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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彧闷笑,直如吃了几百块糖那么甜,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我最喜欢你这么说话。”
“哪样说?”
“说很想我。”
“我本就很想你啊。”木槿理直气壮,她说的是实话。
炎彧心里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她难道不知道这话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多大的杀伤力么,扳住她的头,红艳的嘴唇鲜艳欲滴,手指腹轻轻摩挲,低下头,很轻很轻地吻了下。
木槿如遭雷击,彻底懵了,脑浆像被人用铁铲挖空了,漫天的黑暗中,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她做了件日后经常被炎彧拿出来调侃的事,先摸了下炎彧的嘴唇,然后跨。坐到他身上,扳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那哪是吻,根本像小狼狗一样又啃又咬。
炎彧根本始料不及,紧紧抓住她背上的衣服,手背上青筋爆出,他不知道是要推开她,还是要反客为主,只能由着她撕咬。
唇被咬出了血,铁腥味让木槿反应过来,猛然坐直身子,盯着他湿润的双眼看了几秒,接着人影一晃,不见了。
炎彧:“”
小丫头,你不能咬完就走啊。
炎彧摸摸又红又肿又痛的嘴唇,又摸摸还温热的双膝,端起碗,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呛得他恢复了些理智。
拄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门开了条缝,拿手比划下,正是木槿纤腰的宽度,侧身挤出去,顿时传来喝酒聊天的声音。他抓住一个服务员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姑娘?这么高,梳及腰的马尾辫。”
服务员朝外面指了指,炎彧从钱夹子里抽出一百块给人家当小费,扶着墙走。
服务员面露喜色,“要我扶您过去吗?”
“不用了,谢谢。”
酒店外,木槿站在一棵树下,树叶泛黄,有些已经脱落。
夜风很凉,已有了冬天的痕迹。
炎彧推开门,没有往前走,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太小,又太瘦,明明让人觉得很脆弱,却强悍的连被吻一下都要吻回去。
炎彧轻轻唤了声,“小槿。”
木槿的身体极轻极轻地颤了下,她的耳力惊人,很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到,这声呼唤当然也不例外,其实从他出来,她就知道了,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她怕会想起自己疯狂的举动。
她真是脑子坏掉了,才做出那么狂放的事。
炎彧趔趄地迈了几步,没有东西可扶,他怕摔倒了出糗,很有些讨好又嗔怪地道:“小槿。”
他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的明白,念了几句清心咒,转过身,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炎彧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伸出手去。
木槿握住他的手,他的头直接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我们回去。”
“连觉呢?”
“不要管他,谁让他灌我喝酒。”
“嗯,给他个教训,免得老欺负你。”木槿替炎彧不平,别以为他说替炎彧高兴,她就信了,连觉那厮才没有那么好心,他就是嫉妒炎彧谈恋爱了,他没得谈。
木槿心里愤愤地想,伸手揽住炎彧的窄腰,下了台阶。
司机开车过来,两人上了车。
炎彧仰头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木槿把座位调平,摸了下他的脸,炎彧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跳的很有力,温热透过手心传到木槿的身上。
木槿朝他的方向侧了下身,低头靠在他肩上。
炎彧摸了下她的头,极轻地说了声:“乖。”
木槿失笑,当她是三岁小丫头啊。
到了酒店,司机本想帮忙,木槿没让,独自搀扶着炎彧回了房间。
炎彧到底喝多了,人已经睡着,没了知觉。
木槿给他脱掉鞋袜,又解开衬衣的扣子,男人的胸膛莹润光滑,微微隆起的胸肌间一道深沟。木槿红着脸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将掉落下来的发丝拂到脑后,想起他总是揉自己的头发,很想知道是什么感觉,也轻轻摩挲他的头顶。
他的头发略硬,不像她的柔软,可是手感很好,木槿竟有些爱不释手。
炎彧蹙着眉嘟囔了一声,木槿顿住,炎彧说:“妈妈。”
木槿的眼眶登时湿了,他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跟她这种从未尝过亲情的人相比,他要更可怜一些,因为他知道了得到的滋味。
俯下。身,在他的头顶亲了下,“好好睡。”
炎彧突然睁开眼,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木槿目瞪口呆,“你没睡?”
“醒了。”他的头一歪,又沉沉睡去。
木槿被压的动弹不得,运起内力,将他的身体一侧掀翻,炎彧此时呢喃出声,“小槿,别走。”
内力顿时泄去,轻声道:“我不走。”
炎彧勾起唇角,鼻间响起极轻的鼾声。
天大亮,炎彧先行醒来,怀里的人睡的正香,鼻翼微微翕动。他只记得短暂苏醒后,装睡骗她留下来,又怕压坏她小小的身板,将她放在了身上。她几时睡着的,完全没有印象,一定很晚了,不然依她早起的作息,早就醒了。
炎彧不敢动,怕一动,她就会醒,他还想多抱她一会儿。
再有三个月就过年了,她便长大一岁,再过一年,再长大一岁,等到她二十岁就可以了,办证件的时候应该写大几岁,他就不用等这么辛苦了。
正在胡思乱想,怀里的人动了下,炎彧急忙闭上眼睛。
木槿睡眼惺忪,头一回在男人的怀里睡,她根本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男人雄性的味道,心跳的厉害,快天亮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才合上眼。
她抬头看了下炎彧,见他睡的正香(并没有),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又闭上了眼睛,反正已经睡了一夜了,无所谓再多睡会儿。
炎彧真是憋笑憋的难受,他头一次发现,女人这种生物其实还是很可爱的,不,应该说他的小丫头很可爱。
偏偏有那讨人嫌的,不让你继续幸福的睡下去。
笃笃笃,不轻不缓地敲门声。
木槿几乎一跃而起,她都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
炎彧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沙哑暗沉,异样的撩人,“我去开门。”他的头还有些沉,趿拉着拖鞋,打开一条门缝。
从新一脸菜色,他已被小青操练的不成人样,每天顶着碗扎马步,背石块跑步,比军训还折磨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得爬起来工作,“彧哥,该走了。”
“我知道了,累了就在酒店歇着。”
从新立刻打立正,“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要是在酒店休息,小青又要操练他。
可是炎彧是好老板,特别能为员工着想,“你的脸色很差,还是在酒店休息,小槿跟我去片场。”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从新欲哭无泪,老板,我才是正儿八经招来的,拿着您发的工资,您不能把我丢给小青那个妖精啊,老板!
当然,老板已经听不见了,老板迈着轻快的步伐,跟木槿说,从新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还得跟我去片场。
木槿也没有异议,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拎着早餐,和炎彧一起上了车。
走到半路,炎彧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连觉,这家伙不会睡在饭店,“在哪儿呢?”
连觉气急败坏,“你还好意思问,昨晚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你知道我睡在哪里吗?!”
炎彧勾了勾唇角啊,“不会在饭店的洗手间?”
“要是洗手间倒好了,我特么睡在坟地上,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坟地,为什么我一夜之间从市中心跑到了郊外,谁给我解释下!”连觉几乎吼的变了调。
炎彧立时收了玩笑的心思,“不会撞鬼了?”
那头突然沉默了,炎彧:“连觉,你没事?”
连觉的声音快哭了,“我他妈一身的吻痕”
炎彧:“”
“你该不会跟鬼那什么了?”
“啊啊啊,我不活了!”
“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把定位发给我,我去接你。”
炎彧跟剧组请了会儿假,按照连觉发来的定位找了过去。
连觉耷拉着脑袋坐在马路牙子上,身后几个隆起的坟包。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早就喝断片了。
炎彧和木槿先后下车,炎彧安慰兄弟,木槿走进坟地。
一共七个隆起的坟包,没有刻名字,坟前三块红色砖头,做了个门的形状,有烧纸的灰烬,其中一个有一块蔫掉的苹果。
木槿问连觉,“昨晚你睡在哪里?”
连觉脸色灰败,朝木槿身后第二个坟包指了指,“那两个之间。”
“玩的挺大啊,三啊。”炎彧咂舌,连觉怒骂,“滚,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我都想吊死了。”
“别介,那不是遂了她们的愿吗。”炎彧坐在他身侧,拍了拍兄弟的肩,脑子里还是不堪入目的三。
连觉拍掉他的手,“炎彧,你给老子住口!”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生气也不能说粗话,有失身份。”
“我都失。身了,还管什么身份!”
炎彧炎彧笑眯眯的,优雅的气质跟身后的坟包一点儿都不搭,还千杀杀地伸手要解连觉的扣子,连觉急忙护住,“你干嘛?”
“我看看昨晚有多疯狂。”
“炎彧,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鬼上身了,我都被鬼ooxx了,你一点儿都不同情,还看笑话,你的同理心呢?!”
炎彧昨晚睡的太美妙,心情好,他又没有大碍,当然要抓住机会调侃几句,他优雅修养好,不代表他不可以开玩笑,“你别气,有的鬼还挺有情谊的,比方说聂小倩。”
“我才不做宁采臣。”连觉站起来,咬牙往坟堆里跑,“大师,看出来了吗?”
木槿摇头,“要到晚上它们出来才行。”
“那我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看上了你,今晚肯定还会去找你。”木槿扬起唇角,“恭喜你啊,撞个鬼都有艳遇,真是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这是桃花运吗,这是霉运,“大师,你再卖我几张符呗。”
“我上次给你的符呢?”
“洗澡的时候被水给泡了,不然也不会遇鬼了。”下次一定收好。
“可以,一万块钱一张。”
“什么?!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劫啊!”连觉瞠目结舌,价格涨的也太快了。
木槿掸了掸并无尘土的衣服,“连先生,小女子初到贵宝地不知道行情,出门一趟,大长见识,我那符纸与一般的不同,效力非比寻常,自然价格也会贵上几倍,连先生买或不买,小女子都不会勉强。”
还跟我拽上文了。
连觉咬牙,“只要不让鬼跟上,一万块就一万块!”
炎彧目瞪口呆,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抬价了,成长也太快了。对了,他还没问,这趟出去赚了多少钱呢。
回去的路上,炎彧问起,木槿伸出三根手指,炎彧道:“三十万?”
木槿摇头,炎彧:“三百万?”
木槿颔首。
炎彧立马明白了,敢情小丫头知道了玄学这行当,只要有真功夫,报酬也是真真的多。
可照这个赚钱速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