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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失笑,“你爱看就多留几日,弄个明白。”
小青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晃晃悠悠地下楼去。
优优正在吃早饭,小青跟她打招呼,故意惊讶地问:“你妈妈和叔叔呢?”
“叔叔病了,妈妈在陪着他。”
“哦,请医生了吗?”
“医生马上到。”优优喝完牛奶,拎起书包,叫司机送她去上学。
小青冷笑,他们这出鸠占鹊巢,演的真精彩。
医生很快到了,给颜棕亭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
小青撇嘴,被鬼吹的,打针就好了?且好不了呢。她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还不觉得饱,又喝了一大杯牛奶,招呼木槿一起来吃,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木槿对她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只能扶额,不过这一家人一堆烂事,也顾不上招呼她们。
吃完饭,佣人收拾碗筷。
医生从楼上下来,颜太太送他出门,又叫佣人端碗粥到颜棕亭的房间。
小青啧啧出声,“无论是唐朝还是现代,富贵人家永远是使唤奴仆。”
“别在那酸溜溜的,办点正事。”
“什么事?”
木槿拿出装黑蛇的瓶子,往外走,小青晃晃悠悠地跟着,“讲真,你还是先不要管,让他们尝点苦头再说。”
“我只是想弄明白黑蛇从哪里来。”走到院中,掀开瓶塞,将黑蛇放了。
黑蛇先是盘曲在地上装死,过了会儿,三角形的脑袋抬了起来,吐了两下信子,弯弯曲曲地爬,它所去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别墅。
木槿啊一声,“难道作怪的在房间里?”
“这家人没有一个好鸟,说不定贼喊捉贼。”
黑蛇爬到了台阶,找到一条小缝,钻了进去。
“下面是哪里?”
“你等等,我放神识下去看看。”
小青的神识追随着黑蛇,进入黑兮兮的地下,地下有一条通道,弯弯曲曲,大概婴儿的手腕粗细,跟事先挖掘出来,留给蛇爬行一样。
黑蛇越往里爬越深,大概到了十几米处,停止了爬行,盘曲起来,昂着脑袋吐信子。
突然,地下的土松动,有一只长满鳞片间或点缀着白毛的手露了出来,小青啊一声,别墅底下竟然埋着人。
立刻收回神识,讲给木槿听。
木槿猜测道:“颜家人生毒疮会不会跟底下埋的东西有关?”
“有可能,那只手确实是人手,可是很奇怪,尸体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变成白毛僵尸,这可以解释它手上的白毛,可那鳞片是怎回事?”
“什么样的鳞片?”
“就像就像”小青突然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很快布满青色的鳞片,“很像这样的。”
“莫非是变成了蛇?”
小青一拍手,“很有可能,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黑蛇会出现在别墅里,一定的受了它的驱使。”
木槿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那要告诉他们吗?”
“再等等,看看这只蛇化的僵尸要做什么。”
颜太太一直守着颜棕亭,颜棕亭的高烧不退,下午又打了一针,还是没有起色。他的手滚烫,放个鸡蛋估计都能煎熟。
颜太太很着急,也顾不上掩饰,握着颜棕亭的手,哀哀的哭。
本指望着颜棕亭主持大局,谁知道他竟病了,颜开山的尸体一直放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马上处理。
可是颜开山的死讯一旦公开,公司那边肯定会乱,她压不住。
颜太太一时没了主意,忽的想到了木槿,或许不是单纯的发烧呢,事情闹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去请木槿,木槿暗忖,到底是有心机的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
小青早已告诉木槿颜棕亭生病的原因,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颜先生受了阴风,寒气积在体内发不出来,才会发热。”
“阴阴风?那不就是就是”
“就是鬼吹出来的气,极寒之物,昨晚夫人和令千金不都遇到鬼搬家了么,颜棕亭运气不好,被鬼吹了头。”
颜太太一阵后怕,“那要怎么办?棕亭不会一直这样。”
“我开个驱阴气的方子,给他吃了,再用混了符纸的热水给他泡身,便可好了。”
木槿用不惯现代的笔,沾着朱砂,开了一剂方子,要他们去抓药,煎成汤药。
又写了符纸,烧成灰,放入洗澡水中。
颜太太扶着颜棕亭躺到浴缸里,又亲自督促煎药。
木槿在心里想,看颜太太的样子,跟颜棕亭的关系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颜棕亭吃了药,又泡了澡,烧果然退了,他跟颜太太说起昨晚的一切,隐瞒了符纸一节,只说颜开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颜太太当下哭起来,事情已经做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颜开山成为鬼魂,会闹得家宅不宁。
她求木槿收了颜开山,要多少钱都给,可木槿并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做的人,“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颜开山为什么会长毒疮,他跟你们又有什么仇怨,若我单纯为了钱收服颜开山,不但有愧于心,对颜开山也不公。”
颜太太嘴里犯苦,真的不想把那些丑事抖出来。
颜棕亭朝她摇头,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他的言辞间有些强硬,请木槿出去。
木槿也不在意,且不说颜开山,就是别墅底下埋的僵尸都不会让他们过得安稳。
颜棕亭安慰颜太太,咱们手里只要有钱,想请什么样的道士不可以,何必非要找她。
颜太太觉得也是这么个理,有句话不是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木槿也不一定是最厉害的。
折腾了大半天颜太太也累了,回房间休息,睡了一个多少小时,起来后,先冲了个澡,身上的痂正在脱落,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颜太太心里高兴,对着镜子看,也不敢去揭痂,生怕留下疤。忽然她的神情一滞,欺近镜子,在一层痂皮中发现了一颗极小的毒疮。毒疮的头上一点黑,让人想起黑蛇三角形的脑袋。
颜太太差点崩溃,才好的毒疮为什么又复发了!急忙跑到颜棕亭的房间,颜棕亭正拿着符纸发呆,见她突然进来急忙把符纸揣在怀里。
颜太太抓住颜棕亭的胳膊,手指甲深深扣了进去,“棕亭,我又开始长毒疮了,怎么办?”她给颜棕亭看,脸上又陆陆续续冒出了新的毒疮。
颜棕亭的眼睛里闪过骇然,急忙扒拉下她的手,“你别急,咱们慢慢想办法。”
“毒疮没有长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急。我不要长这种东西,我不要!”颜太太发疯一样扣脸上的毒疮,毒疮被抠破了,流出黄色的脓水,脓水流过的地方马上长出新的毒疮,她的手上亦然。
“啊啊啊!!棕亭,救救我,救救我!”
颜棕亭根本不敢碰她,害怕自己也沾染上,一只手塞进裤兜里,死死抓着符纸。
“快,给优优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长毒疮。”
颜棕亭快速拨号,可是优优的电话没人接。
蒋瑞娥往外跑,“我去学校找她。”
“你别去,我去找。”
“快,接她回来!”
颜棕亭的身影很快消失,接着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颜太太呜呜地哭起来,事情都是她和颜棕亭做的,不要找她的女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颜棕亭带着优优回来了,跟颜太太一样,优优的脸上也长了毒疮,颜太太差点晕过去,跑去找木槿,扑通就给她跪下了,“大师,当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木槿拉她起来,颜太太不肯起,硬是被拽了起来,“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治标不治本,毒疮仍旧会复发。”
颜太太捂着脸哭,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她只想要活着,要女儿平平安安地长大。
颜太太原叫蒋瑞娥,在饭店当服务员,偶然的机会认识了颜棕亭。因为长得漂亮,个子高挑,很快跟颜棕亭谈起了恋爱。蒋瑞娥的心眼多,又会来事,将颜棕亭拿捏的死死的,颜棕亭甚至有了娶她的意思。
可他的父母不同意,嫌蒋金娥的出身不好,颜棕亭一气之下搬了出去,跟蒋瑞娥同居了。
蒋瑞娥一门心思要嫁进颜家,便跟颜棕亭商量,先怀上孩子,他的父母说不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他们。
颜棕亭正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蒋瑞娥本以为就此麻雀变凤凰,谁知道颜棕亭的父母还是不同意,蒋瑞娥也是个硬气的,一咬牙把孩子生了下来。
颜棕亭很喜欢这个女儿,总是抱在怀里,宝贝宝贝的叫。为了让他们母女生活的好,打了两份工,每天累的跟个狗一样,还要抱着女儿睡。
蒋瑞娥也歇了嫁进豪门的心思,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只要颜棕亭爱她和孩子,好好待她们就行。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天颜棕亭接到个电话,急急忙忙地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蒋瑞娥一个人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很快生活成了问题,便抱着女儿,去找以前的老板,想重新做服务员。
老板哪里肯,他是做生意,不是开福利院,给了她五百块钱,打发了。
蒋瑞娥一个人在家里哭,打颜棕亭的电话也打不通,就想着把女儿送到老家,给父母带。
当初和颜棕亭在一起时,蒋瑞娥的父母是同意了的,蒋瑞娥只说生活压力大,没办法带孩子,父母便信了,带走了优优。
蒋瑞娥虽然生活过孩子,但是年纪还小,颜棕亭也没让她干过重活,保养的极好。身段妖娆,比没生孩子的时候还要漂亮,说是小姑娘,谁都不会怀疑。
就这样蒋瑞娥重操旧业,又干起了服务员,只不过换了家更高档的酒店。
也是赶巧了,颜开山经常来这家酒店吃饭,一来二去的,跟蒋瑞娥就熟悉了。都说少妇比小姑娘更迷人,蒋瑞娥举手投足间全是风韵,把颜开山迷得七荤八素的。
蒋瑞娥一早知道颜开山身价不菲,并不避开他的亲近,反而有上赶着的意思。她恨极了颜棕亭,总想做点什么给他看看,没了你颜棕亭我照样活的很好。
颜开山的出现无疑正中蒋瑞娥的下怀。
美人投怀送抱,颜开山自是高兴,家有母老虎,人老难看还凶悍,不及蒋瑞娥的十分之一,他老早有离婚的想法,谁不想有个年轻温柔多情的女人陪着。
过了些日子,颜开山便带着蒋瑞娥回到了家,在那幢别墅里,蒋瑞娥见到了失踪许久的颜棕亭,颜棕亭已经变了,一身黑衣,冷着面孔,再不复当初的温柔多情。
蒋瑞娥一下子懵了,颜开山跟她介绍,这是他的侄子,因为大哥大嫂在包机去某岛的路上坠机,不幸离世,暂时跟在他身边。
那段日子过得真是煎熬又痛快,有的时候她故意在颜棕亭面前与颜开山亲热,每每看到颜棕亭冷若冰霜的脸,心里就一阵痛快,而过后的煎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终于有一天,蒋瑞娥受不了,要离开,被颜棕亭给拦住了,颜棕亭告诉她,他的父母是被颜开山设计陷害的,颜开山要独霸公司,把他的父母踢出去,他要蒋瑞娥帮她报仇。
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