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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香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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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骚』得很!到处勾搭男人!也不知生下的种是谁的!”

    阿洛在房里都叫听见了,气得浑身发抖,却也莫可奈何!后头被二太太知道了,才拉了两个挑事儿的婆子打了二十个板子!阿洛小院子外头这才清净下来了,只阿洛却一日日地消瘦起来。她成日闷在屋里,想看看书也没处寻。那些女则女训都叫大老爷使人烧了!只说她是个没脸的,不配读这些!阿洛只得成日捂着脸呜呜地哭,初时能嫁给祥哥的喜悦也因家人的冷待淡了许多。

    这头,一顿饭吃下来,阿蕴倒是越吃越精神,意姐儿越吃越吃不下,没多久便放了筷子。倒不是嫌弃陶家厨子手艺不好,她虽锦衣玉食惯了,吃这些简单的菜『色』倒也觉着新鲜,只今儿个真个身子不爽利,小腹还坠坠的绞痛。一阵一阵地叫她疼地面『色』泛白。

    没多久,意姐儿便同阿蕴告辞了。回了厢房,叫长公主瞧见她的面『色』也给唬了一跳。意姐儿觉着身上不舒服,进去更衣的时,便发现问题所在!她原是初『潮』来了。

    意姐儿上辈子初『潮』来得还要晚许多,直到快嫁人那年才堪堪有了。来了之后又断了好几个月,月事还甚是紊『乱』,有时两个月也不来一次,有时一月能来两次,而后头因着那□□早早的绝了经,故而注定是生不出孩子的。此番她没意识到,也是因着没太多经验可循,只当自己是身子弱些水土不服了。

    长公主一晓得自家外孙女儿是来了初『潮』,忙使人去打了热水来给她擦身子,又把意姐儿哄到床上去躺着。又气得要骂她:“你这身子不爽利还往外『乱』跑!啊?!你甚么时候能懂事儿一点儿?这几日都躺着!”

    她这宝贝外孙女儿是头一次来,定不能掉以轻心的。况且意姐儿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身子虚,这几年长公主悉心照料着丁点不差的,才没生病发烧。可这来月事的时候女儿家身子最弱,半点生冷也不能碰的。

    她可只有这么个宝贝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如珠似宝的待着,宁可把她圈着,也不肯掉以轻心的。故而意姐儿这几日怕是要躺在床上过了。长公主又命人把菜『色』全换成清淡少盐的来,再叫银宝看着意姐儿,不许喝茶,只准吃些白水,或是牛『乳』,至多里头加点蜜糖。

    来了初『潮』,意姐儿比常人更小心些,她上辈子受过这样的苦,这辈子便再不敢大意,倒也乖乖听话。厨房给做了枸杞山『药』蒸糕和红糖水来,她也一并都吃用了。

    只不过隔天意姐儿便给闲得发慌了,长公主在的时候还能缠着她说说话撒撒娇。可长公主去寻陶家老太太说话了,她便一个人躺在床上。肚子倒是没有第一天那么疼了,精神头也足多了,便滚来滚去不安生。叫银宝瞧见忙把她轻轻按住,又搬了凳子在她旁边坐着,边做针线边看着她。

    意姐儿便扯着银宝的袖子管撒娇道:“好银宝,你便让我到外头去走走,就走一炷香嘛!反正外祖母也要用了午膳才能回的,我只出去松松筋骨,闷也要闷死了!”她叫人这么看着,难受得不得了。

    银宝忙吓得捂住意姐儿的嘴:“甚么‘死’不‘死’的,姐儿莫要浑说!老天都听着呢!姐儿身子弱些,咱们听话,再躺两三日,等月事完了再出去走走,啊?”

    意姐儿一把拍开银宝的手:“我闷得心里难受极了,就到厢房的小院子里走两步便成,你想憋坏你主子我不成!”

    她面上气鼓鼓的,故意显得很不悦。银宝也不敢忤逆她,只好点头应了,起身给她简单穿戴一番,又多添了一件外罩,才小心扶着她往外走。

    章修颐今日是来陶家拜别长公主的。

    青州哪怕偏远不富庶,也是直隶州。他虽给圣人派去作知州,却也只有从五品,而青州的破事儿比旁的州、府只多不少。可以说章修颐领着从五品的俸禄,做的比正四品知府还累。

    不过章修颐递上去的折子一向表示:我在青州很好,风水怡人(有时候发发大水,发发虫灾),山水皆钟灵毓秀(全是山啊荒地啊),百姓皆是『性』情中人(一言不合就砍人),青州官吏皆勤勉(爱『插』科打诨,榨榨本就不多的油水)所以您千万别让我回去。

    圣人看了很高兴,大笔一挥:那你就别回去了哈。

    长公主心里也明白,章修颐不回京中大多是顾虑淮南章氏风头已是鼎盛。而身为异姓王,身份虽高贵,却也最易招惹猜忌。而在圣人曾祖父那个年代,皇权势弱,不得不封诸异姓王,为了笼络几个百年大世家。

    而如今其余几家有异姓王爵的皆不在了,唯余一个章氏屹立不倒。

    圣人是明君,杀伐果断。否则当年也不会削了国公爷的军权,再以亲妹子相嫁,又使得他们成了对怨偶。长公主心里岂能不怨?可她就是怨也从不敢『露』出分毫!圣人给的就是恩德,同胞的情分比之他手头的皇权实是太脆弱!

    长公主都如此,章氏更如此。章修颐纵然惊才绝艳,抛世家身份而走科举,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章氏现下纵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可只消圣人翻翻手也都化为泡影了。他心里有成算,即便要往上,也绝不能在今时今日。

    长公主点点头:“你要走便走罢,我和阿萌也不会在此地多留了。这青州乃是一块腐石,也只石安这地方还太平些。不过,‘积『乱』之后方生大贤’。此地虽『乱』,你治理得当了,也好出政绩来。”

    章修颐淡淡笑道:“自是如此,士衡定不负公主所望。”

    长公主摆摆手道:“阿萌在房里歇着,她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

    章修颐每次来都要把话绕来绕去绕到意姐儿身上,再顺理成章地去看看她。因着他今次是拜别的,长公主便也不为难了,松松手让他们相见罢。

    章修颐一身玄衣,拂袖飘然而去,却瞧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身子不适的小姑娘,正面『色』苍白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旁边的丫头一脸焦急地在同她说话。

    章修颐:“……”他是要把她抱回床上,还是要把她抱回床上?

第44章 水晶冬瓜饺() 
意姐儿倒觉着在外头坐一会儿舒服许多。银宝在旁边给她轻轻推着秋千架,嘴里还忍不住碎碎念。意姐儿握了握银宝为她推秋千的手道:“好啦,再一会儿就好呀,你别担心。”她也不能让银宝和几个丫鬟婆子不好做,毕竟被长公主瞧见了受罚的还是她们。

    正准备下秋千呢,便见章修颐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对她温和笑。他勾了勾唇角,低下头瞧着她温煦道:“身子不舒服怎么跑来外边?”

    意姐儿僵了僵,摇头道:“我这便是要回屋了,您可千万别同外祖母说……”

    章修颐轻笑一声,目光略过她莹白的小脸:“唔,怎么不叫哥哥了?”

    意姐儿抿抿唇,冲他笑道:“士衡哥哥。”

    章修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吓得意姐儿瞪大了眼睛,一双纤巧的脚用力踢踢他的手臂。可她身无二两肉,个子又小,这点子力气实是不够看,章修颐反倒腾出一只手,轻巧地抓住了她『乱』踢的脚。

    他轻柔哄道:“你乖一些,我便不告诉你外祖母。”

    旁边的银宝更是一脸大难临头的样子。姐儿这是给调戏了?那她是不是完了?都怪她笨嘴拙舌的叫这小祖宗哄得头昏眼花,这下出事儿了,长公主晓得了是要给打板子的!她想着忙跑上去要从章修颐手里把意姐儿接过。谁知章修颐腿长步子大,早就把人抱进屋了。

    意姐儿像只小猪一样拱进被窝里头,拿被子捂了烧红的脸闷闷道:“登徒子!出去!出去!”

    章修颐知道是惹恼她了,见她娇娇软软的一团窝在被子里头又觉着有趣,修长白皙的手帮她把被子拉下,对她含笑道:“乖,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马上走。”

    意姐儿听了又坐起来,叫他离远点,才歪着头问道:“你可是要走了?向我外祖母道别的?”

    他挑挑修眉:“你怎知?”

    意姐儿笑出一对梨涡:“你身为知州自然没法一直在石安,加上前阵子我听闻临溪村附近一片都遭了劫,你大抵不能坐视不理。”

    章修颐唔了一声,帮她把快要掉进杏眼里的长发撩了下,望着她的眼睛深邃平静:“若是要你嫁来青州,你可会不乐?”这话扯得有些远,可意姐儿知道,他不会无端端问这些。

    她倒是有几分意外,本以为照着章夫人的意思定是要等到章修颐回了淮南王封地再行婚嫁之事,不过:“有甚么不乐?我不乐还能换……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的夫君在哪儿,我自在哪。”

    章修颐忍不住淡淡笑起来,这小姑娘可真是……他没法找出个准确的词来形容她。

    良好的教养,高贵的身份,这是能当世家主母的标准。可她比他从前以为妻子的样儿更生动鲜活,像是宣纸上寥寥几笔蓦地成了浓墨重彩的丹青画,她的面容,她的音『色』,在他心头鲜丽起来。

    不过章修颐也没有多留。

    毕竟……长公主身边的婆子正在窗外探头探脑的,眼睛瞪地跟铜铃似的!能把人吓出一身冷汗。意姐儿心里羞赧,拿手推推章修颐:“去吧去吧,天热了多带几件换洗衣裳,当心些啊。”

    章修颐握住她软绵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又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子,惹得意姐儿一把拍开他的大手。

    他又盯着她温和嘱咐几声要注意穿得暖和些,吃得清淡些云云,才起身离开。

    意姐儿像只烧熟小明虾似的蜷在被窝里,脸都羞红了,自己来初『潮』都被他发觉了,这么私密的事儿啊!这这……可真是!

    这头阿蕴知道意姐儿身上不爽利,便一早儿备着吃食要去看看她。甫一进院门便见一道颀长的玄『色』身影。那人唇『色』淡淡,墨『色』的发丝和白皙清俊的脸庞,使看上去有些冷漠,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轻轻略过她,带着身后的侍从离开。

    阿蕴浑身都是僵的,她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他的。可她偏偏甚么也不能做,只冲着他离去的方向一礼。

    等到了屋里,瞧见意姐儿满脸通红地闭目埋着脸窝在被子里头,阿蕴一把将她拉起来,瞪了一眼银宝:“你家姐儿这般躺着可不闷坏了。”

    银宝无奈,忙上前来帮着阿蕴把意姐儿扶正了。她真是有些想念金珠了,有金珠在这儿她只消打副手便是了,那起子嘴上功夫事儿自来是金珠一人做的,她现下算是知道这多费神费脑了。

    意姐儿瞧是阿蕴,面上便带出几分笑来,扯着她的手臂摇了摇道:“诶!我的好阿蕴可想着来瞧我啦!我可想死你啦!”又托腮瞧着她直笑。

    阿蕴不善言语,只垂头使唤银宝把桌床搬上去,又打开食盒把准备的吃食给意姐儿递过去。

    意姐儿见她这样想着自己,心里一暖,又冲她笑一笑。

    阿蕴心里藏着事儿,也没注意,只瞧着桌上的木纹发怔,张口道:“先前出去的那个贵公子……仿佛是救祖母的那个啊,阿萌认识他?”

    银宝给阿蕴端上茶水,忙弯腰笑道:“那是我们姐儿订了亲的未婚夫婿,不然也进不得院门,您莫见怪。”

    阿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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