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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天旋地转,顷刻间两人的位置便发生了变化。
张易安胸前在大幅度的起伏着,他死死的看着身下之人,随即二话不说的便突然吻了下去。
“公主”
“嗯”
脖子上传来炽热的动静,苏瑾欢将双手插进了对方的长发之中,她轻“嗯”了一声,感受到对方似有往下挪动的趋势,她动情的脸上渐渐噙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过,事实证明,苏瑾欢显然是猜错了。张易安的吻先是在其玉颈一侧流连,随后沿身前转了半圈,最后是一路往上,重新回到了那抹朱红所在的地方。
两人双唇重新贴上的那一刻,彼此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
唇齿相依,这是无比温柔的一吻,也是极近缠绵缱绻的一吻,说不清吻了多久,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双方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异样的潮红。
吻了这么久,苏瑾欢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带风情的看了人一眼,“你”
似是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张易安直接将人抱进了怀中,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肩侧,将下颌轻轻抵在了苏瑾欢的头顶之上,慢慢蹭了蹭,“公主许是不知,奴才很久以前,便已然对公主”
苏瑾欢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她勾了勾自己的唇角,“所以,你也钟情本宫?”
张易安宠溺的揉了揉人的头顶,“奴才以为,奴才表现的够明显了。”
苏瑾欢转了转自己的眼珠,“既然这样,那”
“公主的心意奴才明白了,今后之前的那般话,奴才不会再说。”单看人神色,张易安便心知自家公主定然有了旁的想法,他似是隐约猜到了其要说些什么,遂连忙将其打断了去。
苏瑾欢闻言秀眉微蹙,她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不会再说,你还称奴才。”
话题似乎被自己带了过去,再加上之前的事,张易安由心笑了笑,“好,易安听公主的。”
“听我的?”听着这话,苏瑾欢的脸上重新拾起了笑容,“此话当真?”
张易安亲了亲人的鼻尖,“公主想说什么?”
苏瑾欢突然抓住了人身前的衣襟,并把自己往其身前凑了凑,她的脸颊来到张易安的耳侧,却是突然轻笑了一声,红唇微启道:“张易安,我让你要了我,你还没做呢。”
“公主,易安不是”
苏瑾欢将自己的双手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人,“谁说一定得那东西才行?”
张易安倏地睁大了眼睛,“公主?”
“很奇怪我懂这些东西?”苏瑾欢弯了弯自己的双眼,“皇宫内的奇玩多了去了,我身为嫡长公主,知道这些东西很难么?”
一听对方这么解释,张易安也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缘由,他一个男子知道的还没苏瑾欢一个姑娘多,这未免让他有些羞赧,“不难。”
见人如此反应,苏瑾欢心下微动,突然就冒出了一股欢喜感来。“张易安,你这般犹豫,是因为不懂如何操作,还是说——”
“其实是没那么喜欢我?”
张易安好歹也在苏瑾欢身侧呆了这么些日子,对方这话后一句显然是激将法,他怎会看不出来。
今夜对他来说,知道苏瑾欢对他的心思之后他已然十分满足,在他看来,苏瑾欢虽说双腿有疾,但他却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毁了她女子最宝贵的清白。她可以不看世俗目光,但他却不想世俗中有一丝待其异样另类的眼光出现。
他想让她好好的,其实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所有的思绪不过眨眼,张易安重新把其抱进了自己怀中,他闷声笑了笑,“公主,明知道答案的事,就可以不用问了。”
“那你怎”
“公主,太医说,过早囫囵,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太医还说,女子第一次极疼,你年纪还小,这种事,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先放放如何?”
第76章 生辰将至()
这一晚;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在张易安的坚持下;某事就那般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苏瑾欢对此自是不满的;无奈张易安将她抱进了怀中,她的力气拗不过对方;挣扎了一番之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她也不是特别执着于男女之事;只是谁让某人心里总是敏感至厮,她总得想法子处理两人间的这个问题不是?而就目前来说;苏瑾欢唯一能想到的既让人能信服她又能拿出手的,除了这个在旁人眼中看来极其重要的清白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
当然,这一晚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她这举动带给张易安的撼动;想来效果也不是一星半点,而除此之外,她更是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张易安对他那一处的扞卫,比她想象中的似乎更
苏瑾欢并不知道太监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她唯一见过男子的那处;还是之前在假山密道之中撞见的陈德与宫女一事。不过那时光线昏暗;她其实并没怎么看清。再说了;太监的那处是没有的;这人的身子活生生的少了快肉;想来伤口应该不怎么好看就是了,也不怪他不愿让自己看着。
苏瑾欢难得从张易安身上看到执着的事,她并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张易安不愿做那事,再加上其如此反应,苏瑾欢思虑之后倒也释然了。
他们有的是时间,其实也确实不急这么一会儿。她自己也是一个怕疼怕苦的人,若非她中意之人是他,男女那档子事,苏瑾欢不定是怎么排斥呢。
红烛在不知不觉中染到了尽头,床上的两人彼此相拥着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一夜相拥,一夜好梦。
第二日
张易安早了苏瑾欢一步醒了过来。
床上早已被二人弄得一团乱,可自己怀中之人却睡得十分平和,昨夜的事似是历历在目,担心被旁人发现他睡在公主的床上,张易安连忙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苏瑾欢被某人的举动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床边穿鞋的某人,唤道:“张易安。”
“什么时辰了”
张易安闻声转过了身子,他给人压了压被角,轻声道:“公主,天色尚早,你再睡会儿。”
毕竟昨晚折腾了这么久,苏瑾欢的身子还是乏的,听着对方的话,再感受到自己身侧的动静,她轻“嗯”了一声,看起来很快又睡了过去。
清弄早早的就侯在了外屋,见张易安从里屋出来,她微笑着屈了屈膝,问:“张公公,公主可醒了?”
张易安食指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唇上,作势“嘘”了一下,他压了压声调,“公主尚在补觉,清弄姑娘晚些时候再进去吧。”
清弄毕竟是苏瑾欢的心腹,昨晚她守在门口,屋内的动静多少听到了一些,虽然有过异样的动静,但到底不是那种事该有的声音,所以,对于苏瑾欢与张易安两人间发生的事,她心下会意,面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听着张易安这般的话,清弄认真的颔了颔首,“好,清弄省的,公公的外裳皱着,不若先回屋换一套衣裳吧。”
张易安本也是这么打算,清弄这么一提,他自然也顺着应了下去,“嗯,此处先劳烦清弄姑娘照看了。”
清弄莞尔一笑道:“这是清弄该做的。”
两人的交谈至此告一段落,张易安客气的点了点头,然而,他这边才刚刚转身还未提脚,似是想起了什么,清弄却是突然将人唤住了去。
“张公公!”
“??”张易安闻声有些不解的看了过去。
“公公,突然将你唤住,只是清弄想起一事,清弄私以为,公公应当了解一下。”
张易安少有见到清弄这么说,他把身子重新转了回来,“清弄姑娘请讲。”
清弄怡然的对人笑了笑,“下月初八乃公主十五生辰,公公可知?”
“公主生辰?”张易安有些讶异的重复了一下。
“是。”清弄说着说着便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随即重新看向身前的某人,“看来公公还不清楚?”
南唐女子十五岁及笄,若是已出嫁的姑娘,这及笄礼便不会大办,但若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只要家中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父母都会特意操办一番,以上还只是寻常人家,苏瑾欢乃南唐嫡长公主,身份非比寻常,这次的生辰,纵使她想不大办恐怕都难。
张易安讶异不过片刻,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意义,他连忙双手作揖,“易安多谢清弄姑娘提醒。”
清弄坦然的受了张易安这一谢,她稍稍噙了噙自己嘴角,“公公客气。”
清弄不提还好,这一提,张易安的心中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及笄于女子是大事,但凡亲近之人对及笄者都会送及笄之礼以示祝福,而他
这月已是十九,离下月满初八打满算还不到二十天,一念及此,张易安连忙正了正神色对清弄道,“易安再次谢过清弄姑娘,易安此间还有些事要做,便先不叨扰了。”
清弄会意,“公公还请便。”
张易安没和清弄客气,他不多时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屋外天仅仅只是蒙蒙亮,清晨总是带着几分凉意,走出寝宫的张易安心底有些茫然,苏瑾欢及笄礼在即,可他竟然是到现在才知道的,时间这么紧,他又该如何准备?
他当真是大意了
*
燕卫寒是北燕皇子,他无心政事,喜游玩不喜拘束,所以这出行南唐一事燕皇才交给了他来办,让他一作为北燕的代表,二也可以顺便多外出走走。而与他随行的一众人中,其中也不乏有真正带着燕皇旨意办事的,燕卫寒原本对两国交好一事并不怎么上心,反正有人会与永安帝交涉,可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后,他渐渐也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在张易安养病的这几日,两国关于互通友来签订盟约的几次会谈他皆是次次到场,而每次一谈完,他总会习惯性的来苏瑾欢的长宁殿逛逛。
看着大摇大摆坐在下首喝茶的某人,苏瑾欢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物什,“燕三皇子,你来本宫这长宁殿来的如此殷勤,可是惦记上了本宫宫中的什么人?”
燕卫寒闻声侧了侧脑袋,漫不经心道:“长公主这是哪里话,本殿出使南唐,在南唐认识的人都在你这长宁殿了,来你这坐坐有何不可?”
“坐坐倒是可以,只是本宫是女子,燕三皇子如此,可是极容易让宫中之人误会你我二人有什么牵连,燕三皇子难道不知?”
牵连二字,苏瑾欢说的颇有些意味深长。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饶有兴趣的等人回答。
北燕民风开放,与南唐有许多习俗规矩是不同的,可别说,苏瑾欢若是不提,燕卫寒险些把南唐在这种事上的顾忌给忘了,听着这话的他双眉下意识的皱了皱,颇有些嫌弃道:“你们南唐就是麻烦。”
“行了,本殿也不与公主你废话,张易安呢,他的伤也该好了吧,本殿想找他切磋一二。”
苏瑾欢“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原来燕三皇子是来找张易安呐——”
“本宫还道是燕三皇子”说到这里,苏瑾欢的语气顿了顿,看起来格外的似有所指。
燕卫寒被人这么一看,对方的揶揄是如此明显,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