她年龄小,没见过大场面,对您不敬,还请您原谅则个!”
连世誉在回应那妇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就好像他不敢抬头看,弄得云福也低着头,她斜睨了一眼连世誉,想要问,干爹,这人谁啊?你干嘛对她那么尊重啊?
但看看连世誉跪得笔直,侧脸看都是一脸的恭敬,她觉得这妇人不是寻常人,也就按耐下所有的疑问,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不敢言语了。
“哦,还以为你竟成家了”
那妇人似乎有些释然地叹息了一声,“你失踪后,曾派人找过你,却没得见,一度他们都以为你不在了,但是老身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没了,你对老身可是有过承诺的”
“是,属下记得,属下之所以一直住在这里,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在此得见您属下绝不敢忘记初衷”
“嗯,算你有良心!好啦,起来吧,看你那闺女细皮嫩肉的,跪在那里,你心疼得不行吧?”
“嗯,还是您懂属下的心思,这个丫头是个讨人疼的,不然属下也不会认了她!”
“嗯,明白!不过,今日她怎么会从那上头掉下来?”
那妇人似乎有点好奇了。
“呵呵,还不是小人作祟!这些事儿说出来,只会污了您的玉耳,属下还是不细说了,这点事儿,属下能解决!”
连世誉扯着云福站了起来,但依旧是低着头。
云福也学着他的样子,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的疑惑一重一重的,干爹身上本来就有很多值得她探究的秘密,现在来了个妇人,干爹更自称是属下,那这个妇人竟是干爹的主子?
不会吧?
“你能解决?怎么解决,上去刷刷刷全给他们杀了?这又不是两军对敌,妄开杀戮,那是要治罪的!小春子,你去,你替着连将军偕了这丫头去,找这个东照知府,叫什么来着”
那妇人跟旁边的一个侍从说话。
“回主子,东照知府叫黄斌”
小春子回答。
“好,就找他,你告诉他,如果他这事儿处理不好了,不公道,那他就回家种红薯去吧!”
“是,奴才遵命!”
小春子施礼后,转身看云福。
云福却傻在那里了。
让她傻眼的不是别的,而是刚刚那妇人无意中说出来的一句,连将军!
她干爹连世誉是将军?
真的假的?
“干爹,我我想掐自己一下,行吗?”
“呵呵,你不用掐了,弱不禁风的,再掐坏了,我还得心疼!你听得没错,我之前是在朝廷效力”
啊?
云福这边却是傻登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艾玛,天上掉干爹了,还是个护国大将军,太刺激了!
“姑娘,请吧?”
那小春子翘着兰花指,让她忽然想到有一种人喜欢这个手势,那黄罗盖伞下的那个妇人她是
越想她越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不会吧?
好怕怕!
她低着头跟着小春子就从河坝旁边的石阶一步步上去了。
再回头,那大船却已经开远了。
见了知府黄斌,小春子只给他看了一枚玉佩,那玉佩上似乎有字儿,云福没看清是什么字,但知府黄大人立刻就跪下了,口中喊着,“下官有失远迎,还请”
“行啦,废话少说,主子的意思是,你可得做清官,这今日的事儿要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好。还有,把那个推姑娘下去的混蛋抓起来,得亏有人把姑娘给救了,若是真的砸中了华盖,伤了主子,那哼哼,黄知府,你祖宗都得被从坟里挖出来碎尸万段!”
小春子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依旧翘着兰花指,但却三言两语就硬生生把一个知府大人给吓得屁滚尿流的。
“是,是,下官一定会秉公办理但但不知道宋姑娘,想要怎样公道?”
黄斌吓得一脑门的白毛汗,讨好似的看向宋云福。
那边洛家人一看到这情形,真是吓得都瑟瑟发抖了。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跟那臭丫头一起的人是谁啊?黄大人不是官儿好大吗,怎么还怕他啊?”
洛玉葵真是不甘心,先前就被云福三言两语地给从洛府摒除了出去,后来他大哥又被伤了脚踝,如今眼见着龙舟赛失利,还又半道儿出来一个娘娘腔,指着鼻子要黄大人秉公处理!
这是几个意思啊?
敢情他们洛家今日是全军覆没呗?
“你闭嘴!”
洛致远狠狠地瞪了自家小儿一眼,冷汗涔涔而下,这会儿,他已经不在乎龙舟赛的失利了,而是在这个被宋云福请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人身上,他到底是谁?
那黄知府这会儿完全倾向了宋家!
那他洛家
想想今儿这个龙舟会从昨晚上搭台子起,就一直不顺当,如今情势越发的对洛家不利了!
他蓦然有种即将大祸临头的感觉,后脊梁风冷飕飕的。
“知府大人,虽然我们被小人刁难,但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东照的各位大伯大叔婶子嬷嬷们都能看出孰是孰非来!既然,龙舟赛规则之前都是讲好了的,若是我们宋家赢了,那洛家就照着之前讲好的去做就行了!”
宋云福朗朗道。
啊?
就这个啊!
那太简单了!
“你没有别的要求了?不然让他们给你跪下赔罪??”
黄斌原以为这小丫头搬来了救兵,那洛家这次可就算是遇上灾星了!没想到,小丫头竟是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着实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哪!
“不必了,就按照规则来,我们宋家是讲理的!”
云福语气凉薄,看都不看洛致远。
洛致远一听,顿时道,“行,行,我我遵守比赛规则”
“不成!”
倏然,辛娘被云庆跟云凤扶着就过来了,人都哭得站不稳了。
“云福啊,他们他们不但对你下手了,也对云良下手了啊,云良这会儿人事不省啊!”
什么?
云福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庆哥哥,大哥怎么啦?”
“是这样的,宋姑娘,是他们龙舟上有人对宋小公子射了毒针,毒针侵入了小公子的血液,导致的小公子现在昏迷如果他们不交出解药来,那小公子就危险了”
耿五带着十几个弟兄站出来,一起指向洛致远,“如果小公子有什么事儿,那我等绝对不会让洛家人好过了,这东照不是你洛家人的天下,不能以你洛家人的卑鄙行径坏了全东照人的名头!”
“对,对,交出解药,交出凶手!”
围观的人也都愤慨不已,冲着洛致远叫喊。
“黄黄大人,我完全不知情啊,这都是那帮混账手下所为啊!”
洛致远怎么都没想到,他竟会惹起众怒,分明他才是地头蛇,怎么能干不过临城来的这只瘦巴巴的小丫头啊!
“还不快点让他拿解药来,这小公子若是死了,你还想要你的脑袋吗?”
黄知府怒斥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偏生在这上头的人跟前,你弄出这些伎俩来,简直是给他黄知府上眼药啊
“是,是,我去我去,不,马上把胡溜那个混蛋给我提溜来”
他急得抓耳挠腮了。
“老爷,我我可都是尊了您的吩咐啊,老爷,您救我啊!”
胡溜一来,就哭咧咧地嚷嚷上了,却一句话没完,就被洛致远一脚踹中了胸口,“你少在那里胡咧咧,我什么时候让你害人了?这比赛要的就是公平”
胡溜被他硬踹了一脚,气儿都上不来,眼见着就卡在那里,眼珠子都翻白了。
还是耿五上去从后面拍了他一掌,算是把他那口气给顺下去了。
“洛老板,你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不,我没有啊,天地良心,我这可是惩戒这恶奴给宋家人出气啊!”
洛致远一脸的貌似委屈。
哼!
耿五冷哼。装什么装?就胡溜这德行,若是没受主子的意,他敢妄自行动?你说出大天来,老子也不信啊!
“拿解药来!”
宋云福懒得再看这洛致远在那里表演了。
演技太拙劣了,都如今这步田地了,你还想要把自己给绕出去,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了吗?
“是,是,宋姑娘”
洛致远这会儿却是真的怕了。
他怕这个小姑娘小嘴那么一叭叭叭,在那个翘着兰花指的人眼前说那么一句两句不利于他的话,那他今天这个脑袋可真的就有可能掉下来啊!
胡溜拿出解药后,就被黄斌着人抓进官府,直接关进大牢了。
至于那个害云福的黑衣人,小春子给了黄斌三天时间,三天后就要见那个人的脑袋。
黄斌哪儿敢说不啊,连声应是。
把个洛致远给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三天时间,他上哪儿去找那个黑衣人啊?
黑衣人就是过路的一个杀手,被他花钱买来害宋家人的,黄知府一定会着他交人的,他怎么办啊?
解药很快就给宋云良喂下去了。
有人招呼来了郎中,给宋云良把脉后,确认幸亏胡溜的锋芒针上毒喂得不多,不然这宋云良命就没了!
但虽然毒素不多,可因为当时云良正在擂鼓,太过用力,就导致的毒素在身体里过分的奔涌,已经侵入了四体百骸了。服下解药后,能不能完全好利索了,那就看他个人的造化了。
一听郎中这样说,云凤气得指着洛致远喊,“你是个坏人,你是个坏人”
“呵呵,我是坏人,我是坏人,我坏就坏在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这些至亲,是我的错,我照顾不周,请你们看在咱们至亲的份上,多多原谅”
至亲?
这两个字,险些把云福给气乐了。
她眼角微微扬起,嘴唇轻启,“洛老板,您可真会说笑话,咱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吗?”
“啊?有啊,怎么没有?我娘亲跟你的祖母那可是至亲的姑嫂”
洛致远这话说的倒是利落,他冲着辛娘笑,“对不对?弟妹?”
“谁是你弟妹?我儿若是有什么闪失,你就是我我们宋家的仇人”
辛娘看着昏迷的云良,那心疼的眼泪涟涟。
周遭的围观百姓们也听着不那么顺耳,怎么之前你百般责难,一直说人家是来攀亲来占你便宜的,现在你看见人家有人在支持了,你这又转变了风向,想要来借点光了?
这好事儿都让你姓洛的摊上了?
恐怕不能吧?
云庆冷冰冰斜睨了一眼洛致远,心道,呵呵,对不起,咱们家有云福这个福将,那光耀十足倒是真的,但就是照天照地,照老百姓,也不会照你那张狗仗人势的小人嘴脸!
“我们家没有你们这种亲戚,蛇蝎心肠,狠毒至极!”
所以,宋家人一起摇头,给洛致远下了个准确无误的鉴定。
“我我们真是至亲啊不信,你问我娘亲”
洛致远都要哭了。
“黄大人,既然比赛结束了,那就按照比赛前的规则,请洛家人出面吧?”
云福却是懒得再看洛致远表演了。
你演技再好,对不起,观众不买账,你一个样儿就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