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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中年男人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内心震惊,这句相当于变相承认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其他的好说,档案里面都能查的出来,但,他父亲在档案里应该是在他13岁时去世才对呀!他母亲明明晚了一年才去派出所销户的。
白扬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知道你母亲是活着还是死了吗?”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茫然。
“我来告诉你,你母亲还活着,你是不是从离家之后,就再也没回去了?当然,也没有尽过赡养义务吧,像你这种走歪门邪道的,手中的余钱比普通人还多呢,可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有想起过老母亲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但人却很倒霉,每次警察抓人,就像眼里装了追踪器一样,你怎么躲都躲不过被抓的命运?而那些你眼里的猪队友却常常能跑掉?
你有过不少女人,你很想生一个孩子,但是你却怎么生都生不出来,你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你的身体完全没有生育障碍,是也不是?”
中年男人手脚冰冷,往后连退三步,这小子怎么知道的这些?这些,他故意忽视的人,这些,他内心的隐痛。
他从离家之后,就再没跟任何人提过母亲了,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是孤儿才对!
他确实想要一个孩子,他试过无数办法,换过不少女人,求医问『药』,参拜神佛,包括试管婴儿,但是全部都失败了!
这些,这小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又甚至,他人生中最大的秘密,这小子也知道?不过知道也没什么,那时他未成年,而且,已经过了法律追溯期了不是吗?
他既然知道这些,那么,“你是不是也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孩子,是不是有办法能让我拥有一个孩子?”中年男人眼里陡然升起一道亮光,对孩子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不安恐惧,他期待的看着白扬。
白扬摇摇头,“你这辈子注定没有子嗣运。”这中年男人,有杀孽在身,却逃过法律制裁,所以后来才会频频坐牢,他不报生养之恩,又常常作恶,所以才命中无子女,正所谓,报应不爽。
这世间万事,都讲究因果的。
“你瞎说!”中年男人听到白扬的话被刺激了,目滋欲裂,突然扬起手中利刃,朝着白扬冲了过来。
白扬转身就跑,他已经听到由远而近的摩托车声音了,但是跑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好像跑不过人家,身后的脚步声,几乎下一秒就要追上他了,紧急关头,白扬一直攥的手伸开,屈指往后一弹,一张三角形符纸就像涂了强力胶一样粘在中年男人身上,下一秒,中年男人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白扬站定,微微勾起嘴角,内心比了个大大的“耶”手势,他们修习风水命理之人,谁没有点保护自己的手段呢?
闪瞎人眼的强光灯打过来,两个交警帅气的从三轮摩托上跳下来,一个冲上去一把按住要爬起来的中年男人,一个一脚踢飞中年男人手中的折叠刀,控场之后,其中一个交警走到白扬身边,“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他们两人可是看到行凶现场呢,这小伙子也是命大。
白扬摇摇头,扬起一个笑脸,“警察叔叔我没事。”
交警暗暗点头,没事就好,多乖巧讨喜的一人啊,不过:“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别害怕,就是问问话,协助调查。”这么说着,年轻交警的大手『摸』到白扬头上,狠狠的『揉』了一把,你长得嫩,再嫩也是大学生了吧,22岁的警察叔叔,哼!
压着人走进警局大门,迎面走过来一个警察,看着中年男人一乐,“郝大志,又干什么了?保释期就敢犯案,这次可轻易出不去了。”
中年男人也就是郝大志,使劲挣扎,“我没犯案,我拿着折叠刀就是犯案啊,我准备削水果用的。”
他又大叫,“这小子会妖法,他能看穿人的内心,我跌倒也是他弄的。”
交警讽刺道:“你在后,他在前,中间还隔着几步,他怎么绊倒你。”
“别狡辩了,还削水果呢,当我们眼瞎啊,我们可是亲眼看见你拿着刀追杀人家,要不是凑巧我们经过,还不知道发展成什么样呢。”
陌生警员也讽刺的发问:“你说他能看穿内心,你倒是说说,你什么秘密被人家看穿了。”
郝大志紧闭嘴巴,他内心的那些东西都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说谎也不打打草稿。”陌生警员带着郝大志去审讯室了,交警则带白扬来到办公室,找另一位警员,让他给白扬做笔录。
“梁队。”办公室里,一位正在吃盒饭的英俊男人抬起头。
交警一把拉过白扬,兴奋道:“看我带回来的人,多亏你让我去学则路转转,撞破行凶现场,救人一命啊。”
白扬无奈的看着交警,要不要这么夸张?
梁队盯着白扬看了几秒,今天局里接到一则奇怪的报警电话,他本来也没当回事,见天越来越晚,想了想,让交警过去看看,没想到还当真应验了,想起偶尔接到的那些奇怪的不符合常理的案件,最后统统被转给了某个神秘部门,梁队心中了悟,迅速吃完剩下的饭,“我来给他做笔录。”
“你叫白扬?”做完笔录后,梁队最后这样问道。
白扬点点头,这有什么好疑问的?白纸黑字写着呢。
“那你认不认识梁景?”
“啊?你难道是梁景大哥?”梁景经常说他有个做警察的大哥来着,这位梁对也姓梁,对上了。
梁队点点头,“我叫梁辰,听梁景提过你,你这么晚还没回去,宿舍关门了吧。”
“没事,我待会儿找家宾馆对付一晚就行了。”
“这可不行,学生外宿遇到危险怎么办?把你辅导员电话告诉我,我让他来接你回去。”
“辅导员是女的。”
“那让你监护人来接你。”
“没有,我自己监护自己。”
“那你在我办公室睡一晚,我今晚要值班。”
“不要······我睡不着的。”
几分钟后,白扬拨通了容熹的电话。
第10章()
白扬偷偷瞥一眼容熹的脸『色』,好吓人诺。
到了容家别墅,一路上保持冷面装的容熹开尊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去洗澡。”然后就转身回他自己房间去了。
白扬低头看了看自己,天气已经冷了,他昨天才洗过澡,今天又没出汗,不过可能身上沾染了一些食物的味道吧,再讲,睡前洗澡确实有助于睡眠,于是乖乖拿『毛』巾洗澡去了。
站在莲蓬下,被热气蒸腾的全身红扑扑的白扬,略有点懊恼,怎么就脑子一抽,打电话给容熹了呢?
不过,容熹的反应好奇怪,不是应该为他高兴,恭喜他逃过一劫吗?怎么摆一张那么严峻的冷脸给他看?
此时在自己房间的容熹,一把拉下紧的让他透不过气来的领带,随意扔在床上,又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下,内心着急忙慌自责的情绪稍稍压下,路过巨大的欧式落地镜时,容熹愣了一下,小白杨看到他这副表情,心里该怎么想?
他不是生白扬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他带出来的人,自然应该安全的送回去。
如果今天白杨真的出了什么事——容熹心里想起就一阵后怕。
白扬带着一身热气,拉开浴室门的时候,就见容熹也刚好拉开房门走了进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白扬忽的软软一笑,放轻声音叫了一声“容三哥”。
容熹刻意放晴的脸『色』更加柔和,晃了晃手中的牛『奶』杯,“快吹吹头发,喝点牛『奶』早点睡。”
想了想又道:“要不要给你弄点吃的?”过了凌晨了,昨天经历那么多事,白扬该饿了。
说到吃的,白扬看了看放在门口置物柜上的“室友们的”宵夜,“三哥,我请你吃东西,你等一下啊。”
说完白扬快速拿干『毛』巾擦了擦头发,又花几分钟吹了个半干,拉着容熹下楼了。
将蒸饺、烧饼和酸辣粉统统放进微波炉里,过一会儿儿,就见酸辣粉跟蒸饺冒着白气,就连烧饼,表层呈现好看的暗黄『色』,原本凹陷下去的酥皮也全部膨胀起来了,空气中充满着一股酸辣的味道,以及芝麻的香气,别提多开胃了。
客厅里,茶几上放着三样宵夜,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人一个小碗,开吃。
容熹挑挑眉,有记忆以来他还没这样吃过饭呢,什么餐桌礼仪统统抛到脑后,倒也新鲜。
见白杨一副眼里只有美食的没心没肺样,本打算明天再提起的话题就这么说了出来,“你害怕吗?”被人拿刀子追着,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警察叔叔会保护我的。”白扬叼着一只蒸饺,几口吃下去,眼睛眯起,虽然热了一遍味道不如从前了,但还是很美味呀,怪不得那家小吃摊生意这么好。
得到这么个回答的容熹,嘴角抽了抽。
“其实我倒觉得晚上那里没有人气,阴森森的,有点可怕。”
容熹:“······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最后,容熹只得交代了这么一句。
跟白扬接触越多,容熹发现,白扬像是一本看似浅显,其实内含乾坤的书,他很期待能把这本书翻完。
第二天白扬回到宿舍,毫不意外的被室友们关心了一遍,昨晚白扬迟迟未归,等宵夜的梁景等人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给白扬打了电话,听了白扬的惊险事迹,几人齐齐惊出一生冷汗,待确定白扬安全,几人才放心下来。
当然,正经之后,就是玩笑了。
“小白扬,哥几个以后是不敢再让你带宵夜了,宵夜变成惊魂夜,再来一次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说着,还把白扬的手拉着往胸膛上贴,务必让白扬感受一下他小心脏现在强有力的跳动。
“以后也不敢让你一个人走夜路了,现在,我宣布,剥夺你晚上的自由行动权。”
“这个不妥啊,现在是人权社会么,以后你晚上出门叫上我们呗。”
“对哦,小白扬你长得这样好,这次是行凶,下次会不会变成劫『色』?”
“有可能。”
“非常有可能。”
“极其肯定可能。”
······
白扬无语的看着话题越来越诡异,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门口,清咳一声,聊的热火朝天的几人一顿,看过来,“下一节是岳老师的选修课哦。”说完,白扬赶紧跑。
他们虽然是不同专业,但是不知道是谁先提议的,说要增加兄弟感情,提高小团体凝聚力,于是大家选修了同一门公共课,即——岳老师的现代电影赏析,还是比较来比较去,最后确定的“完美”公选课。
听这门选修课的名字就知道,是跟电影有关的,据学长学姐们说,这门公选课占据2/3的时间就是放电影给学生们看呢,宿舍几人一想,那感情好啊,可上了岳老师第一节课后,几人悲剧的发现,什么看电影约等于睡觉,时不时翘个课之类的美好畅想,全是妄想,岳老师可认真负责了,上课第一件事就是点名,谁没答道或者代人答道被她发现的话,不好意思,没有无懈可击的理由,学分没了,下学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