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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和蒋帅一起搀扶起简棠,木槿最后看了眼祠堂,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得知儿子身上的猫灵被除,简复春特别高兴,当下叫蒋帅汇了三百万过去,还留下他们住在家里,说起来木槿自从来到简家真是连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饭都没吃。
简复春叫佣人为木槿专门准备了素菜,又给从新准备了几个硬菜,让蒋帅把简婳叫回来,一起吃饭。
简婳很快开车回来,先去楼上看了下昏睡中的简棠,又去自己屋里换了衣服,这才笑嘻嘻地下来,她是应酬场合里的常客,亲自倒上酒敬谢木槿。
木槿以茶代酒,接受了这份谢意。
简婳问木槿简棠什么时候能醒,木槿说明天就可以醒过来,简婳的眼睛眨了下,高兴地笑起来,“爸,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简复春点点头,“是啊,担心了这么多的日子,小婳,等小棠醒来,你要好好的管教他,别再让他捅娄子了。”
“我知道了,爸,我也敬你一杯。”
简复春跟女儿喝了杯酒,“也要谢谢蒋帅,要不是他请木槿师父来,小棠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蒋帅一直很拘谨,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站了起来,表示自己实在没有出什么力。
可是简婳已经亲自给他倒上酒,“爸爸说谢你,就必须谢你,听爸的。”
蒋帅的脸涨得通红,跟简婳碰杯,简婳的脸也红通通的,眼波流转,自带风情。
蒋帅险些看痴了,忙用咳嗽掩饰尴尬。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木槿和从新住在了客房,木槿习惯早睡早起,洗好澡,躺在被窝里跟炎彧聊了会儿微信,跟他说了发生的事情,便睡下了。
第二天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练功,她就穿那身单衣,身段妖娆,行云流水,一套拳法打下来出了点薄汗。
从新到院子里来找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就今天,你订下机票。”
“好。”从新看了下左右无人,神秘兮兮地道:“你说简婳和蒋帅是不是那关系?”
木槿正拿手绢擦汗,闻言看了过来,“什么那关系?”
“就是男女朋友啊,我昨晚看到他俩在一块说话。”
木槿翻白眼,“那不很正常吗,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
“哪里正常了,简婳都扑到蒋帅身上了,蒋帅那个傻小子艳福倒是不浅。”从新撇了撇嘴。
“那是人家的私事,跟咱们没有关系。”
“我就是当个八卦说给你听,富贵门里的事谁说的清啊。”
两人进了屋,简复春也下楼来了,穿了套练功服,心情很不错,笑嘻嘻的,“我喜欢早上打套太极,活动活动筋骨,一天都有精神。”
“简老先生也好这一口啊,我才打拳回来。”
简复春看她单薄的穿着暗暗吃惊,放在门口的鞋子也是薄薄一层,“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真是见着了,十几年前,我也见过一位,大冬天的就一件袍子,一双布鞋,我这套太极拳还是跟他学的。”
木槿没想到还有人跟自己一样,“这位高人还健在吗?我们还有些时间,可以去拜访下。”
“怕是不成了,我见他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得有七八十多了,要是活到现在少说也都九十了。”
“要是身子骨这么好,说不定真能活到九十。”
简复春大笑,“可他住的那地儿不好,很容易迷路,我去的那回差点回不来。”
木槿也就是随口一说,“他住哪里啊?总不会是那种小胡同。”
简复春一拍手,“真让你说着了,还真是胡同。”
木槿心里顿时一惊,脸上却是咦了一声,“可我没看到k市有胡同啊。”
“你们是外地的,当然不知道,k市一直都有一个胡同,没有名字,市政府想拆了重建,我朋友的公司中标了,派人进去谈拆迁的事,可人都没有回来,我朋友害怕,就给推了。
市政府就与另外一家公司签了合同,那家公司同样派人进去,也都没有回来,两次都是这样,谁也不敢接了,最后不了了之。
我那次去纯粹是心情不好,找个刺激,想着不就是一个胡同吗,还能吃了我。
胡同里静悄悄的,招牌店面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我也是胆大,就朝里走,然后看到一户人家开着门,里面摆着老式的桌子凳子,我就进去了,叫人没有回应,发财树旁有个门我就进去了,然后看到了那条长廊。”
简复春叹了口气,“我当时真是太轴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出去。那长廊有古怪,进去就走不出来了,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不停地转圈圈,差点把我吓瘫了,幸好遇到个老人,带我走了出来。”
说到这里,这位老人是谁,木槿已经知道了,可她还是问了句,“就是你说的那个老者吗?”
“是啊,穿一身蓝布袍子,跟个私塾先生似得,他把我送出来,说这个地方太邪性还是不要来的好。”
“那他是怎么教你打太极拳的?”
简复春笑了笑,“那是因为第二天我又去了,我这人不愿意欠人家的人情,人家既然救了我,我就得有所表示,我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还带了好多烟和酒,老人说不抽烟,酒和卡留下了。为了表示答谢,他教我一套拳说是可以延年益寿。”
“再后来你还去过吗?”
简复春摇头,“没有了,那个地方太邪性,而且那个老人也太奇怪了,独自一个人住,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身上总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是不是一种死气?”
“对,就是死气,有股腐烂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简复春突然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也进去过,不过没有看到你所说的老人。除了老人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比方说这老人的妻子孩子什么的?”
简复春拧着眉毛想,“我们就简单聊了几句,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对了,我那天出来的时候,遇到几个外地来的女孩子,说是什么毕业旅行,我还劝她们赶紧走,别在这里逗留。”
“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再也没有去过。”
“那几个女孩子呢?”
“我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往回看了一眼,她们正在拍照,那几个小姑娘都挺年轻的,也就是十七八岁,跟你差不多。因为老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所以我才记得,要不然谁会去在意几个小丫头。”
简复春伸了伸胳膊,又活动腰,“我去打个拳,你要是感兴趣,咱们待会儿接着聊。”
木槿说行,而后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过了会儿问从新,“你知道季麟的妹妹失踪时多大吗?”
“我跟季先生不熟,没有问过,要不问下彧哥?”
木槿掏手机给炎彧打电话,估计在忙,没有接,改发微信。
第79章 被杀()
木槿的脑袋里一团乱麻;她只是凭直觉给炎彧发的信息;回过头来再想,老头子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他怎么绑架一个姑娘,更何况是好几个在一块;可她又不想放过;只能先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捋。
佣人摆好早餐,简复春也打好拳了;简单洗了洗,招呼木槿和从新一起吃饭,吩咐佣人,“去叫小婳,每天都起这么晚,顺便看看小棠醒了没。”
佣人上楼去叫,一会儿下来,“婳小姐说马上来,棠少爷还没醒。”
简婳踢踢踏踏的下来;穿着家常衣服;宽宽大大的;先叫了声爸,又跟木槿和从新打招呼。
木槿朝她颔首,低下头吃饭,吃了口又抬起头来,简婳的面相变了;眉眼间多了煞气,不着痕迹地朝楼上简棠的房间看了一眼,简棠是个大小伙子,即使伤了元气,休息一晚上也该醒来了。
简婳吃的心不在焉,估计也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粥就放下了,“爸,我去公司了。”
“站住,我怎么教你的,把粥喝完!”简复春冷着脸,斜睨着简婳。
简婳只得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把碗放在桌上,上楼去了,那背影气冲冲的。
简复春叹息,“小婳从小就这毛病,吃什么都喜欢剩,怎么教都不改,让你们笑话了。”
木槿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心里却在想简复春对简婳太严厉了,又太溺爱简棠,这样下去,简婳很容易产生逆反心理。
忽的想起什么,“我去看下令郎,如果还不醒的话,我开个方子。”
简复春一听她还能开药方,忙吃完手上的饭跟她一起上楼去。
简复春在前,推开门,房间里拉着浅蓝色的窗帘,简棠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木槿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简棠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突,木槿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去搭他的脉搏,一点儿跳动的感觉都没有,手指腹上的皮肤冰冷,她拉下他的手,拉不动,已经僵住了。
大概木槿的脸色太难看,简复春颤着声音问:“小棠怎么了?”
木槿慢慢掀开被子,简棠的腹部被横着切开,一小节肠子拖在外面,腹部又用保鲜膜包了起来,鲜血被包裹在里面,一点儿都没有溢出来。
木槿见惯了血腥的场面,也不禁偏转过头。
从新脸色煞白,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狂吐起来。
而简复春早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木槿赶紧扶住他,掐人中,简复春悠悠转醒,嚎啕大哭,“小棠,小棠”推开木槿爬到床上,紧紧抱住儿子,“你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啊,小棠,我的儿子,你跟爸爸说是谁下的狠手,爸爸给你报仇!我真是老糊涂了,你没有醒,也没来看你,爸爸对不起你啊。”
简复春语无伦次,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木槿扫了眼正扶着墙走出来的从新,让他看好简复春,走了出去,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站在简婳的房门前,敲了敲。
听到一声进来,木槿推开了门。
简婳一身精致套装,正在对着镜子画眼线,“随便坐。”
木槿没有坐,从镜子里看进她的眼睛里,“简棠死了。”
简婳的动作停都没有停,捏着眼线笔在眼睛上画了个上扬的弧度,好像人微笑时扬起的唇角,“死的好,他不死,我永远成不了爸爸心里的唯一。”
“是你杀的?”
简婳笑起来,“你有证据吗?”
“找证据是警察的事,我只说结果,在今天早上之前,你的面相只是善妒,工于心计,眼神晦暗,而现在,你的脸上有了煞气,那是杀了人之后带出来的,眼神里晦暗转化成了狠厉。”
简婳笑得停不下来,“你们道士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动嘴皮子谁不会呢,我还说人是你杀的呢,你们带小棠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说不定那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木槿蹙眉,这个简婳杀了人一点儿都不忏悔,还能顺手栽赃给别人,“你就一点儿都不难过吗,他是你亲弟弟。”
简婳突然扔掉眉笔,转向她,恶狠狠地道:“他不是我弟弟!是他自找的,谁让老头子眼里只有他,本来我只想让猫灵缠着他,疯疯癫癫的就行了,谁让你治好了他!等他醒来,老头子又要疼他了,我又要被丢到一边。
公司一直是我管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