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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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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么……”他一挥袖,蓄力一掌拍在美人榻上,嘭的一声,美人榻倒塌散架,雒妃摔在了地上。

    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自甘下贱的公主,与小侍私奔,自然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便是下了决心要杀她了!

    雒妃并不意外,她原本以为面对秦寿这样浓烈的杀心,她会有所畏惧,然而

    她心平无镜!

    不畏惧,不愤怒,也不恐慌。

    她动作优雅地站起来,拍了拍手,还颇为闲情逸致的道,“听闻那小佛堂从前是驸马生母常呆的地方,焚香礼佛,好生虔诚。”

    秦寿眼底出现波澜,他这人寡情,只有少少的几人能让他放心上,不巧,生母青氏正是其中之一。

    雒妃展开手臂,任六宫娥上前与她整理仪容,后她挥退所有的人,这才又道,“本宫幼时,曾听闻老容王与其王妃鹣鲽情深,恩爱非常,老容王更是在王妃不幸香消玉殒后,发誓此生的王妃唯青氏一人,当年,这专情美名在京城贵女中,可是引来诸多赞誉。”

    闻言,秦寿似听了好大一笑话般,他蔑视的哼了声,以示不屑,也不晓得他是在不屑谁。

    雒妃看着他,桃花眸子清亮如水洗,“不过,本宫以为,驸马的父亲,其实就一做作的老匹夫罢了。”

    秦寿的目光刺人,“息宓,你莫要以为说这些,本王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雒妃笑着摊了摊手,“不然驸马想要与本宫说什么?说佛堂拆后,本宫无意得到的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还是说你生母在佛堂里给驸马留了一封书信?”

    当然,书信一事,她纯粹信口开河。

    可秦寿的反应却十分大,他近前一步,猛地用力抓住她手腕,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头一次出现急切,“东西呢?”

第036章 驸马:公主,给我!() 
雒妃看秦寿的时候,她需得仰起头,目光才能触及他的眉眼。

    此刻,他长眉冷对,凤眼黑沉,悬胆挺鼻,鼻翼微皱,寡情薄唇紧紧抿着,彰显不悦。

    秦寿脸上无甚表情之时,清贵端方,当红尘烟火攀爬上他的眉骨,那犹如昙花般绚丽浩大的绽放,依然俊美的不可方物,纵使短暂。

    甚至于,想让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为一人而牵动。

    她从前不也怀着这样的心思,想成为他的那个独一无二,一头栽下去,结果粉身碎骨。

    注意到雒妃瞧他到发愣的眼神,秦寿缓了戾气,他松手,敛着眸子撩开她袖口,果然细细的手腕又让他捏出淤青来。

    他薄唇抿得更紧了点,就那么抬着她手腕看了好一会,这才伸出两指,轻了力道,试探地揉按起来。

    这样罕见的温情,让雒妃一个激灵,她想也不想地抽手,结果竟没抽出来。

    秦寿似没察觉她的抗拒,自顾自的轻声道,“那是我母亲遗物,于我而言,十分重要。”

    这一开口,就连自称都改了,好似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容王不是他一样。

    雒妃心头冷笑,两辈子,她也就只见过秦寿这么一个随时善变的禽兽!

    “息宓,给我。”他微微低头,抬眼望着她,深邃的烟色眼瞳像是能吸人心神,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所惑。

    雒妃冷哼一声,“秦九州,你莫忘了一刻钟前,你还欲杀本宫而后快,这眨眼的功夫,就卖起好来了,本宫以为,风月之地的贱女支都没你这般善变。”

    话很难听,然不能伤秦寿分毫。

    雒妃也没指望两三句话就能将秦寿如何,这人不仅皮糙肉厚,心智也是一等一的好,流言蜚语与他不过尘土,沾染了拂去便是。

    “息宓,那是我母亲,生我的慈母!”他说着,低头见那手腕上被揉的来红了一圈,这才放开她,俊美的脸沿分明无甚表情,可就是让人感觉到一股子的悲切。

    “我四岁丧母,但四岁之前,教养我的人,唯有母亲而已,四岁后,便跟着老容王,他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提防京城息氏皇族。”他语调不急不缓,以一种无奈的嘲弄道来,倒叫人分辨不出真假。

    雒妃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秦寿双手环胸,背靠廊柱,继续道,“是以,息宓你想本王如何对你?”

    “娶你非我情愿,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锦衣玉食,艳丽华服,娇宠细养的,我这容州风沙之地,哪里适合你?且你敢说,天家这些年就没动过想要削秦家爵位、释夺兵权的心思?”

    说到这,他目光一霎锐利起来,“到那时候,你是我秦九州的王妃秦息氏,还是大殷长公主雒妃?”

    答案不言而喻,雒妃根本不用去选择,她就会站到天家皇族那边。

    毕竟她的骨子里,也是宫廷皇族的一员。

    从来帝王无心,天家无情,说的便是如此罢了。

    雒妃忽的就不想与秦寿再说下去,他的话她一句都不信的,可心里头仍会止不住的动摇。

    这刻,她害怕自己动摇之后的后果。

    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那张绢布,冷着脸道,“拿红妆楼来换!”

    朝思暮想都要得到的东西,当真正摆秦寿面前的时候,他反而不急了。

    他只看了一眼,认出那是生母青氏的字迹,视线就又落在了雒妃的脸上。

    她的脸不大,约莫他一巴掌就能盖住,时时都化着精致妆容,发髻从来不乱,整个人艳丽的不太真实。

    他听过延安回禀,晓得她每日早上打理仪容都要一个时辰,非得从头到脚都完美无缺了,才会出行。

    这些纷杂的念头只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心起狐疑问道,“你要红妆楼?”

    雒妃面无表情,她揉着那绢布,轻飘飘的道,“莫非驸马连一座首饰楼都舍不得?本宫看的起,那是驸马的荣幸!”

    秦寿只考虑了那么一瞬,他就应道,“既然那些异族首饰能得公主另眼相看,九州送予公主又何妨。”

    比想象中的顺利,雒妃倒觉得不真切了,不过她还是不露声色的道,“驸马送来房契之时,这婆母大人的遗物,便是驸马得了。”

    话落,她又以极快的速度收了绢布,挥袖赶人道,“驸马,天色已晚,好走不送。”

    秦寿没做纠缠,他冲雒妃点了点头便旋身离去,兵书寻着了,这一时半会的他还等的起,相反红妆楼那边,还需他做些旁的安排。

第037章 驸马:公主虐我千百遍() 
秦寿的动作很快,不过半天的功夫,延安就将红妆楼的房契送了过来,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日后红妆楼就是她雒妃的铺子,与秦寿再无干系。

    雒妃也痛快,那绢布她毫不留恋地给了秦寿,并让延安传话道,“下次驸马要想杀本宫,还请驸马斟酌好了在动手,本宫随时恭候大驾!”

    延安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家王爷和公主这是怎的,好似天生八字不合,三两句话就不对付,再严重点,可就要明火执仗地杀起来。

    分明是至亲夫妻,却也是至疏仇人!

    红妆楼到手,雒妃转手就将房契给了槐序,并拨了四名侍卫给她,对铺子的账目彻底清查一番,务必要查出秦寿与外族勾结的证据,就算搬不倒秦寿,他也要砍了他的爪牙。

    槐序得令,当天就住到了红妆楼,夜以继日得查探起来。

    可几天过去,槐序理账虽是一把好手,奈何秦寿的人,善后的很是干净,她除了查出有几笔账目数额过大,再多的就无任何线索。

    雒妃也没催促,但首阳等人皆瞧出她的心不在焉。

    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转进去就出不来。

    与雒妃心神郁结不同的是,秦寿最近颇觉闲适。

    得了后四十一计兵书,并外域舆图,他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也多少浮起些浅笑。

    他如饥似渴的连夜读完兵书,胸腔顿生万丈豪气,只恨不得立马就披肩挂帅征战沙场一番,而那舆图,他更是亲手细细地临摹下来,后经绢布用蓝绸包裹,送入祖祠。

    是以,当延安回禀,公主在查红妆楼账目一事时,他一拂袖,不甚在意的道,“勿须担心,公主什么都查不出来。”

    红妆楼原本就是有两本账册的,一本账是做来与外人瞧的,而另一本,他笃定即便摆雒妃的面前,她也是看不懂的,更何况那本账,连他都不曾过手,雒妃又哪里能查出账本下落。

    眼见秦寿胸有成算,延安又道,“如今红妆楼已归公主名下,此笔进项没了,往后那边过来的物什王爷意欲落到何处?”

    秦寿正戴了赤金鼻梁架的水晶眼镜看那副舆图,听闻这话,他一挑眉,惹来镜架上垂落的细金链子一阵晃动,十分好看。

    他沉吟片刻,“没了红妆楼,可与那边的联系不能断,改道,直接到京城,到时自有人处理。”

    闻言,延安心头一惊,他作为王爷的长随,竟不晓得王爷何时与京城那边搭上了关系。

    “是,小的这就去办。”不问不该问的,这向来是延安的长处。

    秦寿点了点头,他微微伏下身,继续看那舆图,赤金边的水晶眼镜,偶尔镜面上一闪而过的寒芒,以及他沿着河川蜿蜒而上的修长指尖,从肩滑落的鸦发,这般的俊秀儒雅,让走到门口的延安见了心头一跳。

    他揉了揉眼,暗自警醒自己,在王爷身边做事,日后需得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槐序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她在红妆楼后宅的次间书房里,坐在一堆账本之间,本就表情不多的脸,这会越发木了。

    手上的账本她已经翻第五次了,一笔笔进入账,瞧着是没问题,可以她敏锐的直觉,她觉得这账没有问题才是大问题。

    但问题在何处,她仿佛雾里看花,就差那么一丝一缕,就是抓不住问题的关键。

    “槐序姑姑,可要用些点心?”门外候着的侍卫探头问道。

    槐序目有茫然,心思根本就没从账本里抽出来,“嗯?”

    那侍卫提了漆红描金缠枝莲的食盒进来,好不容易寻了得空的地儿,将食盒里的碟子摆出来,自顾自的道,“槐序姑姑,虽说查账要紧,可姑姑也该紧着自个的身子,要姑姑累病了,还有谁能帮公主做事。”

    槐序皱了皱眉,她常年与账目打交道,故而其实不善与人言谈,只得刻意板着个脸,让外人望而却步。

    总归她只是公主的宫娥,只要公主不嫌弃,其他的勿须理会。

    那侍卫半点都没察觉槐序的不耐,他摆好碟子还继续在说,“姑姑,用完该休息一会……”

    “聒噪!”槐序瞥了眼几个碟子里的点心,不甚有胃口,“槐序,叫我槐序。”

    姑姑这称呼,她们六人里,眼下也只有首阳才当的。

    那侍卫约莫也就二十年纪,玄衣金线滚边的侍卫服,穿在他身上倒显得老气了些。

    他也不与槐序客气,笑着道,“是,槐序你赶紧用些点心,顾头指我们四人过来时,可是说了,要好生照顾你,回去要发现你少了根头发,顾头都会扒了我们几个的皮。”

    莫名的,槐序瞧着他脸上浮夸的表情,有些想发笑,她依然面无表情,施舍般地捏了块点心,慢条斯理地用完了,这才道,“我省的,你下去吧。”

    那侍卫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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