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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忙嘛。”连觉朝叶媚抛了个媚眼。
叶媚格格地笑,目光落在木槿身上,“哟,这丫头长得真可人。”伸出染着红色蔻丹的手指朝木槿的脸上刮去。
木槿身子一晃就到了炎彧身后,警惕地盯着她。
叶媚的动作一滞,“还挺有脾气。”
“人家小姑娘刚进城,别吓着人家。”
叶媚轻笑,“要现成的还是定制?”
炎彧走向挂了一排的衣架子前,“都要。”衣服都是当季的,裙子居多,估计这丫头不会穿,“春秋季的衣服呢?”
叶媚讶异,“现在是夏天。”
炎彧笑了笑,作势要走,叶媚心中一禀,忙叫人去库里拿。
长衫长裤摆满台面,炎彧拎起一条丝质的白裤子,叶媚忙道:“这套是复古的,还有件带盘扣的上衣。”上衣七分袖,下摆到膝盖,绣满绿色的小竹子。
炎彧拿给木槿,“去试下。”
木槿刚反应过来是给自己买衣服,轻轻拽了下炎彧,低声说:“我穿这套挺好,再说我也没有银子了。”
“先赊着以后再还。”炎彧把衣服塞她手里,她那身花衣服实在太碍眼了,老是对着,他脑仁疼。
木槿只好先去换,镜子里的人跟换了个人似得,透着一股子清水芙蓉的劲,木槿欢喜起来,高高兴兴走了出来。
外面的三人都怔了下,尤其是叶媚,兴奋地脸都红了,围着木槿转了好几圈,“我头一次见有人能把这套衣服穿出韵味来的,小姑娘,你很有古典气质,这簪子也好看。”说着就去拔她头上的玉簪。
木槿的身后如长有眼睛,反身,抓住了叶媚的手腕。
叶媚嘻嘻地笑,“我觉得头发散下来更好看。”
木槿的脸色发冷,“我不喜欢。”
叶媚的笑容不改,木槿已经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她还是笑容款款,“我这里还有几套这样的衣服,送给你,反正是旧款了,在库里放着也是放着。”
木槿蹙眉,初次见面怎么能收人家的东西呢,她去看炎彧,炎彧笑道:“那就多谢老板娘了。”
“以后多给我带点客人来。”
“那是自然。”
炎彧给木槿定制了几套长衫长裤,全是丝质的,颜色款式都不重样,又从柜台的篮子里拿了一捆扎头发的皮筋,两条丝带。
叶媚做了个大单,心里美滋滋的,招呼他们以后再来,尤其是对木槿算的上殷勤了,直到他们走远,目光还没收回来。
店员好奇,问老板为何一直盯着人家。
叶媚咬住嘴唇,眼神凄婉,“那丫头头上的玉簪是老坑玉,正宗的唐朝工艺,雕工细腻,放在识货的人眼里,就是宝贝,那丫头竟堂而皇之的戴在头上,不知道是不识货,还是真的家底厚。”
被怀疑家底厚的木槿,像个小尾巴跟在炎彧屁股后面,脑袋跟拨浪鼓似得,左看右看。
炎彧说带她吃西餐,她也不知道西餐是什么,那一串奇怪的符号也不知道是什么文字。炎彧问她吃几成熟的牛肉,木槿立刻瞪大眼睛,“我吃素。”
炎彧扶额,忘记她是道士了。
三人又从西餐厅出来,找了家专做素食的餐厅。
吃完饭,也没地方去,又回了连觉家,木槿看电视,学习现代化的知识,炎彧和连觉喝酒顺便侃大山,聊的全是圈里的事。
炎彧的目光总是往木槿那边溜,木槿坐的板板正正,跟个小学生似得,半天没有动弹。
炎彧心中一禀,走过去看,哭笑不得,这丫头又睡着了。怎么跟老年人似得,一看电视就睡觉。
连觉也跟着走了过来,眼睛瞪得贼大,竟然坐着也能睡着。
连觉小声问炎彧,“你这表妹真是与众不同。”
炎彧白他一眼,正要叫木槿到客房去睡,木槿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湛,没有丝毫睡意。
木槿说:“我在打坐,每天一个时辰。”
炎彧嘴角抽了抽,“那你继续。”
木槿复又闭上眼睛,过了会儿说:“连先生,你家的风水有点问题,易招桃花。”
连觉僵住,合着不是爷有魅力,是他家的风水有魅力。
天一擦黑,连觉的心里就开始打鼓,“大师啊,那东西什么时候来?”
“快了。”木槿的手腕上出现一串珠子,黄豆大小,颗颗圆润,颜色乌黑,珠身上密密麻麻,刻满道家经文。十八颗珠子,均匀的排列在手腕上,珠子与珠子之间并没有用线串联。
房间里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声音最重的是连觉,一声紧跟一声。
木槿示意他别紧张。
连觉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还是免不了紧张。
木槿的食指点在连觉眉心,顿时一股热力从眉心流到四肢百骸,连觉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那股子紧张的感觉顿时没有了。
他惊讶地张了张嘴,方要说话,木槿竖起食指嘘了一声,“来了。”转头看向炎彧,“我们藏起来。”
炎彧立刻往酒柜走,那边有个吧台,正好藏身。
木槿拽住他的袖子,摇摇头,指指楼梯下的拐角,楼梯是木头的,台阶之间有间隙,可以看见房间里的任何一处。
炎彧摇头,可是已经来不及,门铃响了,只好随她走到楼梯下面。
连觉开门的瞬间,木槿在炎彧耳边低声说:“我布了结界,那东西看不到我们。”
炎彧的呼吸一滞,那股热气在耳边挥之不去,心里却说了句,“靠之,是不是我穿越了,太颠覆我的认知了。”
第5章 妖物现身()
连觉以为会看到凶神恶煞的鬼,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却是新晋小花詹霖。连觉愣住了,莫不是木槿搞错了?詹霖才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刚有了红的苗头。他见她清纯可爱,就勾搭了过来。
俩人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前几天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吵起来了,他就气呼呼地说分手,詹霖哭着走了。
还以为以后不会再见了,她怎么又来了,还笑得这么讨人喜欢。
连觉的心痒痒的,要不是顾忌到家里还有人,爪子早就伸上去了。
詹霖穿了条红裙子,红色的细高跟鞋,头发披散下来,妆容妩媚,跟平常清纯的形容相差甚远。
可是连觉却喜欢的要命,觉得此刻的詹霖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詹霖拨了下耳边的头发,“不请我进去?”
连觉嘻嘻一笑,“被你美晕了,都忘记请你进了。”连觉握住她的手,拉了进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詹霖的脚下一个趔趄,直直跌进连觉怀里。
温软香玉入怀,连觉的呼吸都乱了,急急吻住了她的唇。
炎彧赶紧捂木槿的眼睛,少儿不宜。
木槿拉下他的手,眼神古怪,一副踩了一脚大便的表情。
炎彧纳闷,这是怎么了。
下一刻木槿的身影就不见了,人已到了詹霖身后,手掌拍向她的天灵盖。谁知道詹霖的动作更快,人已在三米开外。
连觉的眼神迷离,有些痴呆呆的。
詹霖舔了下红艳的嘴唇,“真可惜,差一点儿。”
木槿捏住一颗珠子,右手在珠孔中一拉,一把两尺长的剑被拉了出来,剑身燃烧着火焰,二话不说,朝詹霖冲了过去。
詹霖跃起两米多高,停留在空中,无风自动,红色的长裙飞舞。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长,很快到了脚踝,手指甲也跟着长长,尖尖的,闪着寒光。眼睛血红,脸色惨白,完全一副女鬼的模样。
炎彧猛然醒悟,怪不得木槿那种表情,原来连觉亲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连觉还是傻呆呆的,炎彧怕他被伤到,急忙带他躲起来。
房间里阴风阵阵,汗毛孔都害怕地关了起来。
“吼——”詹霖张开嘴,大吼一声,房间里的玻璃制品纷纷炸裂,玻璃碎片乱飞。有些擦着炎彧和连觉的身边而过,可他们根本顾不上这些,叫声刺耳,直往脑袋里钻,脑浆都快爆开了。
炎彧只能捂紧耳朵,紧紧咬着牙。连觉痛苦地闷哼,鼻子里流出了鲜血。
“无量天尊——”一声清脆的道号喊出,刺耳的声音停止了。
詹霖趁机攻向木槿,木槿毫无惧色,提剑而上。詹霖似乎很害怕她手中的剑,不敢去碰。
木槿却步步紧逼,移形换影的功夫发挥了长处,詹霖根本无法预测她下一步的动作,只能狼狈地应付。
剑身搅住了詹霖的长发,头发立刻燃烧起来,眨眼烧到了头顶,詹霖凄厉的大叫,落地窗炸裂,热风灌了进来。
风助火势,詹霖瞬间被包裹在火焰中,不停地翻滚喊叫,直听得人毛骨悚然。
喊叫声渐渐低了下去。
火焰散去,地上躺着的却是一具干瘪的身体,脸上皱纹丛生,皮肤褶皱,如同干裂的土地。她还没有死,胸口微微地起伏。
剑身的火焰只烧罪孽邪恶,对肉身并没有影响。
炎彧扶着连觉过来,连觉仍旧一副痴呆的模样。
炎彧蹙眉:“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木槿叹息,嫌恶地看了连觉一眼,手指再次抵住他的眉心,默念清心咒,连觉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詹霖,啊了一声。
炎彧将经过告诉他,连觉呆了半晌。
热浪一波波袭来,木槿盘膝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一滴汗都没有,炎彧和连觉却是大汗淋漓。
木槿轻饮口茶,润了下嗓子,“詹霖定是习得邪术,以媚态诱你,搅乱你的心智,让你一辈子离不开她。可她又恨你,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便在床下放了人偶。”
连觉脸上的肌肉不可遏制的狂跳,好阴毒的女人,他不就说了句分手吗,都是在圈里混的,分分合合,何必放在心上。
木槿斜睨着连觉,“你知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邪术?”
连觉摇头,詹霖很少提及自己的私事。
木槿越发厌恶,那眼神就跟看眠花宿柳的纨绔子弟似得。
“妖邪已收,我等也该走了。”木槿起身往外走,炎彧没有动,连觉这地儿损坏严重没有办法住了,只能先住到自己那。
连觉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安排人过来修理。
至于詹霖,活着还不如死了,好歹在一个床上睡过,连觉征求詹霖的意见,给临终关怀医院打了个电话。
都处理完,连觉收拾了几件衣服,拎着包出来。
炎彧和木槿站在花圃前,芍药开的正艳,大团大团的,散发着香气。木槿的长发掉了一缕下来,随风飘到炎彧的衣服上。炎彧毫无所觉,英俊帅气的脸上挂着笑,轻轻说了句什么,木槿摇摇头,应了句话。
连觉停住脚步,他觉得自己兄弟这棵万年铁树可能要开花了,只是不知道他俩有没有血缘关系。
炎彧一大早就出了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盒子,白色的,长方形。
打开盒子,是部玫瑰金的手机,打开后盖放上卡,先把自己的号码存上去,想了想又存上连觉和黄嫂的,万一有事情找不到自己可以找黄嫂或是连觉。
木槿好奇地看他忙活,她知道那东西叫手机,可以说话,电视上演过,炎彧也有。
炎彧教她怎么用,还教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