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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这样的兔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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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别点。”杜云连忙叫住他。

    图柏嗯了一声,问,“为什么?对了,我和千梵回来时发现城里有些不大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杜云『摸』黑披上外套,又『摸』黑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喝罢才道,“不为什么,啥事也没发生,你们一路累了吧,赶紧回去睡吧。”

    他非练武之人,视力没图柏二人好,在屋里走的跌跌撞撞,纵然如此还坚持不懈道,“别点烛火,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你这不是扰民吗。”

    推开门,在走廊里跟瞎子一样『摸』到千梵先前居住的客房里,杜云翻箱倒柜,将里头的油灯烛火和火折子都裹进怀里,把千梵请进房中,“禅师路途奔波,累了吧,您先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老图今夜别走了,你跟我先凑合凑合。”

    图柏疑『惑』看他艰难抱着东西,闻言,扬眉道,“我不和你睡,我和他睡。”

    杜云,“这怎么好意思,打扰禅师,还是…”

    图柏在黑暗里一咧嘴,“好意思啊,我们俩早就睡过了。”

    杜云脚下不知道绊住什么,咕噜铛和灯器摔成一团,图柏去扶他,“你说你,点个蜡烛不行吗,能打扰到谁。”

    杜云感觉图柏去『摸』他的灯器,连忙将地上的鸡零狗碎抱进怀里,震惊说,“睡睡睡睡睡过了?”

    图柏『摸』着下巴,“就是我睡地上,他睡床上那种睡,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睡?”

    “哦哦。”杜云叫起来,他叫的倒是不怕打扰别人,“我想的也是这种睡,既然如此那你们快点睡,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又往桌子上『摸』索一翻,将所有能照明的东西都收进怀里,跌跌撞撞冲出门外,一脚将客房的门带上。

    门关上时发出闷闷一声响,图柏在黑暗里说,“他真的觉得点个蜡烛会比他这一脚更打扰到别人?”

    千梵端坐在桌边,静静说,“杜大人未说实话。”

    洛安城并不是没事发生。

    图柏点头,推开窗户,夜风佛来,洛安城中一片漆黑和寂静,“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大事,否则他不会瞒着我。”

    千梵不置可否,看见图柏将被褥抱出来铺在地上,想到刚刚他说的那句话,千梵心里一阵异样,他想开口,就见图柏舒服的躺了下来,歪着脑袋道,“我刚刚胡说的,你别放在心里,我也就在老杜面前胡言『乱』语吓吓他,以后出门了,我还是会谨慎措词,不会让你难堪。”

    他对杜云说的那话容易引人想入非非,他再不要脸也知道和僧人开这种玩笑不大好,佛门子弟清修苦练,戒的不正是七情六欲,这种话万一传出去,流言蜚语,以讹传讹,怎么讲都对千梵声誉不好。

    图柏在心里想的很周全,他喜欢他,会敬重他的一切,自然连千梵的名誉也要维护的一丝不漏。

    千梵没料他心思这般细密,他是出家人,本就不会在意沽名钓誉,但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千梵心中发暖,不知该怎么对待这个四五不着调的青年。

    “睡吧?”

    “好。”

    一夜无话,转眼便到天亮。

    图柏『迷』『迷』糊糊睁开眼,床上的僧人已经开始习早课了,他翻身趴在被窝里,托着腮帮子目光贪婪的将那人从头看到尾。

    千梵晨修时格外专注,并不会受周身的闲事打搅,所以图柏更加放肆起来,在脑袋上化出粉粉长长的兔耳朵,将竖着的那只折下来,用手指撸着兔耳朵柔软的边缘。

    想到这里不小心撞上过千梵水『色』的薄唇,图柏一阵心神『荡』漾,盘腿坐在地铺上,眯眼望着不远处铜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蓝衣青年生的丰神俊朗倜傥潇洒,一头墨发上顶着两只一折一竖的粉白长耳朵,他晃晃脑袋,兔耳朵跟着卟棱卟棱。

    图柏心生感慨,『摸』着下巴想,“图哥哥真俊啊。”他将那只软塌榻垂在眼旁的右耳拽起来,试图让它竖起,但一松开,就又趴了下来,图柏『摸』着兔耳根处明显的折断痕迹,眸中闪过一丝黯淡,“再竖起来又能怎样,折了就折了吧,反正——”

    最后几个字被他无声无息咽回了肚子里,图柏撸着耳朵沉默了。

第17章 鬼说(七)() 
门外传来敲门声。

    图柏道,“干嘛?”

    杜云在外面扒着门缝使劲想往里面看,“醒了还不出来,你干嘛呢?”

    图柏抖抖耳朵,缩回去,“照镜子,欣赏你图哥哥的盛世美颜。”

    杜云,“……”

    杜云被他恶心的嘴抽筋,忍了一会儿才又说,“山月禅师在习早课?”

    图柏回头看了眼床上才真正是盛世美颜的清雅僧佛,“嗯。”他穿戴齐整,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将门合在身后,挡住了杜云往里面瞥的贼眉鼠光。

    客栈里大堂里人来人往,对于昨夜好像没有任何异常,图柏洗漱完了,一屁股下来,将桌上的碗筷分出来一双,边盛饭边道,“这几日真的没什么事发生?”

    桌上闹闹哄哄抢饭吃的几个捕快和杜云静了一下,既而迅速恢复,“没啊,没事啊。”“大伙不都在,能有什么事。”“就是,老图,没了你,还有本官顶着呢。”

    听他们这么说,图柏更是觉得怪异,可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杜云又怎么会瞒住自己?他撇撇嘴,既然他们不想说,就算了,等出事了,就凭杜云一身正气能顶个屁用。

    饭吃到一半,千梵早课结束也走了下来。

    图柏一脚将杜云踹开,腾出了个宽敞的位置,“坐,我给你要了早斋,小二马上送来。”

    杜云哼哧哼哧低头扒饭,被踹也没反应,身子晃了两下,含着一口粥嘟囔道,“我也要,我没吃饱。”

    图柏只好起身去灶房交代多做一碗,“饿死鬼投胎。”

    他说完就走,没看见余下的人脸『色』皆是一暗。

    千梵低眉敛目,若有所思拨动佛珠。

    被祝老侯爷烧毁的衙门正在重建,用过早膳,图柏本打算去看看修建的怎么样了,刚和千梵踏出客栈,就被楼上的杜云看见,嚷嚷着给拽了回去,“没啥好看的,就按照原来那样子建的,昨天我还去看了,到处都是尘土,就不用你去了。”

    杜云边说边将二人带到自己房内,从一只朱红匣子里取出一卷黄绸,是圣旨,杜云道,“皇上用来修建锦明寺的拨款正在路上,车队已经到扇谷关了,不如你和禅师前去,一同护送拨款到洛安。”

    图柏看了眼圣旨,“不去。”

    杜云疑『惑』,“为何,这可是给禅师修建锦明寺的,早些收到拨款就能早点建成寺庙,你忍心禅师跟着你我风餐『露』宿吗。”

    那自然是不忍心,图柏动了下唇,但他如果去了,总觉得是要错过什么了,杜云支开他的意图太过明显。

    千梵道,“出家人以清苦修行,不重容身之地,大人无需为贫僧忧虑。”他看图柏,不需他说,就明白他心中所想。

    杜云见他二人心如磐石,怎么都不肯离开,长叹一声伏在桌上,说,“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不能顺着本大人的意思照做吗。”

    图柏将他拉起来,“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不能顺着本捕快的意思说出来吗。”

    杜云默然看着他,慢慢道,“不能。”

    屋里静了片刻。

    图柏哼了一声,扯起千梵的袖袍,“不能就算了,到时候有事你别求我。”开门往外面走。

    杜云扬声道,“你去哪?”

    图柏看都不看他,“本捕快无所事事,从临封县带了香膏和秋稠糖拿去给香香和小石头,可以吗?”

    他随口一说,杜云脸『色』大变。

    图柏眼睛一眯,“怎么了?”

    杜云从僵硬的唇角扯出一丝笑容,别开头,“没,没事啊,就、就惊讶,你不是都忘了她了吗。”

    图柏坐回桌边,笑『吟』『吟』看着千梵,“又想起来了呗,我们走的那天,香香和小石头送了一包栗子糕,老杜,你是不知道这栗子糕可是救了好几个人,对,还有大黄狗和小兔子,怎么来说香香和小石头也是功臣,我当然要犒劳犒劳小东西。”

    杜云怔怔看着图柏,放在膝头的手慢慢攥了起来,他努力笑,却不知道自己比哭还难看,听见自己哑声说,“是,他们都是乖孩子。”

    一旁的千梵默然望着杜云的表情,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将视线落到了蓝衣青年的身上。

    图柏手里把玩着画了美人图的香膏盒,牛皮袋子里的秋稠糖散发着甜腻的味道,他淡淡笑,“我去把东西送给她,小丫头说不定等好久了。”起身走向房门。

    在他将手放上门扉时,杜云忽然站了起来,他想说什么,喉结滚动几番,嘴唇竟先颤了起来,“老图,不用去了。”

    图柏回身,静静看他,“为何?”

    杜云艰涩道,“香香…香香…”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闷涩,伸手按了按眉心,低声说,“老图,香香和小石头出事了…小东西…不在了…她用不了了。”

    图柏死死的盯着他,声音变得凌厉,“杜云,你别开玩笑。”

    杜云猛地抬头,他上前几步,抓住图柏的手臂,“我怎么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我倒是希望是玩笑,就不用面对你了。”

    杜云看着他,“你们走后的第二天,一辆受惊的马车闯入集市,撞翻摊铺,不受控制,人人自顾不暇,香香和小石头在街上玩耍,他们太小了,没人看到,马车撞倒了香香,巨大的车轮自她腰间碾压过去,木材滚了一地……”

    混『乱』的集市,嘶鸣的高头大马,小丫头躺在翻倒的马车下,满脸鲜血,手脚诡异扭曲着,感觉肚子被撕裂,往外面流出来了什么东西,她想捂住肚子,娘亲说过小丫头『露』出身子很羞羞的,她一动,口中咳出大汩大汩血水,听见很多声音都在叫她。

    “香香,你醒醒。”“不要,香香,啊啊啊——”

    鲜血流到眼里,又混着眼泪在白净的小脸上留下两道泪痕,香香看到娘亲满脸泪痕,想叫她,却开不了口。“娘亲别哭,香香不疼。”“爹爹,香香想睡觉。”“不能和你一起等图哥哥回来了,小石头你怎么也哭了…”

    图柏眼底浮出痛楚。

    ——你看,我就说图哥哥能听到我叫他。

    ——去很远的地方的话,肚子会饿。这是娘亲做的栗子糕,没卖完,给哥哥和大师路上吃。

    他伸手捂住眼睛,想到下雨天给他送栗子糕的小丫头,心疼的快喘不上气了,他感觉有人扶上了他的肩膀,带着一股清淡的檀香。

    咬牙从指缝中『露』出眼睛,图柏道,“我…没事。”他深深吸一口气,攥紧美人图香膏,“小石头…他、他受伤了吗…

    杜云坐在一旁没动,眼眶慢慢红了,“他躲开马车了。”

    图柏抬眼,“那他”

    “香香的爹娘想不明白为什么小石头没有受伤,为什么在一起玩耍,小石头却没事,她爹娘恨他,觉得是他没照顾好香香。”

    杜云抹了下眼睛,“其实不怪小石头,他太小了,香香出事以后,他也被吓坏了,马车的主人已经被我关进地牢了,当场就抓住了。可我没想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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