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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拿着,别让孩子玩,小心走火了,我去那里年看看,能不能挖到芒鼠。”村支书把猎枪总交给了何土生,从挂在腰间的刀鞘里抽出一把镰刀,拔开了身边的荒草,向那响声走去。
“呱呱,”那响声一直不断,直到村支书逼近了那响声的地方,那响声嘎然而止。
村支书用镰刀把旁边的荒草砍掉,看着芒鼠掘出的一堆新泥,用砍下了的芒草茎插!入了芒鼠的洞穴,去试探洞穴的深度。接下来,他便把刀当作锄头地在洞穴开始挖土……
因为那里是荒草一大片,何土生要嘟嘟在干净地方坐着停他们,自己就拿起了猎枪踩着刚才村支书开辟出的路隐,去协助他挖掘芒鼠。
何土生来到村支书的身边的时候,他跪在那里已经用镰刀挖出了一堆土,他是顺着芒鼠的洞穴挖进去的,洞也不深。芒鼠的洞不是向地心里深钻的,而是与地面保持一定距离向前面挖的,加上那黑色的泥土也很松软的,所以他挖土地时候也不用费多大的力气。
何土生站在他身后说:“用不用我来?”
“不用,你就站着在这里看着吧,等挖到了芒鼠叫你抓。”村支书边挖边说。
“那行,我就看着。”何土生说着在一旁观察,他发现芒鼠的洞穴一直是向上进展的,就想在不远的地方应该有另出口,便拔开芒草向上寻索着,果然在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找到芒鼠的另一个出口。芒鼠是蛮狡猾的,一般都会有两个洞口,一个封闭着的,一个是开放的,看着面前地上刨出的一堆泥土,何土生就在那旁边压着荒草躺下,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村支书在下面挖,芒鼠嗅到危险的信息,肯定从另一个洞口逃跑。
所以他就等着芒鼠溜出来,自投罗网。
村支书用镰刀刨着土,起来越逼近了芒鼠的巢穴,何土生屏住了呼吸,他发现了那个封着的洞口有动静了,一只灰黑色的芒鼠刨开了封着洞口,缓慢地爬了出来,它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之时,就给何土生快手地抓住了。
村支书还在那里一心一意使劲地用镰刀刨着土,何土生抓着芒鼠的脖子提着来到他身后说:“别挖了,芒鼠我抓到了,照你这样挖啊,等你挖到它巢穴的时候,早就从上面的一个洞口溜掉了。”
“哈哈,抓到了,足够三斤,还真肥。”村支书停下了,扭头过来看着何土生手里那着只肥大的芒鼠高兴地笑了。
“你还叫我在这里看着,要不是我到上面去查看,你又要白忙活了,我说嘛,你还是离女人远点,没事总想着那个,晦气,嘿嘿!”何土生要过他手里的镰刀把芒鼠嘴上两条烟黄的锋利的獠牙敲掉,那样它就不会咬人了,耻笑他说。
“我也不是常做,昨夜实在憋不住,才和老婆娘亲热儿的,心里头热乎着呢,你就不想。”村支书不好意思地说着。
“不跟你说这种话了,嘟嘟还在上面不知道他是不是等急了,怎么不见他出声,他要看到我手上拿着芒鼠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何土生想到上面的嘟嘟用野藤系上了芒鼠的脖子吊着找嘟嘟去了。
“日,他娘的,你那么爱孩子干吗不自己生孩子一个,疼别人的孩子算个鸟啊?”村支书妒忌地骂着他说。
“我不会生啊,会生早生了,不过……嘿嘿!”何土生回应着他,停顿一下,嘿嘿两下坏笑着就没下文了,只是他不想透露自己太多私事罢了。
“你嘿嘿什么呀?”村支书见他说一半就没了追问着。
何土生爬上小路,来到原先的地方却不见了孩子,这小子又顽皮了,跑到哪里玩去,他急得大声呼喊:“嘟嘟,嘟嘟,你跑到那里去了?”
“我在这里,大爸这里好的蜜蜂好大呀!”嘟嘟的声音从里面的一个山坡上传来。
妈呀!他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干吗?何土生拐过一个山坳就看到嘟嘟趴到山坡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竿要捅什么东西,蜜蜂?他是不是皮痒痒了?
何土生快步地来到他的身边,吓得他不怕大声说话,妈呀!他要捅的哪是什么蜜蜂,分明是龙蜂。当地人叫做“地龙”,它属蜂类比较大的一种,圆浑浑的身子,头上长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飞在空中那一双透明的翅膀振得嗡嗡作响,给它蜇上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三天不能回阳。要是小孩子给蜇上那是致命的,如果体质弱点的,会当即毙命。
嘟嘟的竹竿已经指向了龙蜂的洞口,洞口上有两只龙蜂正在那里守护家园,震动的翅膀“呜呜”的作响,非常沉声,洞口里还不时地进进出出回来的龙蜂,嗡嗡地外的回来飞落到洞口进去了,从里面走出来的龙蜂呼地飞向天空,不一会儿便飞得不知去向。
“嘟嘟,不要……”何土生的话还没说完,嘟嘟的竹竿已经捅中龙蜂的洞口,即刻洞口上的那两只凶猛的龙蜂飞向他们攻击过来,何土生顾不上多想,扔下手上的芒鼠,抱着孩子往草丛里一滚,用身体护着他,只听得那龙蜂在他头ding上嗡嗡地盘旋一圈又飞了回去。
离他们站得远一些的村支书也吓得伏到地上,心想他们这回完了。
过后,何土生的头皮麻了好一阵,抱着孩子离开,这是第一次,如此气愤地大声去责骂他:“你玩什么不好,偏偏要去捅地龙,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啊!”
“哇。”嘟嘟本来也很受惊,他当时只感到好玩,因为他还没见这大的“蜜蜂”,没想到自己竟然闯祸了,让他更委屈的是何土生从来都是那么多的宠爱他,呵护他,也没有责骂过自己,今天他给大骂了,是非常伤心的。
看着孩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的泪眼,还有孩子的脸上被杂物划伤了,上面流着血,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孩子知道什么呀?可孩子又真的犯得严重了,要不是自己来得及时,往下的事情就严重了,劝告他说:“嘟嘟啊,你知道吗?你捅的不是蜜蜂,蜜蜂那有这么大的,它是地龙啊,给蜇上会死人,很可怕的,知道吗?大爸都给吓死了。捅蜜蜂也蜇人的,以后不许再淘气了,知道不?”
“你这孩子也真大胆了,地龙也敢去捅,要是给蜇着了会死人的,不是你大爸吓你,那是真的,幸好没事,别哭了,你看大伯手上的是什么?”村支书嗔怪了他一下,举起了手芒鼠讨他欢心说。
嘟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看也不看一眼他手里的芒鼠,要是平时他肯定会伸手去夺过来玩的。给何土生骂了,他很郁闷地伏在何土生的肩头,默默地流着泪。
第215章 龙蜂俱有神奇的壮阳功效()
“这小子还真有脾气,现在都不理人了。”村支书说。
“孩子就这样。”何土生说。
“我们这就回去还是继续去打猎?”
“回去了,孩子不舒服。”
“这就回去,我们只得一只芒鼠啊?”
“够我们做下酒菜的了。”
“打猎还带个孩子来,唉!”
“要去你自己去,我又没拦你。”
“我不是说说嘛,看你说的。”
何土生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抱着嘟嘟往回走,孩子不开心,他好象也没什么心情。
村支书扫向了他们一眼,真他妈的!父子一条心,儿子不高兴,老子也不高兴了,然后望向了山坡上龙蜂的洞口的方向小声地对何土生说:“土生,要不晚上我们来烧了它。”
“你不怕死,我才不想去招惹它们。”现在都给龙蜂吓得半死,还去烧了它们,何土生没那么好心情,弄不好给它蜇个半死不活的。
“没事的,晚上和白天不一样,这鬼东西晚上见火就粘,到时候还不一把它们烧死。这么多的地龙蜂,我估计会三层蜂蛹,那蜂蛹的营养价值特别高,拿到酒店去卖一百多块一斤还是连着蜂巢的,一层两到三斤,能卖上千块钱,干不?”村支书计算起龙蜂的主意来。
“我不缺那没命的钱。”何土生回绝说。
“胆小鬼。谁说要钱了,我们把它们烧了,再把地下的蜂蛹挖出来,那是相当美味的下酒菜。”村支书心里想着,就算不卖自己留着吃,用热油炒熟,会把嘴巴咂得很响,那个味就甭说多美了。
“钱是不少,味是美味,可我不想为了那些弄得要死不活。”
“就是被蜇上了也死不了的,最多是在床!上多躺几天,俗话说大难不死,被蜇过的人都说等好了之后,他们的床!上功夫增强了不少,在家里把自己婆娘日得呱呱叫不说,还到外面再干一两个女人没问题。”你说这龙蜂的后尾针够毒吧?成年人一般不会因此丧命,但在床躺上几天是必然的,而且还有神奇的功效,那就是男人在行房的时候大干两三个钟绝对比大药房里的那些所谓的壮阳药强出不知道多少。
“呵呵!老兄,你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兄弟我就不陪你玩这个了,不希罕!”村支书说的是实事,可也那也太痛苦了。再也说了,他何土生这方面也不弱,何必要受那个苦呢!
“无论被不被蜇,都对我们有好处你说是不是?”村支书说,被蜇了,大不了躺几天,增强了性功能,蜂蛹也拿了,如果顺利的话,拿走蜂蛹,人又没被龙蜂蜇着,也用不着受苦痛,怎么说都是受益的一方。
“你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我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万一被蜇着了,就那么永远的躺下了,孰轻孰重,你自己看着办吧?”何土生鄙夷地说。
“有你这样的兄弟的吗?”村支书仿佛是受了他的诅咒般跳了起来叫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爱听不听,……”何土生背着嘟嘟和村支书边走路边说话,经过了一块长着一片木薯的地里,他突然停止了脚步,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住了口。
原来木薯地里有两只野鸡在木薯根下啄食。村支书马上从身上拿下猎枪去瞄准正要放枪,何土生从他手里夺过枪小声对他说:“让我来。”
村支书只得放手,他的枪法不如何土生,打不到野兔,已经很没面子,要是自己跟他争,再打不中的话,何土生一定饶不了他,他只有主动去抱过他背上孩子,让他全力地展示他枪法。
何土生目光如炬,举枪瞄准目标,对着地面的那两只只顾啄食发出“咕咕”欢叫的野鸡扳起勾机“呯呯”地连接着放了两枪,一只野鸡就那么地连扑腾也没打一下,就安静地倒下了,另一只飞起两丈多高,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坠!落到地扑腾了两下,也没能逃脱与它同伴一样厄运,中枪身亡了。
“好枪法!”村支书不由得佩服地说。“要是我最多能打到一只。”
“打到一只算是好的了,我就怕你连一只也打不到,所以我自己就来了。”何土生打击着他说。
“我就这么差,狗眼看人低,不就打不着那一只野兔吗?用不着这样损人,再说了野兔可比那两只短命的野鸡机灵多了。”再厉害也不能这样贬人啊,村支书不服气地与他理论上了。
“不是我小看你,是你的手气太衰了,说你吧,野兔打不到就算了,要不有我在前面守着芒鼠洞,你就要白忙活了,我没说错吧?你只有苦劳,没有功劳。下回再来打猎的话,你就别近女se了,这是打猎的禁忌,年纪比我大,连生活的常识的规律也不懂。”何土生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