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蔡舜花求助地看向木槿,意思是白找了,没有用。
木槿笑笑,“贾先生和斌斌的关系如何?”
“就普通的同学关系。”
“你有好朋友吗?”
“有啊,甘珏,不过他出国后就没有联系过了。”
“甘珏的学习如何?”
“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出国了。”
“那他和斌斌的关系呢?”
贾贺顿了一瞬,“我不太清楚。”
“真的么?”木槿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们的确定都是实话没有隐瞒?”
“我有什么可隐瞒的!”贾贺有点恼,“你们突然来找我,问起那么久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可你记得很清楚啊,我们都没有说甘珏在奥数班。”
“奥数班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记得难道不应该么。”
木槿轻轻笑了笑,“所以啊,奥数对你们的影响都很大,斌斌丢失了一魂两魄也是在读了奥数班之后。”
贾贺悚然变色,转身就走,“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领导知道要生气的。”
木槿不甘心地朝他喊:“贾贺,请你告诉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贺的步子越发快,进了大楼。
蔡舜花的嘴唇直哆嗦,一直以来,都认为儿子是受了刺激才生病,谁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玩心机了,太可怕了,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她一定要把儿子丢失的魂魄找回来。
木槿和小青去吃饭,蔡舜花吃不下,给了她们钱要她们帮忙给儿子打包一份。
木槿不要,蔡舜花硬塞到了她手里,不能老是让人家花钱,非亲非故的。
市。政。府的大街上很多饭馆,两人找了家干净的,要了一碗面,木槿怕有荤腥,只要了些凉拌菜。
小青吃着面条,“这个贾贺肯定有问题。”
“他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顶多知道些内幕。”
“一定得撬开他的嘴,要不吃完饭我去里面转转?”
“别去了,万一里面有东西你出不来怎么办?”
市。政。府相当于以前的衙门,都有神户看守,小青是妖,贸贸然进去,撞上了得不偿失。
小青想想也是,就歇了心思。
吃完,拎着给斌斌打包的快餐,再次到了市。政。府外面。
蔡舜花和斌斌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来往车辆的尾气。
斌斌闻到饭香,张着手朝小青要,小青打开饭盒给了他,“坐到别的地方去,贾贺下班还早呢。”
蔡舜花摇头,她怕一走开,贾贺就跑了,必须守在这。她也不傻,听出贾贺话里的隐瞒,一定要讨个说法。
木槿和小青反正也要等,想想还有传单,就给发了——做戏要做全套么,发完,还没有到下班时间。
小青免不了焦躁,她最是耐不住性子,找个地方,拿出手机玩游戏。
木槿也无聊,给炎彧发信息,告诉他目前的进展,炎彧问了地址,说马上过来,这个贾贺必须堵住。
不多时,炎彧打车过来,拉住木槿的手。
下午程大发来找木槿,想再劝劝她去参加比试,得知她一直没有回来,很是失望,有那么一瞬甚至动了请炎彧的念头,好在他知道炎彧没有法力,蔫头耷脑地走了。
木槿失笑,这个程大发胜负心太重了,知道自己的本事就可以了,何必昭告天下呢,她一直是奉行低调行事的。
炎彧来后,与他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起来。
终是到了下班时间,陆陆续续的车子和人员出来。
小青瞪着眼睛瞧,无论是走出来的人还是开出来的车子里都没有贾贺。
此时的贾贺正在办公室里磨蹭,他一直在窗户边观察木槿他们,以为他们早就走了,谁知道一直在等,他跟领导要求加班,可是领导说最近没有班可加,让他早点回家陪父母。
贾贺真是有苦说不出。
办公室的里人都走光了,只留他一个。
贾贺咬牙,收拾了东西出来,挨着墙角走,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墙出去。
可是小青早就看到他了,挥着手喊:“贾贺,贾贺!”
贾贺气的要死,以前他特别喜欢漂亮姑娘,总是盯着人家瞧,此刻恨不得漂亮姑娘立刻消失了。
小青还在叫,贾贺只好走过来。
炎彧揽住他的肩膀,“兄弟,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炎彧比贾贺高出半个头,故意端着黑社会老大的派头,把贾贺吓得心肝直颤,“大哥,有话好好说,别使用暴力。”
“呵呵,你放心,大哥我很好说话。来,我做东,请你去会所玩玩。”
“别介大哥,我爸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哦,还是个孝子,怪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们合伙给斌斌下绊子,心都被狗吃了呢。”炎彧冷笑连连,连诓带骗。
贾贺脸色大变,汗蹭蹭地往外冒,“大哥,话不能乱说,我从来没有给斌斌下过绊子。”
第62章 你要怎么帮我()
贾贺快哭了;从小到大接触的一直是普通人;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横的,即使是校园欺凌也是见了就躲;毕业后又顺利考上公务员,整日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吹吹空调,偶尔流个血也赶紧用创可贴贴上。
突然被人挟持(并没有);贾贺的舌头都是麻的,“大大哥,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炎彧的脸色一沉,冷笑几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槿,把他的魂魄抽出来。”
木槿很配合地撸袖子,“好的,抽几个;抽多了就变傻子了。”
“比斌斌多抽一魄。”
木槿的手放在他的头顶;运了点内力;一股热风将贾贺的头发吹的分开了。
贾贺害怕极了,“不要,求你们不要!”他也是汉子,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炎彧的怀里挣脱,心一点点往下沉;这些人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这些东西。
木槿翻过手,手里一团白光,“抽出来了一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把“魄”装了进去。
贾贺的身体立马瘫了,脑袋昏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了,难道这就是缺少一魄的感觉?
木槿的手又放在他的头顶,“再抽一魂,他就跟斌斌一样了。”
贾贺失声尖叫,“不要!求你们了!我说,我说,不要再抽了。”
木槿收回手,朝炎彧眨眨眼。
炎彧轻轻扬了下唇角,又恶声恶气地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贾贺抹了把眼泪,说起了十四年前的事。
小孩子们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谁学习好,谁就受欢迎,得到女孩子的垂青。
汪东斌一直名列前茅,又懂事,不但老师喜欢,同学们也喜欢,划分学习小组的时候,大家也愿意跟他一起。
当时的贾贺长得很小,又是天生的远视,早早戴上了眼镜,他跟汪东斌的成绩不相上下,因为性格有点懦弱,没有他那么受欢迎。
孩子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贾贺喜欢跟在甘珏身后,当他的小跟班,借以提高自己的地位。
甘珏是富二代,性格强势,一上学就被选为班长,并且连任到了四年级。家里对甘珏的期望很高,报了各种培训班。甘珏不负众望,学习成绩很好。
可以说汪东斌,贾贺和甘珏每次都包揽前三名。
汪东斌有自己的想法,不以任何一个人马首是瞻,他就是他自己,因此与甘珏的关系不远不近。
事情的转折就是班主任宣布奥数选拔考试的那天。
学校为了在奥数比赛中拿奖,提高知名度,从三年级到六年级每个班各选出两个学生来进入奥数班。
选拔的规则很简单,老师推荐,考试通过就行。
汪东斌和贾贺考试通过了,甘珏落北。
其实考试这种事实力是主要的,运气也占了一部分,甘珏只是运气差点。他本来没有往心里去,耐不住家长的连番轰炸。
甘珏的母亲是很强势的人,对甘珏寄予了厚望,针对这次的考试专门给甘珏做了练习,谁知道他竟然没考上。
甘珏的母亲一阵痛骂,火气上来,拿衣架抽,又是夏天,甘珏的身上被抽的一道一道的红痕。
甘珏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不掉下来。
母亲打累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甘珏的心里恨,他已经很努力了,周一到周日没有一天空闲,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还要怎么样呢。
他恨母亲,也恨考进去的汪东斌和贾贺,贾贺一直是他的小跟班,考上了也不敢露出笑模样,只是替他惋惜,他尚可以不去计较。
可是汪东斌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甘珏把所有的怨气都转嫁到了汪东斌身上。
本来对汪东斌无感的甘珏,越看他越讨厌,发生了第一次冲突。
那是汪东斌和贾贺第一次去上奥数课,甘珏故意伸出脚,险些将汪东斌绊倒,汪东斌让他道歉,他说他没看到,不是故意的。
他们去上课后,甘珏盯着汪东斌的座位发呆,恨不得将他的书本全部撕了。
一节课,他什么都没有做,只顾着发狠了。
下课后,汪东斌和贾贺回来了。
贾贺知道甘珏心里不痛快,很是低调,默默的坐在座位上,也不跟同学聊天。
汪东斌就不一样了,有人过来问他上的怎么样,难不难,他笑嘻嘻地说:“难死了,像听天书,什么都不会。”
这话听在甘珏耳朵里,特别刺耳。
放学铃声响了,甘珏收拾书包,眼睛一直盯着汪东斌。
汪东斌有所察觉,回头看了他一眼,甘珏冷笑,并没有移开目光。
汪东斌只是诧异,并没有往心里去,背着书包准备回家。
甘珏在他身后跟着,汪东斌又回过头看他,甘珏说:“你敢来操场的北门吗?”
“我要回家,我妈来接我了。”
“这么大了,还要你妈接,你是妈宝男吗。”
汪东斌皱眉,他家里离学校有点距离,一直是蔡舜花骑电瓶车接送。
甘珏突然抓住他的衣服,“你这个妈宝男,一点儿胆子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去就去!”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受得了激,三言两语脑袋就没了立场。
甘珏松开他,在前面带路,两人一人背着个大书包,一前一后地往操场里走。
贾贺在教室里看见,想也没想就追了出去。
学校北门是个小门,堆放一些杂物,除了保洁平常不大有人来。
傍晚的太阳不那么强烈了,树叶沙沙地响。
北门处全是阴凉,树叶的响声都比别的地方大。
甘珏站定,回身注视着汪东斌。
汪东斌问:“我来了,证明我有胆子,现在我要走了。”
甘珏扔下书包,突然对着他的后背打了一拳。
汪东斌猛然转了过来,“你干嘛打我?”
“我看你不顺眼,考上奥数班了不起啊,我是发挥失常!”甘珏凶神恶煞的,朝着汪东斌扑来。
汪东斌反应迅速,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叫老师。
甘珏不敢追,这个时间学生还没有走完,他追出去不是自投罗网么。背上书包,等了会儿,才走出来。
彼时,汪东斌已经跟着蔡舜花走了,而且他没有告诉蔡舜花,只在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照了照,背后一块拳头大小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