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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就是举行道教协会的城市,只是想不明白,她的传单貌似都发到老头老太太手里了啊。
见木槿好久不说话,对方以为她不愿意,“我不会让木小姐白跑的,如果能解决我们的问题,我们会给相应的报酬,我也打听过价格了,只会多不会少。”
木槿望向飘洒的雪花,有句话叫有钱好办事,去趟k市也算不了什么,炎彧还有半个月才走,她应该赶的回来,“好的,那我就去一趟,你地址发给我。”
“你直接到k市机场,我来机场接,我叫蒋帅。”
又说了些怎么联络的话,就挂了电话。
去k市当然要知会炎彧,她最近总是跑来跑去的,炎彧估计也习惯了,让她自己当心,最好带上小青一起去。可是小青正卯着劲追邵长安,再过半个月就要走了,她是一秒钟都舍不得。
炎彧只好让从新跟着去,万一有事有个照应,现在的从新也能算个高手了。
从新很高兴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跑前跑后的忙活。
订机票的时候还在下雪,怕第二天飞机不能飞,还好天快亮的时候雪停了,到处白茫茫的,除雪车一大早就在工作,公路上的积雪已经全部清除掉,是以,车子畅通无阻。
因为昨晚导演想多拍点雪景,凌晨炎彧才收工,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强撑着起来送木槿。
木槿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很是心疼,他这工作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天天累得跟狗似得,木槿突发豪言壮语,“等我赚多了钱,就养着你,你别工作了,看给累的。”
炎彧的瞌睡虫顿时吓跑了,她说啥,养着他?!难道他长得很像吃软饭的?!
炎彧觉得她的思想务必改过来,于是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小槿,我是男人,该养家的是我。”
“我知道啊,可我心疼你太辛苦啊。”
心疼他就让他吃软饭?那他还要不要混了!
木槿叹口气,“等我有钱了,开家电影公司,咱们想演就演,不想演就不演,你看你连个囫囵觉都睡不了。”
炎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电影公司本来就是他家的,可他从来没当自己是少爷过,他是个演员,演员的职责就是演戏,更何况他很享受演戏的过程,不觉得累。
从新催着该走了,木槿朝炎彧摆手,要他注意休息。炎彧让她早去早回,到了打电话,别让他担心。
真当是依依惜别。
一路无话,到了k市,接机大厅里有很多人举着牌子,木槿在一众牌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举牌子的是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穿的很单薄,人也很精神。
蒋帅大概没想到木槿这么小,怔了下,才朝她伸出手,快速地握过了,去接从新手上的行李,从新没让,这都是他的,人家木槿没有行李,他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拎呢。
蒋帅也不在意,带他们上了车。
车里的空调开的很足,木槿把大衣脱了——天实在太冷,她怕自己那身单衣太扎眼,故意套了件大衣。
车子进入别墅区,道路宽阔,街边的树上落满雪,乍一看跟银树似得,特别漂亮。
木槿看得出神,没有听到蒋帅的话,从新碰了她一下,木槿疑惑地挑了下眉,从新朝蒋帅努下巴,木槿失笑,“抱歉,你说什么?”
“出事的是我们董事长的老幺,董事长老来得子特别宠,出事后,找了好多人,都没有办法,那次我回老妈家,听她说了斌斌的事,她又拿你们的传单给我看,把你们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就跟董事长说了,董事长说只要能治到老幺,要什么都可以。”
从新立刻来精神了,什么都可以?给个公司也行么。
木槿禁不住笑起来,“到了看看再说。”她也不是谦虚,师父说话不能说太满,万一解决不了容易打脸。
蒋帅也不再多说,不一会儿停在一栋独门别墅前,大门缓缓开起,车子驶了进去。
这位蒋帅应该很得董事长欢心,停好车后,径直带着他们进了屋。
佣人拿来拖鞋,三人依次换上,将帅问:“董事长呢?”
“在楼上,老幺又犯病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咆哮,那声音似兽非兽,充满了狂野与愤怒,接着二楼的门被撞开,一个身穿蓝色丝绸睡衣的少年冲了出来,抓住栏杆,纵身一跃便跳了下来,朝门口狂奔。
紧跟着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那男人喊:“蒋帅快抓”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色的影子便掠到了少年面前。
第75章 简棠()
少年猛然停住;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跑;木槿随即转身,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少年就地一趴,从木槿手中挣脱;四肢着地快速爬行。
木槿纵身跃起;如蛤蟆一样趴在少年背上,右手从他的脖子朝下穿到胸前;左手从腋下穿过去,两只手锁住,闷哼一声,身子朝后运力,连带着少年一起翻倒在地,她在下,少年在上,并且双腿箍住少年的双腿。
少年不断地挣扎,嘴巴里发出低低地呜呜声;十指蜷缩成爪子;抓挠木槿的双手。
从新经过小青的训练反应迅速;在少年没有抓到木槿的手上之前已经钳住了他的双手,“快来帮忙!”
早已看傻的众人反应过来,蒋帅上前按住少年的双腿,木槿得以解脱出来。
二楼的两人也下来了,那姑娘即简婳拿了根布条过来;绑住了少年的双手和双脚。
简复春心疼地抚摸着少年的脸,“我可怜的小棠,让你受苦了,小婳,蒋帅你们俩把小棠弄上楼去,好好看着。”
简棠脸上的表情很狰狞,仿佛随时都能撕裂一切。
简复春不忍再看,满面愁容地招呼木槿和从新坐,叫佣人上茶,“让两位看笑话了,犬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木槿道:“您不必如此说,既然叫我们来,肯定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
简复春重重叹了口气,“鄙人简复春,四十二上有的犬子,平常很溺爱,导致他难以管教,以前惹了事,花点钱还能摆平,可这回,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蒋帅给我推荐你们,我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刚才见姑娘的身手不凡,知道这回是请到真神了。”
“真神不敢当,我叫木槿,他是我的助手从新,我想问下,令郎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因为先见了木槿的身手,又见她说话谦虚有礼,不像是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空无本事的半吊子,信了七八分,便将简棠的事说了。
大概半个月前,简棠跟他要了一笔钱,说要和朋友合伙开公司,见儿子浪子回头,简复春特别高兴,给了他两百万表示支持。
问他准备做什么,简棠说现在保密,做成了给他个惊喜。
简复春更高兴了,儿子终于出息了。
简棠拿着两百万,跟他平常玩的不错的几个小伙伴准备开个网络公司,做游戏软件的开发。
主意是他朋友出的,这朋友仗着自己的专业是游戏设计,一定要施展抱负,成为游戏界的老大,可他没有钱,就撺掇着简棠跟他老子要钱,他负责技术入股。
开公司得有地方,朋友打算租间写字楼。
可是简棠财大气粗惯了,非要自己建,他看不上租的。
小伙伴们劝他,动土太麻烦了,建好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还不如租呢,实在不行,买也可以啊。
简棠要他们去找地方,他来买。
小伙伴们到处看写字楼,人家大多出租,没有卖的。
简棠不干,要是买不到地方,他就撤资。
他可是大头,撤了资公司就开不成了。
小伙伴们集体开动脑子,其中一个说他知道有个地方,不知道能不能买。
众人问他在哪儿,他说他知道有个地方,起先是祠堂,现在荒废了,说不定能买过来,他见过那地方,虽然破旧,但是复古啊,咱们要在里面办公,多拉风啊。
众人一听不错,就跟着去了。
那是一户姬姓人家的祠堂,原先是k市的大户,一年年的衰败下来,如今连个后人都找不到了。
祠堂里布满蜘蛛网,牌位东倒西歪,有些已经磨损了,甚至连名字都看不出来,供桌上的香炉里连灰都没有了。
面积大约一百多平米,看起来像上个世纪初的房子,柱子上雕刻暗纹,四个飞起的檐角,瓦片铺就的屋顶。
这种房子冬暖夏凉,住着很舒服,稍微收拾下,会很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位置不大好,在城乡结合部。
几个人合计着,位置不好没关系,咱们工资可以开高一点儿,反正是搞研发,只要有了产品,在哪里办公影响不大,人家盖茨还是在车库起家的呢。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姬氏祠堂的后人,把祠堂买回来。
小伙伴们打听了一圈,知道了姬氏后人就是那个经常坐在祠堂前要饭的乞丐,一年四季都穿破大衣,浑身污垢,精神不大好,给他点吃的,他就朝你呵呵傻笑。
简棠一看是这么个人,想着我就是把祠堂霸占了,你能怎么着。
别人劝他,好歹给人家一点儿钱,说起来咱们是合法买的。
姬乞丐一听他们要买祠堂,立刻瞪圆了眼睛摆手,连说不行。
简棠志在必得,一定要买,价格抬到了一百万,乞丐还是摆手,简棠火了,“你再摆手我把你的手给剁了!卖不卖?!”
乞丐被吓到了,捂着脑袋跑,一连几天看不到人影。
再去他经常落脚的垃圾场旁,铺盖卷也没了,仿佛人间蒸发了。
简棠一看正中下怀,叫人腾空祠堂,准备重新装修后就开公司,至于那个乞丐,反正已经都弄好了,他不愿意也没办法。
装修公司过来施工,总是出事,先是刷墙的时候,漆桶莫名地倒了,弄得满地油漆,后来站在架子上修补房顶,架子突然间断了,工人差点被摔残废,电线也莫名其妙漏电,电到好几个工人。
装修公司老板一看不行,这祠堂里有古怪啊,就跟简棠说让他赶紧换地方,可是简棠不信邪,一定要在这里开公司,他看中这块地了,将来不做公司了,还可以建别的。
装修公司老板见说不通,为了工人的安全考虑,让他换别家,干的这几天的活就当白干了,不要钱了。
简棠也不为难他,立刻联系了别的装修公司。
这回闹的更离谱,明明装修材料都放在室内,第二天就到了室外,而且做过的活第二天再去又恢复了原样,跟没动工一样。
这么邪性,谁也不敢干,因此又黄了。
简棠火大,好不容易准备干件事,怎么就这么难呢,装修公司不是不做吗,我做!
撸起袖子抹墙,边抹边骂,“你们都死了还占着地不放,我又不是白用,我想给你们钱啊,可是那乞丐跑了,能怪我么,我就是要占你们的地儿,有本事来找我啊,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他这话音刚落,人就倒在地上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简复春为了查这件事把简棠那几个小伙伴挨个问了遍,按照他们说的,复原了大部分的真相。
是以简复春一直都知道简棠是被东西给上身了,八成就是祠堂里的那帮老鬼。
他亲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