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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所以萧成瑜不难认出她是公主,宫里人人敬而远之的绯裕公主。
要说那玄瑟待人温和有礼,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但是这绯裕公主脾气一直都不好,对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特别是看到比自己好看的,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所以,原本看着萧成瑜栽倒了,绯裕公主要拉一把,再一看还是个美女,又瞅着眼生,就猜想是哪个胆大的送进宫来诱『惑』王兄,所以那一巴掌下手很重。
萧成瑜自然不知绯裕公主心中所想,但是这一巴掌下去,她的脸火辣辣的,原本白里透红的嫩脸蛋,定是肿起来了无疑。萧成瑜『摸』了『摸』脸决意是不能就这样算了的!她即使不能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她好歹也是令天下人胆寒的西帝,怎能被人欺负了去?
一阵惊慌过后,萧成瑜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有听话地走开或是滚远,反而一步步向绯裕公主走过去,然后出其不意地用最大力扇了公主一耳光!
“你!你你你……”
绯裕公主显然是没想到她敢如此放肆,捂着脸,气得快要七窍生烟。
“都愣着干嘛?给我打死这个不长眼的贱婢!”绯裕公主吩咐身后跟着的四五个宫女。
萧成瑜知道这是难逃一劫,自己这点拳脚功夫去,可是不够使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出了气拔腿就跑。
“赶快追!”绯裕公主带着几个宫女边追边喊,“竟然敢惹本公主!还有胆跑?”
“一定给我找出来,活活打死!杖毙!”绯裕没跑多远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来休息一会,但还是不忘吩咐其他人继续追。
而萧成瑜自知惹下大祸,无路可逃,若是回去找国师,不知道会不会被直接绑了带到公主面前谢罪?那她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心中这样想着想着,萧成瑜就立刻拐了弯,在宫里没有目的地东冲西撞。
萧成瑜觉得双腿越来越麻,没什么力气跑了,可回头一看后面的人穷追不舍,再看前面,已经无路可走!
正焦急犹豫着,旁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一道人影把萧成瑜拉了进去。
门外的人追到附近找不见了踪影,只能分散在附近找找。
绯裕公主已经赶了过来,急切地喊道:“人呢?”
“到这里就不见了。”宫女们回答道。
绯裕公主抬眼望了望四周,这里,不是王兄的藏书阁吗?
难道藏进去了?不可能,这门除了王兄,没人能打开。
绯裕几步上前重重地敲着朱红木门,又试探『性』地问道:“王兄?王兄可在?”
里面有光,但并无人应答。
“好,走。”绯裕公主这才不甘心地带人离开。
而藏书阁内,萧成瑜被人紧紧捂着嘴巴搂在身前,直到绯裕公主离去,这才松了手。
“你竟是得罪了我这个妹妹?”玄瑟一副为你担忧的样子。
出手相救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王宫里的主人,玄瑟。
整个藏书阁里就只有他一人,萧成瑜也不跟他行什么虚礼。
“那又怎样?她平白无故地打我一巴掌,我咽不下这口气。”萧成瑜很是不忿地说着,“脾气也太差了点。”
玄瑟好笑地看着她说道:“你们女人还不是都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继续整理着那些落满尘埃的书籍,这里许久没人来过了。
萧成瑜认同地点点头说道:“是一样,所以我也打了她一耳光。”
玄瑟拿着几一卷书痴痴地看着她说道:“还想着让你赶紧回去,现在看来,不必回去了。”
“为什么?”萧成瑜眨着好看的眼睛问道。
“我这个妹妹十分执着,她想要的都要得到,所以,就是把皇宫翻个底朝天也会找到你,折磨你。”
萧成瑜咬着自己的手指,思索着,眼珠一动不动地望着半空,开口道:“这是一种病,得治。”
“不要告诉我她一出生就这脾气。”
萧成瑜觉得,这位公主与她何其相似,若是找到病根就能治愈。用狠狠伤害别人的手段,让自己感到安全,或是受到尊重,其实不过是害怕时候的虚张声势。
玄瑟的笑意消失在嘴角,他神情淡漠地说道:“父王去世后才变成这样。”
“那是为了什么?”萧成瑜走近几步问道。
玄瑟继续忙碌着,艰难地开口道“父王杀了她喜欢的人。”
萧成瑜看得出他的为难和内心的挣扎,但是他还是对她说出了原因。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何必非要回答。”
“只是不想让你失望。”玄瑟开口道,他有时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萧成瑜心中好笑,但这却明明是感动人的话才对,她只好选择沉默不语。
“我给你讲个故事。”玄瑟许是太久没人好好说话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从前有位国王,他有一对王子,和一对公主。
国王去世时,一位公主远在他乡,一位公主在眼前却不愿看他最后一眼。
公主说,她诅咒自己的父王不能安息,她要这个国家万劫不复。所以一切灾难都开始了,兄弟反目成仇,公主站在王座上,她自私而任『性』地活着,如同丧失灵魂的躯壳……
萧成瑜心里清楚,这说的就是绯裕公主。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让人忘却烦恼,看见自己最想要看见的幻象。”萧成瑜的声音温柔而清冷,“但是,吃多了有依赖『性』,脑子也会越来越不清楚,分不清现实和幻象,最后意识错『乱』。”
玄瑟哽咽着说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萧成瑜觉得自己的脸很不太舒服,想要出去找点『药』,却被玄瑟拦住:“你的脸没那么严重,要知道你不能出去。”
“这样藏着我也不是办法,你都说了,公主把王宫翻个底朝天也会找到我。”萧成瑜似乎却已经放弃了抵抗,忽然学会了认命。
“我有办法。”玄瑟拉着她,“把你放到一个地方,她绝对不会想到。”
萧成瑜跟在玄瑟身后,刚打开门就四处张望,怕绯裕公主再杀个回马枪,令她措手不及。
一路兜兜转转,把萧成瑜转得头昏脑胀,总算快要到了地方。
不过,这地方,萧成瑜也没想到,竟然是大牢?亏他神秘兮兮地,萧成瑜还一路猜想着会不会是他的寝殿呢!
看到眼前大大的牢房二字,萧成瑜心灰意冷,比这冰国的雪都要冷。
看着萧成瑜难看的脸『色』,玄瑟立即解释道:“我们这里的牢房都十分干净,吃得也不差,因为牢里一共不到十个人。”
萧成瑜冷哼一声,这是在显摆他管理的好,还是想说百姓安居乐业?萧成瑜却觉得这是因为天气恶劣,没人想要出门,哪有机会犯事?
“这几个人也都是想来王宫呆几天,又找不到方法,才疏通关系判刑来坐牢。”玄瑟说得轻巧,似乎只是稀疏平常的小事而已。
不管怎么说,也改变不了那是牢房的事实,萧成瑜是万般地不想进!
可是在玄瑟的百般劝说下,她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立即转忧为喜,她跟上玄瑟的步子急切地问道:“琉伽也关在这?”
玄瑟忽然一愣,然后迟疑地点点头。
第45章 关进地牢()
虽说是地牢,但是也和冰国的房子一样,点了许多的蜡烛,总之不是昏暗『潮』湿,而是明亮干燥通风。
玄瑟带着萧成瑜在牢房里起转了一圈之后,对她说道:“选一间。”
萧成瑜心中纳闷,琉伽不在这里?
“就这些了?我还没看到中意的。”萧成瑜转着眼珠子,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
玄瑟傲慢地仰着脖子,头也扭到另一边说道:“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冰国人民自由幸福的很,要那么多牢房做什么!”
不管他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萧成瑜决意问个清楚:“那琉伽呢?你不是说在这里吗?”
玄瑟眼神一变,额间的冰月似乎泛着寒光,离得近便能感受到他来自内心深处的怀疑:“这就是你的目的?”
萧成瑜的气焰忽然间就弱了下去,是自己太心急了些,她腆着脸说道:“哪里跟哪里?我可是被国师大人掠走的,又被『逼』着送到这里,之后惹怒了公主,被你救了,这么多巧合,我还能事先想得出来?”
话说得很在理,可是经不起细琢磨,稍微多想一下就觉得不对。
“这和你的目的没什么关系。”玄瑟的口气很冷漠,似乎在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说话,前一刻还觉得他们是很亲近的关系,这时候反而觉得是敌人。
果然帝,王,都是虎狼之类,不能好好相处。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也只好和盘托出,有什么好怕的,一个王,一个国师,都口口声声说自己被人冤枉似的,那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好人!
萧成瑜『摸』了『摸』自己快要笑僵的脸,站直了身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受人之托,要救人一命。既然王您并不想害自己的王兄,何必关着他呢?”
说罢,萧成瑜就那么看着玄瑟,认真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玄瑟的一只手动了动,犹豫了片刻才开了口道:“你知道事情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王兄一旦离开这里,整个冰国就会动『乱』不堪。你既然来自帝都,那我要问一问,那里的西帝是否想着要牢牢控制着我们冰国?”
这话说的就是怀疑她的身份了,不过,谁都会想到,从帝都而来,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的人,自然不可能单纯地只是来看风景,这北境之地也不是适合什么风花雪月的好地方。
“那王可曾记得,冰国不止一个绯裕公主?”萧成瑜从来没像此刻这样感激自己娶了冰国的公主。
紫『色』的眼眸动了动,似乎蒙了层雾气,大概是想到了遥远的回忆。
“我们兄妹几个,唯有她最听父王的话。”他喃喃地说着,“是倾寒,让你来的?也是,她与王兄感情最深。”
“是寒妃娘娘派我来的。”萧成瑜睁着眼说着瞎话,谁能派得动她这个大人物?
玄瑟的眼神温和了许多,他开口问道:“这几年,妹妹,过得可好?”
萧成瑜见他这般模样,十分不介意伤口上再撒把盐,声音低了下去:“吃得山珍海味,用得精致别样,住得清雅安静,但是她不习惯。皇上待她很好,但是后宫女人太多,也不能天天见着面。”
听得这话,玄瑟果然频频叹息,血肉亲缘在这冰国还是十分重要的,他们皆是只能娶一个妻子,所以家人之间更为亲密。
“倾寒可曾提及我们?你在帝都又是什么身份?”
萧成瑜心中细细思量该如何接话,因为她知道有时候言多必失。
只是她还没想好就被玄瑟推进了一个牢房里,迅速关了门,上了锁。
“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他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再多看萧成瑜一眼。
萧成瑜一愣,看着她越走越远,刚才还聊得投机,怎么一下就变了脸?王室之人的贵族脾气!
“我姓萧!”萧成瑜朝着玄瑟的背影喊道。
空空的牢房里,回『荡』着她嘹亮的声音。
第46章 无法逃脱()
玄瑟从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