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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棕豪千方百计找到被辞掉的佣人,问了母亲生前的饮食,又去网上查,才想通这一关节。
可恨当初他母亲病重的时候,颜开山到处求医问药,日日守在她的床前,上演了一出夫妻恩爱的戏码,落了个好丈夫的名声,他也被蒙骗了这么多年。
那日颜棕豪回来,就是要质问颜开山,事不凑巧,撞破了颜棕亭和蒋瑞娥的好事,成为刀下亡魂。
小青说完叹了口气,“真是时也命也。”
颜棕豪静静地躺在坑底,一手伸起,一手放在胸前,仿佛诉说着不甘。
木槿这才明白炎彧口中的龌龊事到底有多龌龊,杀妻,杀兄,杀嫂,侄子联合前妻谋夺财产,“想必那毒疮也是颜棕豪的意思了?”
“嗯,他想报仇,足足等了三年,却先拿自己的父亲开刀。”
就是因为爱,所以才更恨,杀身之仇反而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木槿掏出符纸,即使他再可怜,也不能留,他已成为僵尸,不被世人所容。
符纸飘飘荡荡,快要落到僵尸身上的时候,它猛然坐了起来,室外正是电闪雷鸣,一声声的霹雳震的人心里发慌。
僵尸抓住符纸,符纸在它掌中爆。炸燃烧,手上的鳞片被炸的四处飞溅。
随着一声怒吼,爆炸的威力偃旗息鼓。
木槿和小青早已各自提着蒋瑞娥和颜棕亭跃到了坑上,蒋瑞娥早就吓瘫了,颜棕亭也是双脚发软,勉力支撑。
僵尸直挺挺地站起来,飞跃上去,还未站稳,便被小青一脚踢了下去。小青张开双臂,像展翅的雄鹰,跳跃而下,踩在僵尸的肩头,一掌劈在它天灵盖上。
僵尸硬生生承受了这一掌,身子往下钉入土中足足一尺。它抓住小青的双腿,一下给扳了下来。
小青的身体在空中翻转,稳稳落在地上,双手青芒闪过,各持了一把似刀似剑的兵器,末端如蛇尾一样缠在手腕上,碧莹莹的,兵器的头部开叉,犹如蛇信子。
“给你试下我才修炼出的兵器,我管他们叫炼影双煞,名字很酷。”
僵尸嗷嗷乱叫,它已没了心智,哪里听得懂人话。
小青大笑,身子一晃,便已到僵尸身后,挥过炼影双煞刺入它的背心。
开叉的头部刺穿僵尸身体,从心脏处斜刺里穿出,带着黑色且黏糊糊的液体。
僵尸发出嘶吼,抓住炼影双煞,想要抽出来,可它哪里的敌得过小青这只千年蛇妖。
小青道:“木槿,快,收了他。”
木槿的手腕上出现十八串珠,她看了眼经文已经黯淡的那颗,收起将它收入串珠的心思,紧跟着跃入坑底,挥出三枚棺材钉,各钉入它的头顶,胸口与腹部。
僵尸受不了三枚棺材钉的冲刺,身子不断扭曲。
木槿默念经文,凭空划出一个八卦的形状,罩在僵尸身上。
僵尸登时动弹不得,从各个伤口处流出黑色腥臭的液体,鳞片一片片的变黑脱落。
小青抽。出炼影双煞,僵尸扑通摔在地上,黑色的液体快要将它淹没。
木槿拿出符纸,点燃了扔在僵尸身上,哔啵的燃烧声随之响起。
外面的天黑沉沉的,已是夜幕降临,雷电之声不绝,大雨倾盆而下。
僵尸不断的佝偻扭曲,越来越小的火光将每个人的脸映照的阴晴不定。
蒋瑞娥松出一口气,同颜棕亭交换了一个眼神,从今后,颜家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就在僵尸快要烧光的时候,四下里响起了警笛声。
蒋瑞娥脸色大变,“谁报警?”
“我让程大发报的,杀人偿命,你以为这么容易就算了。”
颜棕亭怒火中烧,身子甫一动,就被炼影双煞抵住了喉咙,“你以为你可以斗得过我?我一个手指头捏死你。”
他当然知道,可他还是想蹦跶一下,不甘愿束手就擒。
警车驶近,最先下来的是程大发,冒着雨冲到了地下室,一进去险些被恶臭的气味熏倒,屁颠屁颠地跑到木槿身边,“大师,我的办事能力不错,掐着时间来的。”
木槿点头赞许。
警。察们穿着雨衣,面色冷峻,上前拷住颜棕亭和蒋瑞娥,蒋瑞娥耷拉着脑袋,她已认命,还提醒警。察不要碰到毒疮,会传染。
没有了僵尸和黑蛇,那些毒疮就是普通的毒疮,只要涂上药膏就会好。
木槿如此告诉程大发,最后看了眼矗立在夜色中的别墅,和小青一起离开了。
这些人的后果会如何,木槿不想知道,自己做下的事,即使活着还不了,死后也会还。
回去的飞机票当然是自己买的,程大发要买她没让。程大发邀请木槿去道教协会,她也没去,她还是习惯单打独斗,可是程大发要她当抱朴观的顾问,她知道所谓顾问就是挂个虚名,与她没有损害,便答应了。
程大发相当高兴,亲自送她们去机场,殷勤的跟狗腿子似得。
再次回到影视城,恍如隔世,炎彧的俊脸跟那些长满毒疮的丑恶脸孔一比,简直可爱的要死。
自回来,木槿便接手了助理的活,寸步不离地跟着炎彧,得空就盯着他瞧。
炎彧被她看得脸都红了,趁着休息问她,“你到底想干嘛?”
“我在想再好看的人长满毒疮也惨不忍睹。”
炎彧气结,敲她脑袋,“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我就是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炎彧悄悄握住她的手,这几日不见,他真的很想她,“戏拍完后,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木槿眨眨眼,“然后呢?”
炎彧低下头,看进她的眼睛里去,“然后就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儿。”
木槿红着脸笑,心里甜滋滋的,她其实也想跟他天天在一块,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猛然响起咳嗽声,连觉吊儿郎当的晃过来,“腻歪的我牙疼。”他穿着戏服,宽袍长袖,跟个纨绔子弟似得。
木槿看到他就想起自己收钱收少了,不禁问:“你最近遇到古怪的事了么?”
“没啊,干嘛?”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鬼缠,真是奇怪。”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人品好呗。”
木槿翻白眼,你那人品有跟没有一样。
连觉上下打量她,“我说,你是不是盼着我出啥事啊。”
木槿不语,端起茶杯喝茶,天气已经冷了,她还穿着单衣,喝茶的时候,袖子掉了下来,露出白藕似得小臂。
真是奇了怪了,她不冷吗,夏天这套衣服,秋天这套衣服,这都快入冬了,她还是这套,“你们会功夫的是不是能调节体温?”
“是啊,你要学吗?”
连觉登时双眼放光,“可以吗?”
木槿淡淡一笑,“当然可以,小青正在教从新,我想她不介意多收一个徒弟,不过要先重塑筋骨,据说挺疼的,从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连觉一听还要受罪,急忙摆手,“那还是算了。”
木槿撇嘴,就知道他受不了苦。
炎彧不满连觉一来就缠着木槿说话,问他:“你有事啊?”
“我的戏快杀青了,又要开始到处跑通告,再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来问问你要不要聚一下?”
“可以啊,我哪天收工早,告诉你一声。”
“可别等到我走了,你才告诉我。”有一回就是,说好的一起喝酒侃大山,结果等到他走,炎彧也没有腾出时间来。
炎彧也想起来了,轻声笑道:“又有什么关系,咱俩关系这么铁,聚不聚都无所谓。”
连觉十二分的不同意,“关系都是靠聚拉拢起来的,就算是铁瓷,整日见不到面也会生疏。”
炎彧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执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连觉举着拳头,愤怒地吼,“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非得有事才来找你吗,我就不能找自己的兄弟聊聊天,喝喝酒!炎彧,你丫不谈恋爱是不谈,谈起来兄弟都不认了,我,我”他重重剐了木槿一眼,后者斜睨着他,嘴角一抹淡漠地冷笑。
连觉心里一突,他怎么忘了,这小丫头片子不是个善茬,身边还跟着一只妖,话锋急忙一转,“我自己个儿聊天喝酒去!”
炎彧大笑,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好了,我待会儿问下导演,今晚什么时候收工,咱们一起下馆子。”
导演听说炎彧有事,看了下剧本,下午六点钟就放了人,剧组重新找了女演员,还在拍以前的戏份,炎彧的明天再拍也可以。
第55章 各自快活()
什么聊天喝酒;在女人面前就是个p。
想当初他谈恋爱的时候;从未这么丧心病狂过,兄弟永远放在心里。
再看炎彧;自进来都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这是什么世道!
连觉捶足顿胸;也不装逼格了;要了瓶二锅头,用碗喝;定要跟炎彧来个不醉不归,让他知道除了女人还有兄弟。
炎彧愕然,不知道连觉受了什么刺激,他是不会陪着他疯的,这么个喝法,一准得醉,“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喝点意思下就行了。”
“不行,是兄弟就喝;我先干了。”
连觉一仰脖子;一碗酒下了肚;酒烈,入腹如火烧一般,喉咙刺痒,捂着嘴咳嗽一声,拿起筷子夹菜。
炎彧呆了呆;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有遇到事?别放在心里,兄弟就是排忧解难的。”
连觉一拍筷子,“我说了,没事!”
炎彧蹙眉,脸色往下沉,连觉太不对劲了,“你失恋了?”
“詹霖之后,老子就没有跟女人亲近过,失毛恋。”
“那你是?”
连觉端起碗又喝干了,抹掉嘴角的酒液,“我是看你谈恋爱了高兴,想多喝几杯替你庆祝下。”真想抽自己俩嘴巴子,睁眼说瞎话的玩意儿。
炎彧对好友的祝愿(并没有)感到很高兴,毫不掩饰地握住木槿的手,“此生有你这个朋友足矣。”当下喝了一大碗。
连觉的面孔烧的厉害,不甘示弱地端起碗。
两人你来我往,就跟古装片里的大侠豪饮似得,喝了个东倒西歪。
炎彧死死攥着木槿的手,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似得,好几次还搂住了她的腰身。
木槿的脸同样涨得很红,周遭的气温随着身边人的酒劲往上升。劝炎彧少喝点,都喝醉了,怎么回酒店。
炎彧在她耳边吃吃地笑,他一直活得很克制,过了叛逆期后,再没有醉过酒,脑袋发沉,身体发飘,意识却清醒的很。
他知道连觉去上洗手间了,也知道他肯定吐的一塌糊涂。
脸埋在木槿的脖颈里,叫她,“小槿,小槿。”
温热的气体喷到脖间,酥酥。麻麻的,又带着痒,木槿轻笑着躲,炎彧不让,搂紧纤纤细腰,呢喃般说道:“我好想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一刻也不成。”
木槿轻轻嗯了声,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也很想你。”
炎彧闷笑,直如吃了几百块糖那么甜,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我最喜欢你这么说话。”
“哪样说?”
“说很想我。”
“我本就很想你啊。”木槿理直气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