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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被他逗得噗嗤一乐;弯唇笑道:“你想要用武之地还不容易,一会儿我要沐浴,你就刷浴桶;提水吧。”
“好嘞;别的不说,这活儿我干的最熟了。”周朗起身自豪的甩甩头。
静淑脸色一僵,马上联想到一些不和谐的画面:“你你以前经常服侍别人沐浴吗?”关键是不是女人?
周朗坏坏一笑:“不是别人,是我的马,我天天骑它,自然要把它伺候好了,每晚提水刷马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小娘子气结,攥起小粉拳打他。周朗也不躲,认她娇娇的小拳头落在胸前、肩上,直到她收了手,才笑着问:“怎么不打了?”
“懒得打你,手疼。”静淑如实答道。
周朗长臂一伸,把她圈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你这算不算打情骂俏?”
静淑小脸腾地红了,使劲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反而被他抱的更紧,笑得更欢。
“三爷,饭菜来了,现在要吃吗?”褚平在门外问道。
“拿进来吧。”周朗放开她,到外面堂屋里坐下,看杨五妮摆放好碗碟。“娘子,出来吃饭啊。”
静淑知道褚平和杨五妮在堂屋里侯着呢,不太敢出去见人,可是若要把他们支走,又显得自己太矫情,只得硬着头皮出去。
褚平飞快地抬眼扫一眼夫人,就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了。今日的夫人太美妙,与以前淡淡地疏离客气不同,今日竟是如此娇羞妩媚。想起昨晚嘤嘤切切的声音直到子时才停下,心中暗笑,看来男人对女人的滋润真是厉害呢。
杨五妮好奇地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心中不解。
“饿了吧,多吃点。”周朗含笑夹块豆腐给她,她马上想到了昨晚被他吃豆腐的情景,脸上更红了。
“来,吃块鸡胸肉。”这是什么意思?让她吃哪补哪?
不想了,不想了,静淑努力调整思路,让自己专心吃饭。他却总是夹菜打扰她的思路,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自己可以的。”
周朗瞧着她含嗔带怨的小模样,真想亲一口,可是当着下人的面,只能作罢,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吃吧。”
杨五妮提着碗碟回到厨房的时候,好奇地母亲:“娘啊,我怎么瞧着少爷和少奶奶好像打架了。少爷脖子上有一道被指甲抓的痕迹,少奶奶脖子上也有好几处暗红色的於痕,就跟我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留下的印子差不多。可是又不太像,少爷还不停地给她夹菜,还拍拍她的头,就跟我爹拍我的头似的。”
杨大婶忍俊不禁地笑道:“别胡说,少爷和少奶奶怎么会打架呢?你把碗碟洗了,我去把浴桶洗刷干净,
贵人们爱洁,一会儿可能要洗澡的,得烧一大锅水出来。”
杨大婶想的周到,却没等她准备好一切,夫妻俩就带着换洗的衣服过来了。周朗自告奋勇要亲自动手,把杨家母女撵走了。
周朗挽起袖子把几节木桩劈成细柴,在灶堂里点着了火。静淑喜欢温暖的地方,就坐在小板凳上负责给火上添柴。瞧着他把浴桶搬了进来,放在离灶堂口比较近的地方,有火烤着,会暖和一些。
锅里的水滋滋响着冒起了白气,周朗又抱了一捆柴过来,放在她脚边。灶堂里跳跃的炉火红彤彤的,映得她小脸儿更加娇俏。
“寻常人家的百姓,没有下人伺候,就是这样男人挑水、劈柴,女人烧火做饭,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周朗感慨道。
“我们既说好要做一天农家夫妇,那一会儿沐浴过后,不如去田地里做些农活吧。”小娘子双眸亮晶晶的,觉得很有意思。
周朗笑了:“看来娘子的身体并无大碍,既可以做农活,那晚上就不用歇着了。”
静淑马上垂下羞红的俏脸:“哪有?人家还疼着呢。”
“哈哈哈不逗你了,水热了,你先洗吧。”周朗掀开锅盖,把热水舀进浴桶。又添了凉水进锅,拉静淑起来,伸手就要帮她宽衣。
小娘子双手抓紧衣带,如临大敌一般惊恐道:“你出去守门行么?”
周朗忍俊不禁地一笑:“怕了?别怕,昨晚你累着了,今日不会在要了,你只管安心地沐浴,褚平在外面守着呢,不会有人来的。我给你烧火,会暖和一点。”
旁人是不会来,可是你呢?你还在这里呀。
静淑心里的想法实在说不出口,他安安稳稳地抢了她的小板凳坐,专心添柴,怎么看也是不打算出去了。
“那那你只能看着柴,不许转头。”静淑娇嗔说道。
周朗终于明白她在扭捏什么,笑道:“昨晚都看遍了,亲遍了,也摸遍了,今日根本不想看。”
“你”静淑决定不跟他说话了,怎么经过那事之后,他嘴里就说不出正经话了呢。
小娘子不放心地查看了一遍门窗,在浴桶地另一侧褪下衣裙放在椅子上,长腿一迈就进了浴桶。热水浸湿身子地那一刻,无比地舒服,身上娇嫩的地方被烫烫地感觉包围着,让她忽地又想起昨晚。
昨晚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抱着她说抱歉,这里太简陋,不能叫水,只能自己动手擦擦了。静淑觉着妻子服侍丈夫是理所应当的,就挣扎着起身,用自己的手绢帮他擦。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手上颤颤巍巍的,摸到一片湿滑。小手紧紧攥着手绢,上下左右地移动。不多时,手绢就湿透了,只得扔到床下。
“用你的抹胸吧。”他哑声道。
静淑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天天在自己胸前蹭的东西居然去蹭他那里,以后还怎么穿?
正当她捧着抹胸纠结的时候,夫君不乐意了:“怎么?舍不得给我用?”
“没”她不敢再耽搁,低头给他去擦,却一不留神松了手,抹胸掉落在大腿上,反倒是一双小手直直地捂到了上面。于是发生了令她心惊胆战的一幕,竟然就那样在她手心里变化了,从蔫蔫的小狮子狗突然变成了咆哮的大狮子。
这一回他更强、更久,更畅快淋漓,到最后,静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既想推开他,又想抱紧他,让人忘记了自我,满眼里、脑海中、身体里都是他。他成了她的全部。
“想什么呢?”耳边低沉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静淑忽地一激灵。怎么沉浸在昨晚的遐想中,竟忘了自己还在沐浴,而他还在身边。
“娘子,我帮你洗吧,”他的双手沿着与水面齐平的香肩向下滑,享受着手心里滑腻的触感,波动的水面下,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他在她脖颈上热吻连连:“静淑,其实昨晚第一次之后,我说擦一擦,原本是我想帮你擦的。可是你太主动了,太热情,还肯用手帮我擦娘子真好,一点都不嫌弃为夫那里太丑。今日,我也亲手帮你洗”
静淑简直快要羞死了,他怎么能这么坏,明知道人家脸皮薄还要对着耳根子说这种话。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赶紧求饶,不然他可能真的做的出来。亲手帮她洗,那还怎么活?而且他极有可能洗着洗着就变了卦,又要像昨晚那样欺负她。
“夫君,夫君求求你,饶了我吧,水快凉了,让我赶紧洗好出来行不行?”小娘子可怜巴巴地。
“不行啊,昨子亲手帮我擦,今日我一定要投桃报李,帮娘子洗。”他耍起了无赖。
“可是我,我已经洗好了,我要穿衣服了。”她跪坐起来,就要出水,小手使劲推搡着他让他转过身去。
周朗看火候差不多了,亲了她一口道:“那一会儿让我亲手帮你上药,行吗?”
静淑低头悄悄自己肩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了,根本就无须上药了,他就是瞎担心。“行,让你亲手上药还不行吗?快转过去烧火,我要穿衣服了,外面冷。”
“好。”周朗痛快的应了一声,背对着她开始烧火,心里偷偷地乐开了花。
回到卧房之后,小娘子才明白自己上当了。若知道他要亲手上的是那种药,打死她都不会同意。
诱夫第二十六计()
周朗沐浴的时候;静淑乖乖地坐在一旁烧火;眼睛直直地盯着灶堂里跳跃的火焰;连一点余光都不给他。
周朗瞧着她羞怯的侧影;抿唇轻笑。
回到卧房;静淑歪在炕沿昏昏欲睡。毕竟昨晚虚耗过度;又是后半夜才睡。
“躺下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苦苦撑着。”周朗过来扶着她躺到炕上,拉过棉被盖住上半身;柔声道:“我帮你上药。”
“伤口早就好了,不用上药了。”静淑老实巴交的说道。
周朗笑而不答,从包袱里翻出两个小药瓶。拿在手上回想一下;自言自语道:“今日这情况应该用蓝色的;明晚用红色的。”
静淑瞧着他傻乎乎地模样,抿着小嘴儿偷笑;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周朗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扒了她的裤子。
“你你干什么?”小娘子吓得花容失色;紧着忙着扯被子盖上。
“别动;说好了给你上药的。”周朗一脸严肃正经地盯着她不准瞧的地方。
“我不要。”小娘子急眼了;拼命朝被子里钻。
“乖!别动;这个是我听人说了以后,特意寻来的,哪怕磨破了皮;涂上之后也保管能好。”周朗大手一按;固定住娇小的身子,用指肚挑起一点清凉的药膏,就往里面送。
静淑力气有限,挣扎了一会儿逃不过,索性放弃了。因为挣扎会使接触更加密切,更横冲直撞。她安静下来,用被子蒙住头脸和上半身,下半身豁出去给他折腾了。
清清凉凉的感觉的确很舒服,缓解了火烧火燎的酸痛,可是一想到他的手指、他的眼睛都围绕在那里,静淑心里就火辣辣的烧灼。
好在,他很君子的控制着自己,没有因为冲动再要她一回。晚上睡觉,也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额头,犹似不过瘾一般,又亲了亲嘴唇,最终没敢再往下去,怕自己控制不住惹哭了她,毕竟来日方长嘛。
次日启程回府,上车的时候,他不顾周围有杨家老夫妻在场,抱起她放到了车上。为此,上车之后,还挨了小娘子一眼瞪。
“怎么?不乐意让我抱?”周朗笑着看向她。
“当着外人的面”静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那现在可没有外人了。”他一把捞起小娘子放在自己腿上,抱着亲了一口。
“你如今怎么”小娘子娇嗔地瞧他一眼,没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爱动手动脚?那还不是因为”周朗故意卖个关子,憋着笑瞧她的表情。静淑含笑盯着脚尖,他会说什么呢?必定是说因为喜欢你。
“因为你故意引诱我。”周朗故意逗她,等着看她着恼。
静淑猛的抬头愣住,不明白他怎么看透的自己的心思,被他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厚着脸皮见他。
周朗本以为她会恼怒地啐他一口,或者笑骂几句,打两下也行,打情骂俏嘛,夫妻生活就要这样才有意思,而且自从喜欢上她以后,似乎总是犯贱皮痒,就喜欢被她瞪一眼打两下。
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小娘子这表情分明是一副做了亏心事被抓包的模样,脑海中突然浮现起那日她穿着轻薄中衣,露出香肩的一幕,难道小娘子真是存了故意引诱的心思?
周朗突然哈哈大笑,抱紧了她往怀里揉。静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