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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权衡之下,我还是选择站在了吴老板和陈医生这一边,虽然这个选择题已经做出来了,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郑恒这一番话,其实食杂变着法子的开导我,心里还真舒畅了些,冲他咧嘴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操心我。
他要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也不知道吴老板跟陈医生说了什么,她明显没有什么再要顾顾虑的了,领着我们去了一个病房,指着最角落的一个说,“看到那个病床了吗?”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倒是站在一旁的吴老板,彻底白了脸,郑恒往上推了推眼镜,淡淡道,“莫非那个就是那女人当年流产的病床?”
直到陈医生点了点头,我才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刚刚吴老板的脸色会那么的难看,倒是郑恒,他怎么知道?
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并没有告诉我。
陈医生继续说,“从去年开始,每个月这个病床上都会死一个孕妇,到了现在已经死了不下十个人,每次都是我主刀的手术,我已经被警告了好几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病床……
陈医生苦笑了一声,继续说,“她找来了,或许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这都是报应啊!”
郑恒很快就捕捉到了重点,转过脑袋问她,“这个月有人去了吗?”
陈医生愣了一下,才摇了摇脑袋,说,“还没有。”
郑恒点了点头,“那再等等吧。”我明白了郑恒的意思,忍不住攥住了他的袖子,难道他是想着等这个月它动手脚的时候把它揪出来?这太危险了!
吴老板和陈医生明显也猜到了郑恒在打什么主意,脸色皆是一惊。
但是郑恒已经决定了的,不管我怎么劝阻都没有用,连着好几天,我们都留在医院里面蹲点,吴老板心里害怕,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耐不过郑恒威胁,最后只能每天都跟着一起来了。
眼瞅着就到了月底,每次问郑恒的时候,他都说还没有到时间,我心里不禁有点纳闷,问他,“它不会是知道了我们在这里蹲点,不来了吧?”
郑恒摇头,“我们在这里,只会让它更加兴奋,不会不来的。”
这都是什么变态啊!我无语的撇了撇嘴,彻底不说话了。
这天饭还没吃完呢,郑恒就抓起我的手,叫上吴老板往医院二层走,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我心里直打鼓,心想不会是现在来了吧?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走到二层以后,郑恒就把中指比在了唇边,冲我嘘了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拉着我轻手轻脚的往那个病房走。
我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抓着他的手更事控制不住的用力,他察觉出来以后,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小声说,“这次来的不是厉害角色,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听后抬起脑袋,狐疑的看着他,心想只要不是那一窝死虫全出动,我就不怕!
郑恒被我视死如归的表情给逗乐了,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就倚在了门边,有个小护士路过,看了看我们的手,连忙赶人,“别再这里堵着了,影响病人。”
郑恒冲小护士眯眼笑,“我是家属,等着出来呢。”小护士看了看我们还牵着的手,脸色更加怪异了。
我脸一热,赶紧甩开郑恒的手,刚刚心里紧张,压根就忘了我还攥着他的手!
郑恒脸皮倒是厚,双手抱胸倚在墙上,嘴上含笑,并不言语。我看着他轻松的样子,不由得也放松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突然就传来一道尖叫声,那是陈医生的!郑恒皱了皱眉,转身使劲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小护士见状脸都臭了,大声叫道,“你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院!”然后就要拦着我们。
我心里急的要死,赶紧绕开她就往前走,而郑恒手长腿长的,他更拦不住了,这一脚可是把里面的孕妇给吓坏了,这正使劲生孩子呢,突然就闯进来这么一个男人,吓得一个用力,孩子脑袋就出来了。
而陈医生,脸色发青,还泛着白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掐着她的脖子一样,那孕妇自个儿躺在床上,没人管了,扯着嗓子喊的那叫一个凄惨。
小护士手忙脚乱的,一看屋里是这个情形,赶紧就找人另外帮忙接生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十几秒钟的功夫就来了好几个医生,别人都顾着产妇,我跟郑恒就赶紧冲到陈医生的身前,她翻着白眼,都快窒息了。
虽然我看不到那些东西,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现在有人在使劲掐着她的脖子,郑恒冷声冲我说,“冉茴,把符牌给我!”我听后连忙从兜里把符牌摸了出来,递给他。
郑恒接过去以后,三两步走到陈医生的身边,把符牌往她的脖子上使劲一贴,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道痛苦的嘶吼声,然后陈医生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而郑恒很快就松开了陈医生,她就像是失去了支柱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身下一滩的水渍,竟然是……吓尿了!
我捏住鼻子,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郑恒突然厉喝一声,“还不束手就擒!”郑恒这一声喊的石粉响亮,而且很有威严,把产妇的声音都盖过去了,旁边几个医生和护士扭过脑袋看着我们,就像是在看两个神经病一样……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时郑恒为什么要这么说了,今天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危险。
郑恒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麻布袋子,直接往前一跃,然后再伸手一套,接着就快速的系紧了,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惨白惨白的,眼里正泛着泪光,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酸,伸手就要阻止。
第93章 胎死腹中()
正满脸惊慌的看着我,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犹疑,一双带着泪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仿佛是在求我救她一样。
我就像是鬼迷了心窍一样,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想要伸手扯开郑恒手里的袋子,把她放出来,幸亏郑恒发现的早,冲着我厉喝一声,“冉茴!”
我愣了一下,猛然惊醒,不可置信的盯着袋子里面的女鬼,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正好是晚上八点多,郑恒也没敢耽误,三两下就把袋子绑紧了,然后上前两步,拉住我的手腕,“先回去,待会儿再说。”意识到事情的眼中,我也没敢问,跟着郑恒就往回走。
此时产妇已经生下来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正哭的欢,路过的时候,郑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才拉着我往外走,我心里直打鼓,幸亏都在忙着照顾产妇,没人注意到我们,不然我跟郑恒就真的被当成神经病被打出去了。
路上的时候,吴老板开着车,郑恒跟我坐在后面,这才有功夫跟我说,“这里面的女鬼,倒是不简单。”
吴老板还云里雾里的,闻言忍不住问道,“郑、郑大师,您的意思,是已经抓到了?”刚刚那一瞬间,虽然我看到了,但是吴老板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郑恒点了点头,拍了拍放在一侧的麻布袋子,冲吴老板颔首道,“在这儿呢。”
也不知道吴老板是不是被吓的,脸都白了,车猛地往旁边开了一下,差点没撞在马路沿上,吓的我眼都瞪圆了,不过吴老板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车也开的稳了一些,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慌张,“郑、郑大师,她她她还真活着啊!”
虽然早就已经想到了,但这还是吴老板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不可能不害怕,各式各样的鬼我都见了不少了,刚刚看到的时候,心里还突了一下呢。
郑恒好笑的问他,“不是早就死了?”吴老板跟陈医生合计好了以后,当天手术她就死在手术台上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吴老板肯定是知道,只不过问的,不是这一层一丝罢了。
吴老板吓得都开始打摆子了,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郑恒,心说别那些死虫还没找来呢,就先因为吴老板出车祸死了,那我冤不冤啊!
郑恒也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他现在心里害怕,肯定是没法子开车的,赶紧让他停了车,自己上前去开车了。
车重新开起来的时候,我一颗心才算是掉回了肚子里,郑恒开车比吴老板稳多了,最起码不用担惊受怕的,静下心来一寻思,觉得郑恒话里有话,又想起刚刚我看了那女鬼一眼后的反常,心里忍不住有些纳闷,就疑惑的问道,“我刚刚是怎么了?”
郑恒趁着空瞄了我一眼,摸着方向盘说,“那女鬼倒是有几把刷子,居然会催眠,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等你冲过去,她恐怕就已经上了你的身了,到时候想收拾她都收拾不了。”
听了郑恒的话,我顿时一惊,又是催眠!当初第一次见到许琳的时候,她也是用催眠对付我的,难道这女鬼,跟许琳有关系不成?
我这么想着,赶紧就跟郑恒说了,郑恒疑惑的扬了扬眉,扭头问吴老板,当初到底是怎么认识她的?
听郑恒话里的意思,这催眠现在也算是一门不传人的本事了,这女鬼学的时日浅,被他看出来了,才算是没有着了她的道,她既然会这个,不是生前认识什么人,就是死了以后有了奇遇。
吴老板此时正惨白着一张脸盯着放在后面的麻布袋子,明显是还没有回过神呢,直到郑恒又喊了他一声,才缓过神来,惊得往上一跳,结果正好就顶在了车顶,疼的哎呦一声。
我忍不住扑哧一乐,心想这大叔胆子还挺小,这是做了亏心事儿,怕里面那个女鬼突然窜出来,要他的命吧。
知道他刚刚正在发愣也没有听进去,我就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郑恒说的话,吴老板听了以后一抹脸,神情有些后悔,叹了口气跟我们说起来了当年的事情。
这个女鬼叫阮清莲,是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学历不高,初中毕业,但是人勤奋,还爱说爱笑的,当时他的公司刚起来,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小老板了。
阮清莲在销售部门,开始的时候也没什么,顶多是见了他以后爱说爱闹的,他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并没有多想,谁知道那天晚上庆功宴,居然喝多了,等早上醒过来以后,就发现他正躺在阮清莲出租屋的床上,;两个人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吴老板当时也慌了,他活了半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对不起他老婆,谁知道现在居然也犯了糊涂,阮清莲是个挺聪明的小姑娘,知道吴老板不乐意,只说昨天晚上她也喝多了,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说昨天的事儿就都忘了吧,当时没有发生过。
吴老板心里虽然觉得对不起她,但是一想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妻子,只能一狠心,辜负了她了。结果起床的时候,吴老板发现阮清莲居然是第一次,心里就觉得更愧疚了,偏偏阮清莲还那么一副体贴的样子,自然就在吴老板心里有了一些的重量。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偷腥这种事儿,只要一起了头,也不是吴老板想断就能彻底断了的,更别说这挺漂亮的小姑娘还整天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了,这一来二去的,就多了点心思,后来,这两个人就这明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