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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秋这方面的经验很少,她娥眉微蹙,说:“怎么会呢?即使是你有亲戚、朋友是权力通天的。但是,他怎么知道你要捞这个黄日新呢?”
“是啊!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人还知道我是伏虎派的掌门人。真是奇了怪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罗莎还说这个人很可能是个女的!”我的眉头上挤成了一个“川”字。
除了对罗莎以外,婉秋对其它女人都很敏感,她问:“你不是在哪里招蜂惹蝶后,自己都不知道吧?”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解释,反问她:“我俩认识以来,我不都是跟你一起活动的吗?在游船上,我也是每晚回来向你详细汇报整个过程。我哪有什么时间去招蜂惹蝶呢?”
确实是不可思议!这个人是谁呢?或者说这个女人是谁呢?
婉秋的思想很跳跃,她说:“会不会是组织上另派了人在暗中帮助我们?”
我立即想到了“鬼影”,我说:“组织上告诉我的只有一个鬼影。可是,蒋手掌明确地说了,鬼影在柬埔寨。再说,鬼影一定是个战略特工,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冒着被暴露的危险。一个黄日新的死活难道会对我国的什么战略有影响?不可能!绝不可能!”
经过我这么一说,婉秋也觉得不可能,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到底是谁呢?还这么了解你。”
经婉秋这么一说,我在心里突然又有了阴影。这就说明有一个人在随时随地地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个寒颤!那就是说,我跟罗莎的事也在他的观察之中?他会不会将我跟罗莎的腐败活动告诉组织上?我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怕,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疯了的。在西贡有一个鬼影附在我的身上,在柬埔寨还有一个鬼影如同影随。这还怎么活啊?
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次日一早,老黄就来了!他也是来探询叛徒的事,我将罗莎说得情况一一做了介绍,并将罗莎的方案也讲清楚了。我最后说:“罗莎在等你们的消息。如果你们同意她的方案,她就开始实施。”
老黄也皱起了眉毛,半饷,他说:“也就是说,罗莎这个方案里有两个弊端;第一,罗莎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有可能仅仅是将叛徒救了出来;第二,敌人会不会利用这个方案将计就计?”
这些弊端我跟罗莎早就分析过,我说:“第一,是有可能将叛徒救出来,这样,我们差不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罗莎提出来的那两个人都不是叛徒,那么,我们才有可能得利。这种概率只有三分之一。第二,罗莎说过了,敌人安插叛徒的事在警局是绝密。她也是在她父亲办公室门口听到的。敌人不可能知道我方了解叛徒的存在。再说,罗莎是警察局长的女儿,敌人根本不敢怀疑她就是共产党员!所以,敌人将计就计的概率极低!”
现在,就是一个风险:如果罗莎提出的两个名单中有一个是叛徒,那么,我们辛辛苦苦捞出来的人却要花费精力去处死他。说不定敌人在释放他时采取了什么花招,这样,在处死这个叛徒时,还会冒着很大的风险。
老黄做不了主,他说:“我马上回去向阮书记汇报!”
这两天,根据罗莎的计划,我在家休息,然后练练武术。也不敢跟婉秋做那事,毕竟这几天做的太多了。身体虚了,那么,拳击比赛的事就会受到影响,说不定还会意外受伤。
次日中午,罗莎亲自来到家里。她先跟婉秋俩聊了一会天,最后说:“婉秋,我们一起去拳击馆吧?”
婉秋知道罗莎是喊我去练拳击。她虽然想去,但是觉得跟着我还是不太方便,说:“我不去了,我也不懂武术、拳击,去了也看不懂。你们去吧!罗莎,晚上过来一起吃饭吧!我来给你做几个中式小菜。”
罗莎跟婉秋在一起,内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自卑的。尽管她十分想来跟我一起吃饭。但是她还是笑眯眯地说:“不了,我练完拳击还有事。以后有机会再来吃你做的菜。”说完,她就朝婉秋挥挥手便出了门。
我坐着罗莎的小跑车直接去了拳击馆。
海豹拳击馆在西贡是特别有名气的。南越的大部分拳击手都出自于这个海豹拳击训练馆。这里有六个训练大厅。可以容纳三百多人同时训练。
罗莎将我带到一间两百多平方的小训练厅里。我看到几名鬼佬在训练。我正不解,罗莎将我拉到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面前,说:“向天,这是我的教练克里先生。”
她又向克里介绍:“克里先生,这是我的未婚夫叶向天。”
我的老脸一红,看到罗莎脸不变色、心不跳,自己也就镇静下来了。然后便用江湖礼节朝克里一抱拳,说:“见过克里教练!”
克里显然不懂江湖规矩,他张开一对粗壮的胳膊,夸张地说:“嗷!叶向天先生!早就听说过你,今天很荣幸见到你。”
说着,克里便上前来拥抱我。
我很不习惯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忍着性子,跟克里来了一个熊抱。
第051章 分析推理()
第051章分析推理
我不是拳击选手,在比武时,我还要用爪、掌应敌。我本来是不准备戴拳击手套的。但是,眼前是对练,不是比赛。因而,我还是接过那对拳击手套。
罗莎帮我将拳击手套戴好。手上戴着这么大一坨,感觉并不舒服。我挥了几下,感觉有点虎虎生风才让我开始不排斥它。
在来拳击馆的路上,罗莎介绍了拳击的规则。腰部以下不能击打。那么,伏虎拳的很多招数便不可用了。比如撩阴脚等。但是,防护的面积也小了很多。
因为我是一代掌门,所以,克里不能让自己的徒弟来跟我过招。他得亲自上!
克里戴好手套后,我俩碰了一下手套,便开始了对练。
克里也知道我不太习惯这种比试。对我没有使出全力。双方仅仅是在练习了几次攻防。
克里出拳的速度极快,远超出我的预料。同时出拳的力量极大。给我的感觉是在武术比赛中,对方要高出一等,自己处处被封住的那种压迫感。有时甚至有出不了气的感觉。
当然,这也是我没有出全力,也没有太多躲闪的情况下感受到的。
对练了五六分钟,我俩停了下来。克里摘下手套后,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瘪瘪嘴,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接下来,我跟罗莎对练。
罗莎的特点是出拳快,步伐灵活。这也是教练根据她的特点设计的训练方案。但是她出拳的力量跟克里是不在一个档次的。
因而,我陪着罗莎训练时,特别好看。两人像是穿花蝴蝶一般不断地交手。出拳的频率快得眼花缭乱。
罗莎的腿功不错,两条修长的玉腿力道也很足。我允许她随便踢。
伏虎拳也有一个“快”字,不过还夹杂着“准、狠”两个字。我用自己得快,防守罗莎的快。刚开始,罗莎还怕她会伤了我,不敢出全力。随着她处处攻击受阻,她渐渐进入状态。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尽全力,怎么也不能伤我半分。
断断续续练了一个小时。我俩收工了。在拳击馆的专用淋浴间里冲了一下汗水后,我俩在淋浴房门口手拉着手上了车。
罗莎说:“向天,你给婉秋打个电话说一下吧,我俩去吃顿饭。”
我也想跟罗莎在一起多待一会。在街上看到一部公用电话后,罗莎将车停在旁边。
我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婉秋甜美的声音:“你好!这是叶家。”
在这一刹那间,我对婉秋的愧疚突然上升了,但是,跟罗莎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是很少,只好说:“婉秋啊,我是向天。我去请罗莎吃一餐饭,晚饭就不回来吃了。”
“哦,那好!是要去请她吃一顿。”
我说:“那好,我去了噢!我吃了饭就回来。”说完,我逃也似地挂了电话。
我俩来到一家中餐厅,罗莎安排了一间小包厢。她点了一盆清蒸老母鸡,还有两个素菜。
她一边给我舀老母鸡汤,一边像是在谈家常一般平静地说:“你要多补充点营养,最近消耗太多,不及时补充就是啃老本。我俩可是都要靠你的呀!”
我看到这个情景,听着罗莎的叮嘱,心里冒出一阵阵暖意,这种沁人心脾的温馨的感觉,是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
我小时候,父母亲都在外面奔波,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跟隔壁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更多,要不然,我也不会对朵朵的印象那么深刻!后来,父亲牺牲了。母亲一个人带着我跟妹妹,不管是精神压力,还是经济压力都很大。母亲有一点时间还要照顾妹妹,根本顾不上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子汉。随后,我又到南京上军校,开始了独立生活。一直以来,我很少感受到这种温暖,也没有人这么关怀我。就连母亲啰嗦的叮嘱也很少听到。
现在,听到罗莎的“啰嗦”,我眼睛立有点发酸。
我受不了这种温馨的气氛,便立即转移视线,我问:“罗莎,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
罗莎将鸡汤端到我的面前,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就是那种很阳光的大男孩。姐很喜欢你这种类型,而你这种阳光的味道在西贡很难找到。所以我俩就跟你接触。接着,我细细地体味,发现你身上有军人的气质。因为我跟军人接触比较多,这种感觉一开始并没有被挖掘出来。在你跟差猜交手时,我才真正发现,你骨子里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就跟海豹突击队的战士一般,根本就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尽管你也很重视对手。”
罗莎又给我夹了一块鸡大腿,她继续说:“在下船时,我发现婉秋跟你的关系有点特别,并不像是新婚的夫妻,更像是一对兄妹。接着,我发现她应该跟你还没有同房,因而,我立即便判断你俩的关系不会仅仅是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罗莎舀了一勺鸡汤喝了下去润润喉咙,放下汤勺后,她说:“后来,我就在思考你是哪一方面派来的人?我用排除法,首先排除掉香港、日本、菲律宾、台湾等地的人,也排除了越南共和国的人。因为我向你挑逗过几次,你都没用回应,更没有顺着杆子上。不是你刻意克制自己不回应。而是一种十分自然地回避。这在以上几个国家和地区的男人,都是不可能的。他们即使不顺着杆子上,也会表现出垂涎三尺的丑陋嘴脸。那么,就只能将你划归到北越和中共两个地方。”
她看到我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连忙说:“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呀!要不然菜、汤都凉了。”
第052章 一锅粥啊()
第052章一锅粥啊
罗莎笑了笑,说:“在你请我捞出黄日新时,我还真的差点将你归于北越的人。最后,我仔细一分析,确定了你俩都是中共的。”
我看到罗莎在吊我的胃口,便在她圆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捏了一把,说:“快说!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罗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那还不是很简单!北越的男女军人对性生活都很随便,像婉秋这么大的年纪的,并且长得还这么漂亮的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