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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只顾着埋头在他怀里闷闷的一句一句答了他。
等晚膳上了桌,意姐儿也没顾得上自家到底用了些甚么,眼珠子悄悄跟了他一双好看的手转,自家手上动作细细巧巧往嘴里扒几口吃食。一顿饭下来她跟着他的节奏倒是样样菜皆用了个遍,不似他不在时只爱用些想吃的。
意姐儿当晚同章大人一道睡在床上便觉着体热,又说不出的燥,好在章大人身子温凉温凉的,意姐儿这些日子难得睡个无梦好觉,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睡梦中一双白腻笔直的腿便缠在他腰上,时不时拿脚趾头抠两下布料。
还没入夏的天气,夜里多少有些凉,意姐儿怀着身孕体热觉察不出,章大人给她缠着只觉心底比她更燥,又不放心她爱蹬被子,一双大腿『露』在外头不像样子,小呼噜打的香甜酣畅。章大人捉了她的腿往被窝里塞,她初时乖的很,后头又忍不住缠上来,嘴里还口齿不清的说梦话。
“外煮母……热……要冰三……不要檀香……好……好吧……不、不……不、要写大字……”
章大人:“……”闭眼不理她。
章大人忍了总有两三炷香,触手便是光滑柔腻的肌肤,带着温温的热意,心头的火还是没法消,倒烧的更猛了,旷了许久不曾解决,有了复苏的迹象。
偏偏意姐儿半夜睡醒了,黑暗里『迷』『迷』糊糊扯他长发,嘴里轻声道:“水……吃水。”顺道推推他,叫他快些别愣着。
章大人只好起身给她倒了半杯茶水,看她吃完又睡下,才疲惫的在她身边躺下。意姐儿吃了水,过了过脑子,倒是又有了几分精神,直凑上去香他一口:“哥哥最好了。”又倒在床上抚着肚子睡起来。
章大人本是预备着睡了,给她吴侬软语说的下腹热起来。意姐儿还待往他身上粘,修长温凉的大手就捉住她的。她触手便是一片炽热。
意姐儿吓得捂着肚子往床里面爬。章大人轻轻柔柔把她抱回来,咬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沉道:“乖一些,嗯?”
意姐儿脸都烧红了,长公主请来的嬷嬷也教过她这些,可他从来不叫她做的。章大人低低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不语。意姐儿颤颤巍巍伸了手,碰到某个火热的物事顿时就给烫的抖两下,章大人的呼吸重了一分,一双手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游离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按捏。
意姐儿红了脸闭着眼,脑子里重复着嬷嬷尖细着嗓子的教导,满脑子都是他的模样,轻轻搔刮两下,又不紧不慢地□□着。小姑娘一双软软的小手,嫩生生像豆腐。她虽有些生涩,可的确很聪明,不多久便掌握了要领。
结束之后,意姐儿也累得不成了,打了水再折腾一番,这才安安生生的躺平了睡下。她就觉得章大人是故意整她,这么久不结束她连蹬被子的力气都再没有了,卷着绒绒的被子眨眼间便睡着了。
第90章 前世番外 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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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普通的夜晚。
章修颐醒来时并不觉得不妥,只淡声唤了侍从进里间服侍。那侍从倒显得有些眼生了,进来时倒是熟门熟路的样子。他晓得章修颐不爱多话,更不爱旁人多话,便沉默着做事,又麻利把几盏灯都点上。
灯光骤然明亮起来,内室里古朴简雅的摆设映入眼里。
淮南王府。
章修颐沉默一下,心下存了疑,且按下不提,只淡声问道:“夫人呢?在做甚么?”
那侍从的动作倒是一滞,忙吐出一口气道:“夫人……夫人现下大约是睡下了,您晓得的,她念完经,捡完佛豆大约便睡了。”这夫人约莫说的便是王妃罢?
章修颐倒不晓得意姐儿有这样的爱好,她那些话本子都是瞧不完的,佛经哪里会沾。他心下疑『惑』更重,周遭的一切虽然熟悉,于他却是全然陌生的。
但长久以来身为上位者的沉肃稳重,都不允许他向这个陌生的侍从提出疑『惑』。
那侍从看主子一语不发,便屏住了呼吸,低了头不敢说话。
过了片刻,章修颐才道:“我去夫人那头瞧她。”不管如何,只要意姐儿一切如常便好。
侍从连忙躬身应了,又吩咐两个手下向夫人那头知会一声。
内院里头,宁氏轻轻呵气,扬了扬下颔,使小丫头把几柱大灯熄了。她心里叹气,沉默着示意祥云更衣。桌上的佛经亲手拿玉如意压了,宁氏才放心躺了在床上。
没过半柱香,便有小丫头来报,只说王爷来了。
宁氏有些奇怪,只仍旧披了衣裳叫丫头扶着出去。她晓得的,章修颐一月也不会来她这头多少趟,怎地这晚了,倒想起瞧她。
宁氏见到了那个男人,她的丈夫此刻却仿佛一点也不愉悦。
平日里他愉悦或并不,宁氏向来是捉『摸』不出的,他向来是一副风淡云轻极其温和的样子,她做错了甚么或是她罚了哪个受宠的妾室,他都一笑而过:“你既是主母,又是本王的王妃,何必问我。”男人望着她微微含笑,眼神柔和的像春日的湖水。
此刻宁氏却真切感受到,她的丈夫周身骤然降低的温度。现在的他冷漠的骇人,望着她的眼神隐隐透着不耐和陌生。
宁氏想了想,难不成是偏院的安娘?她最近的确是很受宠,也难得是丈夫亲眼瞧上的小姑娘,个子娇小一对狐狸眼又水又柔。不过她太不聪明了,叫对门的那个人精子捉到了把柄,哪里还肯放过的。安娘本就风头正劲,旁人面上且和善着,心里头一早唾了她一脸,这才把事体闹到她跟前来。
宁氏罚这些妾室通房向来是下手很重的。从前她总是怕下手重了章修颐会不喜欢,因为母亲总是教她,身为女子总该是柔和似水的。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后来她才发觉,章修颐根本看不到这些,或是根本懒得看到这些。
不过那个安娘嘛……若是夫君喜欢,她少不得要圆回去了。
宁氏心里酝酿着,面上带出贤惠的笑来,只柔柔道:“王爷怎么来啦?妾身本是打算歇息了……只怕有甚么事体呢。”
章修颐心里隐约有了个模糊又荒谬的猜测,他少有的感到一阵空洞。
他看着宁氏毫无意义的笑了笑:“你说,今年是哪一年?”
宁氏不明所以,仍旧端着笑答了。
章修颐合上眼,眉头锁的更深了,这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氏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瞧着章修颐好看的侧脸,一颗心仍旧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她忍不住柔声道:“夫君……你瞧都这般夜了,不若先歇下……还是身子要紧呢。”
章修颐顿了顿,『露』出温和的样子来:“你先歇息罢,我回前院还有事。”
第二日清晨,宁氏一夜未眠,醒来连梳妆都不曾便有丫鬟进来通报。
“甚个?王爷快马加鞭连夜回京城了?”宁氏吓得脸都白了,“王爷可有留信儿?”
小丫鬟抖着嘴摇摇头:“不曾。”
宁氏瘫倒在绣榻上闭上了眼:“……罢了罢了。”
章修颐赶了一个月的路才到了京城。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
今儿个是忠信侯府世子妃下葬。这忠信侯府虽说早已经不是那极其有名望的人家了,便是子孙几个在京城也少有崭『露』头角的,眼见便是要掉下三流,只到底头衔仍在,又是祖辈上传下来的一套吃穿用度,怎么也不肯舍,排场还是从前一般的大。
世子妃吕氏出身寒门吕家,父亲吕仲之出身清贵翰林,年仅仅四十许便已有了要拜阁的势头,只近来因着出身不显,便一向有些不上不下。若说父家,这吕氏倒是无甚可圈可点的,大多高门夫人皆有显贵母家。
只这故去的世子妃的娘亲和外家,却是极贵。外祖母是当今圣人唯一的胞妹魏宁长公主,母亲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敏阳郡主,只可惜,这两位皆去的很早。
现下连这世子妃都是二十许的年纪便去了,不由叫人感叹公主一脉皆是红颜命薄。
章修颐向来寡情,于父母向来从心以礼,敬之、护之,却不曾有过太多深情考量。上一世章夫人常常抱怨他礼多而情少,事事皆做到完满却从来理智,恰似有情实则寡情。章修颐明白母亲的抱怨,从来不置可否,他生而仿佛便知这样的道理,温和仁厚,淡漠无情。意姐儿于他是什么样的,他也说不清。可是一切的人和事唯独她是特例。
年少时候他一直认定李氏,温柔贤惠,和善可亲却又坚强聪慧。这样的女子出身又清贵,只好说是他生来的绝配。他们二人若能在一起想必一辈子都是平淡又不乏温馨的。
李氏死的突然,一场小风寒便带走了她年少鲜丽的生命,把章修颐的一辈子全部打『乱』。她死后,有时夜静无聊,他也偶尔想起她,他并没有感受多少男女情爱,想起她只是怀念。李氏年少时的面容一年一年被时光氤氲模糊。他总是寡情人,从此以后只拿她当个红颜知心人怀念,别无他情。
几年后他也终于遇见自己命里的劫数。
他没有遇到多少挫折便把她娶回家,小姑娘年幼,小他六岁有余,他拿她作妹妹、情人和妻子来瞧,一颗心时时都要念她一下才放心。意姐儿不是完美的妻子,有时甚至仗着他的溺爱任『性』使气,她是长公主教养出来的姑娘,脾气也大得很,一时不开心了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刹时就好变得乌云密布,嘴上又倔的很。他只觉不可理喻,自小到大也不曾见过比她还难养的。只在旁人瞧了是茅坑里的屎又臭又硬,不堪主母之任,在他瞧了确是鲜活可爱。他拿她无可奈何,又满心柔情。
而今这一世却是物是人非。他娶了别人作妻子,三妻四妾环肥燕瘦,过得未必开心。她在深宅大院苦苦挣扎,终究是早早逝去,躺在旁人怀里,最后入葬他人坟茔,终于不曾再相见。
他掀开绸布帘子。
长长的送葬对于吹打着哀号,天上白纸如雪絮飘落,映衬着阴沉沉的天。那口红木棺椁里葬送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第91章 水晶饼()
第二日等意姐儿醒过来他已经不在屋里; 她打个呵欠招了金珠进来。≈ 一众丫鬟绕着洗漱过后特意挑出一副没用过的头面,捡出几根点翠发钗细细『插』戴过,想了想换上一套家常的白底绣红梅裙拿了册子看几样进项。
章大人不在的时候; 意姐儿的打扮的很随意; 随意绾个髻配上常用的衔珠小斜凤头钗,配上一身家常衣裳便是,横竖内宅里头也不穿给旁人瞧。倒是丫鬟婆子见她打扮的朴素些,有眼『色』的都不敢簪金戴银。
章大人之后回后院; 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打扮问题。意姐儿拨弄两下耳坠子,他没反应,意姐儿提着红梅裙下地; 他安静的啜茶看书。
意姐儿想了想; 问道:“那头的事体; 都完了没?”
章修颐翻了一页纸:“不曾,还要修缮河道和布置暗管。”
意姐儿咬咬淡『色』唇瓣; 心里暗恼他不解风情,宁可看这劳什子的事物也不肯多同她说两句的; 不过外祖母也说男人家向来事业为重的; 这时候闹他反倒是她的不聪明了。
意姐儿便好奇上前道:“……你讲与我听罢;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