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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原来的老板从不要我涉及秘密业务。”管家知道我完全是个外行,便说:“你可以问问那个老板娘!她应该知道一些具体的情况。”
我立即想起了那个美貌的少妇,是啊!现在我养着她,还给她配了一个服务人员(前丫鬟)。她总要帮我做点事吧!我说:“你马上到前厅接待一下壶望,我等会就回来。”
“好的,老板!”管家恭恭敬敬地回答。
放下电话后,我对沧海说:“你们继续训练,具体训练成绩晚上向我汇报。”
“是!”重武器连连长沧海也是第二批买进来的小伙子,在七人中属于比较精干的,并且会识字。在战士们中属于“文化人”。
我回到大院子后,首先来到后院的一间厢房,那少妇正懒洋洋地坐在小客厅里纳凉。
我朝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问:“你认识壶望吗?”
少妇点点头,说:“认识,她是金边的。常年由我们供货。上次交了一笔定金,要五十公斤货。仓库里的货就是给他准备的。”
我不知道这个行业的规矩,当然也就不知道交了多少定金。我问:“他们交了多少定金?”
少妇用她那媚眼看着我,直到我开始用目光瞪她时,她才反应过来,她小脸一红,说:“交了五万美元!”
啊?五万美元?这么多钱啊!我在心里大吃一惊!我立即问:“那这些钱你们藏在哪里了?我在你们的保险柜里怎么只看到几百美元的零星的钱?”
少妇一听,立即站了起来,款款朝我走来,一只玉臂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柔声地说:“只要你娶了我,我就会告诉你那死鬼的钱在哪里?”
我身上顿时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妈的!这女人是个克星,刚刚把老公克死了,又想克我?没门!我站了起来,将她的胳膊格挡开,大踏步朝着客厅里走去。
刚出门,我立即想起没有问她当初双方协议定下的价格。我想回去再问,但是,一想到她那魅人蚀骨的样子,还是忍住没有转身。
来到客厅后,管家一看到我进来,便站了起来,向壶望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老板向望先生!”
壶望站了起来,朝我双手合十致礼,说:“向望先生!很荣幸地见到你!没想到柬北道上又出了个青年枭雄啊!壶望敬礼!”
在毒品道上人们对各个老板的替换感觉并不奇怪。毕竟这是个暴利的行业,每一笔交易都会产生巨大的利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很多毒枭都会在一瞬间被巨大的财富迷失了方向,可能会在一瞬间从这个道上彻底消失!因而,这个道上的人员更替十分频繁。
壶望没有介意跟谁做生意,他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意能继续延续下去。
我也按照柬埔寨最恭敬的礼节回礼。说:“向望实不敢当!请坐!”
壶望这类高级马仔是没有什么城府的。他在听说庄园换了主人后,最关心的是自己已经交了押金的那笔生意,他问:“请问向望先生,你可知道在前不久我在这个庄园里交了一笔定金?”
我不亢不卑地说:“听说过,你是准备购买多少货?”
壶望举起一只手,说:“五十公斤!”
我要进一步确认:“你交了多少定金?”
他又举起了一只手,说:“五万美金!”
应该是不会错了!那少妇一直被关押在这里,不可能跟壶望私下里通气,两组数字也核对无误了。说明仓库里的那五十公斤货物确实是给壶望留下的。但是,我不知道交易价格呀!
我想转弯抹角套出具体的价格,便问:“你们跟金三角没有联系吗?为什么不直接去进货呢?”
壶望突然像是不认为我一般,说:“向望先生不会是在试探我的吧?”
第096章 黑帮仇杀()
第096章黑帮仇杀
俗话说: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壶望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我问了一句外行话。毒品交易也是很讲究的,上下线之间不能抄近路。如果他直接跟我的上线联系了,那么,就等于断了我的财路。在道上那就等于杀害了我的父母。毒贩子之间多少仇杀都是由于抄近路、黑吃黑而引起的。
看到壶望的反应这么大,我一时间不想再转弯抹角地询问了,便直接说:“不是,我对这类生意没什么兴趣。壶望先生今后可以直接跟我的上线联系。你还知道我们合同的金额吗?”
壶望也没有犹豫,说:“二十五万美元!”
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听说二十五万美元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也可能是有些厌烦毒品交易,也许是想早点拿到这笔钱,也许是不想跟壶望这种毒贩子多打交道,我随口说了一句:“行!壶望先生支付二十万美元后,将货提走吧!”
壶望楞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一丝疑问,但他立即恢复到正常状态,说:“那好!请向望先生带我去仓库看看货。”
我带着他来到仓库,壶望从身上掏出一根像是农村妇女拉鞋底时用的那种带槽的尖针,在货物上戳进去,然后拔出来时,沟槽里有少量的毒品,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了一会,便点点头。
同样检查几包后,他说:“不错,品质纯真。那请向望先生安排人将这些货物送到前院,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立即招来几名警卫战士,将五十公斤货物搬到前院大厅里。
壶望也招来随从带来一个密码箱,从中拿出二十沓美元交给了我。
我看到那么多美元,眼睛差点就直了!我检查了几沓,看到都是真的,便说:“行!壶望先生,请将货物搬走吧!”
壶望朝自己的随从挥挥手,那三个人便抱着毒品离开了。壶望在三人走出大门后,朝我双手合十,说:“向望先生,后会有期!”
我双手合十,说:“不送!一路走好!”
壶望走后,他眼神中一闪而逝的目光始终让我有些费解!另外,这笔毒品生意到底挣了多少钱,也是我很想知道的。
我来到后院,又见到那少妇,我问:“你进这五十公斤货花了多少钱?”
那少妇一看我又来了,两眼闪过一丝寒光,立即又满眼含笑,她说:“道上的价格是二十万美元啊!”
我不禁大吃一惊!随口说:“就这样在家里放个十几天,你们就赚了五万美元?”
那少妇一听,眨巴眨巴大眼睛,不解地:“你卖给壶望多少钱?”
我说:“壶望说合同金额二十五万美元,我减去已经支付的五万美元定金,我收了他二十万美元啊!”
“妈的!那壶望不是个东西!你也是个傻逼!合同金额就是要支付的金额!他只有支付了二十五万美元,才能将货物提走。”
我不禁张大了嘴巴!一转手就是十万美元!这是什么概念?我下意识地问:“还真他妈的贵呀!那这东西在市场上要卖多少钱啊?”
少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在她看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市场行情呢?她看到我似乎不是装逼的,便说:“我们进货的理论价格是四美元一克,卖给他是六美元一克;香港市场是十美元一克;在美国是十四美元一克。那些货是五万克,你算算值多少钱?”
暴利呀!一转手就是十万美元,我上次从罗莎手里买来的武器、卡车、中吉普加起来也没有十万美元。这时,在我大脑中立即浮现出三个问题,我问:“你们既然这么有钱,怎么护卫都拿着那些破枪?”
她一听这个问题,小脸立即变色!她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本来也有一支精悍的小分队,就是为了这批货全部栽了。他们手里拿着的也是自动步枪。”
她的话立即引起我的好奇,我问:“你们是跟上线交手吗?”
她点点头,说:“是啊!我们在前不久被人黑吃黑,被一下子吃掉了二十多万美元。连同壶望交的五万美元一起被吃掉了。还损失了十几个精悍的弟兄和一批武器弹药;为了完成壶望的合同,我们只好采取同样的办法,硬吃了对方。因而,双方交火时,我们又损失了二十多人和最后一批自动武器。仅仅只剩下我们四人。我们在逃离时,为了背着这货物,将武器也扔了。”
听完这话,那么我第二、三个问题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了;第二疑问是:他们既然这么挣钱,为什么那死鬼还有意卖这么庄园呢?现在,人家是准备躲避仇家呢!第三个疑问是:为什么防卫这么松懈?他的精锐力量都在前两场交手中损失殆尽了。手里剩下的打手都是老板出门都不愿意带着的,他们的能力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冷汗一炸!那就是说,我现在顶在这个庄园里那不是有可能遭到那伙上线的报复?我连忙问:“对方的武装实力怎么样?”
“实力跟我们差不多,那天他们去了三十余人。比我们多,但是,我们率先动手,占了突然袭击的优势。他们最后几个人虽然很强悍,干死了我们不少人,但最后还是被我们击毙了。”少妇明显是看出我的担忧,解释说:“不过,我们的中间人也在那场交火中死了,他们要想找到这里也很难。”
“也很难”不代表找不到。因而我很不放心,便问:“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有可能找到这里的?”
少妇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说:“那场黑吃黑可是毁家灭族的大恨啊!如果他们家族还存在有实力的人,那么,他们一定会追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最后还是有可能追查到这里的。”最后,她补充了一句,说:“不过,可能性不是很大。”
我有一点不是太明白,便问:“你们既然惹下了这么大的事,为何还要惹我呢?”
那少妇脸上露出一丝惨笑!她说:“你没有经历过生死,所以,你不会理解的。那段时间,我们因为被黑吃黑了。一辈子在刀口上舔出来的积蓄都一扫而光了!我们几乎走上了死路。如果我们无法兑现这笔货物,壶望他们就会追杀我们。因而,我们只有铤而走险。但是,人啊!在火坑里只要迈进去一次,尝到了甜头就刹不住车了!再说,我们当时身上几乎空空如也了。要是能在你身上抢一两千万,也好度过眼前的难关。”
怪不得这个毒贩子的保险柜里比水洗的还干净呢!我所有的疑问都得到解答了。我有些失神地往外走。毕竟要面对一个未知的对手,尽管我不怕任何毒贩子,甚至政府军我也没放在眼里。但是,有一个武装总是盯着你的感觉很令人沮丧。特别是自己还不知道这个武装是谁!假如今后别人侦察清楚了,认定我就是那个黑吃黑的货,站在我背后朝我开枪时,我还蒙在鼓里。
我在心底里怒吼:这样的情况决不能发生!
那少妇追出来大声地说:“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枭雄!我愿意辅助你做一番大事业!不管你是黑道上的,还是共产党;我都可以帮助你!”
她应该是从管家、丫鬟那里听说过我的一些举动。
这个女人不简单!年龄不过二十六七岁;她经历过风风雨雨。在黑道上刀口舔血过,她能活到现在,那说明也是能力过人。不过,我目前是共产党武装的领导人。对于黑道不感兴趣,这次交付毒品给壶望,也是为了避免在我羽翼未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