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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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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脸色阴沉着坐到她旁边,亲手给她夹了糖醋里脊,吹的凉了些,才放到她面前的碟碗里。

    “谢谢四叔。”小姑娘秀气的小口咬着,吃得很香甜的样子。

    叶辰雪挑开帘子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一向清冷、淡漠的二表哥正低声哄身边的女孩吃午膳。女孩面前的碟碗里放了好几块剔掉鱼刺,蘸好酱料的鲈鱼。

    她说不出来看到这幕是什么感觉,指甲倒扣、嵌到肉里,都感觉不到疼了。

    二表哥的地位在叶家很超然,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在叶家孙辈里也是最拔尖的存在。

56(二更)() 
她曾多次见过父亲、二叔他们和二表哥谈话时的模样;像和同辈人一样;很敬重甚至带了些畏惧的。叶辰雪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也不愿意想。自从见到二表哥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他了;父亲曾警告过她;说他不是良人。

    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里还能讲究这么多?二表哥秀致如玉且才华横溢,她是叶家嫡孙女;也是配得上的。

    “大小姐?”虎子看了眼自己的主子,低头道:“奴才说了您在用膳,只是大小姐执意要进来。拦不住”

    顾望舒摆摆手;让虎子下去;起身问道:“表妹此时过来,是为何事?”

    “怎么?二表哥这里我来不得吗?”叶辰雪心里的怒火、不知为何就涌了上来;口不遮拦。凭什么坐在这里和二表哥一起吃饭的不是她

    “凭什么她能来得;我就来不得?”

    新荷看着矛头突然指向自己;瞪大了眼睛;这算是殃及池鱼吗?

    青年俊眉一皱;在他面前,竟然还有人敢“欺负”她;那还真成笑话了。他看向叶辰雪身边的大丫头,厉声开口:“把她拉下去。”

    那丫头愣了一下;看着身边的大小姐;没敢动。

    “我说的话,听不见吗?”

    青年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势很慎人,那丫头被这样一震,不由分说地拉着自己家小姐就出去了。

    叶辰雪气的眼圈都红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平常的时候,二表哥虽然对她也冷漠,可是他对旁人也是这样的啊如此疾言厉色的,还是第一次。都怨那个死丫头!

    一定得想个办法收拾收拾她!叶辰雪暗暗咬牙道。

    “四叔”小姑娘被顾望舒突然迸发的森然惊到了。

    青年回头揉了揉她的额发,“好好吃饭。”

    新荷被填鸭似的喂到肚儿圆圆,她打着饱嗝儿站起来,求饶道:“四叔,我真的吃不下了。”

    我的乖乖,每天要是照这样吃下去,那早晚会成为一个大胖子,还好她不和四叔住在一起。想到这里,新荷长出了口气。

    “起来走走吧。”顾望舒看着她瘫在圈椅上、摇了摇头,开始吃有些凉了的饭菜。

    “主子,奴才吩咐下去,再给您做些新的吧?”虎子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忍不住开口。

    青年抬头看他一眼:“不用,我刚也吃了些,已经半饱了。再随便吃点就行了。”

    虎子低头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新荷听了四叔的话,溜溜哒哒地走去院里庑廊下消食,她一向有午睡的习惯,约半个时辰后,就困倦地睁不开眼了。

    云玲心疼她,便向虎子要了圈椅,让她坐在庑廊下眯会。

    顾望舒饭后去了书房,他写了封信让护卫送出去,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姑娘头一点一点地睡了。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往西次间去。

    新荷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那人的气味是很熟悉,很安全。她下意识地搂上他的脖颈儿,口齿不清地:“四叔,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好疲累你住在这里不快乐吗?”

    青年猛然一震,他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姑娘,她紧闭着眼睛,睡熟了。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这些年,他居住在叶家,人人都只看到他年少有为、平步青云,又有一个强大的镇国将军府做后盾羡慕他今朝能过得这么好却从未有人在意他背后付出过什么,辛不辛苦。

    只有怀里的这孩子会关心他活得累不累。

    顾望舒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把她小心地放到罗汉床上,盖好了薄被,才出去。

    “你们下去歇着吧,她睡了。”

    云朵、云玲在门口站着,看四爷出来了,都点头称是。姐儿从小就依赖四爷,四爷也是掏心窝子的对姐儿好。她们放心的很。

    申时左右,顾望舒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虎子进来了,“主子,府里的二爷来了。”

    青年一愣,说道:“请进来。”

    二舅对他忌惮、他对二舅又何尝不是?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开了反而更好相处。

    叶瑾泽穿着绯色的团领衫子走了进来,坐在书房仅有的一张圈椅上。

    虎子上茶后,退下了。

    “二舅,今日怎么如此闲?”

    叶瑾泽看了眼和自己眉眼相似的外甥,笑着喝了口茶,答非所问:“你这碧螺春喝着不错,味道很清冽。”

    顾望舒知道二舅的心思,索性也就开门见山:“圣上最近对皇后一族甚为不满,太子又碌碌无为,怕是离废不远了”

    叶瑾泽把茶杯随手放到小几上,“皇后的亲舅舅近年来一直把持朝纲,朝中半数以上的文官都几乎为之所用”

    他话说了一半,被顾望舒接了:“就是因为这样,太子才非废不可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圣上素来敏感多疑,他决不会允许外戚专权。”

    青年说着话,抬眼去看叶瑾泽:“舅舅是兵部尚书,虽说还不到逼宫的地步,但是这事谁又说的准呢?皇后娘家有太子在手狗急跳墙也不一定。总之,及时准备着吧,兴许这天很快就变了。”

    “对了,听说三弟定了通政使杨威的嫡长女,想个办法把亲退了吧。”

    青年说的颇不以为然,他口中所说的三弟是叶瑾泽的长子叶辰韦,年十六,去年刚中了武举。而杨威则是皇后的姑表亲。

    叶瑾泽俊眉紧皱,外甥说得对,这退亲的事是刻不容缓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突然听到正堂里“扑通”一声,叶瑾泽脸色变了变,他每次来找顾望舒,所谈论的皆机密之事。仆从、婢女都是退避三舍的。今天是谁这么不长眼,嫌命长了?

    他起身往外走,还没出书房,大外甥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到了他的前面~身手这么敏捷,真的没练过武?

    正堂里,“扑通”一声的来源正在地上趴着~顾望舒大步到了她面前,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抱孩子的那种抱法,手熟练地拍着她的背,心疼地哄道:“好好的睡着,怎么跑出来了,可摔着了?”

    新荷摔得有些懵,趴在他肩膀上,下意识地摇头。

    她刚刚睡醒时,身边没任何人,又听着隐隐有说话声传来,便起身往那边去。结果,走到正堂时,不小心绊着门槛摔倒了

    叶瑾泽呆若木鸡地看着大外甥一连贯的熟悉动作莫非这货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孩子?还是说金屋藏娇?

    他看着女孩才十多岁的模样,又对自己的第二个猜测充满了鄙视。

    “这是?”最后,叶瑾泽还是忍不住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这女孩是做什么的?对他们的话又偷听去多少?

    “进来伺候小姐梳洗。”顾望舒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回头才和叶瑾泽说话:“她就是新府的嫡小姐。”

    叶瑾泽“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他从老三那里听说过这个女孩,在新府时,对大外甥很好,多番救他性命。

    玉朵和云玲挑门帘就进来了,后面还跟了端半盆温水的婆子。

    女孩子要梳洗,他在就不方便了。顾望舒把新荷放到圈椅上,对他下了逐客令,“二舅,请吧。”

    叶瑾泽“啧”了两声,被青年亲自送出门去。

    夕阳西下,整个叶府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一阵风吹来,凉爽了许多。顾望舒带着小姑娘上了马车,往新府去。

    新荷摔倒时磕到了额头,刚摸过药,清清凉凉的,很舒服。还好刘海放下来能遮着些,不然红肿着,被母亲看见又要碎碎念了。

    顾望舒坐在马车里,脸色不大好,小姑娘被摔,和他多少是有些关系的,他不该趁她睡着就走了最起码她床边也要留个丫头在。

    到新府后,新荷下了马车和顾望舒告别:“四叔,我今天玩的很开心,谢谢你。”

    “傻荷姐儿”青年去揉她的额发,手伸了一半,突然想起她红肿的额头,就拍了拍她肩膀。

    “四叔不忙的时候就来看我唄”小姑娘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好回去吧,我看着你。”

    大门前的护卫行礼后,各干各的。他们早就对眼前的一切见怪不怪了,四爷每个月都要来好多次,不是送这就是送那的新府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

    顾望舒看着小姑娘的身影进了府门不见了,才坐马车离去。

    新荷回了“莲苑”后,就大字型躺在了床上。其实,今天跟着四叔跑了一天,还是挺累的,尤其额头处,清凉凉的药劲下去了,连脑门都跟着“嚯嚯”地跳着疼。

57() 
天色渐渐黑了;“德惠苑”里一灯如豆。

    乳母许氏端了药进来;“姑娘;该喝药了?”

    秦氏在给女儿做家常穿的褙子;用的是素色莲纹浣花锦;灯光照下来;色泽光丽灿烂;实在是好看。

    “算了,不喝了。这么多年的药吃下去,也无用”她摆摆手;把褙子袖口处又压了一层边,才用剪刀把线剪掉。

    “姑娘就因为喝了这许多年才要继续喝,兴许喝着喝着就好了。”许氏低声劝慰。

    秦氏把站在一旁伺候的采月叫了过来;说道:“今日是姐儿的生辰;她跑去和四弟玩了一天,大概是累了;把这衣服给送去吧。”

    采月答应一声;拿着衣服出去了。

    她回头看见乳母许氏还执拗地端着药碗;叹了口气;接过来喝了。

    二等丫鬟秋桂挑门帘走了进来;屈身行礼:“太太,大少爷来请安了。”

    秦氏怔了会;他怎么这会子来了,忙开口道:“请进来。”

    一会儿功夫;新明宣穿着青袍圆领常服进来了;“给母亲请安。”他跪下行了大礼。

    “宣哥儿,这是怎么了?”秦氏倒吓着了,亲自搀了他起来。

    她这儿子长得和新明宣很像,个子却比他还要高,很俊朗的。如今已经是翰林院编修了,虽说只是七品官,却能直接进内廷得皇上召见,朝中权贵也无不尊重。

    秦氏的祖上出过一个翰林院学士,知道无翰林不内阁的道理。

    新明宣站起来,在秦氏身旁坐了,说道:“许久没来给母亲请安,今个回来的早,便来看看您。”

    “傻孩子,母亲知道你公事辛苦不用常过来。”秦氏笑道:“对了,你房里的竹青、竹音伺候你很久了,看着也是聪明的。你要是喜欢,母亲就做主给你抬了通房。”

    新明宣脸一红,“母亲”

    “这孩子,你都十九岁了,这些事早该操办了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二岁了。”

    “以前,你苦读进学,母亲也不敢用这些事来打扰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儿都做官了”

    “前几日,你祖母还在问你的婚事。我们都是见过蝶姐儿的,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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