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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苏瑾欢提笔的动作一滞。
清弄上前了一步,“可不是,奴婢瞧着就连宫内的宫女公公们都有了些动作呢。”
“公公?”苏瑾欢来了兴趣,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弄,等着后话。
说起这个,清弄也极有兴趣,见自家公主看着自己,她心领神会,主动道:“公公们也有对食,这样的日子,自是有心要做些什么的,奴婢知道的李公公,据说专门为了他的对食还特意刻了个木刻呢。”
关于乞巧会苏瑾欢那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清弄把话说完,“七夕,对食,动作”这几个词,却是成功的被苏瑾欢记住了。
意识到来人是谁,张易安心下一惊,他几下将衣带系好,随即快速的走了过去。
屋外此时已经漆黑一片,屋檐的灯笼也已挂了上去。屋门打开,一身着锦衣的女子正一脸坦然的坐在轮椅之上。她的脸色略带苍白,看起来颇有些羸弱。
“公主!”没有看到其他的婢女,张易安未免十分讶异。他几步走出,作势便要下跪请礼,“奴才”
苏瑾欢打断了某人的话,“行了,把本宫推进去,不必行礼。”
清弄把她推到这里后她便让人先在不远处候着,这一会儿,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屋内浴桶之类的还未收拾,可苏瑾欢要进去张易安也无法拒绝,他唯有边推着人边小心道:“公主,奴才的屋子有些脏乱”
苏瑾欢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这屋子这么小,她只需扫一眼便能看见,根本不用某人特意说一道。
张易安见人没有介意,他把人推到上方,随即停了下来,呆在一侧候命。
这算是苏瑾欢第二次来张易安的屋子。
与第一次相比,这人的屋中多了许多的书籍话本,原本还算空荡的屋子被充实了起来。床头一张木架斜放,其上搭着适才某人才换下的衣物,尚且还带着水渍,浴桶此时正放在床前,桶内正冒着丝丝热气。
大概巡视了一圈,苏瑾欢收回了视线,她敛了敛目,问:“你今日在水里折腾了这么久,身子可有恙?”
张易安等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习惯了苏瑾欢不按常理出牌,但着实没料到其会突然关心自己,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回公主,奴才无碍,热汤与太医的事”
苏瑾欢似是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她眨了眨眼,“你今日既然救了本宫,这是你应得的,无需不安。”
张易安一愣,苏瑾欢继续道:“说到这,你一连救下两位公主,关于赏赐,本宫却还未怎么想好,你可有什么想做的,或者什么愿望,不若现在先说与本宫听听。若是不难,本宫便允了你。”
这番话苏瑾欢说的很是自然,张易安近来的表现她通通看在眼里,尤其是今日的事,湖中那抹焦急与紧张似乎尚且历历在目,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她活了二十几年,这点还是能分辨的。
她庆幸当时有他,也庆幸她重生后能遇到他。
不知是否是才经历了一次惊吓的缘故,这一夜,苏瑾欢心里格外的感性。她迫切的想要和人说说话,迫切的想听听张易安的声音,似乎这样,她焦躁的心便能平复下来一般。
第110章番外 ·前世篇()
无法看正文是因为购买比例不足百分之五十,12h后可正常阅读张易安吃惊不已;苏瑾欢又何尝不是?
同样吃惊的还有在一侧安静的做着自己事的清弄;话本是她找的;如今出了这样的岔子;她难辞其咎。清弄扇扇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便想下跪认错。
苏瑾欢回过神来,她盯了一眼清弄,熟悉如清弄,自是知道自家公主这是在让她别轻举妄动;其眼神中秋后算账意味颇浓,清弄见此;讨好的笑了笑;心知公主如此神色,显然并未当真往心里去,她提到嗓子的心遂也渐渐放了回去。
苏瑾欢从清弄身上收回视线,话本是她让人读的;从张易安的立场来看,她几乎便是故意为之。解释什么的;一来有损她的威严;一来也不像是她会做的事。
她缓缓眨了眨双眼;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髻;“怎么没声了?”
“公主”张易安手上的话本此时就像是炽热的烙铁一般;他几欲开口;可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苏瑾欢瞧着张易安吞吞吐吐的模样;倏地笑了,“长宁殿近来缺一个给本宫读书的太监,原以为你瞧着还不错,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既然你不堪大任,那便退”
张易安神色几经变化,听到此倏地吸了一大口气,“禀公主,奴才可以。”
苏瑾欢语调上扬,“哦?”
似是担心对方不信,张易安敛了敛自己神色,他重新把视线再次放回了手中的书页,缓缓开口道:“梁生瞧着小娘子胸前的一对笑道:‘姣姣白玉,盈盈一握,妙极妙极。’”
张易安的声音与宫内尖着嗓子说话的公公有明显差别,苏瑾欢上一世死后陪了这人好些年,此时再听到这人的声音,她仿佛渐渐回到了哪一方小小的院落之中,自然而又怯意。
张易安还在继续不急不缓一本正经的读着,话本中的一些过于露骨的词,他所读之处索性不影响阅读的略了过去。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若公主问及,他便说自己识字局限,这才如此。总之,要他亲口把这些描写逐一念出,更是对着南唐尊贵的公主殿下,张易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好在苏瑾欢其实并未怎么看过这本书里的内容,张易安此间在其眼皮子底下如此偷天换日,竟然就这样蒙混了过去。而直到他被人从屋内带了出来,张易安都还有一些没搞清楚状况。
这公主竟然能在听着这样的话本的情况下睡了过去??
这和传闻中的怎么有些不一样?
清弄照顾了苏瑾欢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瞧着自家公主竟然如此容易便入睡的情况。
要知道,自上次公主患病之后,日日梦靥,原本便不丰腴的人硬生生的又瘦了一圈。这下可好,今日救下那人“随便”读了些东西自家公主就睡着了,联系了一下前因后果,清弄心下很快便有了主意。
虽然苏瑾欢并未交代什么,可清弄估摸着她的意思还是让人把张易安带下去安顿了下来。
苏瑾欢这一觉睡得十分的足。
往日里,她每每入睡,梦里无外乎不是那些人丑陋的嘴脸。可这一次,她却是梦到了新的画面。
偌大的府邸门口,一行人在安静的候着,瞧着街角一辆熟悉的马车驶来,大家都各自打起了精神。
马车很快便到了大门之处,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唤道:“九千岁。”
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车帘。
从下车到进府,那人没有给过任何人多余的眼神,可纵如此,没人敢轻举妄动一分。
第111章 111番外 ·前世篇()
想把人赶走;苏瑾欢完全是出于那股占有欲,此时对方一提;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股占有欲来的莫名,但是;意识到了是一回事;真要回答问题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苏瑾欢冷眼看着下方之人,她轻轻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本宫?”
“贵”
“够了!”
苏瑾欢没心情再听对方说下去;只见她猛地一甩袖;眼神顿时一凛;冷声道:“本宫今日便告诉你;张府有本宫在;你休想踏进一步,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
“诶——”把话说完;苏瑾欢同样也没给对方多少反应的时间;伴随着一声不屑的轻哼;她随即朝着院内走了去。
有皇家的血统在;苏瑾欢虽说成了鬼魂,但她的力量却比普通鬼魂高上许多;慑于那股威压;阿五不敢再往张府走一步;只能在外方看着那高傲的背影越走越远。
这贵人,怎么还吃着一个太监的醋,奇了怪了
回府后的苏瑾欢没去别的地方,反而直直的朝张易安的书房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这莫名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但苏瑾欢清楚的是,这里她已经呆了大半年了,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她先来此处,那此处便是她的,她的东西,除非是她主动给,不然,哪怕是不要,也不容旁人觊觎一分一毫!
张易安被阿五缠了一路,身上有了旁的魂魄的气息,关于这点,张易安作为生人诚然是闻不出的,可同为鬼魂的苏瑾欢却能发现。她来到书房,先是用劲将窗户撞开,然而此间还没怎么通风,却很快又被人给关了上去,看着关门的某人,苏瑾欢气的牙牙痒,碰不得打不得,无奈之下,苏瑾欢只能咬牙切齿的围着张易安转了数圈。
不就是长得比普通太监好看几分,这府中没女主人不知省了多少事,你若是找屋中人回来也就算了,竟然给她招孤魂回来,这小小张府,比不得长宁殿一半大,如果不是走不掉,她会愿意屈尊于此?
张易安关好了窗户,这边还没怎么来得及坐下,他的脖子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凉意,隐约中让人有些发毛,张易安眼神一凛,不仅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更是突然转过了身子。
苏瑾欢本围着张易安转着,眼看着人要到桌前了,她的无名怒火也散了些,遂停了下来,不过,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几乎是她停脚的同时,眼前之人竟然转过了身来,因着成了阿飘后双腿得以活动,苏瑾欢总爱腾空飘起,于是,这下一来,两人顷刻间近在咫尺,脸上是对方温热的鼻息,唇角似乎还划过了一抹柔软,感受到此,苏瑾欢大惊,直接愣在了原地。
不知是否是最近太过操劳,张易安近来总觉暗中像是有人在看他似得。但他的所有屋子装饰都十分简陋,断不可能藏人,张易安先是在原地停了几息,少顷之后,他轻扫了一圈周围,确定没有端倪,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狐疑,重新转回了身子。
人已经走了,脸上的感觉也消失了,可苏瑾欢却依旧还是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刚才
她是碰到了他?
怎么可能
像是不确定,回过神后的苏瑾欢颇有些小心的飘到了张易安的身前。看着这张已经熟悉的脸庞,苏瑾欢先是伸出手在其眼前晃了晃,见人没有反应,她犹豫了片刻之后主动碰了碰人的侧脸。
一阴一阳,阴阳相隔,毫无疑问,苏瑾欢并没有碰到眼前之人。
没有想象中的触感,苏瑾欢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她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开始思考起之前的事来。
她刚才的感觉是错觉么?
可是
这个错觉也太真了些,甚至于真到她险些以为,她能触碰常人了
张易安尚且在看着身前的书,屋内很是安静,苏瑾欢气冲冲的来,最后有些失落的走,等到屋中真正意义上没有了人,张易安这才放下了他手中一直没有翻页的书,有些魂不守舍的碰了碰自己的唇角。
好奇怪
刚才转身的瞬间,他竟然有一种,她就在他身边的感觉
心莫名的跳的有些快,张易安缓缓的吸了两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那抹悸动。
他最近应是忙累了,不然怎会有这般错觉。
心情有些烦躁,左右看不进东西,张易安索性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打算出去看看。
*
关于那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