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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炎彧的百度百科介绍,他从五岁起就开始演戏,十七岁拿了影帝,演戏的实力杠杠的,人家尊敬他无可厚非。
她呢,是才从唐朝穿越来的小道士,实力她自认为不差,可她缺的是知名度,就像那个程大发,打出了名气,只需要三四成的本事,就能装。逼。
木槿突然对自己有了定位,她要打出名头,出了名,还愁没有钱么。
在木槿对自己的人生有了规划的时候,大家都上了车,她和从新一起坐进了炎彧的保姆车。
当着外人的面,炎彧对木槿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同,一路无话,到了酒店。
酒店门外围着一群记者,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站在镁光灯中间,摆着各种姿势,任由他们拍摄。
助理在一旁解释,“敖雪小姐这次拍摄的是灵异恐怖题材的电影,至于扮演的角色,还处于保密阶段。”
敖雪便是这次电影的女一,说是有通告,赶不过来,就不参加开机仪式了,倒是有时间在酒店门口摆pose。
敖雪一眼便看到了下车的炎彧,招着手叫他,“炎彧,炎彧。”
记者们齐刷刷地转向炎彧,话筒都快杵到炎彧脸上了。
炎彧抬手挡了下,“各位,看好自家的话筒,我的脸很金贵的。”
众记者笑,纷纷离开了些。
炎彧一如往常般优雅地笑着,“敖雪小姐已经把我要说的话说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保密阶段,请大家拭目以待。”
他长得很高,如鹤立鸡群,即使处在人群外围的木槿也能看到他。
炎彧的目光悄无声息地滑过木槿的脸,朝从新挑了下眉,多年来的合作,早已让从新熟悉炎彧任何一个小动作,立刻带着木槿进入酒店。
炎彧的笑容更舒心了些,保持着优雅地站姿,任由记者们拍照。
突然有个记者问:“炎彧,你在做直播么?我看了你的微博,有网友提出最近在某个灵异网站排在前十位的直播里,有个人跟你很像。”
炎彧的笑容不改,“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不能光靠猜测,我还说你跟我的一个高中同学长得像呢。”
那个记者又问:“可是你关注了孔雀明王灵异事件的微博,又怎么解释呢?”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要拍灵异的电影,当然要关注这方面,做灵异直播的网站我去了好几个,自己喜欢的就去关注,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不是可以解释成,为了拍好灵异电影,你特意去做了这方面的直播,试问哪个直播主会把脸遮起来做直播呢,他们都想红。”
炎彧笑出声来,“你的想象力很好,我也觉得那个直播主该把面具拿下来,下次她再做直播的时候我就号召粉丝做巨型弹幕,务必让她拿下面具。好了各位,问题以后再问,你们已经冷落敖雪小姐很久了。”
炎彧转身离开,朝敖雪微笑颔首。
敖雪也回以微笑,保持着绝佳的状态,只眼底深处透出一丝丝焦急。她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赶紧拦住热情的记者,敖雪趁机进了酒店。
细高跟鞋踩在光亮可鉴的大理石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若是这声音平稳缓慢倒也罢了,偏偏一声紧似一声,最后竟跑了起来。
此时,炎彧已经进入电梯,敖雪朝他招手,炎彧的手扶住电梯门,待她进来,掀了关门键。
敖雪不愧叫敖雪,傲人的胸脯至少有34d,随着她的喘息剧烈的起伏,事业线露出三寸多长。
炎彧目不斜视,问她住几层。
敖雪嫣然一笑,“跟你住同一层。”
炎彧按下18,便想起木槿说的,选哪一层不好,偏偏选18,不禁扬起唇角笑了笑。
敖雪以为是跟自己住同一层,炎彧才那般开心,便也跟着一起笑了,“听说你带了个小助理。”
“消息够灵通的。”
“那是,也不说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敖雪大学学的是新闻专业,做了一年的记者,改行做了演员。
“小姑娘是你表妹?”
“嗯,她家里没人了,托我照顾。”
“你这表哥做的真尽心,拍戏也带着。”
“她没见过,带她来玩玩。”
“也是,说不定有机会演戏。”
“她不进娱乐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炎彧示意敖雪先走。这是敖雪最喜欢炎彧的地方,炎彧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永远女士优先。
敖雪走了出去,炎彧落后半步,心里琢磨着不能让木槿进娱乐圈,禁止条款里得加一条。
敖雪站定,敲了敲门,助理小董探出脑袋,一看是敖雪,赶紧打开,双腿合并,跟打立正似得。
炎彧住她对面,同样敲了敲门,探出脑袋的是木槿,她朝炎彧笑了笑,侧开身,让他进来,关上了门。她没有看到,敖雪那双画着夸张眼影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打听出来是哪里来的了么?”
“说是z省大山里来的。”
“原来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丫头。”
小董赶紧沏了杯咖啡给她,“是呢,跟雪姐没办法比。”
敖雪笑起来,胸脯跟着一颤一颤的,手指在小董的胳膊上勾了下,“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小董的脸顿时红了,笑道:“不是我会说话,事实就是如此。”
敖雪喝了口咖啡,“盯紧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您放心。”
第25章 闹鬼的破宅子()
从新叫了客房服务,餐食都摆在桌子上。
木槿面前是素面,从新面前则堆满了牛排鸡腿等高热量的食物。
炎彧换了简单的t恤牛仔裤,给导演打了个电话,不去参加聚餐了,导演也知道他不喜欢那种场合,只是说他不来可惜,便挂了电话。
炎彧端过来一碗素面,飘着香菜葱花,香气诱人。
从新推了一半的牛排停在了半路,又默默地挪回去。
木槿吃的鼻尖上冒了汗,炎彧抽了张纸巾给她,木槿只是攥在手里,没有擦。炎彧蹙眉,重新抽了张纸巾,擦去她鼻尖上的汗。
木槿顿了下,脸上飞起一团红云,忙抱起碗喝汤,遮住了。
炎彧则若无其事地拿筷子吃面,不觉得自己做了多出格的事。
从新眼观鼻鼻观心,捧着大鸡腿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心里涌出了跟连觉一样的想法——老板这棵万年铁树要开花了。
木槿碗里的面很快没了一半,她这吃相就跟吃的是山珍海味似得,让人忍不住怀疑面条有多么美味。
要不是她陪着,炎彧估计吃不了几口。
从小他就不喜欢吃面食,尤其是怎么煮也入不了味的面条。
最后还是放弃了面条,吃起牛排来。
吃完饭,木槿盘腿坐在地毯上,闭着眼睛练功。炎彧拿着剧本,窝在沙发里,茶几上放着一杯茶,一杯咖啡。从新呢,远远地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杂志,当透明人。
炎彧伸手端过咖啡喝了一口,“要是导演邀请你拍戏的话,拒绝他,不要去。”
“知道了。”
炎彧的眼睛没有从剧本上移开,木槿也没有睁开眼睛。
“你们要在那间破宅子里拍戏?”
炎彧颔首,突然想到她闭着眼睛,嗯了声。
“破宅子不干净,我给你的符带在身上。”
“不会出事吧?”
木槿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担忧的目光,“我算一卦。”从乾坤袋里摸出铜钱,扔在地上,“下下卦,会见血。”
炎彧不语,过了会儿叹了口气,“为了拍戏搭上命就不值得了,我去找导演谈谈。”他起身离开,很快又回来,脸色很不好。
“没谈拢?”
“导演说请了大师,不会有事的。”
木槿似笑非笑,两只手虚虚的拢在一起,摇晃着铜钱,“那个程大发么,我敢打赌,鬼要是来了,他第一个跑。”不是木槿看不起他,而是他长得都不像会舍身为人的样子。
炎彧也没有办法,他们是签了合同的,导演不换地方,演员们是没有权利更换的。解约的话赔钱事小,影响声誉事大,多少人因为解约打官司而一蹶不振。
炎彧继续看剧本,他这人就是这样,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也就不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怎么说程大发都是观主,能菜到哪里去。
第二天正式开拍,杂草丛生的庭院中,一个白裙长发的女子走了过来,女子的长发随风飘舞,淡淡的妆容上满是疑惑与迷茫。
女子缓缓抬起手,手上沾满鲜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到白色的长裙上。
“啊!”女子尖叫,捂住头,喊着:“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突然狂风肆虐,杂草被吹的哗啦啦地响,女子开始狂奔,杂草划破了肌肤,手臂上,腿上,一道道的口子。镜头再拉近,才看到女子赤着双脚,本是雪白的玉足,却满是鲜血。
女子跌倒在地,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导演喊一声卡,女子从地上站起,小董立刻拿着鞋跑了过去。
导演说:“不错,化妆师给敖雪重新化妆,拍下一场,炎彧准备。”
炎彧坐在临时收拾出来的长廊下,头发凌乱蓬松,胡子拉碴,穿着灰色的宽大t恤,黑色短裤,脚上一双黑色脏球鞋,神情萎靡。
木槿坐在离他两个身位的地方,面前的人并不是炎彧,他已经是剧中的人物了。
炎彧耷拉着眼皮站起来,缓缓走过草丛,进入当中一间屋子。屋子里张着蜘蛛网,到处落满厚厚的灰尘,于这脏乱中,有一个灰扑扑的铺盖卷,炎彧坐在铺盖卷上,导演喊一声a,正式开拍。
木槿站在导演身侧,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炎彧。
炎彧的动作僵硬缓慢,双眼没有一点儿神采,乍一看跟鬼上身似得。
他演的是孤儿,到处流浪,最后在这座被传为闹鬼的破宅子里安家,白天出去拣破烂,卖了钱,买一些勉强填饱肚子的吃食,有的时候也会拣人家扔掉的东西吃。
他现在就是要出去拣破烂,他自认为不是乞丐,穿着也尽量干净。
炎彧迈出房间,身子便僵住了,有几个学生打扮的人进来了,叽叽喳喳的,到处拍照留念,好像是来旅游的。
炎彧目不斜视,从他们身边经过。
“喂。”有个女人叫他,那女人正是敖雪扮演的女一。她换了套衣服,荷叶边衬衣,牛仔裤,扎着公主头,很清爽的学生打扮。
炎彧不理她,自顾自走了出去。敖雪嘟嘟囔囔的,说他没礼貌,跑着进了房间。
炎彧猛然回头,冲着敖雪的背影喊,“不要碰我的东西!”
敖雪嫌弃的声音传来,“那么脏,让我碰我也不稀罕!”
炎彧的脸上滑过一丝怒意,很快又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幸灾乐祸,他甚至哼着小曲出了院子。
木槿觉得拍电影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到走廊下跟小青玩起来。
上次小青吃了行尸的脑髓,着实被木槿训斥了一通,它要是再吃脑髓,就不让它住乾坤袋了。
小青的脑袋不断地在木槿脸上蹭,意思是知错了。要知道木槿的乾坤袋里放着好多道家经文,它每天都看,对于修行十分有帮助。
木槿捡到小青的时候不知道它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