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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们能不能不要打情骂俏了,快来救救我!”
原来陈田见炎彧被木槿保护起来,知道近不了身,改攻击莫小本了。
莫小本已经被陈田提到了半空,就想当初他被看不见的怪物凌空提起一样。
木槿冷笑,“才死就作妖,你当我是摆设!”扶炎彧坐好,下一秒已到了空中。
陈田一把推开莫小本,木槿在空中接住,放到地上,又瞬间跳起,仿佛电影中的特效,木槿的身影一会儿在陈田前面,一会儿在他后面,一会儿又到了后面。
陈田眼花缭乱,哇哇大叫。
木槿飞起一脚,“做鬼也要有规矩,大半夜的不要乱叫!”
陈田被踢翻在地,身上贴着好几张符纸,被压得动弹不得。
“我念你枉死才没有下杀手,不然你早就被镇压到十八串珠里了。”木槿扫了眼油纸伞,提起陈田的衣领,扔到伞里,再将伞合上,“你暂时先待在里面,等事情了了,我再带你去见你的家人。”
木槿从乾坤袋里抽出一条红绳,绑在油纸伞上。
雨并没有因为你要捉鬼而停歇,反而下的大了起来。
木槿浑身湿透,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身后。
炎彧打着伞走过去,将她护在伞底下,“先回去吧,再淋下去要生病了。”
“我身体好的很,不会生病。”话落便打了个喷嚏。
炎彧失笑,又觉得心疼,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耳后,“你又不是铁打的,怎么不会生病。”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莫小本在后面叫唤,“喂喂,你们照顾下伤员好不好!”
可惜没人理他,莫小本哀嚎,想他一个大明星竟然被这样无视,说出去粉丝都替他丢脸。
炎彧叫从新的打开暖气,又用纸巾给木槿擦脸。
木槿任由他忙活,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刚才炎彧拉她手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想到要挣脱,难道说她接受现代的东西这么快?连男女授受不亲都给忘了?
木槿有点迷茫,又有点小窃喜,可她却搞不明白这喜从哪里来。于是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炎彧,炎彧正扭过头低声打电话,只留给她一个优美的侧颈。
木槿撇撇嘴,也扭过头,脑门抵在车玻璃上,看外面的景色。
这是座古镇,政府开发了一半,还没有对外开放,他们所在的酒店在市区,是当地最好的酒店。
导演助理跑了很多地方,才选中这里,那座古宅子简直就是为电影量身打造的,连景都不用搭。
当时导演一眼就相中了,包了酒店,指望着拍一部震惊世人的灵异电影。
请的演员也是当红明星,炎彧就不用说了,敖雪正红的发紫,莫小本也是自带流量的明星。
即使在昨晚,导演还在做着美梦。
可是此刻,他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天气预报里发布了橙色警报,未来几天都有降雨,且有泥石流的危险,提醒广大人民群众尽量减少外出。
程大发订不到机票,买了火车票,要明日才能到。
所有工作人员原地待命,酒店里到处都是闲的乱晃的身影,制片急的团团转,耽搁一天就是不少的钱啊。
陈田的家人也要抚恤,已经给那边通过气,陈田的父母已经买车票过来了,他现在就盼着赶紧结案,找到幕后真凶,好给陈田一个交代。
每个人都有烦心事,因此炎彧他们没有露面,谁也没有留意。
炎彧他们回酒店的时候快十二点了,莫小本一副受到了重度惊吓的模样,被助理扶着回了房间。
炎彧一早跟酒店打好招呼,要了姜糖水,让从新去拿。
木槿则去洗澡,炎彧也没回自己的房间,就等着她出来,盯着她把姜糖水喝了。
从新做完事被打发回去休息,炎彧坐在沙发里,盯着卫生间的门发呆,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一会儿木槿出来,穿着很宽松的长衣长裤,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她还是不习惯用吹风机,擦的半干,仍旧用内力烘干。
反正也没外人,炎彧就随她去了。
木槿屈膝跪在沙发上,要看炎彧心口的伤。
炎彧也不含糊,解开衬衣口子,红线绑着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垂在胸膛正中间。
木槿解下来看,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变淡了,她明明一直盯着,还是让他遇到了鬼。
五个洞已经结痂,鲜血和黑血混合在一起,很是丑陋。他的皮肤本来是莹白如玉的,不该有这么丑的东西。
木槿拎过乾坤袋,手探进去,摸来摸去。
气氛其实很暧。昧,男人袒。露着胸膛,小姑娘跪在地上,研究他身上的伤口。从木槿的身后看过去,就跟俩人在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似得。
木槿留意不到,可是炎彧能留意到,他甚至有些紧张,手心里冒出一层汗,为了缓解,故意开玩笑地说:“你的袋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跟哆啦a梦的口袋似得,就不怕拿错?”
“不会的,你心里面想着什么,就能拿到什么。”木槿的手上多了个小瓷瓶,“还好,我出门的时候偷走了师父的药。”
她倒了一点儿在手指腹,轻轻涂抹到炎彧的伤口上,炎彧的身子轻颤,有点痛,有点凉,酥酥麻麻的。
木槿这会儿也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了,依次涂抹伤口。
可惜苦了炎彧,她的手指每次接触犹如一股电流从伤口处传遍全身,致使他身体颤动,他竭力克制着,脑门子上沁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木槿以为他疼,轻声安慰,“你忍忍,我动作尽量放轻。”
炎彧心中苦笑,他宁愿她动作重一些,越轻他越难受。
终是涂抹完,青绿色的液体覆盖住结痂处,丑陋的伤疤渐渐消去,只剩下五个粉嫩的圆圈。
炎彧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药,见效这么快!
木槿抿着嘴笑,“我师父练一年才得这么一小瓶,祛疤生肌,有人给师父一万两银子他都没卖。”
别说一万,十万两银子也能卖的。
“这么珍贵的药被你偷走,你师父恐怕要暴走,白养你这个徒弟了。”
“可是我都不见了,师父应该不会生我气的。”木槿愁容满面,柳叶眉也耷拉下来。
炎彧捏捏她的脸,本是跟她开玩笑,却惹得她伤心,“你还没说你的袋子里有多少东西呢。”
木槿又高兴起来,“你要看吗?”
“怎么看?”
木槿拎起袋子,张开口,探进去一只手臂,“你扶住我。”
炎彧想了想,搭住她的肩,木槿的另一只手捏住乾坤袋的边缘,说一声,“我们进去了。”
袋子口猛然涨大,将两人吸了进去。
第31章 千年难遇()
一阵天旋地转,炎彧紧紧抓住木槿,下一刻,脚踩到了实地,不禁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原来乾坤袋自成一个世界,有无数个并排的房间,他们站的地方就像酒店的走廊一样,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房间,漏窗雕花,有大有小。
有的房间里放着多宝阁,对开的门虚掩,糊一层窗纸,多宝阁上放着符纸,毛笔,朱砂,染料,面具,手机等物。
有的房间放着一排排的书籍,书籍分门别类摆放,有的就是个杂物间,堆着剪刀、铲子、绳子等。此外还有武器间,有匕首刀剑。
炎彧满脸的不可思议,还真跟哆啦a梦的口袋有一拼。
吱呀一声门开,小纸人环抱着扁扁的手臂走了出来,不高兴地撇撇嘴,“木槿,你竟然带他进来,这是我和小青的地方。”他依然穿袍子,戴幞头,身高一米。
“少湖,他叫炎彧,是我朋友。”
炎彧咦一声,“他还有名字?”
少湖扬起下巴,“我当然有名字,我叫少湖。”他那傲娇的神情跟木槿如出一辙。
炎彧赶紧伸手,“你好少湖,我叫炎彧。”
少湖疑惑地盯着他的手,木槿拉过少湖的纸片片手,与炎彧的握在一起,“握过手就算是朋友了。”
少湖哼了哼,没说什么握过手也不算朋友之类的话,只是幽怨地盯住木槿,“你不能忘了师父。”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师父的。”
“但愿。”少湖对炎彧还是有些防备,他故意把木槿拉过身边,站在两人中间。
木槿好笑,拍了拍他的帽子。
炎彧却在心里面嘀咕,看少湖的意思,好像怕自己对木槿图谋不轨似得。
木槿抬脚往里走,“小青呢?怎么不见它出来。”
“不知道,它最近身体不好,总说难受。”
他们在一间关闭的很严实的房间前停下,里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粗粝的东西上磨似得。
木槿拉开门,房间里铺了满地的沙子,一座山洞,还有一棵弯曲的树,树叶繁茂。
小青手腕粗的身体不断地扭曲摩挲翻滚,像在油锅里煎一样,很难受,甚至能听到它呻。吟。
木槿忙跑过去,蹲下。身子,关切地问:“小青,你怎么了?”
小青张口,喷出一大团雾气。
木槿赶紧捂鼻子,起身的同时另一只手捏住炎彧的鼻子,“闭气。”
小青还在喷气,青色的雾气包裹住全身。身子不停地摩擦,蛇皮上的鳞片被蹭掉很多,有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血肉。
木槿做了个结界,将它罩在里面,“小青该不会要换皮吧?”
“不会吧,上次换皮没有这么难受啊。”
小青的身体突然飞起来,重重撞向结界,结界上登时裂开纹路,它继续撞,纹路不断的扩大蔓延。
“不好,快走!”
木槿一手拎住炎彧,另一只手拎住少湖,飞出乾坤袋。
小青紧随其后,砰砰砰三声,木槿先跌在地板上,接着是炎彧、小青,少湖一纸人,即使跌出来也是轻飘飘的。
木槿的脑门正撞在沙发角上,眼前阵阵发黑,揉着额角坐直,耳边传来哔啵爆裂的声音,循声望去,眼睛瞬间瞪大。
只见小青直立着身体,蛇尾支在地板上,头上的皮肤正在爆开。接着撕裂一条缝,缝隙越来越大,露出一片乌黑,木槿猛然反应过来那是头发,小青正在变成人!
惊愕过后是狂喜,师父说妖物修炼成人十分艰难,要靠机缘,还要看天意,小青怕是近千年来修炼成的第一条蛇。
这么重要的时刻得录下来!
木槿到处翻手机,后来想起来在乾坤袋里,急忙掏出来,调出录像功能。
而炎彧和少湖已经傻了,呆愣愣地盯住小青,眼睛都快脱框了。
最后一次蜕皮并不是那么容易,小青很痛苦,一直不停的扭动,蛇皮缓慢地往下剥离,先露出额头,接着是眼睛,鼻子,嘴巴,脖颈。
两人一纸人全都盯着蛇皮,动也不动。
就在蛇皮退到胸部,期待着正要往下时,竟然停止了。
木槿大骇,不会就这样了吧,人头蛇身,半人半妖?!
突然一声霹雳炸开,木槿一个激灵,是天雷!忙扔了手机,抽。出串珠中的宝剑,她不知能自己能不能抵挡的住。
小青闭着眼睛,痛苦的呻。吟。
谁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帮它,只有帮它打气。
“小青,加油,还有一半,褪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