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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反正我现在也有不少的钱了。”
又与梅若说了些闲话;留住一夜,第二天回到了影视城。
薛藤竟没有走,他还在等梅若,见木槿一个人回来,有点激动;抓住木槿问梅若去哪儿了。
炎彧嫌他太粗鲁,一把推开,揉着木槿的小胳膊,“你等她慢慢说。”
木槿说了事情的经过,又把梅若的话转达给薛藤,薛藤如被抽去筋骨,软塌塌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她不回来了。”
这几日薛藤过的也很煎熬,一直在想跟梅若的以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她的,希望能继续在一起,也后悔梅若走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太过冷淡,想着她回来好好陪个罪,可她竟然一去不回了!
木槿不忍他伤心,想劝,炎彧朝她摇头,人在失恋状态下,很容易发生感情转移,他可不想把情敌从唐朝弄到现代。
炎彧拍了拍薛藤的肩膀,“想开点,尊重她的选择。”
薛藤苦笑,她倒是去忏悔,去礼佛了,他呢?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就白白浪费了?凭什么呀?他必须要一个说法。站起身往外走,那真当是气势汹汹。
炎彧拦住他,“你去干什么?”
“找梅若。”
“不要去打扰她了。”
“什么叫打扰,她是我女朋友!”
薛藤的双眼血红,这几天他担心地都没睡过觉。
木槿终究是没忍住,“你不要去找梅若了,她的心已经死了,而且你们两个有缘无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你当你是道士就可以断人生死了,我他妈不信!”薛藤几乎是吼了出来,木槿呆愣愣地看着她,师父生气归生气,从来没有歇斯底里过,他真的不是师父。
木槿垂下眼帘,握住了炎彧的手,“你愿意去就去,别人再怎么说也不如亲眼所见。”
薛藤砰一声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木槿和炎彧。
炎彧托起她的脸,“怎么了?”
木槿朝他笑,笑得很是苦涩,“他真的不是我师父。”
炎彧轻轻拥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他本就不是。”
从新终于康复出院了,距离木槿做助理已经一个月过去,她已驾轻就熟,调侃从新,“以后你的工作就由我接替了。”
从新哀嚎,问炎彧,“彧哥,真的吗?”
炎彧给了他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从新扁嘴,大骂影怪,害他丢了工作,可是,“大师,你不是说就是做助理的命吗,怎么连这个命都没了。”
木槿大笑,告诉他在跟他开玩笑。
从新松口气,小青一把抓住他,她在乾坤袋里呆了一个月,重新修炼了兵器,这会儿精神头特别足,“你身为助理,手无缚鸡之力,说出去太给我们丢人了,从今天开始,每日跟着我练功一个时辰。”
“什什么?练功?就我这体格可以练功?大师说我根骨不行。”
“跟着她练不行,跟着我可以。”木槿从袖筒里拿出一粒绿莹莹的圆球,乍一看跟玻璃弹珠似得,“吃了它,可以让你重塑筋骨。”
从新不禁后退,双手乱摇,“这是什么?不会是毒药,我不吃,我这样挺好。”
小青捏住他的嘴巴,手一翻扣了进去,“毒不死你。”
从新愕然,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顿时腹内如被火烧,脸也红了起来,头顶冒起汩汩白烟。
木槿叹气,“小青。”
小青拎着从新进到自己房间,“放心,死不了。”
木槿无奈摇头,炎彧在一旁轻笑,“看来你得继续给我当助理。”
木槿摊开手掌,可怜巴巴地道:“老板,一个月了,我的工钱呢?”
炎彧翻钱夹子,抽出来一张烫金的银行卡,豪气干云地说:“拿去!”
木槿好奇地翻来覆去,“有多少钱?”
炎彧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刷多少刷多少。”
“可以建静虚观吗?”
炎彧作势要拿回来,“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拿去建观。”
“为什么?”
还为什么,她去当观主了,谁当他老婆,坚决不行。
木槿把卡塞到炎彧手里,“我跟你开玩笑,我不要工钱,我和小青的酒店钱都是你讨的,就当是两两相抵了。”
炎彧不想拿回来,他希望木槿可以依靠他,其他的他帮不上,钱财他有的是,“小槿。”轻轻抚摸她的脸,“我不想跟你两两相抵。”
木槿被他摸得脸红心跳,撇转头,又被他扳回来,“你收下。”他要塞到乾坤袋里,被木槿按住手,“我有钱。”
“没有我多。”
“以后会跟你一样多。”
“不可能,我的钱你多的没办法想象。”
“富可敌国?”
“政策抓的紧,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不然会被禁。”
木槿格格地笑,忽然手机在乾坤袋里响起来,掏了出来,炎彧伸着脖子看来电显,“程大发?”
“上次他就跟我打电话了,看来是真有事。”
程大发的声音颇有些气馁,“大师,我遇到件棘手的事,得需要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木槿没好气,她才十八岁,怎么就成老人家啦,“程观主,请注意你的措辞。”
可是程大发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自顾自往下说:“有个富商出价一百万请您老人家出山。”
“多少?”木槿怀疑自己听错了,连老人家三个字也不去追究了。
程大发重重重复了一遍,“一百万,大师,够你做好几次直播了。”
木槿立刻心动了,“地址给我,我去。”
“我一会儿发您手机上,来回机票我给您订,大师,我够意思。”
小青从房间里冲出来,跟木槿打手势,这么好的事怎能丢下我。
木槿笑,“我还有个朋友也要去,她也是道士。”
小青拼命点头,对,道士。
程大发一口气应下来,反正又不是他花钱,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我订好票发你微信,到了去机场接你,富商住的地方比较偏。”
挂断电话,木槿还在为即将到手的一百万欣喜不已,一回头,瞧见炎彧黑着脸,凶巴巴里又有点可怜兮兮。
木槿上去撸毛,一下一下拍他的后背,跟哄孩子似得,“我去几日就回来,你不是还要四个月才能结束吗。”
因为梅若的退出,她的戏份要重新拍摄,原定四个月的拍摄周期不得不延长。梅若为此付了一大笔违约金,剩下的钱除去给她父母养老外,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
这些事情全部是薛藤代为处理的,至于他见到梅若后是怎么个情景,谁也不知道。
炎彧抓住她的手,不满地揉搓指尖,“是谁说要做我助理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说从新也回来了,对了,从新呢?”
从新软趴趴地爬在床上,跟水洗一样,头发尖直往下滴水,让人想起被扔在地上的鱼。
小青得意洋洋,“筋骨重塑,休息两日就可以习武了。”又嫌弃的撇嘴,“一身肥肉,要不是我改邪归正了,早就一口吞了,我那时候最看不惯这种人活在世上。”
从新的指尖颤了颤,他是不是该感谢她老人家不吃之恩啊。
两日后,从新从床上爬了起来,软手软脚地做助理的工作。
木槿则和小青双手空空的上了飞机。
来回坐了好几次飞机,俩人也习惯了,一上去就塞耳机,听歌的听歌,玩游戏的玩游戏。
飞机起飞前,被空姐要求关机,木槿毫无异议,小青凶巴巴地剐了空姐一眼,玩游戏输了正满肚子气没地方发。空姐依然笑眯眯的,木槿用手肘捣了小青下,小青把手机举到空姐眼前,重重摁了关机键。
空姐笑容不改,不卑不亢地道:“谢谢您的合作。”
小青真是有气发不出,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木槿好笑,“你输了,跟人家发什么脾气,丢了蛇的面子。”
小青想想也是,她怎么说也活了千把年了,还跟小小的人类置什么气,报仇才是正经。
在空中飞行了两个多小时,抵达m市,m市地处南方,空气潮湿,又赶上下雨,浑身黏答答的。
程大发站在人群里朝两人拼命挥手,笑的脸都快开花了。身边站着个穿黑衣的男人,脸上戴个大墨镜,男人的气场很足,除了程大发,别人都离得远远的。
木槿走过去,拱手叫了声程观主。
程大发的老脸一红,“一路辛苦,先上车,还有一段路要走。”
黑衣男人朝木槿和小青的身后扫了眼,“你们没有行李?”
木槿笑容温和,“我们出门不喜欢带行李。”
“更好,走。”
男人在前面走,程大发跟两人解释,“这位是富商的侄子,叫颜棕亭,跟了富商好几年了,既是保镖,也是助理,做些鞍前马后的活。”
颜棕亭打开后车门,木槿先坐进去,接着是小青,程大发坐在了副驾。
他扭过头跟她们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要不你们先睡会?”
“不用了,你先说说那位富商是怎么回事。”
颜棕亭斜睨了程大发一眼,程大发的身子顿时僵直,“到了你们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小青冷笑,“故弄玄虚。”
程大发尴尬地老脸一红,“真不是故弄玄虚,这位富商是商界名流,一切消息都得保密,怕隔墙有耳。”
木槿点点头,小心些倒也没有坏处。
说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路上堵,又下雨,车子开的比往日慢了许多。
那富商住在郊外,一座独栋的别墅,别墅有四层,带游泳池,跑马场,院子里种着各式花草,比炎彧的别墅圈地面积要大很多,光跑马场就能再建两幢别墅。
木槿朝跑马场多看了两眼,马夫正牵着马出来溜圈,那马浑身枣红,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好马。
程大发低声说:“富商喜欢赌马。”
颜棕亭朝后看了眼,沉声道:“我叔叔叫颜开山,你可以叫他颜先生,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富商。”说完剐了眼程大发,他好像很不喜欢程大发。
程大发摸鼻子,不就是没有看好吗,用得着这么敌对吗,再说了他也没拿钱啊。
颜棕亭摁密码,门打开了,佣人递过来拖鞋,四人依次换上,鱼贯进入。
里面的装修低调奢华,圆形屋顶,白色楼梯,灰色真皮沙发,点缀绿植,风格简约,纤尘不染,仿若置身杂志上的装修效果图。
佣人端了四杯茶,放在茶几上。
颜棕亭请他们坐,“我去叫婶婶。”便上了楼。
不多时,带着个女人下来,女人包着纱巾,盖住了头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木槿的眼力惊人,一眼望见她眼睛周遭长的东西。
女人穿着长衣长裤,也不去坐,“请问你们哪位是程观主请来的大师?”
木槿站起来,“大师称不上,也就是看个风水,捉个鬼。”
颜太太一看她这样年轻,另一位还端坐着不动,心里先看轻了几分,“棕亭,你先安排她们住下,事情以后再说。”
颜棕亭应了声是,转身送颜太太上楼。
木槿的神情一滞,这是被看不起了么。
程大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