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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以后第一次去见他,那满窗阳光衬着的青莲色美不美?
她从妈妈嘴里听到晏暮青这个名字时,想起的那句诗境美不美?
她只道,她喜欢这个名字,却不曾想过,这名字她早不是第一次听到,一切,皆为宿命……
所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呢?
tang如此一思考,她认真地说,“我喜欢,你的名字。”
“名字?”这个回答,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晏梳秋鬓白,闲坐暮山青。”她轻轻地念出来,“听你的名字,我想到这句诗,会想到一种意境,很老很老的时候,还会有一个人在身边,纵然两鬓斑白,却有青山依旧。”
他哑然,好一会儿才说,“还好你没在此之前听到晏暮白和晏暮山的名字。”
她扑哧一笑,谁知道他家里冒出来这么多晏暮啥的,名字全从这句诗里出来。
“可是,我只喜欢晏暮青啊。”她双臂绕上他的脖子,低声说。
“我这……第一次要感谢老爷子了。”他咳了一下,“算是给我取了个好名字。”
是吗?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那大概他叫其它名字,她也会喜欢吧?“所以啊,我是唯一一个不喜欢你钱,不喜欢你色的人,你要记住了。”
“不会忘记。你是唯一一个……咳咳……”他又咳了两声。
许自南蹙眉,“你是感冒了吗?刚才这一小会儿听你咳好几次了。”
“不是……我……”他咳咳咳,“喉咙痒。”
“那我叫冯婶给你倒杯蜂蜜水来。”她打算从他腿上起来。
他把她按住,“不用……”
“真不用?”她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劲,他耳根也有点红,因为皮肤白的缘故,特别明显。
她摸摸他的耳朵,额头,蹙眉,“不对啊,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
“……”他抓住她的手,“南儿,虽然你这样我比较……呃……喜欢,但是不要瞎闹。”
她敏感地听到了一个词——喜欢。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那儿听到他对她的喜恶,喜悦之余,她也闹不明白,“我哪样你比较喜欢啊?”
“就是有点傻傻的……”
“……”她眼神冷了一些,“晏先生,你的喜好真是特别。”
“……”似乎是说错话了……不过,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所以,搂了她的腰,她的腰已经粗了一大圈了,“我比较怀念那个在我面前总干些傻乎乎的事情,甚至不断闯点小祸,跟我闹点小脾气的南儿。”
她想起他曾经跟徐姨说过的,他喜欢宠着有点调皮的她,就像宠着曾经的自己。
此刻再度说起类似的话,不免让她又惆怅了一下,“那我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么小孩气啊!我都是准妈咪了,难道我还跟你闹小脾气?还成天给你闯祸啊?”
他却是一笑,“只要你喜欢,你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哪怕到我们两鬓斑白青山依旧的时候,你还可以像孩子这么傻乎乎的,可以跟我闹脾气,闯了祸的话,如果我们有儿子,我和儿子给你去收拾,没有儿子,就我一个人去收拾,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是那个爱笑、爱哭、爱闹的小男儿。”
许自南听着,心里暖烘烘的,其实晏大叔还是很会说话的嘛……
南歆曾用晏暮青把她当孩子来攻击她,其实,能被一个男人一辈子当孩子一样疼到老,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如果我一直生女儿,生好多女儿怎么办?你不是会很忙很忙啊!”
一直梦想要女儿的晏暮青也如被醍醐灌顶,思索,“说得有道理啊,看来还得再生几个儿子来分担一下……”
“……”那他到底是打算生几个!
说到这里,她也发现,怎么说着说着,这话题就岔开了?她忙道,“走题了走题了!我们原来说的话题呢!说孟青青在哪呢!”
第266章()
晏暮青却纠正她,“没有走题!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的主题,当然应该是我们自己才是!”
话虽不错,可是诸多疑点啊!
“晏暮青,我觉得孟青青一定就在某个地方窥视着我们!发生了那么多事,不是孟潮白一个人能完成的!而且孟潮白不会害我……”她话说得很快,没注意用词,当她注意到的时候,晏暮青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琢磨着,他是不是生气了佐。
果然,他语气立刻变得十分不友好,“只会毁你名誉,爆你抄袭!”
“……”许自南自知的确是说错话了,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他不会害我的命!他还想救我来着!你忘了敦煌的事了?想要我命的人是那个女人!我迷路的时候,在你到来之前,有个人戴帽子蒙着脸的人来救我,想带我走出去,结果你来了,就把他吓跑了,那个人就是孟潮白!渤”
“你的意思,是怪我吓跑了他了?我不该去?”他的脸色何止不有好,简直就跟她偷了他家传家宝似的!
“没……没有啊……”这情绪,这速度……让人措手不及……
“我真是耽误了你们重逢啊!”他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示意她站起来。
许自南可不乐意了,“还说随我怎么闹脾气怎么闯祸呢!这才多大点儿事啊!就先给我脸色看了!”
他一愕,被她堵得无话可说,“我这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许自南灵感一动,“不是在吃醋吧?”
他语塞,耳根子再度泛起了红。
什么时候许自南在嘴皮子仗上赢过他?什么时候能说得他无话可说?今天可是破天荒好多首例啊!
许自南有些小兴奋,“你真的吃醋?”
晏暮青被她灼灼生辉的眼神盯着无处可藏,尤其,她眼睛里那因为他吃醋而分外跳跃的光点,让他不由去想,他吃醋她这么兴奋吗?
一想之下,索性认了,“嗯!”
许自南被他这么爽快的承认弄得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表情错愕地看着他。
他搂着她,俯身在她肩头,“南儿,我是怎样的人你是知道的,我说过,我不喜欢有掌控不了的事,我要的一切,我必须牢牢地完全地抓在手里,所以……”
所以爱吃醋了?言下之意是这个吗?
她蹭了蹭,他侧脸的胡茬刮着她的皮肤,有点痒,有点痛,可是舒服极了,她于是耐心地解释,“晏暮青,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早都过去了……”
真是奇怪了,之前他都没表现出在意,现在突然介意起孟潮白来了?
他“嗯”了一声,低声说了句,“还不如不记起来!”
原来,他的意思是因为她之前记不得,所以不在乎,现在她想起从前了,而她的从前,毕竟是爱过孟潮白的,所以他开始心里不舒服了?
“晏暮青!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她忍不住气道,“我都还没介意你跟别人有过婚约呢!你在这嫌弃我?”
他的高冷呢?哪里去了?!
他这才不说话了,好像自己更理亏一点,可是,转眼又觉得不对,他有过婚约,可是他根本就没动过心啊……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了,不过,有一点还是要说明的,“南儿,我怎么会嫌弃你?我……”
“好了!”她当然知道他不是嫌弃她,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了,眼睛眨了眨,几分精灵古怪的样子,“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生气了。”
“嗯,你说。”他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不可回答的问题了,所以也没提防。
许自南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自己先在里面醉了一醉,然后冷不丁地问,“你爱我吗?”
显然,他被杀个措手不及,愕然地看着她。
她双臂勾着他脖子轻轻摇,嘟着唇,眼神示意他必须说不可。
他盯着她这番神态,心里着实痒痒的,头一低,便将她的唇捕了个正着,而且,倒像是她自己噘着嘴送上去的一样……
许自南先恼了一恼,说个爱字有那么难吗?可是,也只一恼,转瞬就投入进去了。
好粗暴!
tangp》起初她还能回应,后来被他攻占得只有任他摆布的份,等他停下来,彼此都是呼吸不匀。
“南儿,我现在不禁逗,你可别再逗我了!”晏暮青极力地平息着呼吸。
“那你又不是没……那啥过……”许自南想着她两度和晏暮青在小鱼儿的树屋,那不也是在孕期吗?当即控诉他,“你个衣/冠/禽/兽!明知道我不可以还在树屋里那样!”
“哪样了?”他反问她。
“那样啊!”她捶了他一拳,还好意思装!“还好恩恩争气!不然后悔死你!”
他笑了,“我没有那样……”
没有?“怎么可能,我都看见了!而且你的内/裤上……”她捏住鼻子,一副恶心的样子。
“傻!”他低头碰了碰她,“没有,我知道不能,只不过……”说到这里,他又打住了。
“只不过什么?晏暮青!你又想隐瞒什么不报?”
“没……”他终究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还是贴着她耳朵说的,“没那啥,你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呢,我也穿着内/裤,只不过蹭了几下就……”
许自南听着,慢慢领会这意思,明白过来后,脸一红,噗嗤笑出声来,“你是说……你……你……哈哈哈哈……你那么没用啊?”
她的嘲笑进行到一半,便发现他脸色很不好看,今晚他脸色好几次不好看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怕,因为她有个免死金牌在肚子里呢!再怎么算账也得到秋后了!这可真是秋后算账!所以,她笑得更放肆了!
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地瞪她,告诉她,“我不但记性好!而且记仇!”
“嗯嗯嗯。”她猛点着头,“我等着。”
“你……个小怪物!”他用力把她抱起来,然后往床上“扔”。架势很大,好像要把她狠狠扔出去一样,实际却小心地慢慢放下。
许自南以为他真要惩罚他,立即出言警告,“别,不闹了啊!”
他笑了,在她身边躺下,“想哪去了?今天没睡午觉的,要不要睡一个?”
不说还好,一说,她果然打了个呵欠。
他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睡吧。”
她低叹,“晏暮青,我现在真是有点怕睡觉了。”刚才和他和一番玩闹,把那些担心和不愉快之事稍稍抛开了些,现在提起睡觉,惧意和不安又回来了。
“别怕,有我呢,对付你这小毛病,我早有经验了,我都能把你从楼顶救下,还搞不定现在的你?”他给她掖掖被子,哄着她。
她原本已经合上的眼睛倏然又睁开了,“楼顶?你是说你那时候就开始照顾我了?”
“那你以为是谁?”晏暮青反问。
许自南再度回想,也对,那时候妈妈重伤,爸爸要照顾妈妈,哪里还能分身来管她?原来妈妈受伤后,是他在照顾她了,她都不知道,她还以为,他只是偶然来医院里看看她。
他轻声道,“你妈妈在跟我谈婚事的时候就把你的情况都跟我说了,后来车祸,你妈妈受伤,你爸爸既要管你妈妈,还要在孟青青那善后,我是你未婚夫,不是我来照顾你谁来照顾你,只不过,我做好事不留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