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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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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娶谢芝缨,他忍痛卖掉了那么多美貌的侍妾,现在才纳了两个,他还嫌少呢。他堂堂瑾宁侯府世子,人俊才高,风流倜傥,就该坐拥各色佳人。

    程彦勋的眼前晃动着蒋淑琰那张欲语还羞的芙蓉面,骨子里都是酥的。

    虽说父母都耳提面命,要他至少近三个月里务必做出宠爱谢芝缨的样子来,而这个妻子也的确生得十分颜色………

    没办法,她的确。。。。。。不如翠姨娘、琰表妹吸引他。又且贤德周到得乏味,他的确对这样的女人提不起兴致。他那些才子朋友不是说过嘛,贤妻者,闲妻者也,就让她闲着当当管家婆好了,反正现在她来了月事,也不能伺候他!

    明日归宁,他接着扮演一个体贴小意的好情郎,这是他在谢芝缨面前做惯了的,没难度。

    可惜今晚不能和琰表妹在一起,那便接着去暖风居,找翠姨娘消消火吧。

    程彦勋脑子里闪过翠姨娘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那曼妙身段上安着的臻首就换成了蒋淑琰的。

    “嘿嘿嘿。。。。。。哎哟!”

    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头朝下着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是谁收拾的院子?”程彦勋半天才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劈柴用的烂木头也敢放在这里………”

    云散月开,烂银也似的月光清楚地照亮了脚下,程彦勋这才看清将他绊倒的东西。

    那根本不是什么劈柴用的原木,而是一具尸体,七窍流血的,僵硬如石的尸体,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冷冷地盯视他。

第20章 翠姨娘偷人?() 
谢芝缨带着睡眼朦胧的红玉来到暖风居时,翠珊正哭得两眼红肿。

    “爷,呜翠儿是无辜的,翠儿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天地良心,翠儿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呜”

    “啪”地一声,她的脸被扇了一巴掌,程彦勋指着她的鼻子骂:“贱人,还敢狡辩!你说你不认识他,他身上怎么有你绣的鸳鸯戏水荷包?早上还跟我说只差几针,要做好了送我,转头就塞给奸夫了!”

    谢芝缨裹紧了身上的斗篷,透过几个不知所措的丫头婆子,见到了坐着的程彦勋和跪着的翠珊。

    翠珊头发披散着,半点首饰也无,穿着一身寝衣,看样子不久前正在睡觉。她嘴角肿了,还流着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在浅绿色的寝衣上。粉嫩的脸颊两边各印着五个青肿的指痕,显然方才那不是第一掌。她也不擦血,手里紧紧捏着帕子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偶尔抬头看一眼程彦勋,马上又低头,尽显委屈之态。

    “少夫人。”下人们行礼。

    谢芝缨淡淡地吩咐:“你们都下去。”

    “是。”

    屏退了暖风居的下人,谢芝缨又示意红玉将房门关紧,这才走到脸色铁青的程彦勋面前。

    “爷。”谢芝缨故作惊讶地说,“这是怎么了?翠姨娘惹爷生气了?算起来今晚可是她抬姨娘的第一晚呢,爷怎么也得对她纵容几分呀。”

    “呸,纵容个屁!”程彦勋被戳中痛处,大发雷霆道,“爷对她那么好,她是怎样报答爷的?抬了姨娘第一晚就给我带绿帽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你看!”

    说着扔过来一个精致的荷包,大红绫子底,绣着一对色彩斑斓的交颈鸳鸯,一看就是送给心上人的。

    “嗯,是翠姨娘的绣工,可是好鲜亮的活计呢,我好些绣活儿都出自她的巧手。”

    谢芝缨给出了鉴定结论,翠珊愤恨地偷觑她,捏着帕子的手指握得都泛白了。

    “不过,光凭这个荷包,也不能说明她偷人呀。”谢芝缨把荷包重新递还给程彦勋,犹犹豫豫地说,“爷可是堂堂世子,定罪得有依据才是。”

    翠珊握帕的手松了松。

    程彦勋冷着脸道:“今晚上我来暖风居,在门口发现了一个死掉的小个子男人,喊人过来一查,就在他身上搜出来这个。”

    “爷!”翠珊哭着分辩,“爷也说了今儿刚抬我做姨娘,我便是真要偷人,怎会独独挑了今天?脑子长在狗身上了不成?”

    程彦勋还未答话,谢芝缨连忙插嘴:“爷,且缓一缓。爷说的那小个子男人是谁?府里的下人吗?”

    “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但我叫了管家来认,说不是咱们家奴才。”

    必定是翠珊那个同伙。谢芝缨心里暗忖,这多半是百里昭的手笔。他答应了她,这么快就有动作了。不过,放荷包可真是哎,也许他从小见惯了。

    “怎么死的?”

    “眼睛嘴巴鼻子耳朵都冒黑血,血已干结,像是毒死的。”

    百里昭给他下毒?这犯得着吗

    谢芝缨皱眉道:“既然不是喝醉酒跌死的,多半就是被人害死的了,爷是不是该去报官?”

    程彦勋不耐烦地挥手:“要不是他死在这里,身上又搜出来翠珊绣的荷包,我能不去报官吗?这人和我程家女眷夹缠不清,我报了官也是把屎盆子朝自己头上扣。大喜的日子冒出来个尸体,真是晦气!”

    相比较娶亲次日家里死了人,程彦勋最恼火的怕还是荷包的事。

    谢芝缨望了望紧闭的房门:“依我看,爷还是禀了侯爷跟夫人,让长辈们拿主意。”

    又是长辈!程彦勋听到这两个字就火大,可仔细想想,又不能不承认对方说得有理。

    今晚喊来的虽说都是听风阁的下人,可这事迟早会教长辈们知道。

    程彦勋自命风流,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正是被戴绿帽的耻辱让他失去了理智,光顾着责打翠珊,竟忘了这是一件蹊跷的命案。

    “那就明日禀告母亲。可是,这个荷包总不可能是自己长腿跑过去的!”程彦勋说着说着又怒了起来,愤愤地指着翠珊,“你这个贱人,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把你一起打死!”

    翠珊哇地大哭:“爷这么不相信我,是将素日情分都忘记了吗?自从翠儿认识了爷,一心都扑在爷身上,哪次爷来的时候不是望穿秋水地巴着盼着,爷冲翠儿笑一下,翠儿都能乐上一天。翠儿给爷做过那么多东西,荷包,璎珞,帕子,同心结。。。。。。什么没有,爷几时见过翠儿给别人做东西?就是给翠儿磕一百个头求着做,翠儿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爷是觉得翠儿见爷往琰姑娘那里去了,所以赌气找别人吗?翠儿虽守着空房,可相思还来不及,哪里有功夫怨恨爷呢,更别提会做这种败德辱行之事了!这对翠儿半点好处也没有!”

    一大篇话说得声情并茂,程彦勋听着听着,脸色渐渐由青转白。谢芝缨神情始终不变,眸光却早已冰冷。红玉则是气得手抖,咬紧了牙关。

    原来这就是翠珊和程彦勋的日久生情。是她们太大意,还是他们太会装?

    翠珊偷觑着程彦勋的脸色又道:“这男人虽说出现在我门口,焉知就不是从别人的房里出来的?若有人成心陷害,从我房里偷走了荷包放在那男人身上,再将他毒死了扔在暖风居,也不是没可能。”

    红玉再也忍不住,怒冲冲地说:“放屁!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芝缨拉了拉红玉的袖子,冷笑道:“翠姨娘这话真有意思。我还没拷问你呢,你倒编排起我来了。莫非你狗急跳墙,想要祸水东引?”

    翠珊急赤白脸地说:“有人见我得了宠,眼红嫉妒也是有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程彦勋的。话里话外不指名道姓,却明明白白地指向谢芝缨。

    程彦勋半信半疑地扫了谢芝缨一眼。

    谢芝缨心里暗骂真是个拎不清的草包,嘴上却笑道:“眼红嫉妒你,你配么?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脸上搽的,哪样不是我给的?你这房里燃的上好的玉蕙香,还是今早我赏你的呢!你爬了我的喜床,夫人原本说不甚妥当,该迟一些抬你做姨娘的,不是我替你说话,你能从今天起就领了姨娘月例,能今晚就住到暖风居这么宽敞明亮的屋子里?再说了,我是个什么性子,爷可比你清楚多了。我谢家人看不惯谁,直接揣把刀就上去了,用得着拐弯抹角么?”

    程彦勋微微点头。谢芝缨平时娴静淑雅,但身为谢将军的女儿,一怒之下野性发作,剁了哪个看不顺眼的下人,这她做得出来。姨娘么,本就是伺候人的货。

    翠珊被这番话堵得胸口疼,本来就是乱咬一气,现在看看程彦勋,似乎又被谢芝缨给说动了,急忙改口:“少夫人会错意了,我。。。。。。奴婢方才哪是在说您,只是胡乱猜测罢了。”

    “那就收起这些没用的废话。”谢芝缨悠悠说道,“今晚的事,你得跟爷有个交代。。。。。。”

    翠珊忽地打断:“爷,翠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爷既不信我,翠儿只有一死!”

第21章 回门宴上的拷问() 
翠珊的手又快又狠,瞬间银簪就深深刺入皮肉,只留簪头一颗剔透的红琉璃缀在白皙的颈项上,宛若血泪。

    “翠儿!”

    程彦勋惊叫着向她扑去,翠珊含泪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凄绝的笑,随即两眼一合不省人事,刚巧倒在了程彦勋的怀里。

    。。。。。。

    一切都安顿完,谢芝缨疲惫地睡下时已是四更天了。红玉一边心疼地给她盖被子一边小声骂:“这贱婢真狡猾,不惜自残以证清白,偏又不寻把剪刀之类的大家伙,那样真死了岂不痛快。”

    “你也知道她狡猾,她哪里会真的自杀。”谢芝缨皱眉揉着嗡嗡作响的太阳穴,“她对世子的脾性摸得很清楚,对于自己的咽喉也是。”

    翠珊当然没死。她做出刚烈的样子,恰到好处地昏过去,引得程彦勋又悔又痛,抱着她又哭又喊,还一叠声地催促谢芝缨赶紧请大夫。大夫看过说,伤口虽深,所幸未刺到咽喉,只是伤处甚险,再偏一点点就没命了。

    红玉吃惊地问:“姑娘是说,翠姨娘专挑看着危险、实际上并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好让世子信服?”

    “对。这样她的生命也无虞。”

    翠珊此番作势,令她洗清了嫌疑,挽回了程彦勋的心。程彦勋今晚继续宿在暖风居,满怀歉疚地陪着这个被他冤枉的爱妾。

    翠珊果然不一般。她对于人体结构恐怕是极其精通的。看似不经意的随手一刺,挑选的却是那般有惊无险的位置,这不是精通还能是什么?此外,她必然还擅长用毒。

    翠珊将自己隐藏得真深。她是从何时起具备这么多本领的,又是为了什么要陷害她、作贱她?难道仅仅是为了做朝三暮四的程彦勋的女人之一?

    谢芝缨觉得眼前似乎蒙了一层浓重的阴翳,令她看不清真相。手腕上的珠串安分地沉睡着,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珠串本属于翠珊,要是能告诉她一点它前主人的来历该多好。

    “罢了,先不管这些。明日回谢府,咱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睡吧。”

    。。。。。。

    翌日,靖安侯府。

    谢芝缨回到了一度生死相隔的家,望着一张张熟悉温暖的笑脸,她止不住地泪如雨下。

    祖母,母亲,婶婶,嫂子,已出嫁了特意赶回的姐姐,七哥,还有比七哥小得多的堂弟,被嫂嫂抱在怀里的小侄女,满地撒欢的小侄子。。。。。。

    她眼里含着泪花,贪婪地看每一张脸。

    似乎只是一刹那的时光,身子忽然就离开了张灯结彩、欢声笑语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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