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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前三的就是地产,古玩,互联网,在现在以科技主导的时代,还能以地产为主要产业,说明其实力无可厚非。
传言风嘉地产的房子,八级地震纹丝不动,国民更是以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为目标。
既然质量好,那价格自然比同行相对要高些,但风嘉各种户型的房子都有搭建,普通百姓的商品房,中薪阶层的高档小区,富豪明星们的豪华别墅区,都有涉及,名副其实的国内房地产龙头老大。
他还是唯一能以搭建团队为出口业务的房地产公司,就是那些传言技术好的国家,还要邀请他们的工程队去帮他们建房子。
公益事业也样样没落下,每年捐给各个公益项目,达几亿,甚至十几亿,因此在百姓们中口碑非常好,还曾受国家表彰,说是对国内企业起了非常好的带头作用,对国家经济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其实这都是最近几年才有的改变,也就是风嘉公子接手后,才一步步将风嘉推向如此高的地步,这才是新时代的主导,年轻一代企业家的风范。
风嘉现任总裁韩辰逸,年仅28岁,
哈弗建筑系毕业的高材生,在国外凭自己的能力开起地产公司,回国后与家族产业并在了一起,这也是他的地产能在国外吃得开的原因。
而这个年轻的商业帝王,为人低调,没有绯闻,也没有娱乐杂志敢刊登他的新闻,只有为数不多的财经杂志能预约到他,都是不露面采访,所以如今连他是什么模样,都鲜为人知。
云翼阁就是风嘉国际古董产业的其中一个分支,也算是台柱了,所以信誉非常好,至于为什么开在古玩市场,只因这里天时地利人和,五行八卦,风水极佳。
沈苑眸子略微低了低,那自己现在看来仅仅算是中农,和这样的商业大鳄来比就是个小虾米。
拿好印章摇了摇头,走好自己路就是,缓步走进这个集古董鉴定,拍卖,售后,一条龙服务的拍卖所。
在大厅取了牌子,等候古董大师的鉴定。
大厅最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古董商,古玩家,有进城的卖古董的农民,盗墓者数不胜数,今天是周末,人也就更加的多。
沈苑虽长得好看,却没人注意到他,气息内敛,将那些霸道强势的气息一收,站在人群,别人都不会注意到他。
这是他唱了十多年戏才有的功底,气势可以瞬间万变,就是性格他也可以变得全然不同,所以他才不怕什么拍戏、演戏,这简直是他拿手绝活。
大厅的固定位置都坐满了人,他就依在角落里的大柱子小憩,泛光的宝贝还真是不少,他全然当没看见了,闭上眼休息,看了太多光,眼睛有些累。
这时大门口一阵骚动,只见一群人围着个年龄约六十上下的老人,正往里进,周围都由黑色保镖护着,人群有人认了出来,都不由得惊呼出声,面露敬畏的看着老人。
沈苑不远处有两个人在低声细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沈苑耳朵。
“那个人就是于老,曾经那个国宝掉包案就是他识破的,一件如假乱真的青铜鼎骗过了十几位大师,就于老看出细微不同,没想到他从故博退休后,竟被云翼阁招揽麾下,这云翼阁恐怕又要上一层楼咯!”
古玩界有实力去做鉴定师的,都是把玩古董几十年的老师父,而像于老这样的专家则是不轻易出山,除非高人相邀,也不知云翼阁用了什么办法,竟能请他再次出手。
“可不是么,不过这样对于我们这些玩家可好处多了去了!”另一个倒是蛮开心的样子,若是有东西可以给于老打打眼,那他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俩人一同用敬畏的目光,目送老人家离开。
沈苑勾了勾唇,鉴定大师么,有机会倒是可以会会!
若说以前还没有什么把握,现在有了这双眼,他还真的就没什么好怕的。
沈苑本来悠闲的靠在柱子旁,突然冒出一个人坐在了他身旁的地上,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涌上一股不适之感。
那人衣服倒是完好穿在身上,只是脏了些,身上也都是黑乎乎的,好似几个月没洗澡,扯着个蛇皮袋子,上面也都是黄泥头。
见沈苑皱眉看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见谅见谅,不小心占了你的位子。”
把蛇皮袋子往回拉了拉,朝沈苑招手,“来来,兄弟,这里还有位置。”
此刻大厅已经人满为患,的确那个位置是首选,又极为僻静,也就按捺下心中的悸动,踏了回去。
走进才看见那被黄泥盖住的袋子,里面装的像是一个一米多长的木头,竟还泛着黑光,这还是第一次见着这种颜色的东西,看这人的穿着打扮,结合心中的猜想,盗墓者无疑了。
对于专挖人家坟墓的家伙,沈苑向来没什么好感,何况他心里竟还因此不舒服,只好冷漠着张脸站着,也不与那人搭话。
结果盗墓贼却闲不住,主动的挑起话来,“小兄弟,你也是来这里交易的?”
沈苑皱了皱眉,没理会他。
那人倒也不怕沈苑的冷脸,“不说也知道,这云翼阁可是最为公道的,你看这生意多好。”
“明器?”不知为何,越靠近那人沈苑心下就微微的不舒服,打断套近乎的家伙想要说的话。
中年人笑容一僵,接着又好似没事人似的,笑道:“您眼力可真好!”
只是也多了点防备,拽紧了自己手中的袋子。
刚出土的东西称为明器,同“冥器”谐音,陪葬品的意思,这种人都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绝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沈苑本就不打算触霉头,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倚在柱子旁不再言语,心下的悸动更甚,心跳加速,呼吸不上,只想早点进房走流程。
这里一排20几个房间,里面都有两位鉴定师,初级鉴定师,只是粗粗掌看。
若是有心卖给云翼阁或者是打算在云翼阁拍卖的,就会进上到二楼,以此往上,同时鉴定费也不用付了。
若是想看看东西是不是真的,一层鉴定也有可能看打眼,但是责任不在云翼阁,不得宣传其不好的之言。
也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只付了初级鉴定费,那就要承担风险。
盗墓贼抬头瞧了瞧沈苑怀里的东西,之前提起的心又放下了,看来这家伙只是猜的,哪有什么眼力劲,就他怀里那破石头,大街上多了去了,可能是刚从在地摊淘换来的,想到这,盗墓贼面色变缓。
眼看就要排到沈苑了,大厅却来了几个带牌子的工作人员,盗墓贼竟通过特殊通道到楼上去了。
“小兄弟,我就先走一步了,有缘再见!”盗墓贼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裤子,顿时飞起一阵尘土。
周围的人,也都目露羡慕的看着那人,只有有身份有关系的人,才能不走程序。
沈苑只是眸子略微一沉,微微颔首,看来的确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好在盗墓贼走了,那股压抑的之感也烟消云散,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轮到他的号码,将放置地上的花瓶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印章,缓步进了房。
房间不大不小,两个年纪尚轻的师傅坐在桌子后面,伸手做了请的动作。
沈苑点了点头,将花瓶先放到了桌子上,坚定师将纸壳扯开一点,只瞥了一眼,“假的!”
便要让沈苑出去,叫下一位了。
“慢,是这个。”冲他们晃了晃手中的印章,双手奉上,轻轻的放在了桌鉴定桌上。
鉴定师一惊,带好眼睛仔细观察,“寿山石”
另一个却是拿着放大镜,带着白色手套,上手观看,“纹路清晰流畅,泛柔光,颜色上佳。”
俩人看完之后,深深对视一眼,此物不凡,他们除了看出是寿山石,其余都不能鉴定,询问道:“可想卖给我们云翼阁?”
沈苑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侯爷为何不让臣等进殿?”王丞相眸子闪了闪,同身旁的其他内阁大臣对视几眼,冲着沈君卿问道。
沈君卿嗤笑一声,“丞相是要给陛下跪灵么?那本侯倒是不会拦着。”
侧身对伺候在一旁的金公公扬声道:“公公,可得给相爷也加张草垫,相爷年纪大了,可受不住这地上的寒。”
“是,侯爷!”金公公轻声应道,拂尘一甩就要进殿里去。
王丞相面色顿时黑了,不说他是盛元帝的岳父,辈分不对,于礼不合,就冲他是百官之首,韩琛一个空壳子病殃皇帝,他是不会跪的。
他向来隐忍惯了,此刻只是面色黑了几分,停了话语,而他身后的内阁大臣们则是忍不住了,御史大夫首当其冲,拿着玉圭指着沈君卿便开骂道:“竖子而敢,区区伶人,竟敢口出狂言,戏弄当朝丞相?!”
沈君卿负手而立,头上的白色发带,迎风飞舞,手中捏着的便是那枚青黄色的九霄环佩,眯起凤眼,“大夫莫不是忘了本侯的身份,吾乃是先帝亲赐世袭罔替的昌平侯,岂是你这等老匹夫可妄言的?
眸色依旧淡淡,道:“来人,掌嘴!”
金公公手脚麻利的将拂尘往腰间一插,领着四个身强体壮的侍卫,一把抓住那身形瘦弱的御史,金公公浸。淫内宫多年,对着刑法了如指掌,一个巧劲,就让御史大人双膝跪地,挣扎不得。
“一掌,尔身为御史大夫,却枉顾君臣之礼,礼教之法,在帝灵前高声喧嚷,冲撞了先皇的英灵!”
“二掌,吾为昌平侯,乃是皇室宗亲,尔以歌姬伶人之语羞辱,这是藐视皇家威严。”
“三掌,相爷都未曾说话,尔莫不是想越过丞相去?”沈君卿冷笑,“不顾尊卑长序,该掌!”
沈君卿这三句话没有压音,而是站在殿前高台朗声宣念,本就动人的嗓音,十分清晰的传到众人耳中。
这三巴掌不仅打了御史大夫的脸面,还打了以丞相为首的一众内阁大臣的脸,偏偏他们还抓不住错处,一个个面色涨红,气得直哆嗦,却说不出替御史大夫的辩解的话,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三巴掌。
那些在一旁看戏的宗亲,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宗人令甚至小声嘀咕,“昌平侯说得在理,这御史实在不像话。”皇家的面子可不能丢。
把丞相他们气得仰倒!
金公公这几十年的大内总管可不是白当的,这手劲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三巴掌下去那御史已经头昏脑涨,眼冒金星,那张橘子皮老脸高高的肿起。
“伶人乱国,伶人乱国啊,这是天灭我西蜀。”说着奋力挣脱开侍卫们的钳制,要往一旁的大柱撞去,众大臣赶紧拦着,不然就要血溅当场。
沈君卿理了理衣裳,笑得更加温和,那双凤眸的宛若星辰,发着细碎的光,“莫拦,御史这是要给陛下当奴隶随葬,相必是知道自己的错处了,去地下给陛下尽忠。”
大臣们丝毫不敢放手,若说刚刚不想死的御史大夫,现在是真的想撞柱而亡了。
本准备进去给盛元帝守灵的沈君卿步伐一顿,众大臣心又提起来了,这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沈君卿只是眯眼对王丞相点了点头,便越过了他。
向着他身后被众人扶着,头发散乱,气息不稳,正用着恶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