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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阳抬头看他,戎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迟疑了下,“好。”
等霍戎出去,赵远阳立刻迫不及待地给魏海拨了过去。
“四海,怎么样了?”
“你写完作业了?”
“写完了,”赵远阳躺在床上,索性关了灯,声音低低地在黑暗里响起,“别卖关子了,快说。”
“你那周叔叔不是请洋佬做大保健吗?周淳一个房间,洋佬房间也在隔壁,洋佬的助理也叫了一个我不是让人盯着的吗?结果警察还没来的时候,洋佬和他助理房间里的小姐就出来了。”
魏海拇指擦着打火机,若有所思道:“这事儿有蹊跷啊,警察赶来后,周淳被抓了个正着,结果洋佬和他助理都没事儿,就好像”
“就好像提前知道你报警了一样?”
“对,太他妈巧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目的也达到了。”
“跟我说说具体的。”赵远阳靠在床头,两条长腿交叠。
“扫黄大队前脚到,周淳老婆后脚就到了,你不知道啊喂,周淳吓软了,前一秒还在跟警察辩解说什么警察同志都是误会,这是我老婆后一秒他老婆就冲了进来、一巴掌就招呼上来了,说:姓周的你给老娘看清楚谁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
魏海兴致盎然,“简直神助攻,他老婆转头就对扫黄队长说:警察同志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才是他老婆,他背着我嫖娼!”
赵远阳也哈哈大笑,几乎可以想象出曹小慧的语气。
“那小姐也吓坏了,哭着说自己不是卖淫,说自己被强奸了。”
“周淳当然得反驳啊,就大声说自己给了钱的,是嫖不是强。”
第45章 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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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霍戎给他讲了快三个小时的数学和物理题,他讲题很有耐心,看到赵远阳有点走神就停下,过一会儿再继续。但是到文科科目的时候;他就一筹莫展了。
语文老师要求写一篇八百字作文;历史则是一张a4大小的小试卷,全是密密麻麻的填空题。
霍戎在国外长大;他小时候不学这些,他和旁人不一样,没去过学校接受教育。
他看见这么多的作业皱眉;“你们必须学这些吗?这么多全部要考试?”
“对全部要考试;下个月国庆放了回来就要考。”至少一开始;赵远阳是没想过好好学习的;结果坐在课堂上,周围同学全都在认真听课,没一个开小差的;他又觉得自己总不能就这么荒废掉吧?
霍戎看着他的历史小试卷;想了想道:“今天就到这里吧;阳阳;你把你的书借我吧,我看完了;明天给你讲题。”
“不不不、不行!”赵远阳说完;察觉自己反应太大了;硬着头皮道;“哥,唔我是说要是等你看完书再给我讲题那太麻烦了,我明天去买点教辅,学起来应该就容易多了。”
一个人是不是说谎,霍戎一眼就能看穿,他注视着赵远阳的眼睛,能看见他的躲闪。
上次也是这样,阳阳不想让自己看他的书?
霍戎没有继续穷追不舍,站起来道:“很晚了,我去给你煮杯牛奶。”
“啊?又喝牛奶”连续一周了,每天下晚自习回家后,就有大补的宵夜等着他,晚上睡觉前,还会来一大杯牛奶。
“阳阳不喜欢喝牛奶吗?不喜欢就不喝,”霍戎道,“不过你还在长身体。”
赵远阳很想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有一米八了!但未来十年里,他也长高了两三公分罢了。
他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了,戎哥说的对,长身体。
喝完牛奶,霍戎从浴室出来,挤了牙膏给他,“阳阳,我给你放了水,洗个澡再睡吧。”
霍戎不知道他怕水,毕竟资料里从来没提过,赵远阳也没说,他漱完口,盯着浴缸里的满满的水看了眼就别过头去,强烈的眩晕感叫他非常不适。
赵远阳深吸口气,按了开关,把浴缸里的水放干,站着冲了五分钟的澡便围上浴巾出去了。
一开门,他便看见了站在他房间里的霍戎,赵远阳条件反射地关门,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叫他用力过猛,门撞击出“砰”的巨响。
“哥你怎么还在?”
他声音里包含了一点惧怕,他靠在门边,回想起了那次自己刚从浴室出来,身上只披了个浴巾,戎哥的眼神就好似要把他拆骨入腹般。
因为周淳跟他说的话,那时候他已经对戎哥的性向有所怀疑了,他便质问了一句,霍戎却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当场承认。
两人那次谈崩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赵远阳至今想到,都仿佛还历历在目。
霍戎不明白他怎么反应这么大,他站在门外,沉默了会儿,“哥不是故意的,我拿点东西进来给你。你记得吹头。”
“阳阳晚安。”
说完,赵远阳听见他关门的声响。
他呼出口气,其实他反应过激了,可是他真的很怕重蹈覆辙。
虽然他不知道戎哥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那种越界的心思的,但肯定不是现在。
他在浴室吹干头才出去,关了灯躺在枕头上,鼻间却倏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他每天放学,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口都能闻到的香味。
赵远阳在床上侧过身,借着一点月色,朦朦胧胧看见床头柜上多了个茶盘,茶盘上均匀地铺洒着一层玉白的桂花。
——原来戎哥说给他拿点东西进来,是拿这个。
没有闹铃,赵远阳一觉睡到了正午。
这是他重生以来,睡的第一个好觉。窗帘缝隙中泄露的阳光在地毯上均匀铺洒,那股炽热的光让赵远阳忍不住拿手腕蒙住眼睛。
过了会儿,他睡意渐渐消逝。
大多时候,他都需要**来入睡,一丁点吵闹都会叫他睡不着,因为他酗酒、作息紊乱,导致他身体孱弱、精神状态也不稳。
下了床,赵远阳光脚踩在雪一般的地毯上,拉开了窗帘。
窗明几净,风带来向日葵的气息。在这里,几乎听不见嘈杂的汽笛,也几乎看不见城市的轮廓,入目皆为纯粹的自然风光,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一株株金色的向日葵,阳台还搬来了几株新的绿植,葱茏的绿色就在窗下。
“阳阳,你起来了。”
赵远阳听见声音,抬头一看,霍戎从那头的房间出来,在阳台的另一边看他。
霍戎只穿了背心和短裤,看起来是刚运动完的模样,手上端着杯子,脸颊上有汗珠,那些汗在正午**的日光下熠熠生辉。
赵远阳被刺目的光照得眯了下眼,“哥,早安。”
“已经中午了,”他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攒动,汗珠淌落,声音有些哑,“早上让人牵了几匹马过来,等会儿你挑一匹。”
早上赵远阳没起床的时候,他练完靶就骑着马绕着葵园溜了一圈。
这里简直是天然的马场,除了大门进来的那条路和花田,就只剩下了草坪,正适合跑马。他还在草地上设了简单的障碍物,想着要是阳阳想学,就教他骑马。
几匹品种不同,毛色也大相径庭的小型马圈在栅栏里。一匹是纯黑的纯血马,一匹是栗色的汉诺威马,还有两匹是帕洛米诺色的北非柏布马和西班牙马。
这几种马都是乘用型品种。皮毛发亮、轮廓挺直、体态优美,看得出都是精挑细选、经过严格训练的马。
“这匹汉诺威马气质敏锐而温顺,性格很好,很容易驯养,适合初学。”赵远阳听着霍戎的解说,目光扫到那匹栗色的汉诺威马,果然非常温顺,眼睛里透露出聪明来。
“这匹西班牙马速度上要差些,但是耐力却非常好。”
可赵远阳目光却凝固在那匹纯黑色的纯血马身上,这匹马通体全黑,眼睛也是漆黑的,唯有额部,有白色的星形纹路,温驯里透出一丝野性来。
他忍不住伸手,想摸一下,又在半空中止住。
纯血马黑色的眼睛和他对视,赵远阳心中微动,熟悉感油然而生,“哥,我喜欢这个。”
“我就猜到你喜欢这个,你外公也有一匹这样的马,这是它的孩子,还没有取名。”霍戎看着他,眼里有笑意,“阳阳取一个吧。”
赵远阳手指试探性地抚摸了下纯血马额部的白色星形标识,马的黑色眼睛和他对视,那眼睛通人性般,让他露出怀念的神色,“外公那一匹是纯黑的,没有这样的标识,我记得它叫闪电。”
这时,纯血马打了个响鼻,赵远阳望着它,嘴角含着微笑,“闪电,你喜欢这个名字是不是?”
黑色的马低下头来,赵远阳摸了摸他的耳朵,凑得近了些,额头抵近马的吻部,像是在聆听。
过了会儿,赵远阳扭头看着霍戎,“哥,它说他喜欢这个名字。”
如此,便定下了马儿的名字。
赵远阳穿上全套的马术服,高腰的马白色裤及黑色的鳄鱼皮马靴,让少年显得身姿挺拔,霍戎帮他带上头盔,低头给他系纽扣,耐心地跟他讲解上马的要点。
马鞍是上好的黄牛皮,座位宽阔舒适,柔软而结实。
“上马前要先检查这里,”他手拽了拽马肚的那根肚带,“检查系结实没有,”接着他把马镫放下来,眼睛丈量了下赵远阳的腿,把镫革调整合适的长度,再把鞍翼展平,“阳阳,从这边上马。”
霍戎给他示范了一次,“这样上,左肩靠近马的左肩,然后勒住这里,缰和马鞭,左手放这里,鬐甲前面看明白没有?”
“好像明白了。”他点头。
“你来试试,我指导你。”霍戎翻身下马。
赵远阳是学过一点马术的,但是太久没骑,身体也没有记忆,不免显得生疏,像第一次练习一般。
他学着刚才戎哥上马的动作,一脚踏着马镫,接着翻身跨坐上去,突然——闪电腾地高高扬起蹄子。
赵远阳感觉自己腾空了,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慌忙下什么也抓不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却感觉到一只手稳稳攥住他的手腕,听见男人的声音沉稳地说:“别怕。”
接着赵远阳便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
赵远阳多看了他一眼。
魏海眨了下眼,拍拍自己的包,里面似乎装着什么,“好东西。”他说。
第46章 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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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候;赵远阳兜里手机一直在震动,他也没管,做题的时候,赵远阳照着公式试了一下;没想到还做对了!
这突然让他涌起一股盲目的自信心;看吧,也不是很难;难不住他。
等到放学,赵远阳才掏出没多少电的手机一看,有四五个未接来电;好几条短信;都是魏海。
——魏海是赵远阳曾经最好的朋友、很铁的哥们;两人臭味相投;说不清是谁带坏谁,总之他俩都喜欢泡吧,都喜欢逃课去打游戏。但魏海和他不一样;赵远阳父母在禹海市打拼;白手起家;可魏家确是标准的名门望族;比的上小言男主的那种背景。
后来后来魏海家中发生剧变,赵远阳和魏海就失去联系了。
他给魏海打了过去;那头鬼哭狼嚎的;非常嘈杂;赵远阳立刻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
过了两分钟;电话那头安静下来,“喂,喂!远阳,你终于接了。这么久我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