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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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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蜩的动作很快,她一亮公主令,口中高喝,“奉公主之命,全军且战且退,后撤容州!”

    留守的多半是秦家军,少有朱雀军,此时正是却将领之令,故而雒妃的命令,可谓是及时雨。

    各人抄着兵刃,几人为一小队,随着雒妃离去的方向,弃营而撤。

第223章 驸马:分分钟让你坟头长草() 
雒妃有宫娥和侍卫的护持,且撤退的早,故而还好。

    落在后面的两军,却是多有死伤。

    眼见容州还颇远,途经个多有丘陵的地段,雒妃挥手顿脚,果断道,“上到高地,占据地利,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本宫就不信这偷袭的蛮子能有多少!”

    她的命令被传下去,当即就有秦家军手脚麻利的占了有利地势,且有弓弩手的配合。骑兵在断后,一时之间,倒也与突厥蛮子形成僵持之势。

    朱雀军也是不逞多让,须知在镇守蜀南之时,那会常在瘴气密林作战,条件比这艰苦许多,都能撑下来,更何况如今还有秦家军袍泽并肩作战。

    撤出来的几千人马,气势蜚然,动作狠厉,以命换命,硬是生生拦住了突厥蛮子。

    雒妃站在最高处,她身边就只有鸣蜩与季夏在,连三十侍卫都被派了出去杀敌。

    她眸色闪烁,打从心底,是不相信秦寿会犯让敌人偷袭大营的错来,需知大营里头,还有辎重粮草无数,哪里是能轻易就放弃的。

    且还有白夜,他向来将她的性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故而她还在军营的情形下。又哪里会置之不理。

    就不说这股突厥蛮子偷袭的忽然,就是怎样出现在大营后方的都不晓得。

    雒妃几个转念,倏地就想明白,营中定然是有内奸,勾结了突厥外族,不然何至大营不保。

    她隐约能揣测出秦寿想做什么,便对身边的鸣蜩与季夏道。“传出去,就说本宫身娇体弱,受不住撤退的奔波之苦,在这地儿不走了。”

    “另将安不知带过来,再备上丝竹管弦物什,让安不知奏与本宫听。”

    虽然看不出来雒妃究竟想干什么,不过其他的宫娥跟着就去办。

    不大一会。安不知双手空空的过来,他一文弱书生,虽身处军营,可这会见着这样赤裸裸的鲜血和尸体,倒还是第一次。

    生和死,就这样轻易,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他面前,叫他受不住,脸色煞白,并第一次对自己要跟来沙场的决定生了后悔来。

    见着雒妃,他稍稍心头安定,必定雒妃乃公主,谁死她也定然是会活着的。

    雒妃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道,“会丝竹就给本宫奏一曲。”

    安不知竟是想不到雒妃会要求他奏乐,他手边一无管弦物什,二来,丘陵脚下,两军还在与敌厮杀。

    可雒妃居然还有心思享乐。

    安不知心头陡升愤怒,他不敢泄露心底情绪,只得赶紧低头道,“不知巧妇无米之炊……”

    “奏!”雒妃冷喝道,理所当然,不容拒绝。

    安不知思量片刻,只得弯腰,取了脚下一狭长的青草叶,轻轻扯了扯,韧性尚可。便凑到唇边,轻轻吹了起来。

    叶片清脆如莺歌的声音,随风传出去很远,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

    青草叶太轻,无法吹出厚重磅礴的曲子来,他只得选一些轻快节奏的,词调成曲的吹着。

    雒妃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的战场。不大一会她连鸣蜩和季夏都派遣了出去,身边唯有安不知一人。

    山风猎猎,吹起她的披风,还有翻飞如蝶的裙裾,加之她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竟有一种飘飘成仙之感。

    约莫一刻钟后,敌我胶着,暂分不出胜负。

    有一身穿秦家军铠甲的小兵冲上山来,他带着头盔,身上还沾染着血迹,也不知到底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他上来,边往雒妃这处来,边喊着,“公主,王爷有命,让卑职带公主去安全的地方!”

    雒妃转头,她细软的发丝飞扬,眉目浮起不近人情的高贵,“哦?你是何人?”

    那小兵越发靠近雒妃,他瞥了安不知一眼,然后越过他,忽的伸手就朝雒妃抓来,并狞笑道,“公主跟卑职走不就晓得了……”

    雒妃冷笑一声,她不惊不慌,边上安不知被这突变骇的曲子都忘了吹,他睁大眼睛,眼睁睁地见那人的指尖触到公主披风。

    就在这当,电光火石之间,斜刺里,一暗箭嗖的飞射过来,快若明光,狠狠地扎在那人向雒妃伸的那只手臂上。

    “啊!”那小兵惨叫一声,猛地后退几步。

    紧接着便是凌厉的剑光,仿佛白月。划过流星的弧度,冰冷残酷地落在那人另一手臂。

    “噗嗤”一声轻响,那人还没感受到疼痛,却是当先看到汹涌的鲜血喷溅出来,尔后才是越发凄厉的哀嚎。

    安不知这才回过神来,他抹了把脸,麻着胆子上前。踹了那人一脚。

    然,还等不及他站到雒妃面前表现,一道玄色身影就已经站在了雒妃身侧,并隐隐呈护卫的姿态。

    雒妃不用抬头,都晓得是白夜,她撩了下眼皮,就见山丘底,黑马上的秦寿恰好手挽弓箭。

    他见雒妃看下来,便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一眼。

    那烟色,深邃漆黑。

    倒是雒妃忍不住率先移开目光,她耳边想起白夜的声音,“卑职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恕罪。”

    雒妃波澜不惊,她手虚虚一引,“哪里迟了,不是恰好罢了。”

    她语气平稳,听不出旁的情绪,“将人带下去,好生审问。”

    白夜领命,他一击掌,就有一队朱雀军冲出来。并有随行大夫,与那人赶紧止血,又将他全身上下搜了一遍,确定无法自杀,这才将人拖了下去。

    而山丘下的战事,在秦寿的指挥下,飞快的扭转局面。另有大军的加入,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这股偷袭的突厥蛮子杀的一干二净。

    将余下善后的事交给副官,秦寿施施然上到山丘,他到雒妃面前,虽无甚有表情,但还是能瞧出不悦的瞥了站雒妃身后的白夜一眼。

    雒妃明知他在不悦什么,就是不开口。

    秦寿只得道,“本王就晓得,公主聪慧无比。”

    雒妃眼尾夹了他一眼,那样娇气的小模样,就像是猫爪子在一下一下的挠一下,让人酥酥麻麻的泛痒。

    秦寿低笑一声,他伸手亲昵的为她捻了下耳鬓细碎的软发,“托公主洪福,这一战赢了,几乎断了乌木可汗一只臂膀,短时间内他可不敢再来犯。”

    雒妃眉目生不耐,“可能趁机一举攻破?”

    闻言,秦寿略一思量,目光透过雒妃。竟是看向了白夜,“多半可行的,不过要看白将军肯不肯与本王做一场戏?”

    白夜鸦羽面具下的半张脸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雒妃转头问道,“白将军以为如何?”

    白夜对雒妃低头,“卑职,一切听从公主吩咐。”

    听闻这样的话。雒妃怔忡片刻,她心有叹息。

    这样的白夜,即便已身为将军,可一切都还是在以她为重。

    如此负重,她觉得自己不该再像从前一样理所当然的接受,她想要的是身边人的忠心,而不是厚重纯粹的情感。

    身为天家人。最是忌讳真心真意。

    她还保有任性,理智上觉得可以利用这样的真心真意的弱点,来让白夜为她所用,但情感上,她却是不愿。

    是以,她冷着脸道,“朱雀军,如今是白将军的,行军打仗之事,本宫懒得多操心,是以,又哪里是只能听从本宫的吩咐。”

    白夜心头一冷,人好似不断在往下坠,他抬眼。一双星目再是透彻不过地望着雒妃,好一会才艰难的道,“卑职,明白了。”

    雒妃点头,她察觉到秦寿身上散发出来的汩汩森寒,不欲再多呆下去,遂招呼六宫娥与侍卫。丢下一句,“本宫先行回营,沙场之事,两位切莫辜负圣意。”

    话毕,她在两人各自不同的目光中,缓缓下了山丘,跟着就走的来不见。

    秦寿哼了声,他拂袖道,“哼,莫以为有公主提携你,本王就动不得你。”

    白夜波澜不惊,“王爷想岔了,这话该是白某说才是。”

    说着,他定定看着秦寿。“莫以为容王是驸马,白某就动不得你。”

    新仇旧恨,前世今生,根本就算不清。

    秦寿怒极反笑,“敢跟本王这样说话的,坟头都长满草了。”

    白夜不甘示弱,“恰白某还活的好好的,且定然会与王爷一样活的长久。”

    这话让秦寿想起白夜上辈子的下场来,他嘴角浮起一丝讥诮暗影,“话可说不得太满。”

    语毕,他拂袖而去,却是懒得再与白夜多说,总是他的手下败将,又有甚好说的。

    大营里,早有两军在合力休整,盖因秦寿早做了安排,辎重粮草并无多少损失。

    雒妃回了主帐,晚些时候,她用完首阳特意做的滋补汤膳,就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明早去与驸马支会一声,就说本宫不耐这全是糙汉子的军营,明个就回王府去。”

    经过今天这一遭,首阳早就想劝雒妃回去,目下公主自行提出来,她高高兴兴的就应了。

第224章 驸马:我要当爸了() 
对雒妃想回容王府的事,秦寿自然是乐意之至。

    即便这又要有很长一段时日见不到人,不过人都在他王府里了,还能跑去哪。

    是以,第二日一早,首阳等人还未动手,秦寿就先将一应拾掇妥当,他还拨了精兵护送雒妃回去。

    雒妃一门心思都在自个肚子上,尽管还没确定是否真的怀上子嗣,不过她一应吃食用度都比照怀孕妇人的标准来。

    她乖顺地接受了秦寿的安排,坐上垫子了厚厚褥子的马车,在潮湿薄气的早晨悄然从大营出去,往容州的方向回去。

    白夜站在军营最高处,没有任何人寻的到他。他眺望雒妃离开的方向,静默无言,许久之后,才缓缓隐了身形。

    不用半日的功夫,一行人进了城,王府那边,长随延安早收到消息在城门口候着,他接着人后,便差身边的下仆赶紧回去将王府正院腾挪出来。

    哪知进了王府大门,雒妃却直接往安佛院去,延安硬着头皮将人拦下来,在雒妃威严冷淡的目光中,背心冒冷汗的道,“启禀公主,王爷早有吩咐,请公主移驾正院,且安佛院中,公主用惯了的物什,小的也按着王爷的吩咐,搬到了正院。”

    一府正院,向来都只是府中主母才能住的。

    要说这容王府正院,雒妃也不是没住过,她不过是觉得讽刺,又因着安佛院她住的最久,故而习惯了。

    她微微勾起嘴角,眸色黑白分明地看着延安,悠悠然的道,“本宫何时说要入正院了?”

    延安头皮发麻。“王爷连夜送的信回来,说是公主要回府休养,让小的将主院布置出来。”

    若要换了雒妃从前的性子,分分钟冷嘲热讽秦寿一脸,不过她只要一想着,肚子里指不定长子都在了,这一为人父母。她就觉得某些事上还是要以身作则,不能性子太坏,日后教坏养歪了长子,那可是对整个大殷来说都不是好事。

    毕竟,儿子可是注定生来就要做皇帝的。

    一帝不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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