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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猛然站起来,“他就是宋清九!”
第66章 甘珏其人()
这条信息相当于变相挑明他就是宋清九;可惜已经走了。
现在想来;也许在飞机上的初遇也是特意的,之后又是在酒店;吴敏达,梅若;后来吃饭的时候也遇到过;越想越觉得每到一处都有宋清九的影子。
木槿制止自己再想下去,要魔怔了。
炎彧握住她的手;“我让人查下这个宋清九,如果都是他设计,那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嗯,既然知道是他了,我就可以做下防备,比什么都不知道抓瞎强。”
炎彧摸摸她的头,给朋友打电话,那头一听说要查人,答应的相当迅速;当然价钱要的同样迅速;没有一点儿身为朋友的自觉。
炎彧也不跟他计较;找他办事的人很多,一是牢靠,二是嘴严,炎彧最看重这一点儿,他不想今天做点事;明天各家狗仔队就都知道了。
两人也不聊闲话,完全公事公办的口气,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对朋友。
木槿不免好奇,“你每次说找朋友帮忙是不是找的同一个?”
炎彧点头,脸色有些凝重,“他叫季麟,是我大学同学,本来大好前程,可他妹妹突然失踪了,报警也没有找到,他父母因为这事先后去世,他也无心读书,就转行做了私家侦探,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他妹妹的行踪。他说无论妹妹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找一辈子也得找。”
“他妹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你要做什么?”
“我可以算出她有没有活着。”
“等宋清九的事情有了消息,我问下季麟,他很忌讳谈他妹妹的事。”起初一说起他就落泪,说多了,就恼,现在没人敢提了。
季麟的妹妹失踪的时候十七八岁,正在读高中,如今过去快十年了,活着的希望不大。
这话谁都不敢跟季麟说,他现在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妹妹,也不谈恋爱,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赚的钱全用来打听妹妹了。
是以,他要多少钱,炎彧眼睛都不带眨的就给了他。
这种失去的亲人的感觉,没有人比炎彧的感受更深。
搂住木槿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他希望木槿能一直陪在身边,除了爷爷,她是他心里唯一的挂念。
木槿本就无父无母,到了现代,认识了炎彧,炎彧对她好,她也对炎彧好,她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茶水喝完了再倒上,倒上又喝完,两人相依相靠,仿佛永远。
木槿的手机又响,静谧的时光被打断,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蔡舜花说甘珏就在本市,他从国外回来了。”
贾贺利用同学关系辗转联系上了甘珏,甘珏起初不见他,贾贺软磨硬泡,并且告诉他,蔡舜花已经知道汪东斌丢失魂魄的事,如果魂魄还在手上马上还给人家。
直到此刻,甘珏才答应见贾贺,并让他上蔡舜花母子。
蔡舜花希望木槿能同行,将魂魄放回到汪东斌身上。
木槿立刻答应下来,和炎彧赶往约定的地点。
地方是甘珏选的,在某会所,会所造的高大上,装修气派,就连门童也是高颜值大长腿。
贾贺和蔡舜花在门口等着,没有进去。
蔡舜花每次见到这种这地方都是绕着走,认为这是上层社会的地方,像她这种小老百姓是想也不能想,今天还要进去,她实在迈不开腿,要等着木槿来个壮个胆。
木槿在车里就看到了他们,汪东斌显得很不安,不断要拉着蔡舜花要走,蔡舜花在安抚着。
两人下了车,蔡舜花如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叫木槿。木槿朝她笑笑,“怎么不进去?”
“等你们一起,我怕甘珏耍手段。”这是等木槿的另一个原因,在蔡舜花心里,木槿不是一般人。
一行人朝里走,炎彧打头阵,一进门服务生就问找谁,炎彧说找甘珏。甘珏已经定好了地方,服务生带着他们进去,是间会客厅,真皮沙发,桌子上摆着泡茶的工具。
服务生泡好茶,“甘先生一会儿就到,各位稍等片刻。”
汪东斌初到陌生的地方很是拘谨,紧紧挨着蔡舜花,蔡舜花比他好不了多少,哪里都不敢摸,生怕摸坏了。
贾贺只在陪领导的时候来过这种地方,也是伸展不开手脚。
炎彧就自在多了,这种地方对他来说就跟回家一样,木槿也是如此,她去的地方多,无论在哪儿都不会拘谨。
炎彧招呼大家喝茶,安心等着甘珏来。
甘珏卡着点来的,长得瘦瘦高高的,穿长款大衣,眼神有些忧郁。
他径直走到蔡舜花面前,朝她深深鞠躬,“阿姨,对不起。”
蔡舜花的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一声对不起可以补偿我儿子这些年受的苦,可以弥补我们这个家失去的一切吗?!”
甘珏弯着身子不动,半边脸肿起高高的,“阿姨,您尽管打,尽管骂,都是我应该受的。”
蔡舜花只是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汪东斌吓坏了,紧紧抱着蔡舜花,也跟着哭。
甘珏继续说:“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受了蛊惑,等我明白过来,才知道自己做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可是我想不到,又不敢跟别人说,只能每次回来就去偷偷看你们,幻想着东斌能好起来。”
内疚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甘珏突然跪下了,双手紧握成拳,“欠下的我一定补偿!”
蔡舜花负气地擦掉眼泪,“你说你怎么补偿?”
“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我以后代替汪东斌照顾您,您就是我妈。”
“我没你这种儿子,我也不要你补偿,你只要把斌斌的魂魄还给我。”
甘珏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黄色的袋子,袋子的外皮磨损了很多,“当时我拿走他的魂魄后,不敢放在别的地方,一直随身带着,都成习惯了。”
蔡舜花颤抖着双手拿过来,又颤抖着双手塞到木槿手里,“小师父,拜托你了。”
甘珏诧异地看木槿,只见她的面容俏丽,年纪尚小,跟个学生似得,这么重要的事情拜托给她,行不行啊?
“阿姨,她是?”
蔡舜花不理他,只满怀希望地注视着木槿。
木槿拉开袋子的封口,朝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甘先生,你确定斌斌的魂魄在这里?”
“嗯,我亲手抽走的,这些年从来没有打开过。”
木槿蹙起眉头,伸了个手指进去,迅速收回来,手指尖一滴血珠。
炎彧大惊,急忙拉过她的手,木槿笑笑,“别紧张,被扎了下。”
“里面有东西?”
“看来跟我的乾坤袋差不多。”
木槿拿出两张符纸,缠在食指和中指上,又伸进手去,“摸到了。”两个手指并拢,夹着一个东西出来,那东西很小,长得像老鼠,背上有倒刺,两只小爪子抱着一团白雾状的东西,另外两只小爪子不断地踢腾,豆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甘珏啊一声,他带在身边这么久竟然不知道里面有东西。
木槿摊手,“给我。”
小东西扭着身子,倔强地叽叽叫了几声。
木槿凶它,“不给我就把你炖了!”
小东西害怕极了,赶紧举着双手给他,又叽叽的叫了几声,这几声应该是奉承。
木槿抓住那团白雾,把小东西仍旧扔到袋子里,还给甘珏,甘珏哪里敢要,直接扔到了地上。
木槿站到汪东斌面前,手放在他的头顶。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盯着她的手。
木槿嘴里嘟囔几声,伸开了手,白雾渗入汪东斌的脑袋中。
汪东斌的眼睛慢慢焕发出神采,他看向蔡舜花,叫了声妈,眼泪落了下来。
蔡舜花捂住嘴,无声的哭泣,儿子好了,她反而不敢朝前迈步了。
汪东斌一一看过贾贺和甘珏,朝他俩笑了笑,“你们变得我都不敢认了。”
贾贺很是激动,“汪东斌!”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甘珏依然跪在地上,扶住汪东斌的膝盖,“对不起东斌,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你那时候也小,算了,我已经好了,不说原谅不原谅的话了。”汪东斌站起来,扶住蔡舜花,“妈,咱们走,耽误了十四年,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好好,我们走,小师父,林先生,我没有钱,给不了你们多少报酬,晚上到我家吃饭,就当是谢礼,好不好?”
木槿笑了笑,“好啊,不过我吃素。”
“没关系,我单独给你做,另外的姑娘呢?叫她一起。”
“她有事来不了,我替她吃就行了。”
炎彧瞥她,你替小青?小青喜欢吃烤鸡,你吃素,她能乐意吗。
木槿剐他一眼,怎么就不乐意了,吃素多好,她是要修仙的,吃鸡杀生,不利于修行,我是在帮她积阴德。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赶出来了,突然发现,三千三千的码,比一下子码好六千要容易,我考虑下以后要不要分开更
第67章 失踪事件()
甘珏要见木槿;说有要紧的事告诉她;炎彧对他的印象不好,执意要一起去;甘珏也没拒绝,仍旧约在上次的会所。
甘珏的眉宇间忧郁少了很多;看来将魂魄还了;了却了心事,心情也好了起来;给两人倒好茶,“我听蔡姨说,木槿小姐是道术高人,我思来想去这件事告诉你比较好。”
“什么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吗?”
“牵扯到隐私,希望木槿小姐见谅。”
“你说。”木槿轻抿一口茶,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事其实也是十四年前的旧事。
拿走汪东斌魂魄的第二天是周六,甘珏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有没有凑效,艰难地熬到了周一;第一个到学校;一直盯着汪东斌的位子;既希望他来又不希望他来。
汪东斌真的没有来,请了病假,周二,班主任宣布汪东斌得了自闭症,退学了。
甘珏的脑子一下子炸了;真的凑效了。
可他又很害怕,怕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周,大家好像忘记了汪东斌,他顶替汪东斌的名额进入奥数班,可是他一点儿都不高兴,他宁愿汪东斌还在。
偷着去他家里看,汪东斌呆愣愣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撕着书,父母在吵架,相互埋怨对方,只知道上班忽视了孩子。
甘珏不敢再听,跑回了家。晚上做梦梦到了老人,问他要钱,他说我的法子管用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
甘珏吓得睡不着觉,总觉得老人在黑暗里盯着他,他忙说我送,明天就送去。
可那地方连个门牌号都没有,又不知道老人的名字,邮寄肯定不行,亲自送过的话他又害怕,就找了个佣人。
那佣人叫小武,在家里做了六七年了,为人老实忠厚,做事情也本本分分的。
甘珏小小年纪,心眼倒多,打算先试探一下,先包了一万块钱,放在一个小书包里,告诉小武不能偷看,要原原本本的拿给贾贺,然后他再给贾贺打电话,让他收一下。
甘珏跟着小武走了一路,他一直紧紧抱着书包,不曾打开看过。
甘珏放下心来,取了十万块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