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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遇春拍了拍她的肚子,真怀疑这么小的肚子是怎么装得下的?
萧成瑜打拿开他的手说道:“多谢。我该回去了,不然他们会把你的房子拆了。”
“你考虑好了?”风遇春冷淡的声音里却听出一种失望的情绪。
萧成瑜朝他挥挥手:“王宫那地方,我不喜欢。”
轰然一声,国师的后院倒了,厨房失火了,东厢房漏水了……
整个府上一团糟。
“我反悔了,你不能走。”风遇春突然如鬼魅一般拦到她的面前,他的笑似暗夜里却盛开的妖冶的花,那一瞬仿佛让人『迷』失了心智。
“就不怕你这院子会保不住了?”萧成瑜抬眼望着他,好看的眉眼弯弯带着温柔的笑。
风遇春满不在乎道:“一座宅院而已。”
任他们折腾了一上午,风遇春却不闻不问,拉着萧成瑜去西厢房下棋。
眼看着中午了,迟迟未等到午饭,萧成瑜忽然记起来厨房被烧了。
愁绪满怀中,萧成瑜哪有心思对弈?结果是盘盘输,风遇春却不厌其烦,自得其乐。
第42章 初见玄瑟()
萧成瑜转身,看到那额间的冰月标志,便知他冰国贵族的身份。
一头如雪银发,似是闪耀着光芒,比风遇春的还要耀眼得多。但是他的头发并没有梳得一丝不苟,鬓角一缕头发更显飘逸,有种自然的美感。红衣胜血『色』,紫眸显贵气,肤白似雪,无丝毫瑕疵
都说冰国的王子俊美异常,果然传言非虚!
“王上。”风遇春朝萧成瑜使了个眼『色』,向玄瑟行礼。
玄瑟挥挥手示意他们免礼,他走到棋盘前问道:“国师这府上,遇到了什么事?”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动听,温柔而有力,与风遇春带着极重的阴森感并不相同。
风遇春看了一眼萧成瑜,开口道:“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或是遭人嫉恨,才想要烧了我这座宅院。”
萧成瑜内心鄙视,这么说把自己的罪行撇的一干二净,怎么不说前因是他掳了人过来?
玄瑟坐在一边,自顾自地摆弄着棋盘,黑子白子完全被打『乱』,纤长的手指开始重新排兵布阵。
“宫外的人,真是鲁莽粗鲁。”他淡淡地说着,“国师去宫里小住几日。”
这话里话外,是在说宫里的人都是明理懂事的?可是举国上下,谁人不知二王子玄瑟与绯裕公主联手迫害王兄之事?
萧成瑜不小心笑出了声,被两道目光紧紧盯着。
“额……我不是笑你。”萧成瑜徒劳地解释着。
“这位是?”玄瑟自始至终都是温和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得波动。
风遇春瞥了一眼萧成瑜,面不改『色』地说道:“刚买回来的,还不懂事。”
萧成瑜差点吐出血来,这话也敢『乱』说?她倒是想问问他花了多少钱买的?
“多少钱?”玄瑟看似随意地问着国师,眼睛却一直望着萧成瑜。
萧成瑜原本被他盯得低下了头,一听他竟然问出这个问题,不由得抬起头等着看笑话。
“一千金。”风遇春恭敬地回答道,“醉舞人间的姑娘,不便宜。”
“是贵了点,卖给我。”玄瑟微微点着头,不只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萧成瑜内心快要崩溃,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街边摊位上的萝卜白菜,听着商贩和买家讨价还价,十分可悲。
“等一下!我可不是他买来的。”萧成瑜实在是忍不住了。
玄瑟把最后一颗棋子摆好,转头看着她说道:“还以为是哑巴。”
萧成瑜内心再次受到伤害,感情俩人拿她当猴耍呢?
“为什么要让我入宫?不喜欢那地方。”萧成瑜一脸的不高兴。
玄瑟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风遇春,再走到萧成瑜面前说道:“人人喜欢的地方,你为何不喜欢?”
萧成瑜不屑地冷哼一声,心中想着,我帝都的皇宫,你冰国恐怕比不上!
但是嘴里却只能说道:“宫里规矩多,我自由惯了。”
玄瑟好似听到了可笑的事情,原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我的宫中,就是自由。”
萧成瑜摇摇头,十分不情愿。
风遇春拉着萧成瑜,半跪在玄瑟面前道:“王上息怒,”
跪下时萧成瑜被他拽地差点栽倒,她故意手下用力猛推了他一把,风遇春却安然跪立不倒。萧成瑜其实心中纳闷,这玄瑟哪里生气了,她怎么没看出来?国师果然非同一般,察言观『色』之能如此厉害!
“好。”玄瑟停顿了片刻才开口,“走。”
不管萧成瑜愿不愿意,她都要随着去,而且是国师随行保护。
萧成瑜知道,风遇春一早就是如此打算,要把她送进宫里,或者说送给玄瑟。
而且这宅院已经暴『露』他巫族的身份,现在被毁也正合心意。
第43章 巧妙心思()
萧成瑜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带进了王宫,她从宫里出来,却又被『逼』进宫。
冰国的宫殿很大,里面很空,却很暖。这儿的王宫与帝都的完全不同,从远处望去,它像是像一个倒扣下去的巨碗,一旦进了宫殿门,就再难看见天空。
王宫里有一汪水池养着娇贵的鱼儿,宫女们都穿着粉『色』裙衫,身姿曼妙,步履轻盈,见到玄瑟,纷纷行礼。
宫殿里只见到了雪莲花,也因为除此之外,其他的花儿也无法在此地生长。
“这王宫里的人怎么那么少?”萧成瑜靠近风遇春,悄悄地问道。
风遇春似笑非笑地回道:“不只是宫女少,好看的宫女都不多。”
萧成瑜一脸疑『惑』地看向他,这是什么意思?
“好看的都被公主赶出宫了。”风遇春说道。
这话一出,萧成瑜算是明白了,这风遇春感情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哪?
“国师,大师,大仙,听说你以前精通算命?是否算得出我这命是好是坏呢?”萧成瑜阴阳怪气地说着,显然是暗示他之前不甚光彩的经历。
风遇春冷厉的眼神,像是锐利的刀片,一道道划向她的身体,顷刻就能让人鲜血淋漓。
萧成瑜不禁打了个哆嗦。
玄瑟在一处低矮的屋子前面停下,转身对国师说道:“你们就住这里?”
萧成瑜和风遇春都老实地站在原地,两人面对面笑着点点头,都不去看玄瑟。
“你们还满意吗?”
“满……意。”两人这才认真地看了看这栋低矮的屋子,看完话说得不利索起来。
眼前到处散着硌脚的粗砂粒,各种石头和长短木板随意摆放着,低矮的小木门,破旧生锈的铁锁,四周连个通风的窗户都没有,像是个废弃的储物间。
“这里?”萧成瑜无法想象,这个富丽堂皇的宫殿,竟然还会有这样破旧的地方。
“国师你也知道公主的脾气,就先委屈你们住在这里。”玄瑟十分诚恳的态度让人不忍拒绝。
萧成瑜心中很是震惊,这是什么情况?作为冰国之王,这点小事还要顾忌自己的妹妹?
风遇春表示理解:“无妨无妨,王上不必忧心。”
玄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像是背负的罪恶感突然消失了,点点头道:“那就进去,对了,里面的东西要小心。”
“是。”风遇春回答道,“不过,阿瑜姑娘……”
好像这时候,他才想起了萧成瑜的存在。
闻言,玄瑟转过身冲萧成瑜淡淡地说着:“这里面,你会喜欢。”
玄瑟离开后,留下萧成瑜对着冷冷的风遇春,心情瞬间跌倒谷底。
不过,当她不抱希望地打开那扇破旧的小木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别有洞天的屋子里,暖洋洋的烛光,像是到了另外的世界里。
高低错落有致地摆着一个个圆木桩上放着蜡烛,有的木头里被凿空,刻出心形或者圆形的孔,『露』出温暖的光晕,朽木,枯枝,落叶把这片天地装扮地别有风味。桌椅板凳,都是一块块木头,似是有生命,看得见它们的年轮。
抬头看,最高处,一格一格拼着的是书架,竹简,羊皮卷,锦帛,宣纸……各种书整齐摆放着。角落里,一截木头里,长出一朵雪莲花来。原来是干枯的木桩掏空,放进了泥土和雪水,养活了雪莲。
木头,帮着粗粗的麻绳,似乎是一种符咒,或者祈福,又或是一种仪式。
感叹于这巧妙的心思,萧成瑜想着,这枯木开出花来,是不是也有了灵魂?
寒冷之地,花儿少见,这耐寒的树木却不少,不然,哪里来的这粗壮的木桩?
木,很安静,为树时,可以百年甚至千年不倒,为器时,也使得习惯。
“很意外?”风遇春随手拿来一本书翻着,“我若是告诉你这些都是王上做的,是不是更意外?”
萧成瑜着实震惊了,她以为玄瑟会是个嗜杀成『性』的凶狠之徒,却不想眼前所见之人温和有礼,才思敏捷,实在是翩翩佳公子。
那谋害兄长之事,真相到底如何?
这冰国,究竟要给她多少惊喜?
“玄瑟,他每天都在忙这些?”萧成瑜心里的疑『惑』串了一串又一串急需解答,但是她又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外漏出来,只能一点点寻找突破口。
风遇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悠闲地坐着,没有抬头看她,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外袍脱了,倒杯茶来。”
简单的吩咐,萧成瑜左顾右盼,却发现一个可供支使的人都没有,只能四下去看看有没有热水,用什么来装。
靠近门边的地方,一个热气腾腾的铜器里冒着烟,底下还有未烧尽的炭火,萧成瑜走过去,拿了个精致好看的木杯子倒了杯茶端过去。
风遇春接过茶,吹了口气便放在一边,他看着萧成瑜说道:“先王病逝,大王子琉伽远在边疆不在宫中,二王子玄瑟临时受命暂代王位。琉伽归来时对玄瑟多加猜疑,于要加害于玄瑟,幸亏绯裕公主及时发现,才令玄瑟免于一难。其实,玄瑟不喜欢宫中生活,但他比琉伽更适合那个王座。”
风遇春娓娓道来,没有什么铺陈杂设,就直白地诉说着一段往事一般。
在他口中,一切又变了个样,这让萧成瑜一下陷入了『迷』『惑』困局。听他的口气,他们都是被『逼』自保反抗?
萧成瑜觉得屋子里有些闷,拿着厚重的外袍,戴上帽子出去了。她心中有事,低着头走走停停,却不料撞到了人,自己倒在地上。抬眼就看到一位满头银发的明媚女子,有一双湛蓝『色』眼睛,应是王族之人。
“你没事?”女子笑得灿烂,向萧成瑜伸出了手。
萧成瑜摇摇头,还没站稳身子,眼前女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猛地朝她扇了一巴掌,再度倒在地上。
即使萧成瑜反应敏捷,也还是硬生生地受了这巴掌。
再看那少女,一脸恨意地望着萧成瑜:“滚远点!”
第44章 绯裕公主()
这个喜怒无常、骄傲蛮横的冰美人,她和寒妃皆是蓝眸,而两位王子是紫眸,皆是不同于常人。王室里公主服上也带有冰月标志,所以萧成瑜不难认出她是公主,宫里人人敬而远之的绯裕公主。
要说那玄瑟待人温和有礼,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