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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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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如何,那也是往后才论。

第099章 公主:狗胆,敢拦本宫的驾() 
雒妃是在卯时悄然离开的隘口,没有惊动任何人,拿了左右护军的通行牌,便一路畅通无阻。

    她也不去管天明之际,若是左右护军几人的尸首被发现了会引起如何的波澜,这些事,自有秦寿去善后,且只是州与州之间的隘口,并不是边境,故而一时半会没有将领。那也是出不了大事的。

    白夜在暗中将人护送出了容州,见不到人影了,他这才转身回容州。

    雒妃一过蓟州的地界,她抛了抛手里左右护军的通行牌,面有讥诮的道,“早知一个小小护军的通行牌都比本宫的公主令好用,离开容州的时候,就该去秦寿那边摸一个来备上,省的没路引,还遭人觊觎。都当本宫是个假公主。”

    鸣蜩雒妃扔过来的通行牌收捡好,这才笑着道,“公主天颜,哪里是寻常百姓能见到的,他们有眼无珠罢了。”

    雒妃哼哼几声,一行人转回官道上,不过半日功夫,就与早到了蓟州驿馆的首阳等人汇合了。

    首阳见雒妃风尘仆仆,心疼的不行,赶紧催促身边人备热水的备热水,摆放饭菜的也赶紧端上来。

    雒妃极为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虽没香花澡豆,可总也比在林子里穿行了几天来的舒服。

    梳洗完了,她这才用了些精致的膳食,吃个半饱。也不管外头是何时辰,先行休息去了。

    她这一觉睡的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首阳进来伺候,莺时与她绾发,首阳见雒妃精神尚好,遂道,“公主,婢子因着先到几日,蓟州节度使得到消息,拜了帖子上门,央求与公主见礼。”

    听闻这话,雒妃慵懒微眯的眸子一顿,继而清醒无比,“蓟州节度使?可是叫关良善?”

    首阳点头,“正是此人,据说关良善宽和百姓,是个好的。”

    这话一落,雒妃就嘲弄笑道,“名字叫良善。可不一定就良善。”

    绀香端了枣泥核桃糕进来,那糕乃是用无核的水晶红枣碾碎了做的,软糯可口,又养人,很是得雒妃的喜欢。

    绀香将碟子推到雒妃面前,娃娃脸笑着道,“公主,一说这关良善,蓟州百姓都在夸呢,说是关节度使为人公正。性又刚直,为了蓟州百姓还与纨绔权势对上过。”

    雒妃眯了眯桃花眼,她自然是晓得关良善这人的,上辈子虽没见过此人,可传闻也听了不少,尽是如这般的好话。

    可最后才晓得,这人哪里是个良善的,心也黑着。

    “不见!”雒妃冷冷回绝道。

    几宫娥面面相觑,至此有关关良善的事,却是支字不提。

    雒妃慢条斯理用完指间的枣糕,想了想道,“明个继续赶路。”

    如今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她反而急切起来了,两辈子她都多少年没回去了,好似自嫁给秦寿,她就再没见过母后和皇帝哥哥,她迫不及待的想见至亲,旁的不相关的,她才懒得理会。

    第二日大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自驿站出行,雒妃一进金辂车,就趴软褥上了,起的太早,她还困着,很是没精神。

    加上金辂车里安稳。并不摇晃,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又睡过去了。

    官道平整又开阔,极好赶路。

    然,不过才走了一里路,雒妃正是梦见自个兄长的时候,金辂车猛地一顿,差点没让她在褥子上滚上几圈。

    “公主,可有碍?”首阳几步上到车里,见自家公主眼神茫然,髻上的今簪也歪了,很是迷糊的神色。

    她觉好笑,可又不敢真小,遂上前于雒妃理了理赤金蓝宝石蝶恋花簪,并回禀道,“前头被人个拦住了,所以”

    “好大的够胆,连本宫的鸾驾也赶拦!”没睡饱觉,她心头憋火,正好找着人发作。

    雒妃撩开车上纱幔。顾侍卫就过来道,“公主,是蓟州节度使关良善跪在官道中央,求着要见公主。”

    雒妃一挑眉,面上冷笑。

    顾侍卫踟蹰的道。“卑职观关良善,好似真有事要求公主。”

    闻言,雒妃便道,“那本宫便见见,若他关良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宫要他好看。”

    这话一落,关良善很快就被带到雒妃面前,雒妃连车都没下,更未露出真容,只语调抑扬顿挫的道,“关良善?听闻你要见本宫?”

    被带过来的是个年过而立的男子,生着如怀胎妇一样的将军肚,可他头却显小,就连那双眼,都只有绿豆大。

    他也不说旁的。直接给雒妃跪下,从怀里摸出本奏请来,双头举过头道,“请公主一阅。”

    首阳先行接过,检查了番。这才递到雒妃手里。

    雒妃漫不经心地打开奏请一扫,但她才看到第一句话,整个人腾的就坐直起来。

    一目十行地看完,她整个人气势倏地冷肃森寒起来,“此事当真?”

    关良善一脸坚定。“臣不敢糊弄公主。”

    “啪”的声响,却是雒妃狠狠地摔了那奏请,她沉吟片刻,才道,“你起来,此事不得声张,本宫会将此奏请带回京城,由圣人定夺!”

    关良善双手伏地,对雒妃磕了好几个响头,“臣静候公主佳音。”

    雒妃重新捡回那奏请,她摩挲片刻,“你如此大张旗鼓来见本宫,怕往后日子不会好过,可有打算?”

    关良善捻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臣连死都不怕。还担心什么。”

    这就是并无打算了。

    雒妃思来想去,苦于身边无得用之色,只得道,“罢了,你今日既然敢冒死来见,本宫总不能置你与不顾。”

    说到这,她顿了顿,“转到往云城去。”

    首阳几人心头一惊,原本只要顺着容州与蓟州交界的官道而行,不过再有五日就能到京城。

    可目下却是往云城去,须知到云城得穿过半个蓟州。

    “公主,若是转到去云城,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京城了。”首阳皱眉道。

    雒妃摆手,“无妨,待会本宫修书一封,先行快马加鞭送回京去,本宫就在云城等着皇帝哥哥来接便是。”

    她也想过了,与其自个回去,这一路还不晓得会如何,若再发生容州关隘口那等事,可没有谁能时时救她,故而不若等着皇帝哥哥差人来接的妥当。

    她瞅着手上的奏请,不自觉皱紧眉头,她挥手允关良善一路跟着,又吩咐道,“将解凉毓请来,就说本宫有事相商。”

    思来想去,能与她探讨这奏请的,还就唯有解凉毓一人。

第100章 公主:关门,放驸马咬() 
解凉毓过来的很快,他径直上了金辂车,见着车内奢华的摆设,挑了挑眉,“早知公主的金辂车这样舒适,小子一早就该过来了。”

    雒妃懒得与他贫嘴,将那奏请扔给他道,“先看看这个?”

    这当,首阳跟着进来,毕竟解凉毓好歹也是个少年人了。男女大防,多少还是要注意些。

    首阳将出发前泡的花果茶,趁还有余温,与两人各自倒了盏。

    解凉毓看完奏请,同样皱起眉,“此奏请所言,就云城强占蓟州村镇,并强征壮年男子入伍之事,公主觉得可信几分?”

    雒妃半靠在褥子上,她端着金边骨瓷的小盏。衬着纤细玉指,好看的紧。

    她抿了口果茶,悠悠道,“可信,又可不信。”

    解凉毓掂着手里的奏请,瞥了眼走在队伍里的关良善,带稚气的眉目浮起似笑非笑,“对关良善,公主又了解多少?”

    雒妃自晒一笑,“世间之人,大善即大恶,本宫是不信有甚圣人的。”

    听闻这话,解凉毓便笑了,“公主说的极是。”

    雒妃眉眼舒展,一盏花果茶饮尽。与解凉毓几句话下来,她便理出头绪来,“本宫也好些年没见着悠王和闲王两位皇兄了,是该过去瞧瞧。”

    解凉毓赞道,“大善,听闻云城的云片糕乃云城一绝,托公主的福,小子也能尝鲜一次。”

    雒妃淡淡一笑,她目光越过车上悬挂的纱幔,落到虚处,“今日若是驸马,他拿到这奏请,又当如何应对?”

    解凉毓是瞧不懂公主与驸马两人的,说是仇人,可又是夫妻,说是夫妻,可有时候又像生死仇人一样。

    “不管如何应对,总归这事公主到云城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解凉毓瞅了眼面前的茶盏,见里面的茶汤腻人。不甚有兴趣喝,便推至一边继续道,“留在蓟州,能得到的线索也不多,且最为重要的,公主与云城的两位王爷,怎么也是一家人。”

    “这一家人的事,公主又是个年纪最小的,说的话哪里有份量,总还是要太后出面才好。”解凉毓人虽小。可诸多的事,是看的明明白白。

    雒妃转着手里的茶盏,面无表情。

    她本可以不用转道去云城,但如此一来,定然会错过诸多的事。

    比如上辈子,这关良善根本就是云城两王在蓟州的傀儡,再比如大夏倾塌之际,众人才晓得,云城与蓟州早就成为了悠闲两王的囊中物,就是秦寿在攻打云城之际,都差点栽在蓟州。

    她不晓得这辈子路过蓟州,彼时,正是云城初初对蓟州才出手?亦或关良善已经与两王同流合污了?

    若是后者,她当即找由头杀了关良善也是可行的,但若是前者,她这一回才不会让悠闲两王得手。

    怎么也要引的云城与容州狗咬狗去最好,毕竟她如今的驸马可是容王。

    谁都晓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时半会的,她只要注意点,想来云城两王是摸不准的她如今站哪一边,必要之际,给秦寿泼点脏水也是可以的。

    且到了云城,即便悠闲两王再心怀不轨,可也不敢对她下手,毕竟她摄政母后还活得好好的。

    定了主意。雒妃轻松起来,她也就有心思邀解凉毓手谈一局。

    哪知,解凉毓死活不肯,他宁可下金辂车与顾侍卫同行,也不愿同雒妃对弈。

    雒妃才知,日后智珠在握的解凉毓,原在手谈上是个半点天份都没有的。

    她拿这打趣他,解凉毓撇开头不理会她,恼了就真跳下马车,不与她一道。

    到了蓟州节度府,关良善将手上证据皆呈与雒妃。

    雒妃与解凉毓两人将所有的证据看了遍,末了两人探讨到半夜,得出云城这才刚刚对蓟州出手的结论,且就只有那么一两次,还让关良善察觉了。

    雒妃顺势在节度府住了两天,她是不担心关良善的安危,毕竟上一世他都没事,且云城两王还找了他来当傀儡,那么目下也同样不会有危险,毕竟要关良善死了。朝廷追究下来,云城这边的事也是纸里包不住火。

    不过时常雒妃还是会心生危机之感,这些时日从容州到廊城再到蓟州,短短一路,她所见的贪官污吏、藩王二心种种。无不昭示着大殷根基的腐朽,风雨飘摇之下,自然息氏江山不保,就算没有秦寿,那也会有别的藩王造反。

    这让她觉得难过,初初死而复生之际,她以为自己阻止了秦寿,就能解息氏江山之危,可眼下才晓得,她要想救这日薄西山的大殷,仅凭她一人之力,犹如蚍蜉撼树,遥不可及。

    可她偏偏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两日过后,雒妃直接从蓟州转官道,前往云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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